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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秋帆一张俊脸却不禁一红,看来也只好抱着她走了,点头道:“好吧!”
白衣少女看他只说不动,不觉气道:“你老是站着干么?还不快些?”
“好。”楚帆秋只好壮着胆子,双手轻轻的抄起她的身子,然后托着她举步朝前走去。
白衣少女口中虽然说得大方,但楚帆秋真的把她娇躯抱起来了,终觉害羞,连肋骨间的触痛都不觉得,一颗头埋在他怀里,紧闭着眼不敢睁开来看。
楚秋帆沿着大路走了里许光景,才在一座小山脚下找到一家农家。两间茅舍,围着短垣,门前还有一片菜地,一个老农夫正在掏着木桶里的粪水浇菜。
楚秋帆抱着白衣少女走近菜田,脚下一停,说道:“老丈请了,我妹子在路上摔伤了,无法走动,想在府上借个地方休息,老丈可否行个方便?”
那老农夫打量了楚帆秋一眼,哼道:“你找我老伴去说好了。”又自顾自的工作起来。
楚秋帆抱着白衣少女刚转过身,只听柴房里面响起个老妇女的声音说道:“老伴,你在和谁说话呀?”柴门开了,走出一个身穿蓝布衫的婆婆来。
楚秋帆连忙迎了过去,说道:“老婆婆,是我妹子在路上摔了一跤,跌伤腿骨,无法走动,想借个地方休息。”
那婆婆看了白衣少女一眼,说道:“没关系,快请进来吧!”
楚秋帆说了声:“多谢!”跟着那婆婆入内。
那婆婆道:“小姑娘动弹不得,你把她抱到房里去,让她躺下来,就会舒服些。”
楚秋帆跟着走进房中,轻轻把白衣姑娘放到床上。
白衣少女身子一动,又痛得直哼。
那婆婆道:“看来你妹子是扭了筋,我去烧一壶热水,你替她敷敷,就会不痛。”说罢,转身走出,到屋后烧水去了。
楚秋帆立即过去掩上房门,悄声道:“姑娘,我这就给你把骨接上了。”
白衣少女点点头。
楚秋帆在床沿坐下,伸手去解她衣衫。
白衣少女身躯一颤,羞急的道:“你……要干什么?”
楚秋帆悄声道:“要接上断骨,总得让我先摸摸部位。”
白衣少女但觉一阵羞涩袭上心头,她如何能让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宽衣解带?但若是不让他解开衣衫,他如何能替自己接上断骨?她过了半晌,只好低低的道:“我自己来……”
她动手解了两颗扣子,粉脸涨得像大红缎子一般,实在再也不敢解下去了。
这也难怪,不管她平日如何野法,总归是一个玉洁冰清的小姑娘,当着一个连姓名都不知道的陌生男人的面,要她自己解开贴身衣衫,岂不羞熬人了?如何还解得下去?
楚秋帆见她迟迟没有动手,忙道:“姑娘,还是我来吧。”
他怕接骨时,她会忍受不住大声叫嚷,一面叮咛道:“接上断骨,会有一阵剧痛,你可得多忍受一些。”说话之时,迅快的伸手过去,替她解开了衫上的纽扣。白衣少女把两眼闭得紧紧的,只口中低“唔”了一声。
解开外面的衣衫,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件紧身内衣,一排密密的扣子,把胸脯绷得好紧!
楚秋帆从小到大,没跟女孩子接触过,更没见过这般情景,尤其从衣衫里面散发出来的少女体上的幽香,是一种莫大的诱惑气息。他情窦已开,但觉一阵面红耳赤,心头狂跳,双手发颤,再也解不开扣子。
第十章 蓬门疗伤
白衣少女锁拢着两条眉毛,眼睛闭得紧紧的,娇躯也有轻微的颤动。她等了一会,依然不见动静,不觉睁开眼来,看到楚秋帆望着自己,怔怔的出神,羞得啐了一口,催道:“你还不快些动手?”
楚秋帆一惊,一时顾不得避嫌,双手使劲把绷得紧紧的内衣扣子一颗颗解了开来,眼前立时现出两团玉球似的胸脯和新剥鸡头般的蓓蕾。他只觉胸口壅塞得连一口气都透不过来,哪里还有勇气去触摸?
白衣少女紧闭着眼,幽幽的道:“是左边的肋骨断了,你快替我接上了!”
她声音说得比蚊子还轻,但听在楚秋帆的耳中,心头不禁一阵愧怍,急忙定了定神,说道:“你忍着些,我要动手了。”他用两个手指,轻轻在她胸肋间按了按。
白衣少女身躯一颤,口中发出呻吟之声。
楚秋帆已经摸到了断骨,两只手掌按上了她滑如凝脂的胸脯,对准断骨,把它接上,然后运起内功,把“太虚玄功”缓缓度去,助她骨脂能够迅快凝住。
白衣少女但觉一阵剧痛,口中轻哼出声,但迅即感到他粗壮的掌心发出一股温暖的气流从胸脯间渗入,痛楚也随着立即消失,心中感激的道:“谢谢你……”
楚秋帆双手紧紧按住她肋骨,说道:“姑娘再忍耐片刻,这时不可动!”
白衣少女果然不敢说话,任由他滚热的双掌按在自己的胸上,虽觉羞涩,但心头却有着无比的温暖,就像春天的阳光,照进了心扉。
这样约摸过了盏茶工夫,楚秋帆才缓缓收回手去,吁了口气道:“好了。”他拉过衣衫,掩住了胸脯,正待替她扣上扣子,白衣少女依然不敢睁开眼来,只是幽幽的道:“我自己来。”
她双手扣好衣扣,才睁开眼来,只见楚秋帆一张俊脸还绯红得像涂了胭脂一般,呆呆的望着自己,连额角上汗水都忘了拭拂。一时不禁被他看得大羞,轻啐道:“你瞧我作甚?”
楚秋帆嗫嚅的道:“在下方才用内功把姑娘的断骨接住了,大概再有一、二日即可复原了。”
白衣少女深深吸了口气,觉得断骨果然不再痛了,欣喜的道:“瞧不出你手法果然高明得很!”
她躺在床上,望着他眨眨眼睛,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楚秋帆道:“在下楚秋帆,楚国的楚,秋天的秋,风帆的帆。”
白衣少女嫣然一笑,学着他口气,说道:“我叫宋秋云,宋朝的宋,楚秋帆的秋,天上白云的云。”
楚秋帆笑道:“你很调皮。”
宋秋云道:“你知道就好,还凶得很呢!”
只听门外那婆婆叫道:“年轻人,我水烧好了,扭了筋,用热水敷敷就不会痛。”
楚秋帆急忙开出门去,说道:“多谢婆婆。我妹妹是扭了腰。”
那婆婆看了二人神色,已经料到了几分,笑了笑道:“扭了腰也一样,热水多敷敷就会好的。”她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木盆走入,放到桌上,就识相的退了出去,还替两人带上了房门。
楚秋帆道:“看来那婆婆不相信我们是兄妹了。”
宋秋云粉脸一红道:“都是你。你快给我出去。”
楚秋帆一拱手道:“姑娘骨已接上,再有两三天就可复原了。住在这里,没人打扰。在下实在另有要事在身,不克多耽。姑娘安心养伤,在下走了。”说完,转身欲走。
宋秋云听说他要走,不禁一呆,大声叫道:“你……给我回来……”
这大声一喊,不由得粉脸剧变,咬着银牙,口中迸出“哎唷”二字,双手急急掩着胸口,敢情震动了接好的肋骨,又痛起来了。
楚秋帆慌忙回到床前,说道:“你断骨刚刚接好,大声说话,就会受到震动。”
宋秋云咽声道:“你要走就走,反正我无人照顾,接好了再断,你也没看到了,就让我再断好了……”说到此处,眨眨眼睛,一颗亮晶晶的泪珠,从眼角滚了下来。
楚秋帆忙道:“你快别哭了,我等你伤势全好了再走,总可以了吧?快闭上眼睛,我给你在接好之处再运一回气。”
宋秋云心中暗暗欢喜,举起了两个粉拳,朝他肩头擂去,口中叫道:“都是你……”
她方才只是假装疼痛,好让楚秋帆回来,这两个粉拳虽然投用力,但拳手擂打,牵动胸口,真的感到一阵裂痛,口中不禁又叫了声:“啊唷……”
楚秋帆不再说话,右掌运起“太虚玄功”,在她接骨处按上,把真气缓缓度入。
宋秋云在他手掌按上胸口之际,少女脸嫩,早已闭上了眼睛,只觉胸肋之间,甚感温暖舒畅,痛苦登时若失。
楚秋帆不知她使诈,只当肋骨刚接好不宜挣动,因此这回手掌按着不动,足足运了一盏热茶功夫的功,才轻轻收回手掌,侧脸看去,宋秋云脸上留着微微的笑容,兰息轻匀,业已睡熟。随手拉过一条薄被,替她轻轻盖在身上,自己就在窗外一张木凳上坐了下来,守着陪她。
那婆婆本来就疑心他们不是兄妹,窃听了一阵,先前还听到两人拌嘴的声音,后来好象和好了,心中暗暗好笑:“你们年轻人,还瞒得过我这双老花眼,明明是小两口子,却偏要说什么兄妹,哼,我老婆子早就看出来了。”
晌午时光,那婆婆做了几个可口菜肴,一桶米饭,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