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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锤胸口,噎死我了,“怎么了!怎么了!?宁次怎么了?”
“哥哥……妹妹……爸爸……大伯……哇——!”
得,要不是张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这样简练的叙述方法连神仙也听不懂吧。
“宁次乖,慢慢跟哥哥说到底怎么了。”
宁次抽抽搭搭的把整件事儿以小孩子的视角叙述了一遍:
妹妹很可爱宁次很喜欢她,和爸爸长得一样的大伯很严肃都不对他笑宁次被吓到了,自己一个人被带走刻上咒印很疼但宁次很勇敢的没哭,爸爸被坏人大伯罚了宁次很着急,晚上吵吵嚷嚷的宁次害怕的睡不着却找不到爸爸妈妈也找不到哥哥……
最后这个担惊受怕的一夜没睡的小家伙哭着在张宁怀里睡着了。
小心的抱起对面带愁绪的日向夫妇说:“我先把他送回房间了。”轻轻地走上了楼。
把房间里的帘子拉上,给小家伙盖好了被子,静静的坐在旁边看了这个睡着也皱着眉头抽抽搭搭的小表弟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解开了宁次头上的绷带。
两眉中间那青色的十字标志还隐隐的带着血丝,就这么一个简单的符号却束缚了多少人的一生。
对不起,宁次。
对不起,我眼看着你的翅膀被铁笼束缚去不做任何事。
对不起,我除了依靠这个诅咒一样的咒印没有信心去护住你不被那些小人们窥伺。
对不起,我明知道这条路对现在的而言太过残酷却还是把你推了上去。
对不起……
解开自己头上的绷带,露出了和所有日向分家人一模一样的咒印。低下头,因为永远的低烧而微微发烫的嘴唇轻轻地在宁次冰凉的额头上,再次抬头额上却变得光洁一片。
但是,我承诺你。
当你的力量足够强大后,当你的心足够强大后。
你的未来,将自由飞翔。
作者有话要说:麒麟额头那么重要的位置怎么可以刻上咒印呢,刻上了我也给他消了~
因为明天早上有考试所以今晚就先不回评了,明天再回~
48血痕眼
12岁,鼬在暗部大展宏图
12岁;卡卡西升为上忍
12岁;药师兜为间谍事业抛头颅洒热血混的风生水起
12岁……日向宁拿着一半“100”一半“0”的诡异成绩单磕磕绊绊的从忍者学校毕业了。
就这他拿着那明显做工不怎么样一手里剑下去就可以划一道深刻划痕的护额还不禁庆幸:还好和宁次错过去了;也省的给自家小天才丢人。
(话说你究竟怨念多么深才会在这么欢乐地日子想这种类似叛村的事儿!?还有你平时究竟没用到何种地步才会发出如此感叹啊!?)
张宁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忍者要叫“忍者”,忍者;就是要“忍”着常人所不能忍的那些“者”们!
他要忍上实战课时打得一身血肉模糊;他要忍上刑讯课时参观血淋淋的刑讯室,他要忍上急救课时呼啦啦往外冒血的伤口,他要忍上人体解剖课时一刀下去……
淡定的表示:烧呀烧呀;晕呀晕呀就习惯了。
淡定个SHI呀!掀桌!
我不习惯!我一点都不习惯!凭什么纲手姬一说晕血就可以不再做忍者大摇大摆的出去赌钱喝酒我晕血晕的比她严重多了还非得在这里受这摧残!?你们再这样小心我告你们虐待珍稀保护动物!
(珍稀保护动物 !?…_…|||)
拿动不动就一身血的目标去要求注定不能见血的人,其结果……
一半的课程就这么毫不意外地被麒麟大人杯具掉了。
日向宁拿着这么一个明显偏科偏得无以复加的诡异成绩单托小姨夫日向日差大人走了火影的后门;连个小队都没进一个D级任务都没出就直接被分进号称“爆炸符制造厂”的木叶阵法咒印研究部。
做忍者能不见血的,而且以日向宁这样“没本事”的家伙也能进的地方也就这里了。
张宁在感情细腻的日向一家四口(包括后来经常来的雏田妹妹)及神经粗放的鸣人小狐狸那“我们相信你,你一定能克服自己的弱点当一个伟大的忍者”的目光下欢欢喜喜的去做了技术宅,并打算没出息的在二十年年满之前就窝在这里死也不动地方。
进木叶阵法咒印研究部后他自己攻克的第一个课题就是怎样把原有的本来是为了在执行任务时掩盖血腥味的大型封印术确定咒印改良缩小最后固定在面罩上!(当然是偷偷地研究)
说着简单,你得先把封印术原理搞明白,再去研究咒印,然后再去改良,还有什么杂七杂八的面罩材料、书写颜料、输入查克拉的方式等等。
张宁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上一世,那时他就是这样忙着学习和研究的。
难道我就逃脱不了这杯具的命运吗?难道我穿越火影也是为了要为科学发展贡献终生吗?
我明明是一个腐宅呀,为什么非要逼我升级技术宅ONZ。
可这再怎么说也是为自己舒坦费工夫,这个成果也只有他一个人享用(纲手是见血晕,他是闻血晕,想贡献都没人要),所以只能认命的抓紧时间研究抽空再把上级委派下来的任务搞搞糊弄着交差。
一年的时间后,也就是他13岁那年,研究成功了。
张宁没大肆宣扬自己不那么怕血腥味了,更没泄露自己的封印、咒印、咒法技术已经到了什么地步。他害怕对他抱有很大期望希望他做一个伟大的忍者的日向一家人一个激动把他给卖了,可那也不妨碍张宁带着自己功能升级的白色面罩四处得瑟。
自从做了技术宅,咱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走路也有劲了!
张宁的HAPPY没持续两天,一个惊天的消息就让他迅速转喜为悲。
还记得前面提过日向宁和宇智波鼬今年一样大吗,而张宁这个神经一向大条的家伙不小心把一个发生在宇智波鼬13岁时十分重要的剧情给忽略了——宇智波灭族惨案。
由此可见记性好有什么用呀,你记性再好不去回想还不是屁用没有。
这件事儿触动了张宁那根隐藏的深的不能再深的伤春悲秋的小神经,毕竟,为了自己所坚持的正义杀了自己重要的亲人……和某人,真像。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日子又是一直过的充实紧凑。张宁在无名功法的帮助下几乎要把十二国的种种抛到脑后了,可现在一回想起来,再想想以后鼬的结局……
我们这种人,注定没有好下场。
哪怕当初有种种不得已,哪怕当初怎样大义凌然……但,至亲的鲜血一旦染上,罪孽永远无法洗清,以后又有什么资格得到幸福。
宇智波灭族后,一到晚上独处的时候,眼泪常常无缘无故悄无声息的淌下来,可笑的是张宁却一点伤心的感觉也感觉不到,仿佛身体里有另一个人在替他悲伤,代他哭泣。
梦中又看到那美丽的玉兰树,朵朵洁白的花朵在枝头绽放,就好像一只只展翅欲飞的鸟儿。可突然所有的花瓣都掉了下来,纷纷扬扬,如同在白圭宫时千百次一样伸手接住一片,可怕的事情这时发生了。雪白肥厚的花瓣上中间先是出现了细细的红色的裂痕,仿佛被谁刺了一刀,越来越多的红色从那道裂痕中涌出把整片花瓣都染红了。惊慌的往周围看去,所有的花瓣都成了血红色,连没了鲜花点缀的玉兰树都狰狞恐怖,就像魔鬼伸出的利爪一样。张宁害怕的想把手里变异的玉兰花瓣丢出去,可怎么花瓣也丢不掉,仔细一看,真的从那裂痕中流出了血,而那片花瓣也慢慢化为血水黏在了他的手上,这是才反应过来向下看去,其他红玉兰化成的血水已经有他膝盖深了。想要跑,可血水抢先一步化成绳子样把他勒住,恶狠狠地仿佛要勒死他一样,不知何处响起了仿佛从地狱里出现的声音质问他:“为什么,你没来?为什么,你没来?为什么你没来陪我!?”
“啊——!”一声惨叫,直直的坐起身来。
“呼……呼……呼……”是个梦。
看看窗外微亮的天空,以指为梳把因为冷汗打成绺黏在头上的黑发拢到后面。
在床上愣了一会儿,心悸才平复下来,呆呆的爬起来洗漱。
水花四溅的用凉水洗了把脸,张宁这才觉得魂飘了回来。习惯性的抬起头看了眼镜子,却一下子被镜子里自己的眼睛吓到了。
原本的普通的白眼中间仿佛被谁刺了一刀,一道血红色的竖痕仿佛白天的猫眼一样出现在眼珠的正中央,红的仿佛随时会有血渗出来一样……
张宁的心猛地抽了一下,疼的仿佛是回到了当初刺杀泰王的时候。
冰凉的手指颤抖着摸向镜中那双诡异的眼睛,好像又看到了梦中那恐怖的变异玉兰,又听到了那一声声饱含怨恨的“为什么你没来”。
如坠冰窟,张宁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