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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陈麟的身手吓住了,所有人都知道了,穷凶极恶的陈麟不是普通人。几个犯人战战兢兢地上来,提起水桶冲到光头男头上,弄醒了光头男。
五十个耳光没打成,醒过来的光头男痛得惨呼连连,惊动了狱警。狱警冲了进来,将重伤的光头男急送就诊室。没人承认打人,更没人作证,都说光头男是自己上厕所摔的,这也是牢里的潜规则。
光头男最后被送医院了,因为看守所简单的就诊室无法处理脖颈骨骼错位这种大手术,理由是光头男上厕所时用试图撞马桶自杀未遂。
陈麟成了这个牢房的牢头,没人跟他抢,和尚又不管事。难得管一回闲事,却不料是一个大煞星,和尚这几天整日念经赎罪。
既来之则安之,进了牢房的陈麟静极思动,很好奇慈悲为怀的和尚也会进牢房。
被缠着没法的和尚,只好推脱说,“我看施主也非(霸…提供下载…)常人,但我所经历的事情,对普通人而言完全是匪夷所思,无法理解的,不说也罢。”
陈麟嗤笑,“我相信的。”
“既如此,我说给你听听”,和尚沉吟良久,最后还是吃不消陈麟的啰嗦。
“我来自灵鹫山那烂陀寺,从小就被师傅领上了山,修习佛法。因为不懂世事,被外人设计,破了色戒,护法长老禁锢了我的经脉气海,逐出山门。”和尚淡淡说道。
“原来你是个花和尚呀。”陈麟惊讶,真是人不可貌相。
和尚懒得理会,继续说道,“从未下过山的我,什么都不懂,身上也没有钱,只能一路靠施舍过日。到了公路上,被人拦下要我吃饭,我还以为是施舍给我的斋饭,结果被痛打一番。到了汽车站,又被人拉去说坐便车,结果发现我没钱,一气之下就把我扔在了荒郊野外。到了火车站,被派出所抓回来,说我是搞诈骗的假和尚,后来又说是三无人员要遣返,问我身份证,我说没有,又问我是哪里人,我说是灵鹫山,就被关了好几天禁闭。公安要打电话叫我亲戚来交罚款,可灵鹫山哪里是电话打得进去的地方,结果就被送到看守所来了。”
陈麟笑得人仰马翻,和尚的经历真是别此一番呀。
“灵鹫山?灵鹫山在哪?佛陀讲经的那处地方?”陈麟突然止住笑声,大声询问。
“你反应过来了。不是佛陀讲经的灵鹫山五峰,也不是唐玄奘到西方取经的那烂陀寺,这是我们中国的洞天福地之一,只是被我们取名叫灵鹫山那烂陀寺。世俗界是找不到的,被我们祖师用大法遮掩,隐藏在次空间里。”和尚撇了一眼陈麟,静静地说。
“真的有这个修**呀。”陈麟目瞪口呆。
“还有昆仑山玉虚宫,其实也是道教迁移过去后自己命名的,也被大法遮掩了。真正的玉虚宫,从来就未曾被发现过。”和尚道。
“你们具体位置在哪?为什么人间从来没有听说过?”陈麟忍不住追问。
“大概都在现在的昆仑山脉附近吧,我是被送出来的,也不知道具体位置。知道了,现在世俗界污染越来越严重,加上秦汉以来地球灵气逐渐消失,到隋唐以后更是匮乏一空,原来的修真界被迫集体搬迁到仅剩的灵气较充裕地区,并用大法封锁起来,阻止灵气快速流失。从此两界不相往来,只有极少数人因为各种任务短暂停留世俗界。世俗界修炼一月,不抵修真界修炼一日,没有修士愿意停留在世俗界的。”和尚答道。
“据说昔日,远古时代灵气充裕至极,甚至郁积为液,经年以后化为灵石,洞天福地就是这种修士福地,只是现如今,俱已匮乏泯为荒野群山。就是现在号称的昆仑山、灵鹫山也都是当年末流山脉,因为无人关注,反而保留了仅存的一点灵气。”和尚一脸羡慕。
“当年的那些神仙呢?”陈麟又想起一个问题。
“据我师祖讲,他们都用大传送阵挪移到不知哪个修真胜地去了,哪是什么神仙,都是些大修士罢了。现在留在地球的都是当年去不了的残兵遗卒而已,筑基期的都是长老了,灵气稀薄呀。想当年金丹多如狗,元婴不吭声,大乘当主角呀。”和尚闭着眼睛,无限敬仰当年的盛况。
陈麟默然,世界无限精彩。长生,长生,人类追求的终极目标呀。
忽然想到一事,陈麟急忙对和尚说,“在普陀山曾有个老僧人赠我一本《大悲咒》,我和他对了一眼,差点陷进眼神中的灿烂星空,我甚至能感受到《大悲咒》中蕴藏着精纯的精神意念。”
和尚大为惊讶,“原来你跟我佛教有大缘分呀。”
陈麟笑而不答。
过来一会,和尚终于忍不住了,“你那本《大悲咒》在哪里,可以借我一观否?”
“如果出去了,就可以借你看了。”陈麟答道。
熟络起来的两人,将床铺搬到一起,叽里呱啦的说了起来。
三天后,杨队突然来到看守所。
陈麟苦笑着,对杨队说,“我以为你失踪了,那我可要在牢里呆一辈子了。”
“我有事打电话给你,才知道出了这么回事,就最快速度赶来了。”杨队阴沉着脸。
“这么老实干什么?结果进牢里被人打,活该。凭你的身手,打翻几个,逃出来,找到我,一点没问题。”杨队很不高兴。
陈麟苦笑,没接茬。倒是旁边正听着的狱警,脖子凉嗖嗖,脑门冷汗都出来了。
“我回来迟了几天,现在就出了大问题了。”杨队说。
“什么问题?”陈麟奇(霸…提供下载…)怪地问到。
“出去再说。”杨队摇摇头。
陈麟嗯了一声,回头对和尚说,“和尚,你叫什么?我一直忘了问,过几天,我找人把你捞出来。”
和尚欣喜地点点头,“法号已经不能用了,俗世名称叫曹宁。”
“怎么不干脆叫曹操好了。”陈麟窃笑。
出了看守所大门,陈麟仰望天空,从来没有觉得太阳是那么炫丽,云彩是那么飘洒,自由的感觉真好。
杨队点燃一支香烟,默默地站了很长时间,站的陈麟都觉得不耐烦起来,才慢吞吞地开口说,“公安发了一个函给部里,请部里协查你的身份,结果那批官僚看函上的案子后,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在你的档案上盖上有疑待查,取消你的预备队员资格了。”
“我去找分管领导理论,他们实际上是官官相护,狼狈为奸,不仅痛骂我一通,还直接将你的档案划为重点监控对象,你今后连出国都不能了。”杨队无奈地说。
陈麟一呆,心中不由愤怒起来,“这些就是我们保卫的官僚?”
“都是哪些领导?”陈麟咬牙问到。
“你问这些人干啥?”杨队奇(霸…提供下载…)怪地看了一眼陈麟,还是说了几个名字。
“没什么,记住耻辱而已。”陈麟淡淡说道。
“我先走了,”陈麟一步都不想停留在原地了,只想回到家里好好睡一觉。
突然,杨队在后面又喊了几句,“你账号的钱,我帮你从李处那里证明开过去了,是上两次的奖金而已,合法收入。”
就快要到家门口了,失望、悔恨、懊恼、暴虐的情绪不断在陈麟脸上演化着,心神疲惫,暗淡无光的眼神麻木地盯着地面。
一辆轿车突然从转角冲了上来,嘭的一声,狠狠将陈麟撞出了十几米。
猛地仰面朝天倒飞出去的陈麟,什么知觉都消失了,似乎只觉今天飘逸洒脱的云彩怎么停顿了,风也似乎停滞了,原来天空也会暂停呀。
一个醉醺醺的年轻人下车了,低头看了一眼,“这里怎么有个讨饭人在我车前面,找死呀。”随后,抬起头,手扶着车头,大叫,“哥几个,下车了,下车了,换车回去了,这车撞了人,晦气了,有人会来处理的。”
车上又下来几个同样酒气熏天的男男女女,和最早下车的年轻人,摇摇晃晃地走了。
周边的居民看不下去,很快,有人报警了。
医院重症监护室。大难不死的陈麟,昏昏沉沉地总算醒了过来,全身包扎地像个木乃伊。
几个乡镇的同事,正坐在病床边,看见陈麟醒来,顿时惊喜连连。一个同事,赶紧走出去,打电话通知镇领导。
镇长很快来了。
挥挥手,把其他同事都赶了出去,镇长俯下身,轻轻对陈麟说,“清醒了没有?”
“镇长,我这是怎么回事?”陈麟吃力地回应。
沉默了一下,镇长说道,“你被车撞了,全身多处骨骼断裂,很多内脏都有破损,能活过来,医生都说除了你身体素质非(霸…提供下载…)常好以外,完全是生命奇迹了。现在都躺了一个星期了。因为临时通知不到你的家人,我叫镇里的同事帮你守着了。”
迟疑了一下,镇长缓缓地说,“撞你的是李检察长的儿子。一开始以为被撞得是老百姓,还准备拿出一些钱来摆平。后来,听说是机关工作人员,马上反悔不出钱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