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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也有意称霸武林,也用不着将我们白骨魔功的秘密泄漏出去,让外人知道。」
人尊反问道:「我怎会知道白骨魔功的秘密?」
天地双尊一怔,人尊接又道:「白骨魔功又算得了什么,天外有天,人上有人……。」
天尊冷笑道:「我们兄弟一定能够在武林中称霸。」
人尊淡应一声道:「有志气。」
地尊插口道:「你若是愿意跟我们在一起……」
「他不会的。」天尊挥手截住道:「我们这是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先走一步」人尊飘然转身。
天地双尊没有拦阻,脸色凝重,心情也是。
小子的心情原是很轻松的,可是一入紫竹院,不由便沉下去。
紫竹院一片寂静,人踪全无,人到大堂,只见打扫得乾干净净,所有的东西都盖上布块。
拍门没有人理会,小子已经奇怪,但仍然找千百个理由来自我解释,到这个时候却再也按捺不住,由心底慌起来,大堂也找不到人,立即扑向南宫明珠的房间。
门虚掩,小子连呼几声「明珠」也没有反应,推门进去。
明珠不在房间内,却在显眼的几子上留下了一封信,她显然很清楚小子的性格,算准了小子一定会这样闯进来。
信中说老大君要赶返江南,不能留下来,后会有期。
小子看罢怔在那里,心头那一份惘伥难以言喻,但亦无可奈何。
南宫世家的南宫博这时候却出现在安乐侯府,将一张帖子送到钟大先生手上,客套了几句便又匆匆离开。
目送他消失,钟大先生才叹息一声道:「这便过去三十年了。」
傅香君一旁看着奇怪道:「老前辈,到底什么事?」
南偷插口道:「是不是南宫世家请你到百花洲论剑?」
钟大先生领首道:「盖兄印象中还有这件事?」
「三十年前南宫世家一心要广交天下英雄豪杰,设宴百花洲,席间天下英雄豪杰竞出绝招,相互切磋,叹为观止,老太君看见各人兴致勃勃,也就订下十年之会,每隔十年的八月初七邀请各派用剑高手论剑百花洲,一而再,再而三,没有印象也不成。」
「大家目的若是真的在切磋剑术,倒不是一件坏事。」
傅香君插口道:「老前辈决定到江南走一趟?」
「这里生活太紧张,走一趟江南总是一件好事。」钟大先生拈须微笑。
「原来有这么大的好处,那还等什么,我这个偷儿拔头筹,先走一步了。」南偷话说完,一个身子便倒翻开去。
「老前辈」傅香君要追,却被钟大先生叫住道:「他是早已打定了主意,话只是说给我们听的。」
「那么小子……」
「他怎会去了小子不顾?」钟大先生接问道:「小子又跑到哪里儿去了?」
「南宫世家」傅香君笑了笑,没有说下去。
钟大先生彷佛亦知道小子到南宫世家是为了什么,微笑道:「年轻人到底是年轻人,敢作敢为,希望他赶得及,就是不能也不要太失望。」
傅香君道:「他不会的。」
钟大先生微叹道:「我看也是,他不像陆丹」
「陆丹其实也不错。」徐廷封插口道:「他只要皇上替他的父亲平反,不肯接受皇上的赐封。」
「我欣赏他的也只是这一点。」钟大先生又一声微叹道:「抛弃功名富贵不要紧,竟然由此两万念俱灰,要到武当山当道士未免就过份一点。」
傅香君道:「也许不是万念俱灰……」
钟大先生摇摇头道:「年轻人应该振作一下,为僧人道都是不大适合的。」
徐廷封追问道:「他已经动身回去了?」
傅香君道:「会先到宁王府向长乐那士道谢顺带辞行。」
「我以为他会多留两三天的。」徐廷封叹息道:「看来真的只因为刘瑾,我们这些人才有机会聚在一起。」
目光转落在傅香君脸上,徐廷封心头更沉重,欲言又止。
傅香君到现在为止虽然还没有向他辞行,但估计也不会再逗留多久的了。
小子回来的时候已经夜深,知道南偷已经离开,又是一阵徘徊,一直到看见南偷留下来的书信才转忧为喜。
书信留在房间的桌上,简单的几句,只说他这个师父有急事下江南,要小子跟着路上留下的记号前去会合。
小子知道明珠回江南,便已经有心要追到江南去,难得有这个机会,如何不高兴,匆匆别过徐廷封,星夜上路,赶赴江南。
钟大先生第二天才从徐廷封口中知道这件事,不由得摇头苦笑道:「这师徒二人都是这种急性子,说走便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徐廷封道:「盖老前辈虽然游戏人间,但这样突然赶赴江南只怕亦真的有什么事必须要立即赶去解决。」
「应该是的。」钟大先生沉吟道:「距离百花洲论剑的日子亦没有多久的了。」
「师父亦是要离开京城?」
「京城并不是一个令我们这种人觉得舒服的地方。」
「那么师父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越快越好。」
「弟子也希望能够走一趟。」
「你已经是朝廷中的重臣,又怎可以……」
「明天一早弟子就去见皇上,交还兵权,相信皇上一定会明白弟子的苦心,不会加以留难。」
「你决定了……」
「正如师父所说,京城并不是一个令我们这种人觉得舒服的地方。」
钟大先生笑道:「你以为皇上会让你离开?」
「大局已定,弟子愿意交出兵权,皇上正是求之不得。」
「你倒是拿得起放得下。」
「能够放下的时候还是放下的好。」
「很好」钟大先生想了想道:「去百花洲之前,为师会走一趟庐山,看看医、毒、药世外三仙。」
「几十年的朋友了,底山之行也是早已经约好。」
「三位老前辈名满天下,弟子若是有幸得见,亦是人生乐事。」
「既然如此,只要皇上没意见,我们便立即动身好了。」
徐廷封并无异议。
皇帝也正要找徐廷封,看见徐廷封到来倒是有一点喜出望外,劈头便叹息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徐廷封一怔,道:「是刘瑾余党未清,又有所行动?」
「不是,问题是发生在宁王身上。」
「宁王忠君爱国,皇上还担心他什么?」
「你忘了刘瑾被抓住那天,一口咬定是宁王指使他……」
「当日宁王不是已经表明心态?若是事实,也不会出手相助,现在相信还不知道是什么局面。」
「我始终觉得,宁王的确是心有反意。」皇帝接问道:「你也许不知道,刘瑾伏诛之后,他曾经来找我,要我让他在江南可以自行课税征兵,不受朝廷管制?」
「听说这是皇上在刘瑾伏诛之前已经答应他的?」
皇帝一怔,道:「当时我是迫不得已,果真让他这样做,不是坐视势大,养虎为患?」
徐廷封没有作声,皇帝又道:「宁王的祖先,先太祖第十七子朱权亦曾经有反叛,被先太祖废为庶人,如今宁王欲效先人,不无可能。」
「然则皇上的意思……」
「我想软禁他在京城,使他无从作乱。」皇帝目光霍地大亮道:「江南那边则由你去打点。」
「我?」徐廷封大感意外。
「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了。难道你不会答应?」
「皇上有所不知,微臣一向习惯逍遥自在,不惯拘束,这一次到来正是要交还兵权,跟随师父到江湖上见识见识。」
「什么?」皇帝实在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这一次宁王亦可算立下大功,皇上其实也不必太过虑。」
「防人之心不可无。」
语声甫落,张永匆匆奔进来,神色紧张,一面大呼道:「皇上!皇上」
「什么事?」皇帝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见张永这样子,心头亦难免一阵的不舒服。
张永目光落在徐廷封脸上,欲言又止,皇帝看在眼里,闷哼一声道:「安乐侯府不是外人,有话直说便是。」
「是关于宁王的……」
「他怎样了?」皇帝心头已自不觉一沉。
「已经星夜动身走了。」
皇帝一张脸也沉下来,半晌才道:「我也实在大大意,竟然想不到他会这样做。」
「奴才看一定是回江南去了。」
「哪里儿去还不是一样。」皇帝把袖一拂道:「也罢」
「不追回来?」张永急问。
「追?叫哪里一个去做?你以为他路上没有安排?」皇帝摇头道:「近来就是没有一件事情顺意。」一顿再问徐廷封道:「你真的要交还兵权?」
「是真的。」徐廷封一正脸色。
「朝中个个都希望做这个五军大都督,手掌兵权。你却是毫不在乎。」
「微臣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