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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可不是这样想,快走」
锺木兰目光一转道:「可是他们……」
「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姜红杏拉着锺木兰急步离开。
「那个到底是什么人?」锺木兰不由又追问。
「一个好管闲事,最爱揭人阴私的老匹夫:」姜红杏咬牙切齿的。
萧三公子的断剑终于再剌出,剑光大盛,沙土也被剑风激荡起来,南偷看似要招架,可是身形一动,却是倒翻开去,一下子倒纵上一株大树上,背贴着树干,壁虎般往上游窜。
萧三公子身形急追到树下,正要往上追,南偷突然道:「你那个女人给抓住了。」
「什么?」萧三公子不由顺着南偷所指的方向望夫,却只是树影在风中颠摇。
南偷笑接道:「我是凑巧遇上,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身形随即又倒翻,飞越长空,落向另一株大树。
萧三公子目光一转再转,还是掠回树林子里,一面高呼道:「木兰」
连呼数次,没有回答,回到方才与锺木兰相聚的地方,也是不见人,萧三公子颓然坐下来,那片刻心头实在苍凉之极。
然后地想起了那个大红葫芦。
不错,就是那个在什刹海卖艺的老头儿,这个人与南宫世家怎会有关系?难道真的只是凑巧遇上?
他随即怀疑到南偷那句话的真实性,但锺木兰若是不愿意回去南宫世家,以她的武功,来人要将她带走也不容易,莫非这真的是最后一面?
他四顾,眼瞳中露出了一种无可奈何的悲哀。
来到了紫竹院围墙外,锺木兰、姜红杏才停下来,四顾后面没有人追来,锺木兰才松一口气。
姜红杏看看她,摇摇头,锺木兰不觉脱口一声道:「幸好他没有追来。」
「哪里一个没有追来?」一个声音突然在竹丛阴影响起来。
锺木兰大吃一惊,姜红杏也不例外,右掌抹向腰间兵器,一面喝叱道:「是哪里一个?」
说话的那个人从何丛阴影中缓步走出来,赫然是钟大先生,锺木兰更加意外,一声道:「爹」
姜红杏接一声道:「钟老前辈怎会往这里的?」
钟大先生道:「我原是要进去紫竹院找木兰,远远便看见你们走来。」
「爹有事找我?」
「没有,只是来看看,你们又是怎么回事?」
锺木兰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姜红杏随机应变道:「我们只是随便走走……」
「穿着夜行衣,这走走可不像随便。」
锺木兰、姜红杏相顾一眼,姜红杏随即道:「钟老前辈又不是外人,直说何妨?」
锺木兰脸色不由一变,姜红杏接又道:「我们夜间外出,其实有任务在身。」
「什么任务?」钟大先生追问到底。
「查一个神秘老人。」姜红杏反应果然快,口才也好道:「那个老人表面卖艺讨钱,实则暗里为非作歹,专打良家妇女主意。」说着她的面颊居然有点羞红似的。
「这个主意到底是怎样打的?」
「就是手多,看见木兰长得这样怎肯放过,我们又不是他的对手,幸好跑得快。」
姜红杏绘形绘声,那样子完全不象是在说谎。
钟大先生虽然老江湖,也竟然瞧不出来,面对一个说谎的女人在他来说,这还是第一次,听说爱女被调戏,心头也不禁冒火道:「好胆量,这个老人到底是……」
「我们只知道他平日在什刹海卖艺,手拿一个大红葫茂,要找他并不太困难。」
「是哪里个老匹夫?」钟大先生立即想起来道:「有机会总要好好的教训他一顿。」
「要是他还是这个性子,总有机会的。」姜红杏目的达到,也不再逗留,一面道:「你们说你们的,我先进去。」一身掠上围墙。
锺木兰目送姜红杏背影消失,转问钟大先生道:「爹深夜找来,一定有事吧?」
钟大先生沉吟道:「今日长荣郡主找到安乐侯府,跟我提及萧三的事。」
「什么?」锺木兰脸色又是一变。
钟大先生叹息接道:「爹考虑了半天,最后还是找一个机会与你去一看萧三。」
「我看不必了。」锺木兰转过头去,泪水已盈眶。
「爹一生从来没有做过一件要后悔的事,就是这一件……」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事情已经过去,女儿今夜也累了,爹还是回去,好好的休息」
钟大先生尚在犹疑,锺木兰身形已拔起来,翻过高墙,掠进紫竹院内。
南偷绝无疑间耳目敏锐,这种敏锐一半来自牠的本领,与一般的敏锐显著不同,这也是他优胜的地方,看的听的比一般所谓武林高手要多上很多,一般鼠窃狗偷要在他面前卖弄,是自取其辱。
即使北盗这种老手也不成。
这是他一向引以为荣的地方,所以这竟然成为他的致命伤,就连他也感到意外。
就因为意外所以他不由自主踏进了这个陷阱。
小子在变着八方鸡蛋,自从南宫明珠表示要跟他学变这八方鸡蛋之后,他每天都不由变几趟,当然越变越神奇,观众也幸而未厌倦。
南偷一见却就不由自主的摇头,与摇头同时,这一次他突然发现了一件颇为有趣的事。
一个穿着紫青长补的少女有意无意身子向前一俯,撞在正在看着小子变鸡蛋的一个锦衣少女身上,那个锦衣少女旁迪侍候着一个丫环装束的女孩子,也正在看得入神,当然不会替锦衣少女将那个紫青长补的少女截下。
给这一撞那个锦衣少女不由得一声惊呼,紫青长裙的少女一声「对不起」,转骂后面站着的一个中年男人道:「你是怎么了,老是往前挤。」
那个中年男人怔在那里,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他官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南偷却是知道的,他清楚地看见紫青长补的少女一撞同时擦手将锦衣少女带上系着钱囊拿去,回手抛进右边袖子里,到骂那个中年男人的时候,钱囊又已从袖子里转到带上。
她的动作非常敏捷灵活,连南偷也不能不承认像她这种好手赏在不多见。
好奇心一动,他一个箭步便窜过去,冲着紫青长裙的少女一声道:「小姑娘」
「什么事?」紫青长裙的少女有点诧异。
「要向你拿回一些不属于你的东西。」南偷眉开眼笑的,看样子有点滑稽,但更加像色迷迷。
「你在胡说什么?」紫青长补的少女脸色微变,一双眼瞪得大大的。
南偷也没有多说,一只手摸向紫青长裙少女的腰间,紫青长补一闪不开,钱囊已落在南偷手里,南偷接学着她方才的动作,手一动,钱囊便抛进袖子里。
紫育长裙的少女只是惊呼道:「你要干什么?」
那个钱垂随即又出现在南偷手上道:「你莫以为我这个老头儿年纪大,老眼昏花。」
紫青长裙的少女嚷起来道:「年纪大难道就可以动手动脚?」
一部分观众这时候已围拢过来,小子当然已停止了变雏蛋,上前来凑热闹道:「是啊,你老人家怎么突然对这个小姑娘动手动脚?」
他们师徒习惯你一言我一语,可是这一次南偷却没有跟小子对答,自个儿跟那个紫青长裙的少女道:「你难道不是偷了那位小姑娘的钱囊?」
他是突然发觉有些不妙,却又没有发觉不妙在什么地方,越看紫青长裙的少女在他眼中便越不简单,现在他甚至已经认定她绝不是一个普通小偷。
她的眼神实在太锐利,显然是内功方面也有相当造谐。
「哪里有这种事?」紫青长裙的少女立即否认。
南偷只有转向那个锦衣少女问道:「那位小姑娘,这个钱囊是不是你的?」
锦衣少女有些恐惧的摇头,旁道的小丫环上前道:「我家姑娘一直都是将钱囊放在袖子里。」
她随即从锦衣少女的袖子里将一个钱囊拿出来,南伦意料中计,打了一个「哈哈」
道:「既然不是她的,就是你的了。」接将钱囊抛向那个紫青长补的少女。
紫青长裙的少女才将钱垂接下便放声哭起来,南偷一个头立时彷佛变成两个。
「光天化日当街调戏少女,还有王法吗?」人群不知哪里一个突然嚷起来。
另一个接嚷道:「抓他见官去!」
其它人跟着壤成一片,一个大汉当先越众而出,伸手抓向南偷。南偷大概活到这把年纪,还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居然乱了手脚,伸手将那个大汉拨开,力道却不觉重了一些,那个大汉竟然给拨翻在地上。
其它人看见更为激动,呼喝着涌前,七手八脚,南偷知道已犯了众怒,既然解释不来,只有开溜。
他要跑当然容易,人与葫芦「的溜溜」转进人丛中,抓向他的手虽然多,没有一只能够抓到他身上,一下子便给他从人群中钻出来,落荒而逃。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