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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不想回叶锦天身边,也不愿意给昭帝做妾妃吗?干什么这么不情愿?”这丫头的身手真是有两下子,不过秦翰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这些……很有情趣。秦翰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兴奋了。摸着沈世雅不算柔嫩的肌肤,对着气鼓鼓的脸轻笑:“自打你来了西凉,我可没有尝过女人滋味了。让我解解馋,不可以吗?”
岑染愣住,眨着眼看秦翰……秦翰俯□去,舔了舔沈世雅已经吻肿的红唇,真甜!而且……“这白牡丹的香脂,怎么只有用在你身上才好闻?沈世雅,我对你存了贼心可是好几年了,你既落在我手里,又不想去别的地方。你认为我会把你放走?还是放在眼前,继续眼馋?”一边说话一边舔吻,左看右看的象是在找哪个地方下口最合适。
岑染很不习惯这个样子,更对秦翰刚刚暴露出来的决心感到惶恐。但是,在他面前,自己没有任何的反抗力。可……对于他的这种亲热……心里总是感觉不舒服。
比较了半天,秦翰觉得沈世雅的脖颈是个很不错的地方,她特别怕碰这里,一口咬下去,果然这只疯猫又开始咬人了。秦翰喜欢得满心畅快,重重的吻咬,一朵一朵的花儿绽放在沈世雅身上。可是……她哭了!
“为什么哭?为了叶锦天?你都不愿意再和他过了,你哭什么?”
“我不喜欢你!可不可以?”岑染不接受秦翰的解释,开是不由自主的哭泣……这是懊丧!为什么哭?岑染不是沈世雅,没有为了一个不再可能见面的曾经丈夫守身的道理。开是,为什么哭?不喜欢他,是唯一的理由吧?
秦翰眯着眼,看着坐起身把被子裹在身上的女子。想想遇到她后的点点滴滴……这个丫头!真是能气死一个啊?不喜欢?
“你不喜欢我哪里?”
呀?
岑染愣住,这个时候,他不应该是暴跳如雷吗?怎么好像很有乐趣的问这种问题?低头仔细想:“你……很风流。我喜欢正人君子!说话邪里邪气的,我也不喜欢。还有,你……反正我们见面,你总是动手动脚的,轻浮的很!”仔细数数,好像只能数出这几条来。
秦翰很无奈的叹气,反身下床,披起一件衣衫套在身上,免得大小姐又觉得自己轻浮!
轻浮?风流?
秦翰想笑,坐在一张椅子里后,坦白:“我长这么大,睡过七个女人。两个通房,一妻一妾,还有东京城的那三个。虽然那年和您约在妓馆,可是我没有上那种地方寻欢作乐的习惯,也不会随便摸身边服侍的丫头。东京的那三个是景帝赏的,我没有必要管她们的下场。以前服侍过我的通房,她们嫁人的时候一个我给了五百两。我睡我自己的妻妾不算犯法吧?”
岑染脸上羞了爆红,低着脑袋想了半天后又道:“我不喜欢你动手动脚,言语轻浮。”流里流气的,岑染从来不喜欢那种男人。
关于这点,秦翰更是好笑:“你见过我和几个人那般说话?”岑染仔细想了想,哑然。好像只和自己和他四弟那样。但凡身边有一个服侍的都是一副端严的正经模样。
秦翰看她没有再说话,大着胆子走到床边,隔着被子搂住沈世雅,呢喃轻笑:“和自己的女人那么严肃干什么?难不成,你和叶锦天在床上的时候也是正经八百的?”前半截温柔,可后一句的时候眼神突然凌厉起来。尤其是在发现沈世雅身子抖了一下后,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从下颌,扶起来。
一个尴尬难堪,另外一个则阴森郁结。
“是不是因为他一直没有纳妃,所以你心软了?沈世雅,你离开他是为了什么?你忘了?你就算是相信他人品,这些年是真的没有其他女人。可你敢相信以后遇到过不去的坎,他还会不会牺牲你吗?如果景帝再让他娶谁,他敢反抗?又会为了你反抗吗?”
“那你嗯?你又如何?你对我来说等于半个陌生人。他不可信,你就可信?他会遇到的问题,你就不会碰到吗?到时候你要牺牲我,我照样没有力量反抗?”外面传沈世雅如何厉害,可那一切都建立在有人支持她的基础上。没有人支持她,岑染有的不过是韦菁一个如今不知道在哪里的……朋友都算不上吧?
她的眼里居然有泪?可见是逼急了。秦翰心里发软沈世雅空有一个淳国公世女的身份,却无一个亲人可靠!所以这般自私狠心吧?她不狠心些,能在东京站住脚吗?景帝可是很难侍候的。
“沈世雅!你不是问过我,凉国公府凭什么可以四百年不倒,稳立西凉吗?我告诉你理由。我秦家自服侍威后被封西凉后,就立下家规:兄弟不自杀,妻子不随夫祸。什么意思你不懂吧?给你举个例子。我那个大嫂,从东京嫁来的,按盛华人的习俗本该是防范疏离的,可我大哥很喜欢她,要多宠她有多宠她。大哥房里那个姨娘是早年服侍大哥的通房,孩子是不小心有了的,因为是个女孩,所以留了下来。可自从娶了大嫂,就再没有别人。”
“那、那两个孩子嗯?”不是说,两个男孩都没有保住吗?
秦翰看着沈世雅严肃认真的模样发笑:“你可见过大嫂和家里哪个人怒气冲天?”
岑染摇头,上官他姐不是有心机的那种,杀子之恨……看不到。
“当然看不到,那两个孩子又没死。只不过因为大嫂输了两次,被夺了直系的身份而已。一直养在和大哥相好的六堂哥家,大的都该娶媳妇了。”
岑染完全呆住。秦翰却好像嫌她还不够呆似的,继续添油加醋:“我们秦家历史上除了那次家祸外,没有一个自相残杀的兄弟。争归争,耍手段可以,直接害死兄弟的,就会被革出家谱,从此离开西凉。但这种罪过,不会算在他妻子孩子身上,该有的待遇一样不少。所以我们秦家才可以一直站在西凉这片土地上,就算是曾经厮杀得直系只剩下一个孤儿寡妇,照样站得起来。”
所以上官的姐姐在这里过得很平静,甚至幸福吗?
秦翰嘴角挑起:“沈世雅,你拒绝我,至少也要先理解真相再拒绝。否则……我给你三天时间,你好好的想一想,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地方。如果你说得有道理,我放你走,或者同意你当我属下。如果没有,三天后,以我未婚妻子的身份和我巡视高昌!”
“啊!对了,再添一句,我们秦家虽然有平妻这种东西。可是头一个夫人是输了以后才从嫡妻变平妻的,以后进门的女人都是她们自己乐意的。我们秦家的男人既必须要聪明能干的主母,也敢要比自己厉害的女人!”
“沈世雅,你呆在我们秦家不会后悔。我们秦家从来没有出过敢质疑主母的奴才,更没有做怨妇的嫡妻。”
112、前路
112、前路
真相?
真相是什么?
岑染看着空空的顶梁,想起了和程识结婚前,一羽送来的厚厚的一叠照片。都是程大少和别的女人滚床单**的照片,各种各样的都有。岑染有看过艳照门,可陈XX的功绩实在没办法和程大少比。几乎是各种职业的全部一网打尽啊!
“染染,别结了。他程家虽然厉害,咱们一起想办法,也能让程家知难而退。”
丹辰的爷爷比程识的爷爷更牛,所以底气很足。
岑染却自摇头:“没有必要!他妈妈……很偏执。反正横竖都是要嫁一回的,谁都一样。”这世上的男人还有几个好的?丹阳那般优秀,都因为很多种原因一直拖着,不肯和丹家有个了断。希颜和齐磊曾经那么好,齐磊那一挂狐朋狗友都说齐磊这次完了,正经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连希颜的朋友都开始认同齐磊,甚至还商量着要不要约齐磊出来见个面,大家伙彼此打个招呼?以后也好互相照应,起码免得撞车。可是……没有任何理由的分了……
然后……然后……
岑染的身上一阵发冷,因为脑海里突然闪过几个画面,几个声音:
“染染,染染……颜颜死了,她死了!”
“岑小姐吗?请快来仁爱医院急诊科一趟,有位岑印先生情绪失控了。你们家属赶紧来一下。”
急急的赶过去,急诊室里就诊床上已经盖上了整片的白布,哥哥就象是疯了一样跪在地上大哭。哭得撕心裂肺,痛得岑染除了抱住哥哥和他一起哭,想不出任何的办法。然后……织锦姐的遗体被推走了,放进了满是白雾的冰柜里。柜门关上的那一刻……织锦姐就算是彻底死了。
呆呆的坐在走廊里,眼前一片空虚。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时间都已经是身外之物时,一块干干净净的手帕出现在了面前。抬头……看见希颜,穿着一身的白大褂,站在面前。脸上没有同情、没有劝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