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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虑之际,又鉴于没有证据,警察只能无奈的把楚天放了。
刚出警察的大门,旭哥就亲自把车开了过来,车上还有等待以久的苏蓉蓉,见到她担忧的神情,楚天微微轻笑就钻了进去,紧紧的把她拥入怀里,今日的所有行动都被自己赌赢了,真的是富贵险中求啊。
轿车开出几十米远,苏蓉蓉小鸟依人的扭开纯净水递给楚天,还拿起纸巾帮他擦拭着脸上的伤痕,善解人意的笑道:“在云鹤酒楼的牛肉汤没喝成,就先喝点纯净水润润喉,等回到花园我再给你熬碗牛肉汤。”
楚天哈哈笑了起来,旭哥也跟着大笑,停下之后才连珠带炮的发问:“兄弟,我有些疑问压在心里,刚开始见到赵宝坤被毒死,我还以为你放的毒,心里就纳闷守着两部电脑监控都看不出你做过手脚啊?”
楚天笑而不语,等待他后面的问题。
旭哥稍微停顿,把车开上辅道,继续开口:“后来你说牛老板下毒,我就更纳闷,你什么时候威胁过牛老板啊?而且正如赵宝坤所说,他光棍司令没什么能被威胁;但真正让我脑袋抽筋的,则是牛老板承认下毒,但目标是你。”
楚天喝了两口纯净水,整个人精神又恢复了几分,淡淡的回应:“毒药确实是他放的,而且他确实是想要毒死我,看起来动机很诡异,但如果你们知道他是黑道裁判所的人,云鹤酒楼是黑道裁判所的秘密训练基地就不难理解了。”
苏蓉蓉恍然大悟,随即跟在后面补充:“你击杀欧阳采薇,把老蒋迫出香港,等于把黑道裁判所毁灭了,他身为组织的人自然对你仇恨,而你‘刚好’出现在云鹤酒楼与赵宝坤谈判,所以他就不愿意错过机会。”
旭哥也似乎明白了,眼睛注视着前方的红绿灯,嘴里喃喃自语:“怪不得你要去云鹤酒楼谈判,我还奇怪你怎么选择如此诡异的地方呢,原来早知道它是老蒋的训练基地,但你怎么肯定牛老板会在汤里下毒呢?”
楚天躺在苏蓉蓉腿上,闻着她身上的幽香回应:“我半份赌博半份分析,正如赵宝坤等人所说的,牛老板在香港经营云鹤酒楼十几年,为人忠厚实在,如果不是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谁也不相信他会对陌生人下毒。”
“在他的心里,当然也以为我是如此想法,所以就往汤里下毒想干掉我,你也知道,黑道裁判所的人手段那是卑鄙无耻的,我岂能喝他煮的汤?而且当时飘忽的葱花颜色异样,心里更加肯定牛肉汤有问题。”
苏蓉蓉长长轻叹,抚摸着楚天的脸颊,轻启红唇:“当你知道汤里有毒之后,就利用赵宝坤刚掏出两千万的肉疼心理,装成随意调笑打赌却被抓住把柄的窘样,让赵宝坤心甘情愿的去喝那碗牛肉汤,甚至连肖清冰的落井下石也成了你脱身的筹码。”
楚天闭着眼睛,抱着苏蓉蓉的蛮腰迷醉,自言自语:“赵宝坤之所以能够没有半点顾忌的喝下,还在于肖清冰他们提前抵达云鹤酒楼的检查,没有任何杀手埋伏,牛老板也没有任何异样,他怎么还会有防心呢?”
旭哥叹出最后的疑问:“你难道不怕警察会扰局吗?”
“我对蒋胜利所做的事情,让肖清冰的态度转变,就知道他会勾结赵宝坤,并想在谈判桌上拿捏我的痛脚公事公办,他怎么会扰局呢?可惜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我就当着他们的面,让赵宝坤死在牛老板的手中,一切都是天意啊。”
旭哥颇有感概:“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
轿车像是利剑般的凯旋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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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章 泄漏的秘密
赵宝坤被毒死了,整个香港黑道并没有处于混乱中,黑夜社和东兴社也没有大规模火拼,毕竟牛老板承认了下毒的罪名,东兴社也出师无名,何况警方随时待命镇压暴乱分子,所以香港黑道反而更加平静。
诡异的平静让特区政府松了口气,哪怕平静仅是十天八天也好,否则再弄的腥风血雨,不仅香港警方会被群众质疑执法能力,就连特首都难于向党和市民交待,至此所有的人才体会到党提出的和谐社会是至理名言。
F哥猫哭耗子的为赵宝坤守灵,其间还因哭嚎过度导致两次虚脱,在东兴社的兄弟眼中,他简直比赵宝坤的儿子还伤心,就连他的亲信也为其情义所感叹不已,这场戏为F哥的上位奠定了不可撼动的基础。
而黑夜社也显得平静,没有任何人弹冠相庆。
就连旭哥和楚天也仅躲在阳台角落低调欢笑,今晚的酒是不醉人的桂花酒,今晚的菜是清淡的牛杂拼盘,当然少不得浓厚香气的牛肉汤,喝完半碗汤,楚天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他总是懂得享受片刻的清闲。
旭哥也靠着椅子,抽出香烟又苦笑着塞回去。
楚天知道他的意思,笑笑开口:“没事,你抽烟不碍我伤口。”
旭哥终究没抽,深深呼吸之后回应:“是我想戒烟了,抽多了总是不好。”
楚天没再勉强,手中握起半杯桂花酒,伸直双腿才缓缓长叹,平静的道:“你一定很奇怪,我们为什么不趁胜干掉F哥或者进攻东兴社?要知道现在正是他们士气低落之际,我们进攻的胜算至少有八成。”
旭哥轻笑回答“我不奇怪。”
楚天显得很惊讶,道“为什么?”
旭哥微笑道:“因为我知道你一定替他安排了很恰当的下场。”
楚天也笑了,但笑容中却仿佛还是说不出的凄凉和辛酸,F哥这颗棋子是他安排放下的,就是要他掌管东兴社并平安度过混乱期,不要生出事端,等整个事件走向淡忘和平缓期之际,就是拔掉这颗棋子的时候了。
这有点残忍,就如自己砍掉亲手栽成的树木。
但这就是流血的江湖,F哥始终都是东兴社的人,何况叛徒本身就失去了忠诚度,他能够帮自己除去东兴社的熊天王和赵宝坤,难免哪天就会从背后刺自己几刀,而让自己彻底安心的办法,那就是把他除去。
旭哥没有再说话,低头喝着桂花酒,偶尔扫过沉思的楚天,他的眼神充满绝对的恭敬和服从,那是对强者的彻底臣服,问天下枭雄谁能在谈笑之间就把黑道裁判所和赵宝坤除去呢?单借刀杀人的手法就可见其心计的炉火纯青。
但旭哥却忍不住要问楚天未来怎样去对付唐门。
楚天既然还没有死,他和唐门就迟早还是难免要生死决战,而且香港所有的风云冲突基本上都是唐门和帅军暗中较量的产物,现今赵宝坤这个最大的伪装棋子被楚天除去,相信唐门很快就会亲自上阵拼杀。
这是楚天最不愿意触碰的话题,但今晚也就借酒畅言,轻轻叹息着,眼神滑过几丝落寞,缓缓的道:“我没有死,唐门也没有灭,所以我们只有继续斗下去,就算我们已觉得很厌倦甚至很恐惧,也绝不能停止。”
旭哥垂下头,身体感受的叹道:“我明白。”
一个人走入了江湖溉好像骑上了虎背,耍想下来实在太困难。
楚天把桂花酒送进口中,润喉流下之后继续补充道:“就算唐门哪天被我灭了,唐家满门上下被我杀得干干净净了,还是有别人会来找我,除非我倒下去,否则这种斗争就永远也不会停止,有利益就永远有纷争。”
喝完几杯桂花酒,楚天把酒杯抛在桌子上,精神抖擞的站了起来:“像我这种人这一生已只能活在永无休止的厌倦和恐惧里,我想去杀别人的时候,也正等着别人来杀我,所以我只能尽量让自己每天活得充实些。”
旭哥拿起桌面的苹果啃着,然后转移沉重的话题,笑着开口:“小男孩后天做容貌恢复手术,那个小家伙还挺勇敢的,竟然听到手术两字都没有丝毫紧张,不过,我想他进手术室之前还是需要你的鼓励。”
楚天认真的点点头,透过阳台的浅色玻璃窗,见到苏蓉蓉正和小男孩端坐在沙发上,两人饶有兴趣的看着卡通片,不由感觉到些许的温馨,随即无比感慨的开口:“这孩子吃太多的苦,勇气都是熬出来的,但愿上天保佑他快乐。”
旭哥身体感受的叹了口气,抛掉吃剩的苹果核,眼里带着落寞的说:“小孩子再大的快乐也莫过于躲在父母怀里撒娇,可惜他想不起父母是谁,否则我们倒是可以为他寻找家人,让他也享受天伦之乐。”
楚天心里微动,问道:“知道霍宗经常在哪里出现吗?”
旭哥稍微思虑之后,毫不犹豫的回答:“自从上次你要我注意他的行踪,我就让兄弟们跟踪了几天,发现他的晚上几乎都在酒,喝酒玩女人是他的日常生活,如果这个时间段想要找到他,去酒找肯定没错。”
楚天点点头,站起来说:“好,那我去找他。”
旭哥仰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