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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完子弹之后,楚天伸手把枪管用上内劲,把它捏成实心之后扔在肖清冰手上,肖清冰握着警枪,眼角微微抽*动,他实在无法相信依靠人力竟然可以把坚硬的枪管捏成这样,心里莫名的闪过难于言语的恐惧。
楚天意味深长的笑道:“枪管的报告容易写,不小心被车压倒了。”
肖清冰听着在抽屉里打滚的子弹,心里微微苦笑,但依旧不屈的扬起头说:“你不要我的命,不代表我不想要你的命,凭你昨晚残杀陈刚猛和袭警的残暴行为,我就一定要将你绳之于法,维护法律的尊严。”
不屑的笑容从楚天的脸上流露出来,指着肖清冰的伤腿,冷冷的说:“法律尊严?你腿上的伤口就是法律尊严的耻辱?为了迫我说出旭哥的下落就诬陷人家,法律精神何在?你们故意拖延出现时间,法律的神圣又何在?”
肖清冰的脸色阴沉起来,勃然大怒的喊道:“我所做的都是在弥补法律的漏洞,完成法律做不到的事情,旭哥和赵宝坤他们那些人渣,三天小打,五天大打,整个香港被他们搞的乌烟瘴气,无论我用什么手段对付他们都是替天行道。”
他差点喊出,黑夜社和东兴社有本事就来个生死大决战。
楚天安静的等肖清冰说完,拿起桌子上的雪梨放在他手里,笑着说:“肖警官,如果你真是这样想,我倒还如几分佩服你,对你那些见不得人诬陷手段也就谅解,如此看来,你也不是腐朽之人,所以我想,我们可以做个交易。”
肖清冰狠狠的咬了两口雪梨,像是咬楚天的肉,吞下之后才回应:“交易?什么交易?要求我放过你?别说我跟你有三枪之仇,就是没有,你当着近百警察杀了陈刚猛,全香港的警察也不会放过你,因为你那是挑衅行为。”
楚天轻轻叹息,自己也拿起雪梨,缓缓的道:“肖警官,有些事情你怎么就看不透呢?我竟然能够击杀东兴社百余名混混,还敢当你们的面割断陈刚猛的喉咙,就表示我有把握有能量全身而退,或许,撤销我通缉的命令正下呢。”
肖清冰身躯微震,脸色异常难看,不相信的望着楚天说:“是我打通缉申请上去的,而且连夜审批通过,现在大街小巷,甚至电视媒体以及黑白两道都知道了,怎么可能会撤销通缉令了呢?你是异想天开。”
话音刚刚落下,肖清冰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楚天伸手把它拿起来,按下免提通话键,还没有说话就传来文冰雪焦急的声音:“头,事情不好了,警务署把那小子的通缉令全部撤了,还让我们停止搜查寻找,他们自有其它安排。”
肖清冰像是被雷劈了似的呆住了,依旧不相信的抬起头望望楚天,随即才对着电话艰难的回应:“冰雪,这是,是真的吗?但那小子抢枪袭警,还当面杀陈刚猛,证据确凿,为什么要撤通缉令,警务署是否疯了?”
文冰雪苦笑起来,还不时按着喇叭,显然在赶路,道:“我也不知道,警务署没有给出任何原因,只说他们会选派人手专案专查,其它部门谁都不能伸手进去,谁不服从命令谁就放大假,我想里面肯定有猫腻。”
肖清冰凄然长叹,无奈的挂断电话,他重新审视着眼前的年轻人,看似貌不惊人的楚天其实眼睛深邃的如天空,嘴角的笑容蕴含着强大的自信,他心有不甘的躺回床上,轻轻的询问:“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听到文冰雪的话,楚天知道自己的电话起了作用,来医院的途中,他忙里偷闲的给苏老爷子打了电话,以苏家的能量来解决特区生的黑社会仇杀,自然是轻而易举,虽然东兴社死了百余人,但没有人证物证指明楚天所为。
楚天闻着雪梨的香味,缓缓的说:“我是谁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咱们可以谈谈交易,我保证你会对交易感兴趣的。”
肖清冰有点颓废,真没有想到楚天能够只手遮天,旭哥他们出了事情还会找人出来顶替,然后请律师洗清自己,而这小子完全是强势压制下来,可见其身后的能量有多大,听到楚天的话,漫不经心的道:“什么交易?想贿赂我?”
楚天摇摇头,站起来走了几步:“很简单,我要扫除东兴社所有的势力,不求警方帮忙,也不求警方熟视无睹,只求警方不要骚扰黑夜社的所有场子和人员,最重要的是,在拼杀现场迟上五分钟出现。”
肖清冰心里划过喜悦,难道旭哥他们真的要对东兴社大打出手了?想不到期待以久的机会就这样来了,但脸上却挂着冷冰冰的表情:“你在跟我谈判?你想要帮黑夜社吞掉东兴社?作为香港警察,岂会让黑夜社独自坐大?”
楚天点点头,他猜得出肖清冰心里肯定同意,而且楚天还看出肖清冰内心处的想法,这家伙必定等黑夜社跟东兴社拼到两败俱伤的时候,就会出手同时消灭两帮,自己虽然有强硬的靠山挺住,但黑夜社的兄弟却命如蚂蚁。
但楚天也不惧怕,饶是肖清冰也没有想到,自己在东兴社埋了颗炸弹,那就是F哥的作用,只要自己在最短的时间以雷霆手段取得压倒性的优势,并迅的融合吞并东兴社力量,就不惧怕警方在群龙无时候的乘虚而入。
两人都心怀鬼胎,却满脸真诚的望着对方。
楚天终究没有舍得咬下雪梨,笑笑说:“肖警官,你之所以不择手段,不就是想要结束黑道的动乱局面,让香港的广大市民安居乐业吗?现在有机会达到你的目的,又不用警方过于劳累,你何乐而不为呢?”
肖清冰不置可否的笑笑,心里却打着算盘。
楚天望着这个迟早要被雷劈的家伙,装作没有识破他心里的诡计:“我可以向你保证,如果黑夜社吞并了东兴社,整个香港就会进入风平浪静时期,到时候,香港的警察就可以悠闲的喝咖啡了,你老也不用太忙。”
说到这里,楚天稍微停顿,迫人的气势压了过去,意味深长的道:“其实,你只是小小的反黑组长,以我的能力完全可以忽略你的存在而对东兴社大打出手,之所以跟你商谈,是因为想大家双赢。”
肖清冰心里渐渐形成计划,但依然装作很为难的样子:“我给你半个月时间,如果你能消灭东兴社,那么我不仅不报三枪之仇,还亲自向上级申请‘为民除害’的锦旗送到你手里,向你表示崇高的敬意!”
“但如果半个月之后,黑道依然动荡不安,那我必以雷霆手段扫之。”
肖清冰显然是看准楚天不能在半月时间内吞灭东兴社,东兴社和黑夜社拼杀了几年都没有吞掉对方,楚天的能量再高也不可能短短时间成事,之所以提出难于完成任务的期限,就是他看不透楚天背后的能量,想要名正言顺的借口。
有了借口,也就不用顾忌楚天的身份和身手了,他虽然恼恨楚天,但却看得出这小子是个说话算数的人。
果然奸诈!楚天的嘴角扬起笑容,淡淡的说:“好,我接受你的协议,咱们就以半月为期限,如果期限内没有解决东兴社和黑夜社的恩怨,我先替旭哥答应,黑夜社就此解散,旭哥也退出江湖远离香港。”
肖清冰憔悴的脸绽放出笑容,点点头。
正在这时,房门忽然打开了。
文冰雪和马飞同时闯入楚天和肖清冰的眼中,港产片中,在病房里杀证人的事情经常生,所以马飞反手拔枪,文冰雪则跃身而上,凌厉的大腿横空扫出,虽然知道自己不是楚天的对手,但这小子出现在肖清冰的病房,肯定是有所企图。
楚天微微轻笑,右手拍在始终舍不得吃的雪梨,整个雪梨顿时像是着炸开的烟花,漫天飘散出去,文冰雪向侧偏头躲闪飞来的梨肉,在这攻势顿缓之际,楚天已经飘了过去,左手缠住文冰雪的右腿,右手扣住她的喉咙。
马飞见状大惊,警枪不断的晃动,还怒喊着:“放开她!放开她!”
楚天轻轻哼了声,没有理会他的叫喊,而是用饶有兴趣的目光审视着文冰雪,淡淡的说:“警官,身体很有弹性,但为什么要用来打打杀杀呢?何不做个贤妻良母或者小家碧玉呢?可惜,我太年轻了,否则我会很有兴趣。”
文冰雪脸上愤怒至极,不是因为楚天的调笑,而是后面的话暗示着她已经老了,于女人来说,这是天大的侮辱,她恨不得把楚天放在嘴里咬碎,冷冷的回应:“我誓,我不把你送进监狱,终生不嫁。”
楚天心里暗笑:看来你还真会终生不嫁。
病床上的肖清冰见到部下总是出丑,心里也不是滋味,出声喝道:“放了她!”
楚天点点头,伸手把文冰雪推了出去,把手持警枪的马飞砸了个正着,然后踏前几步盯着他:“这位警官,你总是喜欢拔枪,这让我很不喜欢,下次如果敢再对我拔枪,我会扭断你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