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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就觉得很眼熟,原来真是你小子,咱们有好几年没见了吧!”原来是故人久别重逢。
呼…心再次放了下去,虚惊一场整个人跌坐在车板上,要是这样的状况再来几次我想我的心脏一定会提前退休的,驴车在啪的一声中继续动了起来,我听见无忧也轻轻的吁了口气。
“没事吧?”他扶起我重新坐好。
“吓死我了!”我不停的拍着胸口看着他,良久两人突然开怀大笑了起来,我想我们一定是被吓疯了。
“主上,到了。”风将帘子掀开,一座破落不堪的庙宇映入眼帘。
“哇,这里还真是有够破的!”到处都是蜘蛛网,山神庙的门扁已经掉了摔成两半的躺在地上,神台上的灰足有三厘米厚,山神像也毁损的只剩下身子了,怎么看也不像是有人来过的样子。
无忧在山神像身后摸索了一阵,只听“哄”的一声,神像往旁边移动露出一个可以供一人出入的洞口。他率先跳了下去,还没有等我感叹完古代人们的智慧就被风拎着衣领丢了进去,完全没有准备的我直直的落到地上屁股摔的生疼,风也跟着跳了下来,神像又移回了原位,眼前陷入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六十一、黑暗密室
六十一、黑暗密室
“无忧,风。”我叫着他们的名字小心的走动着,空气里漂浮的血腥味让我很不安。
“我不是说过不许轻举妄动吗?”无忧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愤怒。
风点燃了油灯渐渐的整个空间都亮了起来,原来这是一间小小的密室,密室里有一张桌子和一张床。此刻雨就躺在那张床上,她的身上全是血迹,脸色苍白如纸却偏偏还对着无忧挤出一抹笑意。
“我已经联系上了右丞相,他晚上就会派人来接应主上,想办法送主上入宫,咳…”殷红的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你别说话了。”无忧上前擦掉她唇边的血迹。
“主上,你别怪雨。”雷也同样是一身狼狈,不过情况已经比雨好太多了。
“我知道,”他转过头看着我,“清浅,可以麻烦你帮雨重新处理一下伤口吗?雷的技术实在不怎么样。”
我这才发现雨身上的布条缠的乱七八糟的,当下拿出包袱里干净的布条和伤药替她重新包扎伤口,他们三个男人也退到了一边小声的商量了起来。
雨身上的伤口虽然多不过幸好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内脏和骨头。等我包扎完才发现她已经满头大汗的睡着了,我收拾好东西也靠着床发起了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上面突然传来了三长两短的哨声,风立刻起身在入口处敲出了两缓三急的声音,上面紧接着又传来了三长三短的哨声。无忧点了点头,风便将机关打了开来,一个将军打扮的年轻人跳了进来。
那将军刚一站稳雷就抓着他着急的问:“右丞相呢?”
“右丞相留在在宫中拖住大皇子,特意派我前来。”那将军二十五六的年纪,线条分明的脸和坚毅的唇给人很正直的感觉,他自怀里掏出一块腰牌给他们看。
“那我们即刻动身吧!”一向沉稳的风也着急了起来。
“此去吉凶难料,你好好照顾雨,若三日后我没有来接你们,你就和雨离开这里,永远也不要回来。”无忧交代完也不等我回答便转身要走。
“我也要去。”不知何时醒来的雨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衣角,拖住了他离去的步伐。
“雨,身上有伤就好好安心的留在这。”他拉了拉衣角却没能从雨的手里拉出来。
“我要去。”雨一脸的固执。
他叹了口气伸手在雨的颈侧轻轻一点雨就昏睡了过去,他拿下她的手替她掖好被子,转身要走时我又伸手抓住他冰凉的手,直直的看着他。
“请你,一定要平安。”
他笑着点了点头便和他们消失在出口处,出口关上的那一刻我的泪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
皇权之争从来都是最残酷的,成王败寇是这个世界永恒不变的铁律,赢就可以拥有全世界,输了那便就连命也没有了。
无忧,自从上次他回头来找我,我就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最重要的的朋友,患难与共的伙伴,对我来说他是真的很重要。
所以你千万不要有事,一定,一定要活着回来,就算输了也一定要活着回来。我会在这里等着你来找我们,这次我没有走远,你一定一下子就可以找到的。
“他走了?”过了很久雨才醒过来,醒来的第一句话问的就是这个明知答案的问题。
“恩。”我点了点头。
“其实你留下来是最好的,你身上有伤不仅帮不了他,可能还会让他分心的!”我怕她一会闹着要去找他,便打算先说服她,虽然她现在身上有伤可要真闹起来我也不是她的对手。
“我知道。”她淡淡的说。
“啊!”我一时语塞,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这会全派不上用场了。
“可我只想陪在他身边,不论何时。”她说完闭上眼,翻身对着墙。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连雨也比我勇敢,她面对自己的感情是那么的坦然。而我呢?不管心里再怎么爱他,再怎么想陪着他,可最后我还是逃了,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要怎样去对待我们之间的感情。
也许我是在害怕他身边的那些女人,也许我是怕自己有一天会变的跟他身边那些女人一样,也许我心里最怕的是他以后会遗弃我,像遗弃他以前的那些妃子一样,说实在的我对他的感情一点把握也没有。
吹灭油灯整个密室陷入了无边的黑暗,我抱着膝盖缩在床角,隐约听见雨小声的抽泣也忍不住掉眼泪,两个女人在黑暗的掩护下默默的舔着自己的伤口。
密室里没有任何光线可以透进来,唯一的照明物就只有那一盏油灯,我不敢一直点着就怕用完了,只有在帮雨换药,或实在是被黑暗压的喘不过气来了才会点上一会。
饿了就吃几口干粮喝一点水,雨刚开始什么也不吃,到后来实在是被我磨怕了才勉强吃了一点东西。
看不见阳光也没有任何的记时工具,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也不知道究竟在这里呆了多久了,半天?一天?三天?还是一年,分不清了。
雨很少说话,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我在说,不管她回不回答我也一直说,因为一旦停下来我就会胡思乱想,从小我就最怕在黑暗里呆着,总是觉得会有奇怪的东西在角落里看着我,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咬破我的喉咙。
渐渐的雨也开始跟我交谈了,也许在这样的环境里她也怕了吧。但谈完话安静下来以后我会变的更加不安,就连睡着了也停不了胡思乱想,常常尖叫着醒来。雨本来身上就有伤,被我这样一折腾更是发起了低烧。我想如果无忧再不来接我们,我一定会被逼疯掉的,而雨也迟早会被我的神经质折磨死。
“你有没有听到?”黑暗中雨突然开口。
“什么?”我点亮了油灯,看见雨已经坐了起来。这个密室虽然光线透不进来,可是还是留有缝隙以保空气的流通,我静下心来隐约间听到一声接一声的钟声,虽然很微弱仍然能听出其中的沉重。
“丧钟。”她吐出两个字又躺回床上。
“丧钟?”难道是…
“皇上驾崩了。”她开口证实了我的猜想。
“这么说,一切都结束了。”一切已成定局,只是不知道赢的是那一方呢?
我们都没有再说话,生怕说错一句话会害的两个人都崩溃掉。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任何主意了,只能静静的坐着,我相信他一定会来接我们出去的,因为他答应过我。
雨更加沉默了,就连我也沉默了起来,这个时候好像连开口说话的精神都没有了。持续的低烧耗光了雨的所有体力,有多半的时候她都是睡着的,这会又睡了过去。我靠着墙睁着眼睛发呆,总觉得这黑暗中藏着可恐的怪物,不由的缩成了一团。
头顶突然传来“哄”的一声,骤来的光线刺痛了我的眼,我连忙把眼睛闭上,下意识的抽出匕首紧紧的握在手里。
我努力睁开眼只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向我走了过来,我挥舞着匕首刺了过去,这时候能来的不只有无忧还有可能是敌人。雨已经昏睡过去了,我只能靠自己手里的匕首,尽管我知道作用不大。
下一刻手腕便被来人轻轻捉住,我一愣匕首就从手里滑了出去,掉在地上发出“当”的一声。
“清浅,是我!”这好听的嗓音似乎已经隔了一个世纪没有听到了。
“你来了啊!”我是想对他笑的,可是鼻子酸的不得了,眼睛也热热的,突然觉得好累好想睡,眼一闭就真的睡了过去。
六十二、太子?太傅?
六十二、太子?太傅?
我不知道这一觉睡了有多久,只知道已经很久没有睡的这么安稳舒适过了,如果不是因为肚子饿的受不了我可能还会继续睡下去。
我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