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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模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一道白光从帐子里射了出来,“叭”的钉在了墙上,是那个暗器,浩南看的出那暗器是浸了毒的,他的眸子黯然地沉了下来,盯着帐子难以掩饰自己的焦忧,烟,你不可以有事,你听到了吗?你一定不可以…不可以有事,我还有好多话没有对你说,还有好多事没有做…
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剑名掀开帐子,手中拿着一个杯子,交给小雪:“去倒了吧。”
小雪接过来,看到里面是黑红黑红的血,心里一害怕,手哆嗦了一下差点就把杯子摔在地上,她慌忙双手抱紧杯子跑了出去。
“烟儿怎么样?”箫仪拉住他,盯着他焦急地问,唯恐他有一丝隐瞒。
剑名擦了擦手:“放心吧,没事的,大部分毒都逼出来了。”他说的倒是不打紧似的。
“那就是说还有残余的毒在烟儿体内了,那怎么办?”箫仪却捕捉到他话中的这层意思,心要怎么放下呢。
“伤口周围还残留了一点儿,恐怕得要吸出来,这种事我来做恐怕不太好吧。”剑名说着眼睛在玲珑的脸上瞄了一眼,这个丫头老是惹事,总要惩罚她一下才行,“你也不行,你身子太虚弱了,而且又不会武功。”他首先将路箫仪排除了,小丫头,除了你,还会有谁?
玲珑看他的眼睛看向自己,虽然她的心里也很怕万一不小心中了毒不就惨了,可是都是自己连累了烟姐姐,这个时候自己怎么能光想到自己,死就死了,自当是将功折罪了,她一拍胸脯:“我来!”扬着小脸,壮气凛然地看了剑名一眼,谁怕谁?哼!
她刚走到床边,就被浩南单手拉住,低声喝道:“不行!还是让我来。”他不是不相信她,是太不相信她,到时候不但救不了寒烟,再把她自己栽进去,不是乱上添乱了。
“那不行,龙浩南,你和烟儿还没有成亲,不行。”剑名理直气壮地阻止道,这太让他意外了,也破坏了他的‘预谋’了。
“我们已经拜过堂入过洞房了,难道还不算成亲吗?”浩南毫不退缩地直迎上他的目光,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这个倒也是真的!”箫仪印象中浩南的“新婚妻子”的确是烟儿,可是后来发生的事就让人出乎意料了。
剑名却惊的愣住了,那分明是傅玲珑顽皮设计了寒烟让她代自己和龙浩南拜堂的,可是现在被他说出来怎么跟真的似的,“那只是这个丫头搞出来的一场闹剧…”
“我从来都没有把那次当成是一场闹剧,我是认真的,背她下花轿的那一刻我就认定了她就是我的妻子,虽然她一直都不肯承认这个事实,不过没关系,只要她愿意做我的妻子,我可以再娶她一次、两次、多少次都行。”浩南有些低哑却掷地有声的声音在静寂的房间内回响着,等其他人明白过来,他已经坐在了寒烟的身后,手指一弹,床帐缓缓落下。
“行了,那我们出去吧。”剑名无可奈何地扶着路箫仪出了屋,这样的关系虽然复杂一些,可是感情脉络却已经很清晰了,希望天佑有情人终成眷属吧。
玲珑默默地低着头出了屋,坐在院子里似乎陷入了沉思中,自己和相公没有拜堂没有洞房,这样的夫妻算夫妻吗?天呀,怎么会这样…
寒烟闭目盘膝坐在床上,长长的睫毛上闪动着亮晶晶的星光,心中低吟着他的名字:浩南…
浩南手指轻挑,衣衫滑落她的肩头,光洁如脂的肌肤印入他的眸子,他闭上眸子稳定心神深吸了一口气,靠近她,玉唇覆上她背上的伤口。
一颗晶莹的泪珠从寒烟的眸子滴落,是内心深处那颗隐藏了很久很久的泪珠,或许她一直以来都不知道自己心中会有这样的一颗泪珠,包含了所有的悲伤,包含了所有的痛楚,包含了所有的所有的…不快乐的冰冷的泪珠,此时此刻离开了她,她的心彻底温暖了。
浩南为她吸出伤口周围的余毒,敷好药又小心地包扎好,将衣衫披在她的肩上,环住她的身子,什么也不想说,只想这样抱着她,感受她的存在。
寒烟的脸烧烧的,眼睛都不敢睁开,靠着他觉得自己的心像一只不听话的小鹿一样乱跳着,这样的情景真是好羞人呀。
浩南望着她绯红的面颊,想起那次浴室发生的事不由心神荡漾,忍不住在她耳边低声道:“现在害羞是不是太晚了?”她这羞羞的样子实在是让他很喜欢。
寒烟轻拍了他一下,嗔怒般地道:“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真的不理我了吗?”浩南凑近她的脸,偷香了一下,惹的寒烟将脸埋入他的怀中,羞怒地娇愠道:“等你伤好了,有你好受。”反正现在是打不得了,伤在他身疼在她心,她可没有那么傻自己伤害自己。
“我好期待呀,你准备怎么让我好受,说一说嘛。”浩南兴致勃勃地追问着,他本来就是性情中人,这种时候他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行了吧。”寒烟实在是不堪忍受他的“挑逗”了,凶巴巴地盯着他答道,哪有人这样急着知道怎么被人折磨的。
“你舍得吗?”浩南暧昧地靠近她的脸,玉眸中尽是无尽柔情凝望着她,身子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倒在软塌上。
紧握的双手,交缠的目光,玉眸中吸引让彼此之间的心不再有距离,静静地让彼此的心交融在一起。
第二十四章 爱恨情仇终有报,无影血撒紫霄城
几天之后大家正在吃饭,山顶传来几声怪兽的吼声,剑名站起身走到窗口,看了看又坐了回去,“没事,吃饭。”
既然他不说,也没有人问,不过不包括玲珑,她眨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怎么没有人问哩,明明都很想知道的嘛,你们不问我来问,笑眯眯地问:“剑伯伯,那两个家伙会不会被怪兽给吃了呀?”
剑名抬眼看了看她,“哪两个?”
玲珑撇撇口:“除了库姆拉桑和那个坏蛋还会有谁?”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他们两个呀,那就看他们合不合怪兽的口味了,就像是你喜欢吃这个,我喜欢吃这个一样。”剑名用筷子指着桌子上的菜打着比方。
玲珑做了个怪样子,哪有这样子打比方的,真是的,成心让人反胃口嘛。
浩南什么也没说,不过在吃完饭后说要休息一会儿,可是等寒烟再进到他的房间,屋子里已经没有他的踪影了。
寒烟略一想,难道他…不好,她急速向山顶赶去。
库姆拉桑和库木布狼狈地站在山顶断崖旁,那只金眼虎纹兽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库木布紧握着手中的弯刀防止它靠近,几天来他们东躲西藏的,现在是又累又饿,前有野兽后有悬崖,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怎么办?”库姆拉桑的精神已经几近崩溃,她有气无力地躲在库木布的身后,“我不想死呀,我真的不想死!”跪倒在地上掩面痛哭起来。
“别哭了,得想个办法坚持下去。”库木布大喝道,心中想:这种状况下顾不了那么多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无毒不丈夫。他回手将库姆拉桑一抓,库姆拉桑惊叫:“库木布叔叔,你干什么?”
“桑桑,我死了,你也逃不出去,既然如此就委屈你来引开它了。”库木布阴森的话在她的耳边响起,将她扯到自己的身前,一步步向金眼虎纹兽身边挪过去,只要它扑过来,就把库姆拉桑推过去,吸引住它,自己就趁机脱身,好阴毒。
库姆拉桑脸色死灰一般,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死在自己人的手里,她咬牙切齿地痛喝:“库木布,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当金眼虎纹兽前爪腾空扑过来,库木布把库姆拉桑一推,飞身向山下奔去,可是没有跑两步,一双利爪将他扑倒在地,他不敢相信地转头一看,金眼虎纹兽的头就在眼前,张着血盆大口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他一下子吓晕了过去。
库姆拉桑闭着眼睛等待着残酷的命运,可是听到吼声却来自另一个方向,她睁开眼睛看到怪兽将库木布扑在爪下,她先是愣了足足有一分钟,而后发出歇斯底里般的狂笑:“报应,哈…哈…哈…真是报应!”笑得身子也在跟着颤抖,就算是死也要看着他死,真是痛快。
一个人影飘落在她的面前,她仍然无法遏制住大笑,望着来人,看清楚竟是龙浩南,龙浩南,突然嚎啕大哭起来,脚步凌乱地晃着身子,时而大笑时而大哭,自己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都是因为他呀,可是他对自己没有一丝情意,他的目光中只有怒火和愤怒,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金眼虎纹兽看到浩南,将爪子从库木布的身上挪开,退后了一段距离趴了下来,似乎在看‘热闹’。
“库姆拉桑,如果你所谓的喜欢就是让我痛苦,那我可以告诉你你做到了,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