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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船家这下不知该如何回答了,他看向展谓,不知该如何回答。
“朱兄还用问船家么?”宁小丹忙笑着说道:“你问我便是了!柳兄叫醒我就走了,我收拾了片刻行李,又来叫醒展谓带我哥哥下楼,然后便又来叫你,中间自然不曾隔多长时间,想来船家并没有渡柳兄过去多久!”说着,她转过头看向船家,笑着问道:“老人家,你说是不是?”
船家看向展谓,见他微微点头,忙答道:“是是是,这位小哥说得是,小老儿回窝棚刚落下,这位公子便来叫我渡你们过河呢!”
朱复信以为真,说道:“这么说咱们过河去,没准儿还能追上柳兄了?”
宁小丹装作不屑说道:“追他干什么,他既抛下我们逃,咱们也不理他,咱们偏偏慢慢地走!”
“柳兄这样做自然有他难处,”朱复笑着劝道:“追上大家一起走总多些乐趣嘛,不说别,咱们打牌时他也好角儿不是?”
宁小丹不答,心里却叹道:也难怪展谓紧张,朱复分明就是个好好先生,这种人易上当受骗了!
那船家看到展谓抱着剑,沉着脸站船头,便觉得他分明就是那勾人魂魄黑无常,心里巴不得早点将他们渡过江去摆脱他,所以拼了十二分力气迅速划着船。
☆、第63章 农家
终于将船靠到对岸,见宁小丹几人下了船,那抱剑黑无常也后一个跳下船去,船家大大松了一口气,忙拉起锚准备划回去。
“船家你等等!”宁小丹一声唤,吓得船家心又紧了起来,不知她叫他有什么事?
“船家,深半夜打扰你了,这是船费!”宁小丹说着递给船家一包碎银。
船家哪里敢接,但他看向展谓,见他已经扶着朱复向岸上走去了,并不曾理他,于是他大着胆子拿了两粒,冲宁小丹勉强笑道:“小公子,就是船钱也要不了这么多!”
宁小丹笑着劝道:“半夜打扰你睡觉了,应该这么多!”
船家爱银子,心想:我为他们得罪了另一位公子,若他寻来定是要拿回银子去,现收下他们这边,也算是补偿了。
这样想着,他便心安理得去接银子。
不想那边展谓见宁小丹久不跟上,嫌她拢赝反蠛傲艘簧骸盎共豢旄希 p》 那船家当即吓得跌坐船上,死活不敢再伸手。
宁小丹无奈,听展谓催得急,只得将银子放到船板上自己走了。
那船家见他们走远,拾起银子欣喜驾船回岸。
而过了河朱复有心追赶柳如风,一路上有意无意催着展谓和宁小丹赶路。
可是眼见东方发白,黎明来临,太阳初升,也不见柳如风身影。
几人找了块干净石板坡面坐下休息,朱复喝过展谓递过来水,擦着嘴疑惑问道:“咱们这一路过来,就这一条道,行程也不慢,怎么一直不见柳兄呢!”
展谓赶紧将水袋到嘴边假装喝水,朱复看向宁小丹,宁小丹正用手帕擦着脸上汗水,听朱复问,手上动作顿了顿,眼睛看向远山晨雾,假意没好气说道:“我怎么知道,那小子真是逃得比兔子还,他别让我抓到他!”
说完,她拿过包袱,翻出带干粮来,递了一个给呆瓜,又递一个给朱复,问道:“朱兄也吃一个先填填肚子。”
朱复接过饼子,边吃边沉思说道:“我总觉得有些奇怪,柳兄怎么会走那么呢?他胆子也不是特别大,过了河怎么会不等等我们就一个人上路呢?”
宁小丹却哼了一声说道:“逃命时候哪个胆子不大,他也不知我们能不能逃得出来,等河边不是等着温家庄人来追么,他有那么傻?”
“可是他……”朱复还想再讨论这事儿,宁小丹已经转身递饼子给展谓,跟他讨论起别事情来,不再理他。
“展谓,这饼子也不管饱,要是再走一程也见不到人烟怎么办?”宁小丹冲展谓使了个眼色,跟他攀谈起来。
展谓知她是想岔开话题,避免朱复再提起柳如风事情,便故意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宁小丹看了看周围山林,笑道:“不如我们就进山去逮几只野鸡出来烧烤!”
展谓说了一声“好!”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平时与宁小丹谈话,不是讥便是讽,或是吵,哪里好好说过话,一时还真不适应。
还好朱复一边笑道:“展谓轻功好,剑法高,逮野鸡没有问题,丹弟你能成么?”
宁小丹笑道:“那我就去捡蘑菇吧,找野菜也可以,咱们大大办一桌野味!”
朱复笑道:“你这么说让我想起那些美味来,真是越来越饿了!”
宁小丹趁机说道:“那我们赶紧继续上路吧,找到个村庄就好了,山里农家野味儿多,到时就不用我们自己动手了,给银子就成!”
朱复点头同意,于是一行继续前行。
又走了好一阵,他们终于见着了一户农家,几人忙上前打听。
只见小院子里一位白发银须老人,坐一把竹椅上,一身青衣,正拿着一把小刀专心劈着一块细长竹片,他脚边,放着两三把已经扎好竹锅刷。
那边屋檐下,一只小黄狗本来安静伏着,见他们进院里,站起来冲他们“汪汪”地叫着,却不敢近前。
老人听见狗叫声,抬起头来,见了朱复几人,愣了愣,回头喝止住小黄狗,便放下手中小刀和竹片,颤微微站起来,用有些昏花眼睛仔细打量了他们好一会儿,才疑惑问道:“几位过路客官有事么?”
朱复忙上前两步,冲他一躬身,说道:“老人家,我们路过这里,饥肠辘辘,请问家中可有让我等充腹食物?”
那老人答道:“家中米面倒是有些,只是老朽风烛残年,行动不便,不能为各位贵客烹制。此去**里处,有个陈家村,人烟稠密,几位不如再行一行路,去那里打尖儿?”
“这……”朱复迟疑了一下,转身问展谓和宁小丹道:“丹弟,展谓,你们看怎么办?”
展谓练武之人,不禁饿,一听还有**里,不由皱眉说道:“我现就饿得前肚皮贴后肚皮了,再走**里,只怕饿得连肚囊气儿也没有了!”
呆瓜一听展谓连连说饿,也一边应和道:“饿……饿……”
宁小丹也觉自己饿得不行,于是不甘心问老人道:“老人家,您家里怎么就您一个人?”
那老人老眼昏花,视物并不太清,宁小丹又站院门口,距离较远,他只模糊瞧见个纤巧身影,又听她声音清脆,便猜出是个姑娘,于是拱手答道:“这位姑娘,老朽家中还有一儿一媳一孙,不过儿媳前天带着孙儿回娘家去了,儿子昨夜山上捕了些野味,今早也带着一些农货赶集卖去了,所以只余老朽家留守。”
“啊?”宁小丹听他称自己姑娘,吓了一跳,忙上前两步,用粗声音澄清道:“老人家,下是男人,并非女人!”
展谓后面已经幸灾乐祸地“噗哧”笑了出来,宁小丹回头瞪了他一眼,他却不以为意。
“哦……”那老人伸长了脖子,又打量了宁小丹几眼,致歉道:“呵呵~~老朽眼睛不好,请客官见谅!”
站一边展复听他二人对话,看向宁小丹暗暗叹气道:“他若真是个女子就好了!”
宁小丹听老人为自己正了名,便不再意,冲老人家说道:“老人家,我们几个实饿得不行,既然你说家中有米面,如果放心我们,那能不能卖一些与我们,让我们借你家锅灶自己煮食!”
“有什么不放心!”那老人笑道:“看几位气宇轩昂,穿着打扮贵气,也不象歹人;况且农家烂东烂西,也没什么值钱物件可图,几位客官如果不烦农舍鄙陋,就请自便吧!”
☆、第64章 生火做饭
宁小丹见老人答应,便转头征询朱复意见:“朱兄意下如何?”
朱复沉吟道:“可是可以,……只是我们几人之中,谁会升火做饭呢?”
“我会啊!”宁小丹笑着答道。
她不是吹牛,现代时,她妈妈忙于工作,有时连家也不回,宁小丹很小就会自己做饭洗衣了。
后来她妈妈工作顺利了,当上了主管,赚钱也多了,她妈妈又为了让宁小丹一心扑学业上,所以家里才请了定点来打理家务和做饭阿姨,不过宁小丹空余之时偶尔也会自己做一做饭。
“真?”朱复有些意外,说道:“想不到丹弟堂堂一男儿也……”
话说到一半,朱复觉得自己话有贬低宁小丹意思,忙住了口,笑道:“那就这样吧,咱们借着老人家锅灶,自己动手做饭,免得饥肠辘辘赶路,让身子白白受罪!”
宁小丹点了点头,却又突然想起现代时自己用气灶,这古代来肯定没有,想来是烧柴草,那个却是自己不会,于是为难说道:“做饭不难,我肯定做得喷香,只是……朱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