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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你去找你弟弟!”展谓只得拉着他哄道,呆瓜这才跟着他往楼下走。
朱复睡觉一向有展谓护着,所以总是安心睡得沉,又加上昨晚睡得较迟,躺床上又纠结了半天宁小丹事,此刻正睡得香浓,梦里宁小丹说要离开他回老家娶媳妇,他很是着急。
此刻被宁小丹推了半天叫醒,迷迷朦朦中,他还以为是梦里,一把抱住宁小丹说道:“丹弟,你不娶,我也不娶,咱们不要分开好不好?”
宁小丹此时心里着急,担心惊醒隔壁柳如风,到时谁也走不了,所以也没有细想他话,只一边拿了床头外衣帮他披上,一边随口答道:“好好好,你起来吧,咱们趁黑逃走!”
朱复听得一喜,也不怪是梦里还是现实,便起身下床来,跟着宁小丹便往外走。
直至走出了房门,被夜风一吹,他有几分清醒起来,顿住脚步,月光下看着宁小丹,迷惑问道:“丹弟,我是睡着还是醒着?”
宁小丹听得好笑,说道:“管他睡着还是醒着,你不是要跟我一起么,只管跟我走吧!”
宁小丹因为担心惊动柳如风,所以说话时挨朱复极近,声音也压得极低,月光下看朱复眼里,却有一种神秘蛊惑,他便如被宁小丹催眠了一般,连展谓也忘了问,哪里还顾得柳如风,只心里无限欢喜地跟着宁小丹下了楼。
展谓担心朱复,领了呆瓜焦急地等楼下,见到宁小丹牵了朱复下楼来,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忙上前拉住朱复道:“主子你总算下来了,咱们走!”
朱复见了展谓,这才彻底清醒过来,他看看宁小丹,又看看展谓,转头看了看四周,疑惑问道:“这是哪里?咱们要去哪里?”
“啊?……”展谓被问得莫名其妙。
宁小丹忙拉着他便走,嘴里说道:“朱兄,别问了,咱们这是要偷偷溜出温府呢,赶紧走吧!”
朱复明白过来,“哦”了一声,抬腿便跟着宁小丹往外走。
展谓大喜,忙也跟上,呆瓜自然紧紧跟着宁小丹,很四人径直出了内院门。
到了外院,呆瓜走着走着却突然拐了个方向,向另一边走去。
展谓忙拉住他,焦急问道:“你要干什么?”他想:眼看就要出外院奔向自由了,这傻子不会节外生枝吧?
宁小丹转回头来,见呆瓜企图挣脱展谓向凉亭那边走去,她一眼望过去,只见月光下,一匹白马拴凉亭旁边一棵柳树下,正是他们那匹大白马。
宁小丹大喜,忙跑过去替白马解了缰绳,牵了过来。
朱复疑惑问道:“白马昨晚不是被他们牵到马厩去了么,怎么这里?”
宁小丹当然知道这是温夫人故意让人牵来拴这里,嘴上却说道:“他们讨厌我们,所以连马儿也嫌弃,所以拴这儿让它挨饿吧!”
展谓也忙说道:“主子你管这么多干什么?有马儿不是好,走吧!”
“可是……”朱复犹犹豫豫往前走着,终于他想起柳如风来,大叫一声道:“糟了,柳兄呢?你们忘了叫上他么?咱们不能丢下他啊!”说着,他便有往回走意思。
展谓忙一把拉住他,劝道:“主子,不能回去了!”
“怎么不能回去?”朱复皱眉说道:“就算咱们不逃,也不能将柳兄一人丢这狼窝里,这样太不仗义了!”
宁小丹一听,不得不哄骗道:“柳兄他早已先行出去探路了,走吧!”
“是么?”朱复疑惑看向宁小丹。
“当然!”宁小丹有些不自,撇开眼去,恰好看见半开院门,忙说道:“你看,院门就是他打开呢!他是个怕事,早就溜走了,我也是他叫醒,事不宜迟,咱们也走吧!”
朱复向院门口看去,见院门果然开着,哪曾想到是温夫人特意命人开着方便宁小丹他们走,于是不再怀疑,欣然跟着宁小丹他们出了温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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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 2章 过河
也不知是温夫人打过招呼了,还是村民们睡得熟透,四人村里并未遇到任何阻碍,很便来到了河边。
朱复四下看了看,问宁小丹和展谓道:“柳兄怎么不,莫非已经过河去了?”
“呃……我去寻船家!”展谓赶紧避开去,留下宁小丹回答朱复道:“可能是吧?他就是个怕事儿,不然也不会死皮赖脸要跟我们一起同行了!”
展谓听到身后宁小丹回答,不由暗自撇嘴,心想:“他就是个惯说谎话,怎么脸不红心不跳?要是他成心骗我和主子,只怕我们被他卖了还帮他数钱呢?”
但转念他又想:“不过今晚多亏他了,不然依主子性子,怕是不肯丢下柳如风逃出来!”
这样想着,他觉得宁小丹似乎又值得原谅了。
这边朱复听了宁小丹话,不疑有其他,还帮着柳如风说话,劝宁小丹道:“他好歹也叫醒我们一起逃了,丹弟你别埋怨柳兄!”
“他丢下我们逃走总是不对!”宁小丹趁机假装发狠说道:“他好不要让我追上,若让我追上非羞辱他一番不可!”
“算了,算了!”朱复劝道:“大家都逃出来就是好事,何必计较!只是……”他转了话题,沉吟说道:“这温庄主昨晚喊着要打要杀,咱们一路逃出来却不见他有任何防卫,真是一件怪事呢?”
宁小丹忙笑道:“有什么好奇,或许那温庄主根本就是个色厉内荏,惯会说虚话提虚劲儿,其实根本没什么本事留住我们;又或许他终于省悟到强扭瓜不甜,所以淡了心了,不曾设任何防卫,让我们自走算了,免得看着心烦!”
“是么?”朱复虽然仍有怀疑,却见展谓领了船家过来,担心逃跑事情败露,忙住了口不再多说。
“几位上船吧,小人这就去起锚!”那船家脸上带着怕色,来到朱复和宁小丹面前,毕恭毕敬说道。
原来,这船家得了柳如风银子,想着柳如风拜托事情并不难办,心里高兴,晚上岸边窝棚里喝了点小酒,哼了几句小曲,抱着银子正睡着香甜,不想半夜却被展谓叫醒。
他是个眼尖,一眼认出展谓来,知道他正是柳如风朋友,心想:“这半夜渡船,江上黑灯瞎火,将他们弄进河里可不好救人!万一被水冲走一两个,自己不是造孽么?”
于是船家随口劝道:“公子要渡河等明早吧,这晚上甚是不方便啊!”
他本是一片好心,哪知展谓这边正忙着逃命,以为他推三阻四偷懒,心里生气,“刷”地抽出剑来,恶狠狠威胁道:“有什么不方便?你不方便我这剑杀人倒方便!”
船家哪曾见过这阵仗,当即吓得屁滚尿流,忙跪下不断磕头,嘴里称道:“方便方便,大侠莫生气,小人极是方便,这就渡大侠过河!”
展谓一听满意了,还剑入鞘,催道:“那赶紧走吧,你若好好渡我们过河,我这剑也好好呆鞘里不出来!”
“是是是!”那船家赶紧爬起来就走。
展谓想起一事,又嘱咐道:“等会儿我大哥若问起你刚才有没有渡一个公子过河,你要回答说‘是’!”
“什么公子?”那船家回头不明问道。
展谓又凶道:“你管什么公子,他问你就答是,没问你就紧闭了嘴不说话,若是乱说话,小心我割了你舌头!”
那船家见他凶样,吓得身子抖了抖,不敢再多话,只管朝自己渡船走去,所以见了朱复他们才这么规矩小心。
几人上了船,船家早被展谓吓住,哪里还敢设计翻船,又见柳如风并没有船上,心想:“钱财乃身外之物,这带剑之人那么凶恶,我得先顾命要紧,明天那公子问起,大不了退他银子就是!”因此打定主意不敢耍手段,只管老老实实撑船。
船到江中,朱复果然想起柳如风来,向船家打听道:“老人家,今夜先前你渡过一位公子没有?就是昨天黄昏与我们同行那位美公子?”
宁小丹一听,暗叫糟糕,心想若船家据实回答,只怕朱复又要起疑了。
她正盘算着等会儿如何辩解,只见船家看了展谓一眼,小心答道:“小老儿确渡过一位!”
宁小丹松了一口气,猜想定是展谓事先跟船家打过招呼了,不由暗暗赞道:平时见他行事粗鲁,没想到偶尔还是粗中有细!
朱复一听船家证实柳如风确实过了河,不免对柳如风胆小有些失望,但转念又一想:柳兄貌比潘安,定然心里早已打定了主意娶个绝色女子与他相配,所以比我们怕温家亲事,自然逃得也,这是情有可缘,倒是值得原谅。
这样想着,他又为柳如风确实已经逃出温府而松了一口气,于是又问道:“老人家可记得那公子过去有几时了?”
“这……”船家这下不知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