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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了尘叹气摇了摇头。
“对了,这孩子怎么叫你们两个恩公?”展谓却不太计较汪正的态度,好奇问道:“你们什么时候救的他?他不是仍被送进宫当太监了么?”
“这个说来话长……”宁小丹正要开讲,了尘站起来打断她的话:“阿弥陀佛,时辰不早了,咱们也该回去了!”
“先坐会儿,反正下午还要义诊,等会儿在附近找家饭馆随便吃点什么吧!”展谓建议道。
了尘答道:“阿弥陀佛,今日机缘不巧,就不义诊了,咱们还是回去吧!”
宁小丹想了想,也附和道:“既如此,那就回去吧!朱兄的事情出了情况,我有些担心,公共场合说话也不方便,咱们回去讨论一下。”
提起朱复,展谓脸色黯下来,默默跟着宁小丹和了尘回小院子,汪正的事他也忘了问。
柳如风和大小双带着呆瓜正吃午饭,见宁小丹他们回来,很是好奇,赔笑着问道:“怎么半天就回来了?”
展谓和宁小丹兴致不高,懒得理他,了尘答道:“布施得差不多了,便回来!”
柳如风看了看宁小丹和展谓,嘴张了张,终是不再问,吩咐张嫂加菜添碗筷。
较沉闷的一顿饭后,宁小丹便拉上了尘去展谓厢房说朱复的事。
三人刚坐定,柳如风便嘻笑着晃进来,赖在了尘身边坐下来。
“你来干什么?”展谓沉着脸瞪着他。
以前宁小丹说事儿都是拉了他去了尘和柳如风住的房间,今天却是拉上了尘来他这边说话,其目的当然是想避开柳如风,这点展谓当然懂,所以他得轰走柳如风。
“我中午吃太饱了,找大师说说话消消食呗!”柳如风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别胡搅蛮缠,说话也能消食么?”展谓起身去拉他:“快给我滚出去!”
柳如风一把抱住了尘的胳膊,死皮赖脸说道:“我找大师说话,关你什么事,凭什么要我滚!”
展谓生拉硬扯,嘴里说道:“这里可是我的房间!”
柳如风却抱住了尘不松手,害得了尘也无奈地被他牵拉起来。
“算了,让他也听听吧!”宁小丹说道。
她临时改变了主意,本来想防着柳如风的,但仔细想想没这必要,他是白莲教那边的人,让他听听朱复不太好的情况,知道她进宫的必要性,免得老是劝自己放弃救朱复。
而且柳如风这人头脑灵活,有他参与讨论其实更能集思广益。
“有他什么听的!”展谓仍不松手,非要撵柳如风。
“你这莽汉”这下柳如风得圣旨似的更加坚定了,不仅抵死不走,嘴里还骂道:“宁表妹都说准我听了,你快放开我!”
展谓也不理他,只顾拉,柳如风抵不过他力大,身子倒在了尘身上,手脚并用,对展谓泼妇似的又胡乱踢打。
宁小丹好气又好笑,喝声道:“展谓,别跟他扯,让他听了也无妨,咱们说正事要紧!”
展谓无奈,只得放手,不过却不解气,飞脚踢向柳如风的小腿,骂了一声:“厚脸皮!”
柳如风眼疾手快躲过,展谓这一脚只擦过他小腿肚便收了势,他却顺势躺炕上叫起来“哎哟,踢断腿了,更走不动了!”
宁小丹哭笑不得,骂道:“住嘴,再装就滚出去!”
柳如风立马收了声。
宁小丹便开始说正事,问展谓和了尘道:“你们说说,今天汪正口中提到的那人会不会就是朱兄?”
“汪正是谁?”柳如风好奇问道。
“有得听就听着呗,瞎问什么?”展谓瞪眼凶他道。
“又没问你!”柳如风也白他一眼。
“你……”展谓又想生气。
“好了!”宁小丹喝了一声,将今天遇到汪正的事情大致讲了讲。
“原来是那小子啊!”柳如风满脸羡慕说道:“他果然练成了盖世神功,可惜我……”
说到这里,他看了宁小丹一眼,及时改口正色道:“可惜我没亲眼见到他!呵呵~~我认为他所说十之**就是朱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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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太忙了,没存稿,都是天天现码,什么时候码好什么时候发,所以最近更文时间不能保证稳定了,但大致都会在晚上,请亲们原谅,偶现在只能追求不断更了。(未完待续
☆、第39章 分析原因
没人反对柳如风的话,宁小丹和展谓面色都有些凝重。
“那个万贵妃为什么要让朱兄服用春药?”宁小丹问道。
没人回答。
宁小丹看向展谓,展谓答道:“我还是不太相信那个汪正说的男子就是主子!”
宁小丹叹气道:“可来自于几个方面得来的消息都表明他定就是朱兄了!”
展谓眼神黯了黯,不说话。
宁小丹转头看向了尘,问道:“大师你说说呢?”
“阿弥陀佛,”了尘摇头道:“贫僧对这方面一窍不通。”
宁小丹又看向柳如风。
见被问,柳如风很是得意,说道:“这个我知道啦!”
“那你说说!”宁小丹道。
“嗯……这个……”柳如风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说道:“我认为原因有很多,不过具体是哪一个就不得而知了。”
“别说些屁话!”展谓瞪眼骂道。
宁小丹却问道:“哪些原因,你都说说!”
柳如风得意地看了展谓一眼,开口说道:“据我分析,万贵妃抓朱兄的原因之一,是万贵妃或她底下的某个女人看上了朱兄,于是抓他去强行喂他春药,以便在他神志不清的情况下,逼其**,与之欢好,享受那男女鱼水之欢,达到那……”
“得了,得了,简单说说就可!”宁小丹横他一眼,打断他的话,问道:“原因之二呢?”
三句话不离本行的家伙,连分析个原因也要如此渲染,真是个风流成性的家伙!
“呵呵~~”柳如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答道:“原因之二,万贵妃恨朱兄,喂他服用春药,却不给他女人,让他痛苦而亡;”
宁小丹想,这点倒有点靠谱,跟自己想的差不多,于是又问:“其三呢?”
“其三嘛,”柳如风想了想,笑着说道:“万贵妃生活奢靡yin/欲,在宫中搞什么肉林酒池,不仅抓了朱兄,还抓了别的男女,让他们通/奸以取乐;”
“切,不是只抓了朱兄一个男人么?”宁小丹白他一眼道。
“那就是先抓朱兄试试,然后再一个一个抓别的男人进宫!”柳如风答道。
宁小丹哭笑不得,骂道:“最好是把你也抓进去!”
柳如风“嘿嘿”笑了两声,看着她道:“如果你也一起抓进去,我倒挺高兴的!”
他的话音刚落,展谓的拳头便向他打去,骂道:“你个贼胚!”
柳如风闪身跳上炕,躲到了尘背后,骂道:“说就说,怎么又动手?”
“你说的是人话么?”展谓生气骂道。
柳如风不满说道:“大家随口开个玩笑而已,你较什么真儿!”
展谓怒道:“她岂是你随便拿来开玩笑的!”
“我怎么就不能跟她开玩笑了?”柳如风冷笑说道:“你是她什么人,你又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和她?我们高兴怎样就怎样,你凭什么管!”
“你……”展谓气急,指着宁小丹道:“她是我家主母!”
“哼!”柳如风冷笑道:“别给她随便戴帽子,人家又没有答应!”
争论又回到了老问题上。
“好了,你俩一说话就吵,又不是狗见羊,说正事呢!”宁小丹喝住两人。
展谓悻悻坐回炕上去。
“你也还不快坐好!”宁小丹瞪向正高高站在炕上的柳如风:“不许再开玩笑,好好说话!”
“是!”柳如风笑着坐了下来。
宁小丹瞪眼道:“继续说,还有没有别的原因?”
“还有最后一个原因,”柳如风坐好答道: “也是最有可能的原因。”
“别啰嗦,快说!”宁小丹催促道。
柳如风答道:“有可能宫里某个男人,有断袖之癖,他喜欢朱兄,所以借万贵妃之手将他抓去喂春药,欲与之欢好!”
他的话音刚落,展谓便瞪眼骂道:“胡说八道!”
“怎么胡说八道了?”柳如风不服气说道:“你不知道那些什么身居高职,非富即贵的人最好的就是这口!”
柳如风突然激动起来,说着竟站了起来,瞪着展谓继续说道:“他们玩厌了天下美貌女子,便寻求刺激,开始yin人妻女,然后还是不满足,便学着喜欢、玩弄同性之人,图的就是刺激和变态以及为所欲为!他们就是群没人性,不顾别人感受的禽兽!”
展谓被他突然的愤怒和激动搞得一愣一愣的,竟忘了反驳他的话。
宁小丹和了尘都奇怪地看着涨红了脸的柳如风,不明白他怎么突然义愤填膺起来。
好一阵,展谓才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