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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将污染源完全杜绝!”我赶紧地也笑容可掬地说些场面话。
“呵!还尽一切努力按局里的要求?可你李厂长完全没把政府条令放在眼里倒是真的!”眼镜突然沉下笑脸,随即面容严肃地边对我说边将一张文件纸递到我的眼前。
“这,这又是怎么回事?”我心里不解地接过那纸片一看,顿时傻了眼!天哪,这分明是一份处罚单且数额颇大,处罚理由竟是天助不经验收便私自进行生产!
“这,这未免有些太、太严重了吧?我们也就是提前了两天而已!再说,一天罚一万也未免太重了吧?两位领导能否通融一下,少罚点,我们干这行也确实不容易!”尽管我心里怒火万丈但我还是强忍着将愤怒化为牵强的笑容并以祈求的语气向公务员探问道。
“笑话!你以为我们是在随心所欲地执法吗?法规需要商量贯彻吗?真是乱弹琴!你得好好学学企业法规,否则只会是个掉进钱眼里的小商人!”闻听此言,我知道已无更改的余地,心虽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李总,有客人啊?怎么都站着?都请坐啊!”就在办公室里的气氛显得分外压抑的时候,夏会计从外面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李斌。
李斌似乎认识那两个公务员,进门后便将那两人安抚在沙发上坐定并与之攀谈起来。我则叹着气将处理通知单递给夏会计看,不成想夏会计看后竟然似是已有准备般地二话没说就从随身挎包里掏出来两沓现金。
“李总,稍安勿躁,这事的确不简单,我们一定会有办法的!”对我说完,夏会计便把罚款送到眼镜面前。
“夏会计,谅解些,我们也是在工作!李总最明白!”眼镜边开收据边指着李斌对夏会计道。
“这个我明白,二位也确实很辛苦,要不今中午就在我们厂吃午饭吧!”夏会计微笑着道。
“不用,不用,我们得赶紧回去交差!”言毕,二人告辞。此情此景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犹如蒙在鼓中!
“群哥,做好思想准备吧,这事确实是胡副区长从中作梗!”李斌点上烟猛抽了一口,然后意味深长地对我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还真是这个王八蛋捣的鬼!看看,一个堂堂的政府官员,还是他妈的什么硕士研究生,也就这般素质?!我不就搧了他老爹一个本就该搧的耳光么?他就为此而耿耿入怀,非要置老子于死地而后快?!不行!这事没完,我要去市政府告他!”这几天本来我就窝着一肚子火无处发泄,此时听了李斌的消息,我不由地火冒三丈,跳着高咆哮起来!
“呵呵,群哥老是改不了冲动的脾气!你凭什么去告人家?你现在唯有打掉牙齿自己咽!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当务之急就是我们商量一下天助今后的运作打算,以做到防患于未然!”面对我的疯狂举动,李斌笑而言道。
“李总,李斌经理说的对,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再说了这次整顿对咱们天助应该也是一件好事!归根结底主要还是胡怀才在暗中与咱较劲,听说去年年底他的支部委员职务也被村里的党员们给选掉了,主要还是因为彩虹建材倒闭而村民们的集资款还无着落所致,另外还有一点就是他嫉恨天助并非全因那一个耳光,更是因为他知道了他花高价买的建材设备竟然是天助的处理品!所以他今后仍然会唆使他那个当副区长的小儿子给咱们天助找麻烦,以寻求他的心理平衡!”夏会计为我和李斌倒上茶水后接着李斌的话头道。
“这么说我们只能吃这个哑巴亏了?我们只能任胡有才随意摆布了?”稍稍平息一下愤怒的心情,我不服地反问道。
“当然了,胡副区长也不会光明正大地恣意胡来,他只能穿着合法的外衣在暗地里给你穿小鞋,让你哑巴吃黄连!本来我打算让郝书记帮忙说个人情,可谭秘书阻止我这样做并告诉了我真正的内幕,你们知道为什么郝书记要兼任区长这个职务吗?你们知道胡副区长的干爹就是现任的市委书记吗?”李斌的话语令我和夏会计都不由地睁大了双眼。
“好了,你俩也不必过于担忧,俗话说得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的尔美改造正在节骨眼上,据说负责验厂的那帮菩萨们更难伺候,我得好好准备准备,决不能功溃一簧!对了,群哥,你这两天一直住在厂里有个事你还不知道,和咱们住在一起的税务局马处长的儿子昨晚出事了,也真怪,车子完好无损地停在门前的大道上,人却在车内毙命了!都是邻居,再说你也认识马处长,最好你能亲自去送个花圈,以示礼节!”李斌说完便起身告辞,我送他到院里,临走前李斌小声对我说:“群哥,以后你肯定有用着马处长的地方,所以不要仅仅只送一个花圈,最好再包个三千五千的一起送上去!”我点头称是。
滚滚财源,难道会真的被我一耳光给打没了?
(中)第三十三回
“汉斯公子好雅兴啊!”一句绵绵的甜甜的嗓音伴随着阵阵浓浓的撩人魂魄的香水味儿传进坐在吧台前正感到百般无聊的郝金贵的耳中。郝金贵抬起头翻了翻白眼将目光饶有兴致地落在白雪那粉嫩的裸肩和前耸的有些夸张的胸前。
“哦?能得到白小姐的搭讪,鄙人是三生有幸啊!”郝金贵边用带有三分讥刺的语气答道边将贪婪的毫不掩饰的有如钩子般的目光游走在白雪小姐的身上。
“哟!汉斯公子可折煞小女子了!对于公子,小女子始终觉得高攀不起呢!”白雪小姐边撅起性感的红唇边用粉拳轻敲着郝金贵的肩头撒娇道。
“是吗?”闻听白雪小姐那娇滴滴的话语,郝金贵心头一荡禁不住伸手攒住了白雪小姐的葱指无限温柔地说:“那今晚你就陪我好好地娱乐一下喽!”
“老板,那个汉斯已经调查清楚了,他是环海开发区区委书记的儿子,这家伙能耐确实不小!”阿兵向老疤禀报道。
“嗯?好!妙!他现在在哪里?”老疤扔掉牙签很是兴奋地问。
“我已安排好了,我让白雪把她引到牌局间去了!”阿兵胸有成竹地说。
“好!不过不能只干一锤子的买卖,要让他长久地为我所用!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今后就让白雪套牢他!今晚我们就把这事搞定!你赶紧下去盯着!”老疤指示阿兵道。
身边依偎着诱人的美人儿,尽管手气不佳可郝金贵玩的很是兴致勃勃。“跟!”郝金贵潇洒地向台面上扔下五个筹码。郝金贵面前明着的两张牌是一对6而手中攥着的三张暗牌中还有一对7,这牌郝金贵自认为有七分胜算。
“倒!”“我也倒”下手两家相继倒牌。“再押十个!汉斯公子还跟吗?”**瞪着红眼睛乜斜着郝金贵道。
“汉斯啊,别跟了,你今晚已输了不少了!”白雪附在郝金贵的耳边娇滴滴地劝道。
“奶奶个熊,难道他家里还暗着一个3?”郝金贵目视着**面前明着的一对3在心里琢磨着:“不可能!下两家的明牌里已有两个3了!那么**手里暗着三张同点数的牌?!”想到这里郝金贵竟然有些犹豫不决。
也难怪,这郝金贵虽说整日游手好闲,其实平日里花费也并不算大。郝金贵深知自己在国外的五年纯粹是吃喝玩乐不学无术,所以为了掩人耳目他毅然辞了郝银托牛副市长为他在市外贸公司谋得的职位,可令他开心的是至今外贸公司仍在月月为他发工资,而这工资也刚好够他潇洒地花费一个月。
“汉斯公子,您还是倒了吧!”**用藐视的口吻催促道。
“汉斯啊,筹码也不多了,咱还是不玩了吧!”白雪小姐关爱地摸索着郝金贵的后背说。
“奶奶个熊!倒了会多没面子!白雪可能还会认为老子是穷光蛋呢!”想到这里,郝金贵牙一咬就把手里仅剩的十个筹码扔在**面前的筹码堆里。“我跟!”郝金贵像只斗鸡般地抻着脖子朝**嚎。
“佩服!佩服!赌场如战场,能战死沙场也不能被吓死!在下就佩服汉斯公子的这种万丈豪气!我决心奉陪到底!汉斯公子,我再押十个!您倒不倒?”**手伸大拇指,口气显得对郝金贵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汉斯啊,看似你是文质彬彬,真没想到你还文武双全呢!”白雪似是仰慕般地趴在郝金贵肩上夸赞道。她那饱满的胸脯令郝金贵受用无比!
“白雪,去把阿兵找来!”郝金贵索性孤注一掷!不待白雪回应门口早已响起了阿兵的应答声:“来了,来了!汉斯公子,您找我?”
“阿兵经理,暂时借我三万块,全部换成筹码!今晚我就陪这位老兄好好玩玩!”郝金贵大度地挥手道。
“这?——”阿兵似是有些迟疑不决。“磨蹭什么?!还怕我赖账不成?!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