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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西沉,夜幕降临,点点繁星爬上天边,一弯新月斜挂天边,洒照薄凉人间事。
已经是晚膳时间。除了南宫仁吃了几块糕点,喝了一碗莲子粥之外。其他几人都没有一点食欲。
他们就那样子守在房间里,仿佛只有这样子,病床之上的连静宇才会感受得到他们的关心与祈祷。仿佛只有这样子,才能帮助得到她。
她的脸色那样苍白,她的身躯那样瘦弱,与平日里的她大相径庭,尽是引人心疼的模样。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南风皇帝和皇后也摆驾过来,探望连静宇。
毕竟是北木太子妃,在南风出了事,虽然习明兴已经尽了力,但是他们还是不放心,安慰了北木凉几句便又走了。
夜悄悄的静。风凉凉的吹。明月悬挂在天边。却照不进房间里众人的心里。
不请自来(1)
每个人的心情都沉重得如同这暗黑的夜。压抑得几近透不过来气。
习明兴命人拿来了几颗硕大的夜明珠。将整个房间照得通亮如白昼。
北木凉依旧握着连静宇冰凉的手,静静的守在床边上。看着她苍白的脸,心便止不住揪紧般的疼。
南宫仁最先熬不住,趴在南宫流焰的怀里睡着了。南宫流焰的下巴抵着他的小脑袋,他浑身不觉,依旧睡得香甜。
习明兴则抱着肩膀坐在门口的一张椅子上,门口有风,他的身体还未完全复原,张元宝体帖的为他披上一件外袍。
林倾绝半眯着眼睛,整个人仿佛被融在这夜色之中,寂静得如同一朵暗夜中的雪莲。
陈青和偶尔在房间内踱步走动,偶尔轻啜一下茶,淡青色的长袍随着他的身姿而晃动,透露着他心内的焦灼。
天枢老人看着这几位随便一站,便能呼风唤雨的人物,再看一眼病床上毫无知觉的连静宇,心底暗暗叹气,真不知道是他这义女的福气还是什么,竟让这些人平日里意气风发的几位,束手无策的聚在这个室内。
凤十七乖巧地站在天枢老人旁边,眼神望着一枚离他最近的夜明珠出神,懊悔,难过,痛苦,五味杂陈的心情,却不为外人所道。
“呵呵。。。呵呵。。。。”蓦地,一阵妖异的笑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
是谁?居然在如此情况下嬉笑?
室内众人眼前一亮,皆站起身,戒备的朝门外走去。
一阵风袭来,在翻飞的衣袂中,一位红衣女子飘然而至,定定的立在室内。她戴了一顶奇怪的线帽,正是那日美酒大比拼台上的红衣女子。她的身后,静静坐立了一个蓝衫男子,脸颊之上一道狰狞的疤痕,惹人注目。
凤十七最是激动,手指着那蓝衫男子,嘴唇抖动两下,大声控诉,“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人,骗我拿蝴蝶给小宇!”
凤十七的话,证实了大家心中所想。
不请自来(2)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习明兴露出一个不屑的笑。
林倾绝沉了眼睛看着这二人,“我不知道你们与连静宇有何过节,我也不知道你们与连静宇有何深仇大恨,但是,既然她是因为才会变得如此,所以今日你们有胆子前来,我们便是也有能力让你们有来无回。”
几句话讲得森然冷漠,林倾绝负手而立,如同冰冷的战神。
那红衣女子轻蔑一笑,根本不将林倾绝的话放在眼里,“我们冰血岛区区一只小小的蝴蝶便将你们中原有名的北木太子妃卧床不起,你们还有什么资格跟我们如此讲话?”语气里,满满的全部是蔑视。
“我不管你们冰血岛是什么地方,我也不管你们冰血岛有什么过人之处,伤妻之仇不共戴天。我北木凉自认还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你们最好将解药交出来。”北木凉的眼底突然变得幽深无比,萧瑟的肃杀之气带着傲然的邪魅直指红衣女子和蓝衫男子。
云阴月怔怔的看着北木凉,自己就这么惹他讨厌?他的一字一句全部在诉说着双方的敌对。
—奇—
南宫流焰摸摸小手指上的紫玉尾戒,泛起一个让人心神荡漾的笑,“我武功虽然在这群可称为中原高手的人之中,不算最顶尖的,但是接你们个几十上百招还是可以的。”摆明了自己的立场。他一直便是觉得这个红衣女子不寻常,倒不曾想居然使用如此狠毒的下三滥手段对付连静宇。
—书—陈青和只是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茶,面无表情的看着云阴月和苏微光。
—网—“王,还是少和他们废话。”苏微光低垂着头,低声对云阴月说,这群中原人自命不凡,不还是拿他们冰血岛没有办法。
天枢老人在听到苏微光低唤的那声王之后,一怔,这个红衣女子,莫非是当今冰血岛的王?那么,今次出现的目的。。。只有一个。。。
来者不善(1)
云阴月唇角露出一个讥讽的笑,眼神炯炯的望着凤十七,直看得凤十七心底发毛,朝天枢老人身后又藏了藏,露出半颗脑袋,“你一直看我做什么?你即便是如此后悔道歉的眼神看我,我也不会原谅你们对小宇所做的一切。”
众人皆无语。
这凤十七的理解能力果然是出人意料,人家那眼神几时显露出来后悔歉意了?
云阴月面部猛烈抽搐一下,只觉得自己碰到了人生中最大的极品男。
“凤十七,你乃是我冰血岛族人,冰血岛寻你多年,此次定是要将你带回冰血岛的。”云阴月看着凤十七一张瓷白的面孔由白转青,再由青转黑,色彩变换的快速,只觉得心情大好。
此次第一是为寻凤十七回冰血岛。
第二件事便是寻另外一件宝物。原以为茫茫人海,凤十七最为难寻,未曾想,他却自动送上门,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室中众人又是一惊,几束探询的目光扫上凤十七,凤十七忙摆手否认,“你们别用那种眼光看我,我不是什么冰血岛的人,我是好人。”他又气鼓鼓的看着云阴月,“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不要胡言乱语,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天枢老了闭上眼,又缓缓的睁开,该来的终是会来。
“凤十七,由不得你。”苏微光沉声斥责凤十七,“虽然你是圣女之子,但是对王也不能不敬。”
原来他也是冰血族之人,所以那蝴蝶对他的血液构不成威胁,所以中毒的只有连静宇一人。众人心中的迷惑终于解开。
不怀好意的目光转上习明兴,“南风太子,本王问你一句话,这连静宇的命重要呢,还是你们南风国的鸳鸯紫玉重要呢?”云阴月的眼中浮现一丝奸佞。
这也是他们来到南风国的另外一个目的,寻找鸳鸯紫玉。
习明兴不语,这鸳鸯紫玉乃是他们南风镇国之宝。。
来者不善(2)
据说是漂亮的通体透明的紫,这鸳鸯紫玉传说有三枚,南风国存有一枚,至于具体在什么地方存放他却不得而知。
这鸳鸯紫玉是每任南风君王承袭王位之时的信物。
他此时依旧是太子之位,所以那紫玉在何地方存放,是何模样,他根本未曾得见过。
让他交出鸳鸯紫玉,无异于交整个南风国交付于他人之手。
云阴月阴狠一笑,“交不交由你。连静宇的命掌握在你的手中。”
他们的人找了很久,却依旧遍寻不着,只好出此下策,为连静宇下毒,眼下看来,这却也是一个最行之有效的方法。
她甚至有些嫉妒床上的连静宇,她究竟有何种魔力,让这一众男子倾心相护,以命相守。
大家都知道这鸳鸯紫玉之于南风国,有多重要,所以皆沉默,谁也不能替习明兴做主下决定。北木凉看着习明兴,缓步走至他的面前,他看着他,他看着他。眼神之中交流着别人不了解的神情。
半晌,北木凉开口,“你没有任何义务为她做出如此牺牲,我们听天由命。”他的眼光凝视着连静宇,“如果她知道,她也不会同意的吧。”虽然他非常想连静宇醒过来,希望眼前的依旧是那个会淡笑的连静宇,但是他知道,失去了鸳鸯紫玉,便是失去了整个南风国。这个牺牲与代价,他与连静宇偿还不起习明兴。
习明兴若有所思的看着北木凉,这个冷傲的北木太子,即使是在此时此刻,依旧带着他与生俱来的骄傲,许久,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却终是甩袍步出了室内。张元宝见状,他看一眼北木凉,“我家主人,是不会坐视连姑娘不管的。”然后小跑步跟随习明兴而去。
南宫流焰的手指抚上怀中熟睡的南宫仁的头发,“他是去找皇上了吗?”
林倾绝淡漠的看着北木凉,“也许。”
来者不善(3)
陈青和的眼光依旧停在门口,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