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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连静宇还不知道,从选太子妃到现在,她的名声已经响遍京城大街小巷,怕是连太子也不知道吧。
“母后,我希望能够与静宇快点完婚。”他坚定的双眼望着陈皇后。
连静宇听了,心脏蓦地停跳一拍,天天跟这个妖魅男人捆在一起,光用想的,就骇人。
陈皇后听了又笑,“瞧你这孩子,何必这么急,黄历上说了,这上半年是没有好日子了。你得再等等,咱们皇家办喜事,得选个上上吉日才好。”
还好,陈皇后推却了。
北木凉若有所思的看着陈皇后,陈皇后却并不看她,只对连静宇说,“临渊宫可住得习惯?”
“今天是头一天,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对于静宇来说,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以前吃过那么多苦,所有的一切特质只不过是过烟云烟而已。
银耳莲子粥端上来了,北木凉先端起一碗,冲冒着热气的粥吹了几口气,然后觉得差不多了,才递给连静宇。然后自己才端起另外一碗。
银耳莲子粥(2)
五味乏陈的看着手中的碗,长这么大,头一次除了连静飞外,有人为自己端粥。
“静宇。这入了宫,便不同于将军府和别的地方,你没曾人说,一入宫门深似海,今日有凉儿护着你,若哪日无人护着你,你该当如何?”花无百日红,这后宫女子,曾经得宠一时的有之
风靡后宫,得宠又如何?若不能站在山顶,便只能等花谢那日,蹲在山脚下独自荒凉萎谢。
陈皇后掌管后宫多年,最深有体会。
当年她也是风光一时,嫔妃们无人能出其左右。
只是年年有佳人入驻宫中,这皇帝的目光总是流连在新人身上,哪见旧人哭?
所幸近几年来,到了她这年岁,已经看开许多。
连静宇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覆盖住眼中所迸射出的所有寒光,这皇后敢情是在不动声色的训诫自己呢!
面上是关心,实则意思是说,今个儿是由北木凉护着自己,那陈城才放了自己一马,给的是北木凉太子的面子。
想来,这陈皇后是低估连静宇了。
“皇后娘娘所言极是,静宇会铭记在心。”面上的功夫自是要做足的。
虽然,心中充满了不屑一顾,她可不是只会逞强之人啊!
“真是好孩子。”看连静宇乖巧应承,陈皇后心中充满了满足感。
“你那儿若是缺了什么,凉儿忙的话,你上我这里知会一声,我命人给你添置。”
“谢皇后娘娘美意。”
“母后,这天色已晚,就不打扰你歇息了。”顿了一顿,北木凉说,“我们还是告辞吧。”
“我让人撑了灯笼送你们。”陈皇后作势要吩咐下去。
“不必了,有无风和无尘跟着。”扯了连静宇出了月陈宫。
“皇后的话你不必理会。”北木凉还是握着连静宇的手。
你受苦了(1)
他好像很喜欢牵她的手走路。她看一眼交握的两只手,他握的方式不是整个手掌握在他的掌心中,是十指紧扣的方法,扣得很紧,让她想挣脱也挣不开。
“我知道。”眼中映着的是繁星点点,静谧的夜。
连静宇突然觉得身心宁静,这样子的日子,也许并没有预料中的那么煎熬。
“你,以前在浣洗库?”
“恩。你不是知道吗?还问。”
北木凉停下脚步,将头埋在她的颈项间,只听得他一声低叹,“让你受苦了。”
“我不觉得苦。”有一次执行任务,偷的是某国家机密文件,为了躲避那个国家的追踪,她
躲进了一片密林之内一星期之外,与外界完全断了联系,饿了就吃野果,累了就躺地上休息,
那才是真正的苦。
“我说苦就苦。不许在我面前逞强。”北木凉突然冷酷的说,语气充满了霸道。
连静宇又好气又好笑,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霸道,可是心底却有一根弦,悄悄的被牵扯
触动,在不经意间。
凌晨,连静宇便被一阵练武声惊醒,她揉揉眼睛,透过窗户往外看,是北木凉,软剑犀利的划破空气,只见朵朵剑花开在他的剑尖,衣袂随风飞扬,不可思议的好看。
她来了兴致,索性推开门走进院子里。
在花坛里找了一根竹棒,手感还可以。便朝北木凉袭去,北木凉只见凭空出现一个纤细的身影,定眼一看,居然是连静宇。
忙收了剑,可是连静宇却不罢休,竹棒像吐着信子的蛇一样,死命的缠饶着他。
原来他的王妃是想与他切搓。
狭长的眸子半眯,瞅着连静宇,她的招式奇怪,他甚至感受不到她的内力,可是那竹棒却快如闪电,动若蛟龙,没有累赘的华丽,只有狠命的攻击。
无尘匆匆从外面回来,看到在交战中的北木凉和连静宇,欲言又止。
三皇子府(1)
北木凉以眼神示意连静宇,他收了剑,与无尘走到了另一边,悄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稍顷,他对连静宇说,要出去办事。
便带着无尘匆匆走去了,留下无风在临渊宫里陪着连静宇。
让连静宇倍感欣慰的是,这临渊宫里有一座大大的藏书楼,里面所藏之书,上至经典经集,下至民间话本,一应俱全。
她闲得无聊,就窝在藏书楼里看书,前世没有拥有过这种安静的时光,桌边一壶清茶,手捧一书,此世穿越到了这古代,却可以天天面对,博览群书。
天气一日比一日燥热,转眼便是盛夏。
连静宇每日不是练功,便是看书,日子倒也过得清闲。
这一日,北木凉又带着无尘出去了,留下无风陪她。这无风俨然已经成为她的随从侍卫。
临渊宫中并未有丫环出入,以无尘无风为首,还有另外几位侍卫。
其实北木凉总是很忙,这一段日子更甚,总是早出晚归。连静宇落得清闲自在,也不追问他。
时常她都睡了,便会感觉到有人坐在自己的床边,轻抚自己的脸,和低低的叹息,她知道是北木凉。
他总是坐上半盏茶的时光,便替她掖一掖被角,轻轻关上门出去。
她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子的他,所以装睡罢了。
师傅们没有教过她,她自己更不知道该当如何。
她正享受着安静的看书时光,无风站在门边 轻声说道,“太子爷命人来请太子妃到三皇子府走一趟。”
连静宇拧了眉头,“他有什么事吗?”
“来人没有说,要去吗?”无风说,若是要出门的话,他得好生伺候着,太子爷交待了,时刻要保太子妃周全。
“唔,反正呆在宫里闷的慌,去看看。”
三皇子府(2)
北木王朝的所有皇子在成年之后,便会封地赐府,搬出皇宫,这得以能够住在皇宫的,只能是太子。
三皇子府位于皇城西面,比那将军府还要气派一分。
被小厮请到了风意楼。刚踏上楼梯,便听到里面缓缓流泻而出的琴音,有人在抚琴。
一处厢房门口守了两个小丫环,见得连静宇缓步近前,忙推了门,叫道,“太子妃驾到。”她们识得无风,马上便明白了来人是谁。
厅内鸦雀无声,只余那抚琴之人,轻轻抚琴,北木凉朝她招手,示意她过去坐在他的身边。她掀掀唇表示不屑,换来他的怒瞪,这才不情不愿的朝他走近。
这人,怎地总是如此霸道。
那抚琴之人,低垂着头,看不清生得如何容貌,一双瓷白的手置于琴之上,那指尖之下流露出来的琴音令人沉醉。
一曲罢,那人抬起头,一脸儒雅的气质。他着了宽大的衣袍,那外袍松松跨跨的罩在身上,
整个人看起来仙风道骨。
“三弟的琴艺越发的精湛了。”北木凉以手中的折扇敲击着手心,却并不鼓掌。
原来是三皇子北木严。
“二皇兄你这是在笑话我。”
北木严搁了琴,自长桌后走出,高大的身材在宽袍之中更显瘦削。
北木凉把连静宇扯起来,扔到北木严面前,“这是你二嫂。”
“我们还没有成亲。”连静宇撇一眼北木凉。
“哈哈。”北木严豪爽一笑,“都一样的,二嫂请受小弟一拜。”说罢,便弯下腰去行礼。
连静宇心道,当初唐朝那诗人李白大抵便是如此模样吧!宽袍广袖,豪迈爽朗,不拘小节。
这三皇子像个文人。
这三皇子是陈皇后亲生儿子,只比北木凉小上八个月。
因为年纪相仿的原因,再加上同是陈皇后照看长大的孩子,所以这一众皇子之中,数三皇子和北木凉最为亲近。
三皇子府(3)
啪啪,三皇子轻轻击掌,一名小丫环躬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