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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来得正好,正说着今年让庄子上送一些小玩意过来呢,你们也来看,你们喜欢什么。”
宝玉习以为常道:“原来是这个,去年让他们送一个黄莺过来也没送来,今年就是再提什么也是没用的。”
熙燕还没说话,黛玉就冷笑道:“那也不看你要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冰天雪地让人上哪儿去给你找黄莺?就是找来你能养活?还有那什么豹子之类的,不说能不能抓到,就是送来了,老太太也是要打出去的,又何苦去折腾人家?”
宝玉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辩驳道:“就是我不能养,珍大哥也是可以养的,我多过去看看也是行的。”
“那你也不能折腾燕妹妹这边的人,你宝二爷有要求,底下的人莫敢不从的,还不如去和凤姐姐说,让你们家庄子上的人去抓呢。”
大家对他们斗嘴早习以为常,探春早拉了湘云说等一下要去做的事,迎春坐在一边木木的喝茶,惜春则是满屋子的跑。熙燕干脆拿了书在看,让探春等他们选好了东西就记下来。
宝钗连忙打圆场,“颦儿说的也是,只是这豹子速度最是快,就是猎人也抓不住的,怎么能指望庄子上的人?宝兄弟要真的喜欢,回头让人给你买一只就是了,何苦去折腾庄子上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一章
“行了,你们都出去吧,去老太太那儿玩去,我还有事呢。”熙燕将单子收起来,将人都推出去。
宝钗笑道:“大冬日底下有什么忙的?这两天燕妹妹总不出去。”
湘云就急着回道:“是王家那边送来了账册,燕姐姐要看呢,算了,我们先出去玩,等过两日她不忙了,我们再把她拉出去。”
宝钗看了一眼熙燕的书房,转身和湘云笑着出去。
惜春反而留在最后,不屑的撇撇嘴,“她管的也太宽了,我就不喜欢她,燕姐姐,晚上我来和你们一块吃饭。”
“好呀,让大厨房把你的菜拿来,我这儿再给你做一道你喜欢吃的。”熙燕送走惜春,回头问冬梅,“王家那边送来的账册你都看完了?”
“是,都看完了,没有什么出入的。”王熙燕这两天看得都是暗里的产业,想要调出一些钱来,也就把嫁妆的账册给冬梅看了。
“给庄子上的人送个信,除了各位姑娘少爷指定要的那些,看看还有什么新奇的也让他们送些过来,庄子上出产的那些东西也送一些过来,去年送来的那个瓜府里的人都喜欢吃,今年肯定还有人惦记着。”
春兰在一旁眼珠子微转,低声道:“姑娘,其他的管事那里您不好要钱,可秋菊夏荷那里却没什么的,这两年她们那里也收了不少。”
冬梅立马反对,“不行,那玉牌里面的钱本是应急用的,现在姑娘既要动用那里面的钱,那秋菊夏荷那里的钱就要留下应急了。姑娘,少爷的身子不好,过两年就要参加考试了,正是花钱最多的时候,虽说您手上还有嫁妆,但除了每年可以向庄子上要些新奇玩意和土特产,里头的一分银子都是拿不到手的。身上没钱,寸步难行。这几年要不是我们出手大方,府里的那些下人还指不定怎么编排我们呢,您看前几天她们在前头是怎么说林姑娘的?就差说林姑娘是投靠国公府的破落户了。”
熙燕脸一沉,“既然她们敢这么说,你们怎么不上前去啐她们?主子们的事也是她们能编排的?”
冬梅低下头,“姑娘,府里的奴仆何其多,这些谣言只有越反驳越多的。”
春兰不屑的撇嘴,“我看都是姑太太纵的,每年各节从扬州送来的节礼不知凡几,我偶尔看过两趟,光眼睛看见的就够养活好几个林姑娘了,更遑论还有没看到的,我要是林姑娘,我就叫雪雁拿口水啐她们,再到姑太太跟前讨个公道,看看到底有没有吃喝贾家的。”
冬梅叹了一口气,“你啊,脾气还是这样烈,林家和贾家是姻亲,林姑娘要真这样做了,只怕亲戚的情分就到头了,林姑娘来这里是看着老太太的情分,仗着的也是老太太的情分,不过是仆妇嚼舌根,到最后打杀的是那些仆妇,姑太太最多是个不查的罪名,林姑娘却是落得一个刻薄的名声,还兼着不敬长辈,要是再被有心人挑拨到老太太跟前,就算是老太太疼爱林姑娘,只怕也要伤了心。”
熙燕的确是没有更好的办法,就算黛玉能拿出可观的钱财打赏府里的仆妇,在她们看来也是贾母的私房钱,只怕和林家也扯不上什么关系。不过现在最要紧的却不是这个,熙燕急着等边关的回复。
而此时的边关,张仕成刚安排妥当那些受伤的人,在大帐外拍掉肩膀上的雪,闪进大帐。
小兵刚摆上一篓馒头,看到张仕成进来,就有些犹豫,最后狠狠地瞪了张仕成一眼,转身离开。
张仕成好笑,看着上面蹙眉看地图的人,道:“你这小兵倒是维护你,不过是在你这里吃两天的馒头,他都敢瞪我。”张仕成坐在椅子上,手里抓起一个馒头,看着上面黑的白的混在一起,道:“现在你还能吃个混杂馒头,外面却已经全黑了,朝廷再不发来粮食,我们只能饿死在关外了。”
夏云天抛下地图,坐在张仕成的身边,拿起一个馒头,皱眉道:“得想个办法给皇上递信,边关整整十五万人,今年的又雪特别大,要是我们撤出,只怕沙俄一旦冲出黑龙江,一路向南,后有冰雪压迫,只怕山海关也阻挡不住。皇上当年好容易才收复雅克萨,难道要在这时候失去更多的领土?”
张仕成叹气,“四皇子现在都见不到皇上,我们有什么办法?听说皇上已经半个月不曾上朝了。”
夏云天也不由担心起来,当今圣上在位五十九年了,现在年纪大了,却还不肯定下储君,从他由四皇子那里得到的消息来看,京城的几位皇子是打着战乱的口号想要定下名分了。
夏云天有些烦躁的起身,四皇子要是再不能筹备军粮,只怕首先乱起来的就是军营。到时,沙俄一旦突破这里,蒙黑吉辽就任由他们过去,不知道山海关能不能阻拦住他们。
只是,不管那时如何,只怕夏家五世的好名声都毁了。
夏云天瞬间握紧了拳头,坚毅的看着他面前的地图,哪怕是他身死,也得守住,就算是为了这关外的百姓好了。
“元帅,属下有信报!”
夏云天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还在和馒头奋斗的张仕成,应声道:“进来吧。”
耿忠贤带着一个通讯兵进来,看也不看面前的张仕成,直接饶过他立在夏云天的面前,低头恭敬地道:“元帅,这人有信报。”
夏云天看向那个通讯小兵。
小兵也许是第一次见到夏云天,紧张的涨红了脸,无措道:“报,报告元帅,属下是和吴队长他们一起的,只是我们在回程遇到了伏军,除了我,吴队长他们都牺牲了。”
张仕成挑眉,挥手打断他,上下打量一下他,问道:“小子,你的功夫很好?比吴队长还好?”
小兵茫然的摇头。
张仕成继续问道:“那就是你很会逃命了?你学过步法?”
小兵依然摇头。
张仕成就猛地收起笑脸,冷声道:“既然你功夫不成,逃命也不成,为什么这么多人里就只有你逃了出来?”
通讯兵还没察觉到他被怀疑了,只是想起当时的惨状,红着眼圈道:“吴队长说属下是无名小卒,信件放在属下的身上最安全,所以他们都保护属下,后来他们都死了,恰巧有人往这边赶路,就救了属下。”
“你说有人救了你?”
“信件在哪儿?”
前一句是张仕成问的,后一句是夏云天问的。
信件有没有动过,他只要一看就知道了。
元帅和将军的话自然是听元帅的。
小兵没多想,就掏出那封几乎所有人保护才能护得住的信件,恭敬地递给夏云天。
的确是四皇子的字迹,封口也是照着俩人约定的封存着,他摸了摸信件,心里暂时相信了小兵的说辞,这封信只要有人不照着他们约定的方式打开,它就会自毁。
那些药水还是四皇子从一个南蛮人手里买到的。
夏云天没有避开两员大将,直接掏出一把拆信刀打开,等到看完四皇子的信,就是一向沉着的夏云天也不由的变了脸色。
张仕成和耿忠贤自进来后第一次对视一眼,最后还是张仕成小心的问道:“元帅,四皇子有说粮草什么时候来吗?”
夏云天冷着脸将信丢给张仕成,“不会来了,我们要自己想办法。”
张仕成和耿忠贤脸色巨变。
朝廷的大权自然是掌握在皇帝的手里,天下大部分的兵权也是在皇帝的手里,只是其他人多多少少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