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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其他地区和殷肖有直接或间接关联的药铺。如果这个办法可行的话,甚至可以通过这个方法勾勒出殷肖在全国的商业网络。
本以为在同城其他药铺没有存货的情况下,殷肖的药铺一时难以筹齐所有药材,会提出先交一部分,那么就可以知道他们的存货了。另一部分则只能向其他地区求救了。但令他们没想到得是,别说是向其他的地区调货了,甚至都没有和本城的任何一家药铺联系过而准时的交齐了所有的药材。这是凌匡他们所没有预料的。按他们的估计,那家药铺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存货。这其中究竟是哪个环节是他们忽略的呢。
“看来殷肖的势力远在我们的预料之外,那么我们处理起来就更加棘手了。”凌匡的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走了。
水幕连就没有凌匡那么理智了,他实在无法接受一次那么彻底的失败,在他的人生当中似乎还没碰到过让他如此伤脑筋的事。“不可能会这样的啊,你说他到底从哪弄来这么多药材给我们的。会不会是我们错估了他的存货?”
“不可能,从药铺历年的进货和销货情况看,我们的订单远是他们存货的五倍。”
“真是气人,这不是送钱给他吗。”越想越气的水幕连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
“这只是开始而已。”相较于水幕连,凌匡倒显得过于冷静了。今天的午饭是在饭厅里和大家一起吃的,本来觉得没什么,但席间的气氛让我哭笑不得。李洁儿不停的向殷肖的碗里夹菜,同时还不忘刺探敌情。
“刘姐姐,我今年十七,应该要叫你姐姐吧。”
“你高兴怎么叫就这么叫吧,我无所谓。”
“那可不行,姐姐年龄比我大,我理当叫你姐姐。”
丫的,是在说我老吗。我的年龄在这里确实是个超级老姑娘,还真是郁闷。
“刘姐姐,你是怎么认识殷大哥的?我认识殷大哥可有七年了,我从来没有听殷大哥提起过你。”
十七岁就是十七岁,问的话那么缺乏技术含量“哦,我可有听殷肖提起过你呢,殷肖这个人那,就是不大喜欢和别人说那么多。这可不行,出门在外当然要多结交些朋友,所以以后有劳洁儿妹妹经常和殷肖说说话。”完全不怕殷肖会拆我的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们之间就有了这种默契。
“你,你才是别人呢,你才和殷大哥没关系呢。”
“呵呵,我没说他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洁儿妹妹快吃饭吧,我待会和你的殷大哥还有事要做,就不陪你聊了。”
只顾气李洁儿的我完全忽略了一旁的李翰。在人家的地盘上欺负人家的女儿,确实过分了点。
甩掉了李洁儿这个小尾巴,殷肖带我参观了云裳阁其他我尚未踏足过的地方。令人惊奇的是在这里,我看到了什么叫生产一体化。云裳阁的贵重布匹居然都是他们自己生产的,从丝线到成衣全部都是走垄断路线,把握了高端产品才能使利润最大化并且没有竞争对手。要知道他们的各阶段的制作工艺都是保密的。
真是让我感觉太惊奇了,古人居然能够像现代人那样玩转商业。这个殷肖可真是个宝啊,不管带到哪,都是个印钞机啊。若能把他带到现代去,再给他读个MBA什么的,那他的威力岂不是和蘑菇云差不多。用他去轰炸小日本的经济一定能为国争光。
“你又在笑了。”我本来是心里在笑,没想到已经溢于言表了。刚刚正想到我为国家赚了大把大把的外汇,于是国家给我颁了个二等功勋。
“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爱笑的人,不管什么时候都在笑。做梦笑,走路笑,连欺负人的时候你的眼睛也是充满笑意。”
“最后一项我可不同意,我是善良的老百姓,怎么会干欺负人的勾当。助人为快乐之本,我之所以笑,是因为我在帮助人。你想啊,一个女人的青春那么的有限,把它浪费在一个对自己毫无感觉的男人身上那是对生命的不尊重。溺水的人是没有办法自救的,只有别人拉她一把才能让她获救。”我半真半假的说着。
殷肖只是含笑的看着我。和聪明人说话真是不自在。他的笑容摆明了就是知道我在瞎掰,可就是不揭穿我,这反而让我觉得像犯了错的小孩,有点不知所措。
“你可不可以别这样看着我,我承认我是有小小的欺负了她一把,但并没有恶意啊。像她这样的花样年华,整天把时间虚度在你这么一棵树上怎么能看到整片树林的茂密。”哎。他就是有本事让人不打自招。
“那你呢?”
“我,我的青春不在这里。我不应该生活在这片天空下。”
“什么意思。”
呵呵,聪明人终于不明白了吧。我应该告诉他吗?还是说这件事只能当成我一个人的秘密烂在我的肚子里。等我回去了,时间会把我在这里留下的一切痕迹抹平。
“我在这里没有亲朋好友,是个孤独的行者,有一天我会回到原点。”
“我们也毫无关系吗?”
看他沉下脸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当然你例外,你是我在这里碰到的第一个人,也是我在这里交的第一个朋友。”
“那么你就把这里当成你的原点好了,从这里开始。安心的在这里生活,想去哪里就去,累了就回来。”
这家伙,刚开始遇见他的时候那么可恶,现在真的很庆幸遇到的是他。也因他才感觉自己在这里不是异类,才能有勇气在这里一待就是那么多天。对了,这几天老是和他一起晃荡都忘了要回家的事了。
“还记得我们刚遇见的小溪吗,明天我们去那里玩好吗,我们带点吃的去那里烧烤吧。”
“好”
。
第五章
看到这条平静流淌的小溪,难掩心中澎湃的情绪。从这里开始是否也会在这里结束。我相信因果,我不会无缘无故来到这里,而我也坚信这里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存在。
“从一来这里你就心不在焉的,老是东张西望。”又是一句陈述句,连让我反驳的机会都不给,而直接下了定论。
“你相不相信鬼神之说?”除了误闯时空隧道之外也只有这个理由能说明我的处境了。
“你身上就有。”
被他一说,我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往身后张望。要死了,这人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还记得你从我那里拿走的木牌吗。”
赶紧掏出那个被我遗忘的东西,翻来覆去也看不出这有什么不凡之处啊。
“还给你”
“放你那吧。”
“为什么放我这里,这是什么东西啊?”
“我也不清楚,是我爹当年给我的。那时候我十五岁,已经七年了。”还给他嘛不要,现在又盯着我的手上看得那么入神。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走神,此时的他有种让人想为他哭泣的感觉。
这种情况让我的情绪也变得很低落,走到他身边摸摸他的头(以前家里养的小狗很喜欢我这样摸摸它的头,我想这样应该能让人心情好点吧)。
他把我的手拉下来,紧紧的握在胸前“也许爹说的没错,它确实不是凡物。”
他的手包裹着我的,而我手里正握着木牌。让我不安得是,我觉得木牌正隐隐的发着烫。这怎么可能呢,那只是一个死物而已。也许这只是我的自我安慰,因为我的紧张和心跳,不想承认是自己的手在发烫,而把这一切归结到木牌上,可能是我的逃避心理吧。
最终木牌还是放在我这里,而这一趟小溪之行并没有什么发现,反而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尴尬了起来。应该说是我见到他觉得不自在。我发现我见到他时不再像以前那么坦然,反而很紧张,这让我深深的忧虑。我明白这代表着什么——我开始在意他了。这可怎么办呢,好烦那。原本觉得跟他一起很温暖,很开心,却不想情况朝着自己不能控制的方向发展。
这两天可让李洁儿那小妞乐歪了,因为我的有意躲避,殷肖总是落单而被她逮到。并不是我不想见到他,只是我没办法理清自己的头绪。我来到这里肯定是哪里发生错误而导致的,这里不是我的归宿,当有一天错误被纠正时,我不能把自己的心遗落在这里。更不想他受到伤害。总有一天我是要回去的,而且我相信那一天很快就会到来。我只能带着旅游的心态来面对这里的一切,更不能对感情动真格。
这里的晚上很美,云淡风轻,月明星稀。
这个时候应该所有的人都睡了吧,这种感觉真棒,好像这个夜晚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夜风轻轻的拂过,掠起一缕发丝,扬起一片衣角。
有脚步声像我走来,是他。在我身边坐下,默默的陪着我一起欣赏这撩人的夜色。
时间从我们身边溜过,谁也没有去在意,我们只是静静的坐着。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两颗发芽的小种子像突然吸收了日月精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