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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他根本就没去在意小小姐那已经气得发白的脸色,在他眼里,女人永远也不能介入男人的事情。 “啊……事情都赶到一块儿了!”奥斯卡嘟囔了一句,这不是吗?三天来他已经听到了好几次狗咬狗俱乐部的大名,就好像不去都不行! “那么好吧!到时知会我!”奥斯卡只能这样说。 小小姐甩开了哥哥的手臂,她已经有些愤怒了,她再无知也知道所谓的俱乐部是什么样的场所,再说这个俱乐部还起了一个那样的名字。 海怪不带任何感情的看了少女一眼,他至今甚至仍未与小小姐打过一个招呼,这个家伙似乎受到过什么刺激,他那折磨女人和鄙视女人的心态早在青年时代便已根深蒂固。 “那么殿下……天鹅山城堡怎么样?”财政大臣又转移了话题,他和小亲王已经再一次溶入了前往殿堂的人群。 “恩!非常好!犹如仙境……美中不足的一点就是那里的总管有些神经质。” “呵呵,您的直属骑兵团怎么样?作为老朋友,我同样得提醒您,千万别让他们出乱子,这儿是都林,不是您的故乡。”海怪的这番话说得颇有些语重心长。 “谢谢您的提醒,”奥斯卡欠了欠身,“不过过分的担心只是多余,您知道吗?三世陛下嘱咐军部向我的直属师团发布了禁制令,能够走出天鹅山的骑士只有五十名,其余的都要乖乖呆在城堡里。” 少年冷冷的笑了一笑,将一个师团的水仙骑士放在身边是极为危险的一件事情,莫瑞塞特皇室的密探明目张胆的在天鹅山附近设立了好几处观察站,这些人防备安鲁就像防贼一样。 “呜……呜……呜……” 皇宫号手吹响了号角,酒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小亲王收拾了情怀,他昂首步入会场。在下一刻,他的人生道路会走入一个更加开阔的领域。我们完全相信,当酒会的第一支舞蹈跃动起来的时候,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将迎来他一生中最关键的一次转折。
第一第九章
夜色逐渐浓暗,街市纷纷关门,只有一些卖点心的小商贩仍在路旁踌躇。都林城的灯火在高尚街区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可到了巢穴附近,光线便开始暗淡,直到行人忽然发现自己已进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渊。 城市的变化还是很明显的,除了那些有着悠久历史的地标式建筑,都林几乎是一天一个样子。贵族的宅邸并不会满足于祖先的设计,他们有着旺盛的生命力,园林会不断翻新,外墙也可以涂抹上流行的油漆。商店和各种突显名利的场所更需要这种成长的势头,每年来都林淘金的人都将利用有限的资本投入这些充斥着欺骗和肮脏勾当的地方,人们近乎疯狂的渴求着功名,近乎盲目的追寻着财富,可对于一位身体虚弱并且看尽世态炎凉的老人来说,都林的所谓种种新气象不过是诱惑人们自甘堕落的魔鬼。 老人冷冷的笑着,他看到街上那些勾肩搭背的红男绿女,看得出,这些年轻的面孔属于外省人,他们来都林寻求未来,他们期待在此落地生根,期待在此风光发达。但这些年轻人只有到了老人的年纪才会明白,都林的风光只属于一小部分人,而剩下的那些,会在残破的公寓和教会医院的病床上结束自己一生的虚妄求寻。 老人是满足的,孙儿走在他的左边,女儿在右边搀扶着他,他们的身后是一辆高等品级的马车,路人纷纷投来关注的目光,他们不知道这样一位老公爵为何要弃车徒步。都林的夜是不属于老人的。 野丽朵兰。哈苏。费特楠德侯爵夫人依然艳光四射,她穿着金黄色的琉璃纹真丝长裙,鲸骨支架将她的腰肢突显得更加纤细,低胸礼服的领口并不能完全束缚她的**,两道完美的胸线使这位夫人更加自信。野丽朵兰挽着父亲的手臂,她知道盯着自己看的人们都在鄙视身边的老人,他们不会想到这是一位父亲,他们只会认为一个老得糟糕至极的家伙霸占了一个性感惹火的尤物,侯爵夫人的嘴角微微扬了起来,她竟然喜欢人们的低俗念头。 “爷爷,我们已经迟到了。”明斯科。德卡拉斯。费特楠德子爵小心的提醒爷爷,老公爵对他的教育是成功的,他可以鄙视自己的母亲,却无论如何都不敢轻慢自己的爷爷。 “哦!”老卡契夫应了一声,“怎么?等不及了?” “不,没有!”青年望着老人坚持的目光不禁一阵心虚,他只得诚实一些,“好吧爷爷,就算是吧,不过只是期待,只是有些期待而已。” “呵呵,年轻人……”老公爵笑了笑,“我记得你有好几次都提到了安鲁家族的那位小小姐。” “不,爷爷!大学里都在议论那位小小姐羞辱了门得尔松家的高材生。我只是有些好奇,您知道,安鲁家族的水仙郡是我极为向往的地方,见识一下安鲁的水仙花冠也没什么,不过那位小小姐一直深居简出。” “所以你想借着这次机会正式结识她?”老公爵仍是笑眯眯的。 “呃……是的爷爷,您特别提到了这件事,难道不应该吗?”青年有些疑惑。 “你能想到这一点说明你这个小家伙还是有头脑的,听爷爷的,今天晚上,不要去理会那位小小姐。”老公爵突然变了脸色,他的话语充满恫吓的意味。 “为什么?”年轻人当然需要理由。 “因为这是阿莱尼斯公主殿下事先知会过的。”野丽朵兰边说边呵呵的笑了起来,“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事情真是有趣极了,你知道吗?皇帝陛下会在今晚宣布公主的婚约,而公主呢?这个幼稚得可笑的少女竟然秘密的知会自己的朋友们不要去接近那位小小姐,这个意向已经在贵族青年中传开了。” 明斯科的脸色变了,“这是搞什么?帝国的公主只有这点气量吗?她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了,为什么还要这样针对那位小小姐,难道伤心还不够,还要让她在人们的嘲讽与孤立中度过那难熬的时刻吗?” “哦!你说对了!公主要的就是这个!”野丽朵兰笑得十分开心,似乎她也乐在其中。 “你们……果然都是些冷血动物。”青年愤怒的斥责。 “不!”老公爵摆了摆手,“这不是冷血的问题,这是一种态度的问题,在皇室与安鲁家族之间,我们必须做出选择。这是都林,相信人们都知道该怎么选。” 青年不说话了,他讨厌这种选择题,他认为出题的家伙都是极其肮脏的。 “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迟到吗?”老人突然这样问。 “与那位小小姐一样,都林不欢迎我们。”明斯科冷冷的说。 “哈哈哈哈!”老公爵爽朗的笑了起来,“看看我的孙儿,他说得多么透彻!不过……这只是表面现象。” “没错!”野丽朵兰点了点头,“看看这座城市,他因莫瑞塞特而辉煌,也因莫瑞塞特而堕落,帝国中的有识之士都期待着父亲能够出面主持国务,他们知道只有卡契夫。德卡拉斯。费特楠德才能引领泰坦走入新的世纪。” 老公爵对于女儿的恭维不置可否的晃了晃头,“也不尽然,谁当家还不都是皇帝的天下,他们只是希望自己的出路不会被埋没。哼……都林的人,他们跪伏在皇帝的脚下太久太久了,他们已经不会思考,甚至不知道如何自处,我的出现刚好可以给他们指明一条向上攀登的路,那么这些家伙就会说,‘老卡契夫,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 老人撇了撇嘴,“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永远不要相信他们挂着的那副真诚的脸孔,因为那副脸孔只是面具,而面具的背后就是腐烂的血肉。” 青年踢开了路面上的一颗石子,他没留心爷爷那些絮絮叨叨的说辞,对于都林,他没有任何憧憬。如果说有的话,他只想任性一次,去结识那位小小姐,在她受到伤害的时候为其做点什么。 人群中突然响起口哨声,贵族们纷纷向掌声与喧哗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他们很快便散向大殿的两侧,阿莱尼斯。阿尔法。莫瑞塞特公主殿下的姗姗来迟令人们对她的热情彻底爆发出来,贵族们纷纷祝福这位公主,他们都得到了消息。 奥斯卡微笑着打量穿过人群的公主,这个少女是自己极为熟悉的,可她在今晚却变得那样陌生。她的发饰上缠绕着无数颗碧绿的翡翠,耳环与项链的式样是一致的,小巧的耳垂闪动着珠光宝气,而晶莹剔透的宝石则安静的伏在一片雪白的胸肌上,它们随着少女的走动而闪耀着蔚蓝色的光辉。 阿莱尼斯身着一件大红色的宫廷礼服,窄小的袖口和胸前的束领处镶嵌着无数莹白的珍珠,白色的蕾丝长手套和一式的蕾丝面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