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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大家都露出了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秦兮洛对着秦绾芳说:“原来是个花和尚。”
“那你这一身道袍是什么意思?”曲药儿又问,这个和尚实在是太奇怪了呀。
“以施主的年纪有好奇心是正常的,那么贫僧就尽我所能地满足你的好奇心吧。”吃饱喝足的空空子用道袍抹了抹嘴,说道:“还是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的道理,其实道袍和僧袍都只是表现,既然穿和不穿都是一样的,那么穿什么又有什么区别呢?”
曲药儿听完仍然觉得疑惑,虽然听起来他的话好像很对,可是为什么总有种古怪的感觉?
此时,秦绾芳却笑了,说道:“按你的话来说,既然穿不穿都是一样的,那你为什么还要穿呢?反正不过是几片遮羞布而已。再说,佛家讲空即是色色即是空,那么你不是应该连‘羞’这种情绪都不该有吗?同理,你吃不吃都一样,为什么不干脆不吃呢?这种似是而非的道理就不要拿出来教坏小孩子了。”
“施主此言差矣,如若人不知羞那和动物有什么区别?如果不吃不是就死了吗?”空空子一本正经地看着她。
“是啊,反正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嘛,那死和活又有什么区别?其实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为人会为自己的欲望找借口而已,脱去这身衣裳,我们其实也是动物而已。”秦绾芳的表情一直都没有变,是那种淡淡的温和笑容,“花和尚,你喝酒吃肉蓄发穿衣都不过是遵循了人的基本欲望而已,与什么佛家真理没有半分关系,所以你也不必以此做借口了,能顺着自己的心意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不是吗?而且没有那些借口会更潇洒的。”
除夕快乐。
嘛、我记得上一次发这种玩意儿是中秋、发完我就断更了、大家敬请放心、我现在有存稿、几天内不会断更的。… …
这文写了快一年了、期间断更过好几次、好吧、都是我的错。
这文从开始写到签约到上架、初时我的确踌躇满志、几次断更时间都挺久的、再加上日更两千的速度、进展很慢、追文的各位辛苦了。
嘛、不说这些了、还是希望大家都过个好年、并且在新的一年里诸事顺心、一帆风顺、桃花也不必太旺了、找到一朵最好的才是、财源广进什么的、矮油、我好老套、捂脸逃……
三、单独呆一会儿
空空子接不上话,秦兮洛皱了皱眉头对秦绾芳说:“姐,你又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大师请别在意,我姐姐就是这样的人。爱残颚疈”
接下来的一顿饭吃得安静无比,吃完之后两姐弟和空空子都在小二的指引下进来房间,关上房门,两姐弟中的弟弟压低了声音说道:“这种时候你还乱说话,不是引人疑窦吗?”
“有什么关系,反正那我现在是秦绾芳,他们看不出来的。”没错,这姐姐就是易了容的方绾沁,而那弟弟则是洛兮云,之前在客栈大堂紧追两人的男人却是司暮槿易容的,现在这个时候,大概雷天狂和多徹兄弟都在司暮槿的房间里。
“我看那个花和尚不简单,你还是少去招惹为妙。”洛兮云拿方绾沁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这话说得,我又没去招惹他,只是随便聊几句而已,你太紧张了。”方绾沁一点都没有被追杀的自觉,打了个呵欠说道,“我困了,睡一会儿,别来烦我。”
洛兮云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
两人左手边的房间住着曲欣婷一家三口,右手边是空空子的房间,空空子几乎是和两人一同进了房间,但关上门后就闭起了眼睛一动不动,待两人谈话结束,空空子睁开了眼睛,面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有趣。”
天很快黑了下来,晚饭是小二送到房间里来的,方绾沁和洛兮云早在中午进房间前就吩咐了小二,所以两人没有在大堂吃饭那一家三口也并没有觉得奇怪,倒是司暮槿到大堂里转了一圈,见方绾沁不在,撇了撇嘴又回到了房里。
由于司暮槿吸引掉了大堂中众人的目光,多徹兄弟和雷天狂轻而易举地就潜进了方绾沁的房间,司暮槿进了自己的房间之后也悄无声息地摸了进来。
方绾沁按照司暮槿教她的敛息之法收敛了气息,几人中雷天狂和洛兮云达不到这种程度,所以雷天狂来了之后方绾沁就要收敛气息,这样就算有高手在外面经过,也只会感觉到这房里只有两人而已。
几人像做贼一样围在了一起,方绾沁率先发问:“至尊大会什么时候举办?”
“十月,按惯例在角赤的国都举行。”其桑用的都是气音,没办法,方绾沁是个姑娘,声音稍稍压低一些就成了,可是他们几个大男人压得再低还显得动静很大。
司暮槿虽然榜上有名,但一来地位很高,二来他自己也没兴趣,所以这个至尊大会是一次也没有参加过,心中默默算了一下,道:“从这里到角赤国都只需三个月的时间就够了,我们是放慢速度还是找个隐秘的地方躲一段时间?”
雷天狂闻言皱起了眉头,眼中也全是震惊:“什么意思?你们这就要直捣黄龙了?”
说起来雷天狂完全像是赶鸭子上架,还在昏迷的时候就被他们带走了,他虽然没说什么,但心中总是有些不太舒服,只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太赶,他都没时间和方绾沁好好谈谈,现在他才刚明白自己将要面对的是怎样的势力,突然就告诉他他们不打算躲,反而打算迎击,开什么玩笑啊?好歹给他点时间接受吧?
多徹兄弟自动忽略了雷天狂的问话,在他们看来,这件事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不管是站在方绾沁的角度看还是站在他们的角度看,他们和至尊榜的势力必然是不死不休的结局了。
“……反正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方绾沁不知该怎么和他说,这几天她也有躲着雷天狂的意思,虽然人是带出来了,却不知该怎么和他沟通,转念一想,自己好像完全没顾虑过他的感受,犹豫了一下,又说:“你要是不想留下来可以离开,我们会把你送回连京城,虽然应该做不成皇帝了,但过平静的日子应该是没问题的,你可以考虑看看。”
话音刚落,洛兮云眼前一亮,这意思是她不要雷天狂了?真是太好了!这样就少一个来和他抢了!司暮槿和多徹则面面相觑,对雷天狂不禁有些同情。
而雷天狂先是一怔,然后变得面无表情起来,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方绾沁,话却是对其他人说的:“可以让我跟她单独待一会儿吗。”
疑问句,肯定语气,好歹做了几年的皇帝,上位者的气势让他的话有种不容拒绝的霸道,其桑是无所谓,多徹和洛兮云都看向了司暮槿,几个男人的地位显而易见。
司暮槿看了看面无表情的雷天狂,又看了看方绾沁,后者对他点了点头,于是几人都轻声地退出了房间,一时间,房里只剩下方绾沁和雷天狂两个人。
气氛有些僵硬,方绾沁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看着慢慢靠近自己的雷天狂道:“你……”
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剩下的话都被雷天狂吞进了嘴里,连同她的双唇。
朝思暮想的气味就萦绕在鼻端,唇舌间的甜味是如此可口,雷天狂贪婪地享受着占有她双唇的美妙感觉,箍住她柔软细腰的手臂越收越紧,似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让她再也离不开他,托住她后脑的右手却温柔无比,轻抚她的秀发像是在抚摸心爱的宝物。
这个融入了思念和占有的吻是如此隽永,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能感觉到,他在通过这个吻对她倾诉,倾诉他的思念,倾诉他的心痛,还有她刚才自以为是为他着想的伤害。
他的身体很诚实地有了反应,将近半年压抑住的欲望就像喷吐着烈焰的火山,但都被他压抑住了,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他只想好好和她谈谈,刚才的吻既是向她索要补偿,又是对她的惩罚。
四、必须知道的事
“你始终没有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身份。爱残颚疈”稍稍松开她,雷天狂的拇指轻抚过被他吸吮地有些红肿的唇瓣,虽然舍不得放开,但不放开不能好好说话呀,真是的,为什么说话和接吻都是用嘴的呢?
靠在雷天狂怀里,气息仍然有些紊乱的方绾沁定了定神才说:“你应该知道当年元武和御苍连合把依附御苍的四个小国全都灭掉的事吧?”
“嗯,一直到去年我还收到御苍要求派人搜索那些小国生还者的要求。”雷天狂响起与御书房里的密函,应道。
“我姓方,名绾沁,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