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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瀚阳“咳咳”了一声,缓了一下气氛,“那本王带你去见你的师父吧。”
夜蓝庭耸拉着脑袋。甚是无奈的很啊。
王爷府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她要是平日里想要一个人偷偷潜出王爷府,怕也会在这府里直接迷路。这成功潜出的概率几乎是零,而成功潜出又能成功潜回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概率更是零。
夜蓝庭心中哀叹,“唉~”
越瀚阳好笑的看着她,“你叹什么气?”
夜蓝庭没好气的冲着越瀚阳说道,“你一个王爷就了不起了?有钱就了不起了?有钱也不需要把王爷府盖得这般大啊!?”
越瀚阳愣了一愣,“本王的王府很大吗?”
夜蓝庭一时激动,说话忘记过一下脑子。直接嚷了出口。“要是以后想偷偷溜出王府。你觉得凭借我这个千万年也找不到路的本事能成功潜逃出去吗?”
越瀚阳眯着眼,危险的看着夜蓝庭,“噢?你是想逃出本王府吗?”
夜蓝庭一怔。这时才反应过来她刚才口无遮拦都说了一些什么,“呵,呵呵,没,我什么也没说,这,这时辰也不早了,还,还请王爷带小女子去见我师父才是正事。”
越瀚阳摇了摇扇子,“看来明日得叫些人来改改这王府。多弄一些岔口,或者干脆一点,再把王府弄大一些。”
闻言,夜蓝庭现在只想狠狠的扇自己一巴掌,真是哪壶不该提哪壶,“王爷,您真是说笑了,小女子其实也不会逃出去的,这不是还得帮师父好好把船造起来吗?”
越瀚阳笑了笑,看着夜蓝庭,就是不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她。
夜蓝庭扶额,造孽啊造孽。
——夜家小客栈
小秦、小杨等人都在忙着招呼着客人,戚溪韫只能一个人守着掌柜的柜台,时不时的拨动着算盘,帮客人结账。
突然从门口来了一群小混混模样的人,衣着并不体面,一进客栈门,带头的只是眼锋一扫,看中了一桌,也不管那里到底有没有人,直接带着他的手下,就往那一桌走去。
戚溪韫看来者不善,微蹙着眉头,只能静观其变,虽然心里很是不愿意承认一个事实,但是,在海城里,只要知道夜家小客栈的,有谁不知道这家小客栈背后其实还有一个硬邦邦的后台,是绝对不能得罪的。
可是这些小混混却敢来挑事,难道有人在暗地里指使不成?
带头的已经抬起了右腿,直接就踩在了椅子上,右手手肘就搭在右腿的膝盖上,不屑的斜笑了一声,嘴巴里咬着一根草,痞。子十足的模样,“这位置本大爷看中了,你们是不是也吃饱了?”
那一桌坐着的是一对母女俩,这眼前的架势哪里有她们反抗的理,只能唯唯诺诺的点头,那位母亲死死护住了怀中的女儿。
那带头的笑道,“吃饱了,那还不赶快给老子撤了?”
那位母亲赶忙点头,“是是是。”说完护着女儿就站了起来。
戚溪韫已经紧紧的握着拳头了,但是一想起夜蓝庭才刚刚离开,绝对不能她一离开自己就闯祸。
朱秦在王爷府的时候就表现的非常的出色,在夜家小客栈里也混得如鱼得水,此番看到这个场面,他赶忙走了过来打圆场,“敢问客官,可是要吃点什么?”
暗地里招呼小安,让他给那两个母女另外安排一个座位。
小安赶了过来,朝着那对母女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让她们去旁的用餐。
那带头的老大虽然此时已经入座了,但是依旧一脚踏在椅子上,一手手肘搭在膝盖上,懒洋洋的说道,“站住!”
那对母女一愣,唯唯诺诺的转过身去,“敢问这位爷可还有什么事?”
那带头的邪邪一笑,“你这闺女长得不错,不妨让她陪着大爷我一起吃顿饭如何啊?”
看似打着商量的口气,但是,着实不给任何人后路。戚溪韫已经有点忍无可忍了。
那位母亲立马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这位爷,这位置也给你们了,我们娘俩也确实是吃饱了,还请这位爷开开恩,饶了我们母女俩吧。”
一个小跟班站了出来,“我们老大看的上你的闺女,那是你们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不就是让她陪我们老大吃一顿饭吗,你至于哭成这样吗?要是我们老大吃的高兴,说不定就直接带回家当小妾了。”
那位母亲一颤,更加死死的护紧自己的女儿,“还请这位爷高抬贵手啊!”
那个带头的听了这话,立马变了脸色,很是不悦,“怎么,陪本大爷吃一顿饭就如此为难了?既然如此,那本大爷不妨直接带她回去,当大爷我的小妾也未尝不可啊。”
戚溪韫忍无可忍,直接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岂有此理,真是欺人太甚。”
那个带头的依旧懒洋洋的看了一眼戚溪韫,“怎么?你想英雄救美吗?可是,就凭你这般大块头,一身膘肉的模样,你觉得你能打的过本大爷,亦或者说,能打的过大爷我的这般兄弟吗?”
说完站了起来,老神在在的走到戚溪韫的面前,笑道,“我看你还是省省吧,今日本大爷不是来找你们客栈的晦气的,只是突然想纳个小妾罢了。怎么,本大爷的家务事,你也想管吗?”
戚溪韫直接一拳挥了过去,“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你却可以这般做出强抢民女的勾当,真真不怕招报应,不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吗?”
那个带头的,一时面上过不去,狠狠的啐了一口,“丫的,居然敢管老子的闲事,兄弟们,给我上,给我打,往死里打,把这小客栈给我砸了。”
一时之间,大家都害怕的冲出了客栈,只有那几个看似清秀的伙计还有一个被围攻的临时掌柜戚溪韫。
这些混混本来就是来找茬的,如今目的达成,自然要狠狠的破坏一番,几个人上前,围住了戚溪韫,其余的人就开始掀桌。
伙计们是拼了命的想要保护这家小客栈,只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实在拼不过对方。
朱秦给小杨打了一个眼色,让他赶紧回王府搬救兵来。
打架这事,戚溪韫真真不在行,可是为了夜蓝庭交给他的这家客栈,也努力出了拳,毫无章法的对着那一群人就是一阵拳风。
带头的那人可谓是打架里的佼佼者,灵活的避过戚溪韫所有的攻击,侧在一旁,一个不经意,突然往前一窜,拳头一勾,狠狠的揍了戚溪韫一拳。
这一拳不可谓不重,戚溪韫的嘴角瞬间出现了一丝血丝。但他却连一声轻哼都没有,只是默默的擦掉嘴角的血丝,眼睛充满了血丝,红的厉害,“啊~~~”直接一脚踹了过去,直直踹中了那个带头的胸口。
那人也是始料未及,这一脚不可谓不猛,直接把他踹飞了几步,狠狠的撞到了椅子上。后脑勺上直接出现了一个很大的血窟窿。原来,那一飞直接就撞到了椅子的尖叫上。如此这般用尽全力的一撞,直接让他全身一抽,硬是吐了一口血。而后,更是两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了。
朱秦的救兵还没搬到,官府的衙役已经团团围住了夜家小客栈,看着一片狼藉的小客栈,再看看浑身是血的小混混,那官老爷眉头一锁,让随行的师爷去探探那小混混的鼻息。
戚溪韫却是冷眼旁观的看了一眼那小混混,直接立在了一旁。
只是没有想到,那师爷猛然收了手,道了一句,“死了。”
第一百一十五话 牢狱之灾
官老爷安知府面色一沉,大手一挥,冷眼横道,“来啊,把那些刁民一起给本官抓起来,带回去好好审问。”
官差齐齐应道,“是,大人。”
戚溪韫面色倒是冷静,被抓也不反抗。倒是底下的人,有点不服气的挣扎了一下。
大堂之上,安知府身着官服,正襟危坐,惊堂木一敲,喝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戚溪韫不卑不亢的跪着,直接道,“草民戚溪韫。”
安知府大眼一瞪,一字一句说的清楚,“你可知罪?”
戚溪韫微微抬头,“敢问大人,草民何罪之有?”
安知府顿时又是惊堂木一拍,怒道,“大胆刁民,居然不知罪?”
戚溪韫微微拱手,“大人,草民确实不知所犯何罪!”
安知府喝道,“你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打架斗殴,更是导致对方死亡,此等死罪,你尽还敢说你无罪,当真是没有把本官放在眼里。”
戚溪韫微微低下头,礼仪到位,“那是那位贼人挑衅在先,对客官无礼,又想调戏良家少女,更是想强抢民女,难道草民就应该放手不管,让那贼人的凶行都得逞吗?”
安知府顿了顿,“即使如此,那也是一条人命,此番你打架斗殴,直接枉送了一条人命,对此,难道不是罪吗?”
戚溪韫还想说什么,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