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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本来也不想来参加这个酒会的人,今天也来了,他们是为了看看这两个把绯闻闹上天的主角,到底有多幸福;在这个圈子里,什么都好找,就是幸福感稀缺,看到别人幸福,自己也能心情好点。
洛桑从比登借了八个服务生来,他们负责为这里的活动提供服务。
钱老板的心已经放到肚子里了,昨天,洛桑和刘律师终于签定了合约,虽然钱老板后悔的直咬牙,但是比起黑格尔带来的巨大收益,他还是满意的。
最令钱老板喜悦的是,洛桑主动提出给比登训练出一匹冠军马来,条件是洛桑在今后的五年内,有无偿使用十二号别墅的权利,当然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具体回来细谈;钱老板飞快的答应了,他想:洛桑住在十二号别墅,就等于是自己的人了,凭自己的手腕,不玩死你个少数民族。
第一批进入到十二号别墅的,是王思韵所属公司的老板和他所带来的四个美少女,一个青春组合,看着四个如花少女涌进门来,洛桑的眼都不够用了。
少女组合一进门就对着王思韵整齐的鞠躬,齐声说:“大姐好。”
扭头又冲洛桑鞠躬道:“姐夫好。”
洛桑的老脸通红,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是王思韵过来替洛桑解围,把这几个丫头给驱散到草坪上帮忙摆烧烤炉了。
看着四个活力十足的小姑娘,王思韵靠着洛桑说:“眼晕是吧?你可小心点,她们一个个都厉害着呢;”看洛桑没回答,又说:“不是起什么坏心了吧,看上谁了我给你扯扯皮条。”
洛桑只有撤退到楼上和自己的助手陈律师、田助理开会去了。
洛桑今天把他们请来,其实主要是为了道歉。前天,洛桑被劝退学后,找陈月寒聊天,他开始受不了王思韵的痴缠了;陈总对洛桑的两位手下很欣赏,特别是田小姐,简直就是个资本运作行家。陈总问洛桑和他们怎么签的合约,他们能为洛桑服务几年;洛桑才想起来自己和他们根本就没签合同,差点犯了和钱老板一样的错误。
陈月寒以大哥的身份劝洛桑,为了使他们安心的为洛桑工作,最好给他们些股份,开始可以是干股,到一定时间再转为实股;洛桑弄明白了干、实股的概念后,表示已经按照国际惯例给陈天马律师一点点股份了,陈月寒对洛桑大为赞赏,但是马上又把洛桑骂了个透,因为他弄明白了一个可笑的事情:洛桑的所谓一点点股份,真的是一点点,0。1%那么少的一点点。
洛桑的理解,一点就是1%,一点点肯定就更少了。
所以洛桑邀请他们参加今天的酒会,作为自己的道歉;这两个伤心的人都快乐的接受了,能参加王思韵举行的酒会,比发给他们一笔钱都舒服,谁知道能在这里看到什么明星啊?
等洛桑被王思韵再次拉下楼时,客厅里已经坐了一群红男绿女;男的一个个为英俊状,就是不英俊的也打扮的很有特色,洛桑随便看了看,至少有六个锃亮的光头,要不然就是一头飘逸的长发散在脑后,或留着浓密的大胡子,等等。
女的就简单多了,都一个比一个表现的妩媚动人,那一套套衣衫把她们弄的蝴蝶般的艳丽,只是这头发就厉害了,没一个人的头发像头发。比较起来,王思韵的玉女形象还真比较和洛桑的口味。
浓烈的香味在考验着洛桑的嗅觉,一直到晚上,洛桑的头脑都没有真正清醒过;洛桑发现,这帮王思韵的朋友,不论男女都用香水,晕晕,洛桑晕的都不能再晕了。
多个女星星把洛桑围住了,她们听说洛桑很久了,现在还是第一次见真人,一个个都羡慕对王思韵说:“老王真有福气。”
王思韵忙把洛桑藏到身后:“你们手轻点,别把我们洛桑给掐成茄子了。”洛桑只有苦笑,这一瞬间,洛桑被强烈的骚扰了,仅胸前就被拧了四下,臀部也被抚摩了N次。
十二、光头无趣
在王思韵的左挡右护下,洛桑记住了这几个大腕级的女明星的名字,敢情以前王思韵欠的债太多,今天到血债肉还的时刻了。
现在的十二号别墅,人声鼎沸,乌烟瘴气,香水味、香烟味把这里的空气弄成了地狱一般。
一百多平米的一楼的客厅里坐着十多位,以女星为住,间或有几个男星加在中间;站在客厅吧台前互相恭维的是二十多个男士,左边的小会客室里,有三五个年龄稍大些的正在攀谈,右边的房间里却已经摆开了两桌麻将,十多个人已经垒起了长城;二楼的一间屋子里,那套进口音响被开的大大的,不知道是哪几个女孩子在唱歌,她们还真勤奋;门外的草坪上,七、八个衣冠楚楚着在晒太阳,他们是一些比较正常的商人,凭借明星们赚钱的商人。
看到他们这些人的做派,洛桑知道比登为什么把在这里开酒会的价格订的那么高了。
王思韵的面子真够大的,一下子请来了五、六十号人。田小姐和陈律师跟在洛桑后面,看到满眼耀眼的星星,他们呼吸急促;听着星星们放肆的语言,他们怎敢相信这些话不是从街边的飞哥飞姐们嘴里、而是从这些偶像们口中飞出?
洛桑好容易摆脱女人们的骚扰,别的骚扰又来了。
一个光头过来了,拉着洛桑打量着:“好、好,我说这一段时间王小姐怎么失踪了呢?原来在这里金屋藏娇呢;怎么样,小兄弟,王小姐对你不错吧?他要是敢欺负你跟哥哥说,瞧瞧咱洛桑的体格,绝对是条好汉子,对了,你现在多大了?”浓重的狐臭气扑面而来,洛桑开始奇怪刚才在他身边的人怎么忍受的了。
从他话里,洛桑也听出他对王思韵有些意思,尤其是他看王思韵的眼神,恨不得把她的衣服剥光;洛桑有点讨厌他这种做派,又不好发作。“刚二百五十岁,上个月过的生日。”洛桑老老实实的回答。
“扑通”光头装作摔倒了,客厅里的红男绿女们也笑成一片,一个个在沙发上滚做一团,少女组合也不再亭亭玉立了,都为洛桑而折腰。
向洛桑发问的光头是个出身相声世家的说相声的,刚才就是成心办洛桑难看,没想到洛桑的言辞如此犀利,他还不甘心。
“好汉子,没想到您这么大年纪了,还如此潇洒,敢问您老一直在草原上放牧吗?你的黑格尔身架真好啊,是匹好马。”他这是在讥讽洛桑的出身。
洛桑想了想,“放羊是这几年的事,以前我是骑马打仗的粗人一个,就知道杀人了,没想过放羊;后来到天上去转了一圈,被仙人教育好了才开始放羊了。”
“扑通”,光头又被洛桑的不照牌理出牌给弄倒了,客厅里的人又开始轰笑起来,王思韵看洛桑是说不出的可爱,洛桑的话语正是冷幽默。
光头不服气,“如果您二百五的话,应该是乾隆爷的人了,请问您跟的那位将军,打的那一仗,杀了多少人啊?我家也是满人出身,说不出来,我可要罚你了。”
“噢,那我要是说出来了哪?你怎么说?”洛桑开始叫劲了;小样,跟我这个古董摆历史,看我不玩死你。
光头满屋子看了一圈,跑出客厅拉一个光头进来,此光头是真的光头,头发都掉完了,是个资深导演兼演员。
“这位是《乾隆皇帝和他的一百次艳遇》的导演,他最有发言权了,来让他做裁判,看您老到底有多大了?是不是个骗子?如果能回答我三个问题,我今后就管您老叫爷。”光头有点急了,他一向凭着嘴皮子利索,把别人耍的溜溜转,今天碰上洛桑这个二百五,他丢不起这人。
光头微笑着和洛桑握手:“小伙子别和他一般见识,我叫那远。”
洛桑没有像别的文艺圈里的年轻人一样,被这个响亮的名字镇住,只是握握手,说:“学生我是洛桑。”
那远光头有点不痛快,不闲不淡的说:“那么你们开始吧。”他想,这个小子怎么这么没礼貌,谁见我不是先矮一头啊。
王思韵也看出来了,来到洛桑身边拉着洛桑的手,冲那远笑着:“那远,你可要把这碗水端平啊,我可是录着像呢。”手一指客厅里的DV,“要是您偏心欺负我们洛桑,我到法院告你去。”
王思韵也是个搞怪的高手,把气氛又推上了高潮;因为这段时间京城正流行一句话:有本事你去法院告我!
那远光头也开始笑了:“好,我一定公平。”
中年光头开始问了:“您要是二百五十岁的话,应该是乾隆几年生人?”
“乾隆三十一年。”洛桑飞快的回答。
中年光头看着那远,光头摸着光头想了半天,点了点头:“不错,就是乾隆三十一年。”
“您说打仗,那一年、跟谁打的仗、领军将军是谁?”这个光头也是个满清迷,又出身满族,对清史也有些研究,他开始问自己知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