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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桑点点头,再不说话了;罗浮公主到底是灵霄宝殿出来的,对于权势运用的熟练非常,只一瞬间就明白了洛桑的意思。
罗浮烟霞里的天兵到底是属于一股力量,如果洛桑开起了酒馆,时间长了势必使他们军心分散,洛桑如果有野心,也能借助这个场所拉拢一帮天兵。虽然如今与他如胶似漆缠在一起,但看惯了悲欢离合的罗浮知道,这样的感情来的浓烈,多去得也迅速,一旦出什么变故,她可不想在罗浮烟霞里再分出一个帮派。
看洛桑不太高兴,罗浮又凑近点,细声曼语说道:“这些天兵都是下来前都是父王刚收拢的军魂,见识不比别的天兵,怕你把他们给带坏了。”
军魂?洛桑心里一惊,伸手楼过罗浮问到:“九重天的天兵不一样吗?”
罗浮还是顿了顿,想清楚了什么才说:“守天门的天兵都是散仙中招来的,那些我们没很在意,后来,南天王传授天兵佛门功夫后,有些世家子弟贪恋前程和佛门阵法才去投靠。真正的九重天天兵都是历代战场上的军魂,只有在战场上不屈的勇士才能被父王看中,收拢上九重天后修炼出仙身,要的就是这样的血性。”
这么说,九重天有另一个重塑仙身的所在,也有另一支力量存在,洛桑可没听说过在哪里;罗浮既然不说是怎么收拢的,也不好多问;既然这些天兵的前身都是拼杀在战场上的军魂出身,就证明玉皇的高明手段,不从修炼者中挑选天兵,也少了被道门和佛门干扰,这样的天兵才是九重天真正的力量。
正思量着,两部电影放完了,技师正在收拾东西,天兵们还不满足,帮忙收拾还在要求再放一个。但是洛桑老板说了,一次只放两部,也不能天天放,多了就不新鲜,也就不容易使这些神仙集中精神回味其中的精髓;技师们只有说抱歉。他们本想钱不好挣,却没想到会如此舒服,特别是那十个吧女,立即成了宝贝,连天篷元帅也乱瞄。
与罗浮回去休息时,洛桑还有些担心,最怕这些凡人乐不思蜀,不想出去了怎么办?如果再弄出几个仙种来,难道能把他们强行抹去记忆丢回去?
回到七巧殿的闺房,侍女已经准备好花汤,等洛桑在侍女伺候下洗浴完毕,浑身清香的进入闺房,罗浮正坐在床前看书,那是洛桑带来的一个书架。
把身着纱样薄衣的罗浮揽进怀里时,洛桑就知道,她刚才根本就没看进去书,要不然这娇躯不会火样热,仙颜不会花样红;只刚接触,罗浮就缠绕过来,没有了下午的畏缩羞却,微启的樱唇吐露着芳香,散开薄纱迎接侵犯,任凭肆虐。
再一次云雨间,没有了下午的急迫,细细品味着仙家极品,洛桑感慨万端,舒服得直想大叫;最后他也真大叫了,罗浮忍受不了接连不断的强刺激,尖利的仙牙一咬,胸前半块肉差点没了。
罗浮连忙住嘴,叫过侍女来涂抹上仙药玉露,没了疼痛,洛桑也渐渐习惯与在公主的侍女前赤裸身体,任凭她们擦拭完退下,罗浮才说声对不起。
长夜漫漫,洛桑想睡觉,主要是想再一次面对那鬼局,昨天在外面面对了一次,还是没想出正确的应对办法,也不知道在着仙境里鬼局会不会来;但罗浮却一直缠着他说话,问这问那,可怜的公主,在这里连个说话的也没有。
最后,洛桑想借罗浮的见识分析一下自己的状况,把这一段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全说一回;罗浮没怎么吃惊,伏在他胸前想了会儿,撩撩头发说:
“你是想用迦里迦尊者换你的徒弟刚加?用一千罗汉僧换来这里的和平?换回刚加容易,和平是不可能的。我知道了,你是来避难的。”
“不为避难我也会来,洛桑从来说话算话;罗浮,你应该自信,如此美丽高贵的公主,谁会舍得了?”洛桑以实际行动安慰着假装生气的公主,又大力在俏翘的臀间拍两下;“快说来,为什么一千罗汉僧换不来和平?”
迦里迦尊者只是被废了修为,一直呆在八宝玲珑瓶内,随时可以出来,洛桑也确实放三个罗汉僧回弥须山通报自己的条件,在他想来,舍利弗应该能接受这样的条件。只不过他只提出交换刚加而已,听罗浮能分析出自己大致意图,竟有知音之感,这样的帮手是他最缺的,舒月虽然聪明,只对弥须山和天界熟悉;灵霄宝殿的公主能接触到她接触不到的东西。
就是鬼混也需要打情骂俏,嬉闹一会儿后,罗浮依偎在洛桑怀里轻声说:“我们如今的地方可以说是弥须山的根本之一,要不然不会由二圣者之一的目犍连亲自掌管,冰谷里面一定还有别的布置;既然知道了我们在这里,弥须山已经不指望再在九重天生存了,只要如来佛一出清净山庄,弥须山城的明王们一定会护着他离开九重天。舍利弗已经知道自己的结局,为了重振弥须山,他的牺牲是必须的;想来,他只会越来越疯狂,换回刚加后,他八成会对你报复,因为你已经杀了密迹金刚,又抓了迦里迦尊者,这对弥须山的信心是个打击。但他不会对你的朋友下手,也不会再去招惹观音门;越是临近如来出世他会越小心,再不会做损坏弥须山威名的事情,只会做损坏他自己名誉的事情;所以,他不会找帮手,对付你也是他亲自出面。”
说了这么多,罗浮坐起来转身看这洛桑:“我认为,你不能去进行这次交换,这几个月,你也要尽量不出去;你安全了,你的朋友和弟子才安全。刚加不要救了,既然进了方便境界,他知道的东西也许舍利弗已经知道。”
说到这里,罗浮叫过侍女,递过一支玉箭:“去见天篷元帅传话:立即在门户上安排三队兵士,必须由牙将值卫,凡是再有进入罗浮烟霞的凡人不必请示,格杀务论,雪人们也不能再放出去了。”
回眸一笑,复又送上香吻,缠绵片刻才说:“我怕了,你很危险,如果你真被抓走了,我不是要独守空房?那样,宁可本就不让你如此放肆。我还怕,如果舍利弗不想作为牺牲品,就会在佛祖出世前下界转世,那样,他还会来这里;目犍连与他关系最近,天下之大,舍利弗也没别的地方可去。也不对,如果他们在西方有布置,舍利弗会去西方,日光菩萨到那里就很奇怪;按说他最好的选择应该是在——恩,你杀了日莲,他应该去日本;如果他没去日本,只有一个可能,他们在那里也有布置。不过是谁呢?”
洛桑已经听呆了,这个仙女的心就是细密,罗浮的分析与决断都是他没想到的,怪不得能带一票天兵来挑目犍连的根本;连带着也尊重起来,又虚心的问:“你认为弥须山会脱离九重天?如来会到哪里再建弥须山?”
“哪里都有可能;”罗浮抓住洛桑下滑的手,拉会到胸前,回头白他一眼;“先说说话,今后时间长了,不急这一时;你如果还糊涂,就是自取灭亡;先说说南天王,他最近有什么举动?”
洛桑还是把手放在温暖处,感受着罗浮的温润,说着南天王的行为;还是罗浮不堪刺激,主动俯就上来,又一轮雨过,罗浮也不叫侍女来;勉力下去取两杯暖茶,喝下后望着窗外的竹林疏影痴想着,神情中透出对外面世界的渴望。
“暂时,南天王的行动对你是好事,上帝神殿要倒霉了。”
“啊!”听完罗浮的判断,洛桑一口茶喷出来,湿了床榻,难道在刚才的消魂时刻,罗浮还在想着这样的事情?这对洛桑的男性自尊的打击也太大了点。
罗浮扑哧一笑,也不管身上的水珠,粉拳轻握捶打着他说:“这有什么奇怪的,南天王不会无缘无故帮助阿波罗去推翻奥林匹斯山神殿,他也不会做无把握的事情,这两次明王们没出面,八成就在他那里;特别是连礼佛庵的扎增玛都出面了,明王们怎么也该来几个;南天王的一切作为都是烟幕,明着帮助你,暗中在为未来的弥须山找地方。水月菩萨也许意识到了,所以才会向你要真武将军的令牌。太阳神聪明一世,这次要载跟头了,弥须山是要自己建立佛国,与那古兰生地一样,他八成是在引狼入室。”
真这么险恶吗?洛桑不相信,看着罗浮发愣,本来他以为自己够聪明了,与罗浮公主和南天王一比,简直就是小孩子。如果他知道南天王曾经在西方世界耍的威风,这个判断就更确定了,那根本就是在造势,使阿波罗不得不靠拢他。
“还有个可能,南天王想自己拉旗帜,我怀疑,西天王根本就没出什么意外,他在别的地方建立基地;如果真是那样,那个太极门萧门主就好解释了,南天王要的天使树也只有道家才有用;别这样看我,这很简单,九重天也不会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