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的信仰,这本是个死局,能走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坚持走下去或许有三分活路,现在放弃,只有死路一条。进了罗浮那里,守好门户,不要让任何神仙或凡人进去;把狂潮骑士带进去些,他们是如今最忠心的。”
“天门开了,南天王放弃了对我的保护,是吗?”洛桑享受着难得的温存,头脑也活络了些,感觉着天上又聚集回来的云使们,“灵秀峰怎么办?他们有危险吗?”
“你的问题真不好回答,几天前,南天王在西方杀了赫尔墨斯,与你见面说什么了?回来后就开放了南天门,他怎么想的也许你最清楚。但是,如果没有灵秀峰,你如今真是进入死局了,灵霄宝殿在护着你的云王们,纤蕴公主收回了迎仙侯的管理权,雷震子会在几天内重新回到按查府,宝龙树会被正式任命为仙门官,云一真人也是仙门官,但他们都是副手,正职是关将军,带一万天兵驻守青牛广场。这次的任命双方都在冒险,现在看来,南天王那边没什么异议,灵霄宝殿的理由也充分,以前的迎仙侯管理实在是太混乱了。”
表面上,关将军是公正严谨的,但洛桑明白,坐在迎仙侯这个位置上谁也干净不了,这一段,关云长就接受了不少宝龙树的好处;那还是洛桑交代的,当时是为了今后在罗浮烟霞周围方便些,谁知道形势变化如此快?关将军也落魄了多年,对于宝龙树的殷勤半推半就,后来竟与他混成兄弟了,话说那个神仙是最将义气的,这一步看来走对了。
“去吧,好好珍惜今天,下午吴帆就要走了,最好让她再忘不了你,死心踏地爱上你,她能对你很重要;你还能自由十天,等过完这十天,我们也保不住你了。”舒月离开洛桑的怀抱,把他推到楼梯处;“不要乱想了,观音是有限制的,不容亵渎。我需要这个身份,你不明白的。”
吴帆正坐在洛桑以前的卧室里,心思不凝的看着窗外,门响处,洛桑进来了。
立即,吴帆羞红了脸,把头低在胸前,手脚也不知道怎么摆放了。
“欲成观音先学佛,能允许我来拜一下吗?”
一支大手拖起她细柔的下颚,眼睛紧闭的吴帆感受到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手臂环抱住粗壮的腰,倒在宽大的水床上。
“看上面。”
吴帆勉强睁开眼睛,瞄一眼上方显露出的巨大镜子,马上把头躲进去,四肢也收缩成一团。
“镜里看花,都是幻像。”
二十三、鬼局
午后,吴帆躲在洛桑怀里,轻轻啜息着;头顶三尺有神明,来接她的神仙已经到了,高明是一定的。
不知道观音门要把吴帆送到什么地方,问舒月也没个答案,只说是:那地方啊,天龙持护,伽篮扫地,六丁上香,游奕点烛。伽雀进茶,飞猿进菜,白虎含柴,飞琼毛娇滋花,八洞神仙献果。到了那里,吃苦也是一定的,修不出山门,你们再也见不得面了,怎么说,都是女人辛苦,男人占便宜。
吴帆本来就不坚强,刚尝禁果情绪最虚弱,听这样说又哭起来,当真是柔情似水,似水柔情都是泪。
如果说当初洛桑由吴帆而灭了白将军,心里没点什么想法是不可能的,但也没太放在心上;到舒月收吴帆到观音门下后,就只上次回北京时见过一面,虽然惊艳还没想到对她什么样;这是却有了几分不舍。
算来,这样的娇柔滋味洛桑尚是处次得尝,与扬悦之间牵扯着利益,辛酸多于心醉;吴帆对他的崇拜是全身心的,在床上是任君品尝,洛桑快活她也在笑,洛桑忧郁她还在笑;一上午的时间,吴帆一直在展示自己的妩媚羞涩风情,到这临近分别时终于忍不住了。让洛桑这铁心色狼也软了几分,却不知该说什么,只能轻轻呵护。
吴帆只知道洛桑为了他被迫远走欧洲避难,不明白其中还牵扯着甚多原因;由于洛桑出面,吴帆的父亲也得到了一个比较舒心的职位,其实这是舒月的功劳,洛桑尚不知晓。
三声磬响,一布衣女菩萨现出真身,左手一捧经书,右手提篮。
舒月上前见过礼后,也不与洛桑介绍,从篮内取出一袭灰尼衣,披在舒月身上:“随持经观音去吧,我有空会去看你,进了观音门都要经过这一步,好在,你比别的姐妹幸运些。”又从蓝中拿出一把玉刀,轻轻一挥:“心如止水方成大道;抛开三千烦恼丝,收住清静菩提心。名曰尘雪,心最晶莹。”
吴帆低头又抬头,满头秀发飘散着落下凡尘,回头看时,洛桑已成一个影子,迷离在泪眼之外,擦去泪水,景色变换,失却了原来的风景。
看洛桑也有不舍,舒月微笑一声:“其实她已经比我们有福缘了,不是因为你,尘雪师妹最少要苦修十年才得出山门,能不能成就菩萨位还未可知;今后,你那个瓶子尽量少用,夺天地造化之功,早晚要惹出祸事来。”
“不就是弄几个妖精出来吗?能有什么祸事?”洛桑知道自己对吴帆的洗髓瞒不了舒月,八宝玲珑瓶是他最得意的宝贝,这次也最精心,吴帆出来后真个如换个人一般。
“我是说,有了那东西,你的弟子们都不肯用心了;张小宝才开始努力,距离代替你差距很大,崔先生与齐先生就全靠你带这修炼,他们不会有很大的成就。你那个宗教再不能靠这个收拢人心了,那不是正道;法器宝物只可锦上添花,不可喧宾夺主。”
洛桑想想也对,至少崔海潮与齐先人就属于离开他不用功的典型,也难怪,那都是老油条,最能找捷径;王飞将军就不一样,他的进步也最快;洛桑脑子里灵光一闪,问舒月:“观音门有个功夫叫法像无量,据说能化腐朽为神奇,你可会这法门?”
“想干什么?洛桑,如今你是自身难保,又打什么鬼念头?”舒月小心起来,洛桑的思维与别人不一样,既然问就一定有什么变态的想法,对于这个老板,舒月最了解。
“我是说,张小宝到底历练不足,有些时候王飞将军最适合,有些时候唐亦龙适合,有时候。”说着,洛桑停顿下来,面前的舒月渐渐变化,与自己有了八分类似。
“这就是法像无量,你的修为尚且不够,他们更不必说;我去香港就是替你送死,你没什么表示吗?”
舒月只身材稍显单薄,形神具似洛桑,这一来洛桑就不明白?这个大有本事的菩萨要敲自己什么竹杠呢?看舒月又变回原形,犹豫着问:“这个样子,是你原来的样子吗?你不会是那个什么吧?”
舒月有些气急,想说什么又忍住,偎上前靠近洛桑:“你看呢?”
还是吐气如兰,还是清艳绝尘,吹弹得破的肌肤,隐约透出点红晕;修肩若削,丰胸挺秀,润长的脖颈骄傲的舒展着;洛桑又一次抱起舒月:“就是人妖也凑合了。”
一声轻响,洛桑捂着左脸后退三步,舒月面含薄嗔,手里抓着一枚圆片在手心:“这个东西是我的了,你知道将要面临的危险,躲在罗浮那里,你不需要这个护身符。”
手指轻点,樱口中念叨几声:“无垢清净光慧日破诸暗,能伏灾风火普明照世间。”洛桑在火境界内修练出来的圆片上,被舒月刻画出一曲折的符文,悬挂在自己修长的项下后,舒月才说:“你是最浪费的一个了,大好缘分只修炼几样东西还罢了,对自己的法器连最起码的尊重也没有,没有名字的法器会渐渐退化的,我来命名,就是我的了。你现在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明天我们就回香港。”
挥挥手,舒月走了,带走了洛桑的宝贝,连是什么名字也没说。
洛桑思索着奇怪的观音门功夫,舒月明显也是下世修行,却不是转世,境界说高不高,说低不低,总看不清到底是几重;昨晚上舒月的表现看,应该比自己为高,但是这时看去又与常人一般。
昨天晚上,通过吴帆,洛桑明白了一点,观音门的修为不在修自身坚强,主要在修心与修神,吴帆虽然刚入门,有时,对气息的控制竟与刚加差不多。这是最难的,需要极强的灵性与自信。
舒月还说,这功夫不适合男性,但洛桑总不相信,又不敢贸然尝试,心里矛盾之极,怎么着也是个大男人,被搞成不男不女怎么办?
又想起舒月留下的两局棋,洛桑抓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中国棋院内,正在开庆功会,这是为吴国手连续两次得到世界冠军举办的,也是老数开新花,谁也没想到沉寂了十多年的吴国手在一年内连续击败多为日韩高手,且精力比以前更旺盛。
正在为总局领导们汇报的吴国手的电话在震动,这个时候不适合接任何电话,但这个电话没几个人知道,趁喝水润喉咙的机会,吴国手偷眼一瞄不断震动的号码,语速加快,没几分钟就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