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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女人睁眼坐起来,还真漂亮,仔细看去,是个正当红的小影星。
女人正不知如何,门被踢开,四支乌黑的枪口逼住了她,赵鹰已经飞身从窗口追了下去。
四楼上冲下来十多个手持长短刀的打手,面队整齐的四支微冲,一个个被红色的光点吓软了,“呛锒锒”,家伙掉了一地。
十多只指铐扔过去,有见识多的连忙拿起来帮自己的兄弟带上,墙边又是一条人龙匍匐在那里。
花园里,一只胳膊的正抗着没穿衣服的快速移动,耳边“咔吧”几身轻响,两个人摔倒在柔软的草地上。
赵鹰远远的看到两个战士正在接近他们,喊一声:“注意!”战士立即卧倒,从他们上空闪过两道寒光。
一只胳膊的跃起来,扭身扑向赵鹰,三支枪一同开火,一只胳膊的在空中颤抖着,冒着血花掉在草地上。
赵鹰没再理会一只胳膊,他死不了,就是另一只胳膊也废了;光身子的抬起头,赵鹰愣了一下,怎么会多出个人?这个人赵鹰还认识。
但赵鹰没怎么想就知道只能做下去,当即让身边的战士给他们带上手铐,包上黑布套;回到楼下,已经开始向下带人了,赵鹰没管别的,快速搜查了这间办公室,把该带走的装进个公文箱。
整个行动只用了三分钟,吴帆的父母也被从楼下的贮藏室放了出来。从前门跑过来两个提前埋伏的战士,他们也架着个俘虏,这个家伙比较狡猾,竟跳楼逃跑。
赵鹰抓住他的头发看了眼:“白将军,你跑什么?前几天的威风哪里去了?”
“我、我、我,真不是我想这样干,是、是,你们是哪里来的?大陆公安?别误会,我打个电话解释一下。”“有必要吗?别浪费时间了。”赵鹰说着,带着十三个俘虏两个人质上了游艇。
“维思岛幽灵”又一次启动,迅速消失在银线湾的海面。
沙滩上的人半天才敢抬头,看游艇走了,导演又威风起来。
“各部门注意,现在继续拍,那个谁,你去给谁谁打个电话,都不要惊慌,我们属于艺术,开始准备。”
沙滩上被打断的场景被迅速复原,黑社会就是这样,谁知道大哥们能威风几天?艺术才是永恒的。
浅水湾,“维思岛幽灵”回到嘉岛会所的简易码头上,洛桑和王小飞正在钓鱼,他们身边还摆着桌酒菜,五个大人物被带下游艇。
洛桑和王小飞正想看看被黑布套遮盖下的面孔,赵鹰凑到王将军耳边说了两句,把手中的东西也交给他。王小飞也慎重起来,翻看了几下箱子里的东西,想了想还是打开了那个披着床单的黑布套。
出现在洛桑眼前的是个三十来岁的青年,嘴上的封口带一解开就想大叫,忽然看到了王小飞,立即软了半截。
“王将军,你怎么来了?误会了,真是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这。”拿人还要说,被一声轻笑打断。
王小飞端起酒杯过去,凑到他嘴边让他喝一口:“怎么样?这样的酒喝过吗?陈市长,既然敢做就要有担当,什么误会不误会?你到北京说去,那里有人等你好好说你的误会。呵呵,真没想到,你能有这么多钱,不简单啊不简单,我劝过你,咱们本来就够惹眼的了,别给老人脸上抹黑。你啊,太不懂事了。”转身对自己的随从说:“给陈公子拿套衣服换上,这样太不象话了。”
另外四个也被解开头罩,王小飞一个个看去,笑得更邪了:“刘秘书,刚喝完酒你就跑到香港来了,这会儿怎么不吭声了?不用解释,我只是来找你回去;宋副参谋长,你们师在香港有活动?军人出境是需要提前申请的,你眼里就没有纪律吗?还有你,白将军,你这样的也能称将军?黑社会本来就应该低调些,勾搭上几个官痞子你就白了?你也不想想,你不过是个洗钱的水货,欺男霸女,肆意妄为,现在狂妄到想上天,洛桑也是你能招惹的?狗屎!在香港法律治不了你不代表在大陆关不了你,白将军,不要看别人了,从你勾搭上这几个败类那天起,你的命就不是你的了,都带船上。”
看着这些人垂着头上了船,王小飞收敛起笑容,走到一边打电话。
洛桑注意的听着,王小飞第一个电话要了架专机,还给北京打了个电话,最后给肖先生打了个电话:“肖省长,这次事情闹大了,多抓了个人,陈公子;——,废话,放是放不了了,你要有心理准备,我直接把他们送北京去;反正也做了——证据没问题,就是时机不对,得罪人太多了——,这我知道;你也要保重,只要到了北京就算胜了一半,这件事情你最好不要参与了,——,别客气,我竟得起折腾,再见。”
通完电话,王小飞走到落桑面前:“我带着一半人走,你的游艇被征用了,余下的归赵鹰指挥;洛桑,替我撑八个小时,这八小时谁也别让接近这个别墅,过了这八个小时你就离开香港,你不是要去欧洲吗?去吧,多玩几天,等我叫你在回来;你那几个美人最好跟我一起回北京,还有人质。”
洛桑漫不在意的说:“你走就走,别把我游艇弄坏了就行,人也都带走,至于我的雇员们,不用你操心,我知道怎么保护他们,快走快走,别耽误我钓鱼。”
王小飞没搭理洛桑,上了游艇后对留下的七名战士说:“谁敢接近这里,格杀勿轮,这里的人受了一点伤,你们的功劳就没有了,如果——,你们自己掂量吧。”
“维思岛幽灵”又一次冲出浅水湾,天色将晚,四周静了下来。
洛桑还在码头上钓鱼,来的会是什么人他不知道,但肯定不会是神仙,八宝玲珑瓶已经在洛桑手中掂着,任何人想接近这里都要经洛桑允许。
赵鹰来到洛桑身边坐下,他刚把七个特种兵布置好。
“陈公子是什么人,为什么王小飞会那么紧张?”洛桑还在摆弄着手边的鱼杆,这个下午他已经钓了二十多条鱼,大多都喂螃蟹了,那个小家伙已经认识洛桑了,就是太能吃了,似乎吃东西对它就是修炼。洛桑对它不知什么办,小螃蟹和黑格尔不同,根本就找不到那里是丹田。
“那也是个希望之星,后一带接班人的热门人选,这一次,他算是完了,不过王将军也不会好受,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本来王将军的目标是宋副参谋长,也就是宋书记的儿子,谁知道这个公司洗钱洗疯了,谁的钱都洗;那一箱文件里大人物可不少,所以王将军要尽快回北京,我们要给大家个他还在这里的假象,他需要时间安排。”
洛桑说声无聊,又问起熊皮的情况,在两家调查机构十多个人的合作下,已经把林顿。弗兰茨牧师最后的行踪确定在伦敦西区的一座老教堂里,那里有个墓碑上写着这个名字,生平也对得上,但是这是座衣冠墓,林顿。弗兰茨牧师最后十年也确实在这座教堂担任神甫。
关于圣徒修道院,越调查疑点越多,昨天,法国的调查事物所接到了警告,那是一枚七厘米长的红色木制短剑,上面写着圣徒之血。
洛桑正在考虑是否带舒月去英国,舒月却来了。
“老板,四周来了几个人,都是高手啊。你还是进别墅吧,那艘游艇上有人正用狙击枪瞄着你呢。”舒月说着,自己也笑了;“你这样大方的老板不好找啊,我怕失业。”
两公里外的海面上,一艘快艇在游荡。
洛桑想想,自己还受不不了那么厉害的武器,转身老实的跟舒月进别墅。
“你真厉害,个不高,看得挺远。”边走洛桑边夸自己的秘书。
“谢老板夸奖,我再厉害不还是为你打工?老板,你这样做有意义吗?今天的事情明显是被人当枪使了,天马也会受到影响的;明天我就回北京去,你在外面就不用操心了,我跟着你乱跑,有人心里会不满意的。”
舒月说完,冲王思韵笑笑,洛桑明白她是不打算跟自己去,也就不想了,北京有舒月,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
坐在客厅里,洛桑又想到外面的战士,刚想把他们叫回来,电话响了。
电话那边是香港大佬,他气都喘不匀了:“洛桑,你把白将军怎么了?现在尖东闹翻天了,有些人想冲击你的马廊,有些人想去浅水湾找你理论。现在,他们的代表要和你谈判,你看我能把你的电话给他们吗?”
“你还是把他们的电话给我吧,谢谢你,这件事与你无关,劝与你关系亲近的不要跟着闹。今天夜里有雷雨,收好自己的衣服。”洛桑说完,那边就一串感谢。
那边,赵鹰已经把另一部手机准备好了,洛桑想了想:“你来打这个电话,不管是谁,只要敢来都让他们来。”
洛桑估计,肖先生为了保护王小飞一定会在香港有行动,那些不长眼的注定要成为牺牲品。
洛桑走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