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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自己的徒弟有了两个神识,也把洛桑累的够戗。
洛桑也无奈的对赵鹰交了底,遮盖记忆容易,控制思维就不容易了,以赵鹰的精神控制力实在没这个能力。但是赵鹰受到的军方训练帮了他的忙,他的毅力还是比较顽强的。
赵鹰知道自己的师父竟然面对着如此复杂的情况也惊异得说不出话了,对师父以前的做法也理解了;任何人处在洛桑的情形下都要迷惑,也许只有洛桑的玩命才是唯一的解法。对神通广大的神仙们,对神秘莫侧佛教菩萨们,赵鹰再不感觉神秘了。
但是,知道洛桑师父竟然在打美丽、圣洁、高贵、神圣且神通广大的月光菩萨的歪主意,赵鹰对师父的看法又变了,还说不是色狼,洛桑简直是色胆包天。
这一下午,赵鹰仿佛获得了重生,在洛桑说话之前还是下九重境界,当师傅说完这些后,洛桑惊奇的发现这个徒弟竟然跃升过了这个坎,修入了上一重境界。
难道这也是悟?洛桑奇怪的回想着刚才的一切,自己说几句话竟然怎么厉害,不禁又陷入了沉思。修行修行,原来修的是心。只是着修心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看破也是修行?
这一晚上对赵鹰是最重要的,有了这些领悟,赵鹰对修行的看法也变了,他到底受过系统的现代教育,分析事情的方法也异与常人,在对修行的本质有了了解后,也开始摸索适合自己的道路。
全部弄完已经是后半夜,洛桑跳进扎拉木湖抓了几条肥鱼出来,赵鹰已经升起了火。
尽管这里不是自己真正的故乡,洛桑还是给赵鹰说起了自己在这里的生活。在熊熊的篝火旁,能痛快的说说话,吃吃这里肥美的烤鱼,喝着自己带来的美酒,洛桑才感到了真正的松弛。
这一刻,世界在洛桑面前变的简单了,没有了世间的袭扰,不用操心神仙们的争斗,甚至连佛祖也安静了许多。
神仙?什么是神仙?洛桑以为现在才是真正的神仙生活,如果没有佛祖在,他真想就在这里安静的生活下去,也许他本不该走出草原。
好奇心害死人啊,这一刻,洛桑后悔溶入了这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远处传来草原狼的叫声,天也快亮了。
第三天,洛桑和赵鹰终于赶到了县城。
还好,香港人比较遵守时间,后天才能赶到。
晚上洛桑与嘎布吉县长和县委书记喝酒,赵鹰用自己带来的电脑把这里的帐全发回北京天马集团公司财务部。安晋正在等着这边的消息,一旦收到帐目,他要组织人连夜按照香港财务要求梳理,有些在内地合理的费用,到了香港就是违法。
这顿饭吃的很愉快,洛桑也很高兴能和嘎布吉县长喝酒,就是那个没见过面的县委书记比较讨厌,嘴里的话和杨红耀一个类型,但是人家杨红耀说的有水平,他学的实在不上档次。
草原的夜晚是宁静而安详的,洛桑一到嘎布吉县长安排的招待所就睡觉了,宝龙树下来转了一圈也被打发走了,洛桑在等另一神仙。
凌晨,洛桑终于苏醒了,他能感觉到月光菩萨的气息就漂浮在距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奇怪的是他竟有种熟悉而亲切的感觉。
月光菩萨这次呆了很久,又几次都要接近到洛桑身边了,洛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时紧时松,但洛桑就是不醒。
夜晚在流逝,洛桑被月光照耀着,一点水滴撒在他手臂上,洛桑睁开了眼睛。
四周都是不真实的青蒙雾气,月光菩萨那美丽的容颜似梦似幻,如天鹅般修长的身影漂浮在洛桑正上方,肌若凝脂,肤赛初雪,眼睛里饱含着款款神情。
洛桑伸出手,想要抚摸一下垂在身边的轻纱,月光却接近了,更接近了,最后坐在洛桑的身边,把手放在他的手上。
“傻瓜,你总算出来了。”
“月光。”
真够淡的,洛桑就这一句月光,把菩萨的矜持全弄没了,俯身在他脸上印下个湿吻;为了显示自己的尊重,洛桑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呆呆的感受着伏在身上的温柔,当色狼终于忍受不住伸出狼爪手时,只留下一缕芳香。
洛桑再也睡不着了,不管真假,色狼色目的总算完成了大半,他在想怎么能从月光口中得到读取被遮盖记忆的神通,更多的却是在回味那一句傻瓜,那潮湿温柔的吻;自己尊重菩萨了,那菩萨怎么不自重呢?下一次一定要少些尊重。
第二天上午,洛桑坐着县委书记新买的陆地巡洋舰视察县城,嘎布吉县长也小心的陪在一边,他看出洛桑不高兴。
这个县城洛桑以前没少来,看到学校和医院正在修整洛桑本来很高兴,但看到那么多小学生穿着民族服装来欢迎他这个财神爷又感到很郁闷;下午去看了修路工地,洛桑又高兴了,这条路和天马牧场修的路一样。
查了一天帐后,天马的财务总监安晋给洛桑打来了电话,问题很多,如果按照香港的法律,洛桑这次非捅麻烦不可。
好在洛桑提前赶到,又从自己腰包里补上三百万后才算把帐抹平。
对这个包袱,洛桑心里没怎么在意,嘴上却没客气。
“今后你们吃喝的帐不要出现在这里,那些差旅费也应该算到你们的成本上,今后再出现这样的事情,钱一分没有,我也要跟着你们倒霉。书记大人,善款就是善款,不是谁的小金库,也不是你个人的旅行支票,如果没毅力在这里呆下去,我可以为你换个地方。洛桑不是开银行的,这次把你们的窟窿补上不是给你面子,也不是给嘎布吉县长面子,是为了使草原上的同胞不再受苦,是为了使香港同胞善心不受伤害。你们买的那辆汽车实在太好了,我是天马集团的董事局主席也不过坐国产车,书记究竟是什么级别?能做那么好的车吗?这些钱是我出的,汽车我也开走了。最后有个要求请二位注意,只要你们还想着下面的钱就不要浪费,修路花的钱太多了,比我们天马集团修的路成本高了两倍,这里艰苦,高一倍可以理解,但是,我不说了,两位自己看着办吧。”
洛桑说完抓起桌上车钥匙,转身叫上赵鹰开着那辆崭新的陆地巡洋舰走了。
洛桑真是生气,嘎布吉县长到底老实,远不是那个书记的对手,他只是个干活的人,对于书记耍的花样没一点办法。但是洛桑现在的眼光被锻炼的象草原上的雄鹰一样,比那个书记厉害的多的人也没在洛桑面前占到多少便宜。
这些花样耍到最后,如果没洛桑赶到,真吃亏的还是嘎布吉县长,他才是真正签字的人,责任也全在他身上。至于书记大人,一句不管具体工作就能轻巧的推脱得一干二净。
给草原这么多钱是好还是坏,洛桑再搞不明白了,但是洛桑已经打定注意非把那个书记搞掉不可。
“真是傻啊,嘎布吉县长,叫我说你什么好呢?工程发包的事情你怎么能交给那个官油子来管呢?如果能挽回立即换施工队,来不及换也要从新签合同,路修不好可是你在背骂名。”这是在交底前洛桑对嘎布吉县长私下说的话。
洛桑走后,刚才还满面红光的县委书记开始急切的向外打电话,他不知道洛桑多厉害,总知道洛桑和杨红耀的关系。
电话一接通,书记就急切的向自己以前的后台诉苦,仔细听完了一切后,杨红耀在遥远的北京说话了。
“同志啊,没有什么困难是不可克服的,暂时的坎坷是对你们的磨练,我们都要看到,情况在一天天变好,所以更要坚定自己的信心,也要更严格的要求自己。”
电话断了,书记也知道自己完了,要不了几天,自己就要离开这个原来诅咒现在留恋的地方,他对杨红耀的语言艺术太熟悉了,杨红耀如果叫你同志,那你就肯定不是他的同志了。
好车开舒服,坐着也舒服,但是车上的两个人心里却没那么舒服。
赵鹰是讨厌这种日本人的豪华车,这些车越是偏远的地方还越多。
洛桑早把刚才的一切抛到脑后不想了,他准备回北京再想对付那个书记,全没想到那个倒霉蛋将成为杨红耀的一件功劳,下半年国家就要清查各个基金会、慈善机构的投资情况了,提前得到消息的杨红耀正在琢磨怎么表现自己,这个不大不小的事情真的很合适,既不得罪大人物也能表明自己的立场。
基金会和有些慈善机构都在什么人掌握下谁都清楚,谁敢真去查?
洛桑这样其实很不聪明,他在官场上为自己树立的对手太多了,前面已经得罪了一个地方的半个官场,现在又要得罪另一个地方的整个官场,好在这个半仙加色狼的舞台在转移,不然肖先生他们的圈子也要仔细衡量支持洛桑的利弊了。
在中国横冲直撞是要倒霉的,这里的文化历来是对内残酷无情,对外礼仪有加。
成熟在中国的含义是圆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