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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止了对羚羊的围猎,包围圈向曹玉琅罩了过来。
没什么犹豫,玉琅抢先发起了进攻。一把石子向狼群呼啸着向狼群打去,聚集起来的狼群哀号着散开。曹玉琅没有想把它们都杀掉,除了最大的那只被击穿了头部,别的都只是受了点轻伤。玉琅从水中掠出,一把拽起倒毖的巨狼,抓着它的尾巴挥向狼群,狼群被这个突然出现的人给吓呆了,头也不回的向雪山方向逃去。
草甸上的羚羊也被惊动了,这些胆小的草食动物也在夜色中奔逃。玉琅又随手抛出几个石子,打倒了几只羚羊,他要给自己准备衣服了。
太阳升起来时,玉琅已经把猎物给收拾好了。狼皮和羚羊皮都摊在卧牛石上晾晒,旁边的一堆篝火旁,玉琅正高兴的转烤着一只羚羊,嘴里还满意的哼唱着小调;回来后最开心的一天开始了,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不远处有一个湖泊,顺小溪走往上不远就能看到那蓝蓝的湖水,一群群的水鸟在不远处的湖中岛上盘旋,藏羚羊和野驴等食草动物徘徊在被浅浅的小溪分割开的一个个草甸上,灌木间活动着狐狸和草鼠;空气中弥漫着青草的清香;洁净的蓝天上飘着一絮絮白云,几只苍鹰在极高的云丛里徘徊;真是个疗伤的好地方啊。
经过一个月的休养,玉琅消瘦的身体被肥美的鱼肉和羚羊肉添补的健壮了起来。
这里周围被雪山环绕,常年积雪的山峰被迷雾笼罩着,玉琅在这一个月里还没见过大雾消散后的雪山究竟有多高。
穿上自己用狼筋缝制的羚羊皮袍,抗着一兜烤好的鱼片和羊腿,玉琅向雪山进发,他要找路离开这里了。
越往雪山深处走,雪就盖的越厚,渐渐一片冰川把玉琅包围了。对于气温的降低和氧气的稀薄,玉琅没怎么在意,但体内的伤势由于拖的太久,没有什么显著的好转,玉琅十分担心疗伤会成为自己长期的任务。虽然不影响一般运动,但不能运功使他十分别扭,就凭现在的恢复了三成的功力,只要不被两个月前那样的导弹袭击他是不在乎的。
他一会儿在云雾里跳跃,一会儿又在冰谷里回转,直冲着西方,玉琅行走着。天黑的时候,他被迫停了下来;没有了太阳来指引方向,在雪山的浓雾中他不敢乱跑了,迷路到不怕,本来他就是在瞎逛,只要向西就行;他怕的是走回头路,如果在夜里摸不着方向又折向东走,就亏大了。再不小心被那恐怖的武器来几下,现在的玉琅可经受不住。想起那六个巨大的爆炸,现在他的后脑还发凉;那飞在半空的怪物真是厉害了,有那么恐怖的法宝,幸亏自己钻到了十几米的深处,不然真挂了。
在一个冰崖上,玉琅静静的打坐,让体内的真气缓缓运转,慢慢疏通内脏的淤塞。观察着自己内息的流动,玉琅心里的迷雾比这雪山上迷雾一点也不薄;自己到底怎么了,从“那里”逃回来一切就不对了,连功练不成了;不论是自己以前的功法还是新学的功法都没的玩了,肯定是九天郎的一掌把自己给搞成这样的。回来后又遇到了一群那么可怕的人,他们比“那里”的所谓神仙更厉害,一见面就把自己搞成这样了,这世界怎么了?还是原来的世界吗?怎么会有那么厉害的人啊?
回想起自己的遭遇,曹玉琅咒骂着古往今来的每一个所谓仙人:什么玉皇大帝、八大仙人、太上老君、九天兵将、上帝耶稣、大佛如来,一群骗子!大骗子!还是骗死人不偿命的那种。几千年来,骗了多少的人的一个仙界神话、天堂圣境就是那样一个世界,受骗的有苦没处说,骗人的睁眼说瞎话,可恶的是被骗上去的好容易混到骗子队伍里后又更起劲的骗起人来,比当初的骗子们更加花样百出;神仙,就是那么一群人啊;修炼,修行,到了是这么一个结果,玉琅在心里咒骂着这个千古骗局,早晚有一天自己要杀回去把“那里”的一切给全毁灭掉。
在玉琅咒骂自己知道的所有神灵时,雪崖下的一点微光吸引了他的注意。
在他前方一千多米的一道冰川中,闪起了一点蓝色的光点;慢慢的光点闪动的频率变快了,又有几点红光闪现其间。
玉琅飞身跃下雪崖,双脚在坚硬的冰面上轻点,朝蓝光闪处掠去。到了冰川上面,玉琅才发现这里不是个冰川,而是一片被冰川环绕的峡谷。一弯温泉从地下涌出,汇成了一个百米大的雪原小湖,蒸腾的雾气厚厚的笼住了这里,不到跟前是发现不了这自然的奇迹的。
滑下陡峭的冰壁,下面竟然有了泥土和岩石,十几朵罕见的盆口大的雪莲长在冰壁下的岩石间,一些不知名的植物生长在小湖的周围。一缕缕热气从湖面上飘出,没多高就和上面的冷气相遇,凝结成水雾笼在周围,使得峡谷里的植物都湿碌碌的。
仔细看去,发光的是湖中心处的小岛;说它是小岛不如说是个土堆;十多平方米的土堆上,生长着几棵半人高如袖珍雪松的植物,碧绿色枝干间一道蓝光在穿行。运足目力,隐约能看到蓝光是从一只绿色的松鼠样的小生物不断开合的眼睛中射出,它焦急的穿梭在植物的枝干中,似乎在躲避什么又象在捕捉怎么;看了一会儿,玉琅才发现,一条白色的小蛇龟缩在土堆中,在松鼠靠近时才闪电般伸出红红的信子点向松鼠,松鼠似乎对红红的蛇信非常恐惧,又希望把白蛇引出来,它焦急而有徒劳的迫近再跃开;玉琅看两只动物各具灵性,心中喜欢,想走进看看,去掉衣服,滑入水中向土堆游去。温暖的湖水包围着玉琅,好舒服啊;这一刻他感觉到湖水中充满了这世界少见的灵气,对自己的内伤和修行十分有利。他不奇怪这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雪莲了,在这灵气十足的地方什么平庸的东西都会不凡的。
松鼠见到有人来了,爬到小松树的枝头,警惕的注视着玉琅。小白蛇也感觉到有人靠近,向玉琅看过来,两道凌厉的红光从白蛇的眼中射出,玉琅一惊。这两道红光比松鼠的蓝光强烈多了,看来这两个动物不简单。
玉琅小心翼翼的在具湖心岛五米处停了下来,他可不想被两个动物给伤着了,看它们的速度,自己能勉强躲开一个肯定躲不开另一个。小松鼠在玉琅来到的时候就停止了攻击,躲到一边看了起来;两只蓝色的眼睛一会儿看看玉琅,一会儿看看小白蛇;那意思好象它是刚来到,而玉琅和小白蛇已经争斗了很久一样。鹤蚌相争鱼翁得利,小东西心眼不少啊。
就这么对峙了一会儿,玉琅忽然转身游回了岸边。
开玩笑,和历经战阵的曹玉琅斗心眼,小松鼠还嫩点。看那小白蛇的三角头和开合的嘴里的两枚红色牙齿,就知道它有巨毒;小松鼠的不断呲出的牙齿,也放着蓝光,看白蛇对它的忌讳程度,这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自己没必要在重伤后再中巨毒,那样的话,哪怕自己是太上老君也要玩完的。
顺路摸了条小鱼,玉琅舒服的在岸边找了个不太深的地方坐了下来;浸泡着温暖的湖水,他观察起手中的小鱼来。奇怪,这里的小鱼是蓝色的身子红色的眼睛,玉琅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把这只倒霉的指头大的鱼儿给活吞了下去,恩,味道虽然一般,但一入肚子就有一股暖流从小腹向全身散去,玉琅舒服得真想大叫几声,自己体内的淤塞有了消融的迹象。
夜很快过去了,玉琅又吃了几条小鱼;吃一条鱼就在水里引导着内外的暖流冲击淤塞的内脏,几条鱼下肚,体内的暖流旺盛起来,渐渐向有一团火在烧烤着自己的经脉。吓的玉琅跃出了水面,爬上几十米高的冰壁,紧贴在冰面上,运功吸引着外部的寒气给自己降温;没一会儿就在那里烙出了个人形深坑。等体内的热流终于消散了,玉琅才从一个冰球里跳了出来;太厉害了,这是什么怪鱼啊,跟吃火一样,就是自己在“那里”被三味真火烤也没这么厉害啊。
再不敢乱吃这里的东西了,玉琅老实的蹲在湖里,边让湖水的热气温暖着自己,边看小松鼠和小白蛇争斗。它们肯定是在争夺什么东西,只是自己还没看出来到底是什么;对于未知的东西玉琅充满了好奇,毕竟他还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孩子啊。
就这么三天过去了,玉琅每天只敢吃两条小鱼,然后就运功使自己被冰块包裹,聚集了足够的冰快后马上停下来,让寒气和小鱼的暖流融合,治疗自己的内伤;几天来,内伤好了一些,但由于伤的太重,恢复的很慢;意外的是体内的真气强盛了不少,真是好东西啊!
小松鼠和小白蛇的争斗一刻没停过,它们好象都不用吃东西,也可能它们吃东西时自己在疗伤;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