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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启正曾经专门为这件事情跑到大屿山求签,为了能图个安心,在捐出了一大笔钱后,汪启正终于得到掌院和尚来亲自开解;当汪启正说出此次求问的目的时,那和尚还多有不耐烦,当听到洛桑的名字后,老和尚竟然晕了过去,醒来后对汪启正连声说:“有洛桑了,还求签拜佛干什么?他想干什么事情,哪个菩萨不保佑?”老和尚说完就一脸无奈的送客了。汪启正看着手中的红签,满脑子糊涂。
下山后,汪启正花大价钱探求真相,结果真让他知道了些东西:洛桑竟然把大屿山道行最深的灵山寺给弄了个狼狈不堪,现在大屿山所有的寺院提起洛桑的名字都害怕,哪个敢开解关于洛桑的签?弄不好让洛桑知道了,又是件麻烦事。
灵山寺的厉害汪启正也知道,作为在香港奋斗了近百年的大家族,谁没受过灵山寺的功德?灵山寺得罪了洛桑的徒弟,就是那个洛桑的骑师,洛桑一怒就单人上山挑了灵山寺,并且灵山寺吃了大亏还不敢声张,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汪启正更坚定了拉拢洛桑的决心。
神佛都怕的人,一定有大神通,汪启正是这般想的,他见到洛桑头一面就觉得洛桑不是一般人,到洛桑挥手间毁灭了世界赛马联合会,汪启正对洛桑已经不只是佩服了。
一个多小时的航程,大鸦洲岛出现在洛桑的眼前;四周黑区区的,洛桑怕汪锦辉出什么意外,叫赵鹰陪着他在船上等候,他自己上了大鸦洲岛。
大鸦洲岛虽然不大,也让洛桑转了半天,到得山顶处,哪里有什么茅屋的影子?洛桑看着山顶的几个怪石,心里把悲天骂了几回:看似老实的和尚最会骗人,什么山顶茅屋?什么风月无边?在这个海风最盛处修的起茅屋吗?早被海风刮进山沟里了。洛桑又下了山,来到游艇上,在寻找了半天后,才又看到一小岛,岛上也有一山,不太高的山上植物出奇的茂密,这样的所在才是那个老骗子喜欢的地方;从赵鹰的地图上,这岛上有一座无名小庙。
上得岛来,洛桑也不着急了,闲闲散散,洛桑用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找到了山顶茅屋。
悲天老和尚也真会享受,他哪里是苦修啊,简直就是在享福,所谓的山顶茅屋就是刻在山门上的四个字,山顶茅屋就是悲天老和尚的庙号。洛桑心里别扭,也不想报字号了,身行一纵原地拔起,如夜鸟般掠进庙院。
洛桑找到正在庙后院石塔边喝茶的悲天和尚;悲天和尚还没发现洛桑,他正一个人在哼着小调吃蜜枣。只见他,吃一个蜜枣,喝一口茶,吐一个枣核哼唧几句不成调的音节,自得其乐于山清水秀的南国圣境中。
石桌竹椅紫沙壶,半眼明月半眼松,这个老和尚真会享福。
“今夜云随风雨去,谁也不似老僧闲;老和尚好自在,小和尚来了也不接一下。”洛桑成心吓他一吓,猛然从暗处掠出。
“小和尚别吓我,想来你早该来了,老和尚已经等你两夜了,这个时候才来,谁怕你这一吓?”悲天心里一哆嗦,面上却没什么反应,随手擎起身前石几上的紫沙壶,给洛桑倒上杯茶。
山顶茅屋只建在半山腰的避风处,这后院里只有一坐七层玲珑塔,塔高不过五米,下有一黑黢黢的半月门通往石塔内,从这里看去,这座玲珑石塔似乎是外七内三的结构,塔身六角,檐下悬挂木鱼风铃,山风吹来,“叮咚”做响,也难怪悲天老和尚自在。在这等清风明月中苦修,谁说不是享福呢?
到了地方,洛桑就不忙着找吉祥天女的肉身了,想来那个肉身正在这石塔内,悲天老和尚现在十分怪异,明明紧张的要死却还装潇洒,洛桑先要探探这原因。
洛桑坐在悲天对面的竹椅上,笑着问道:“老和尚,再别装糊涂,小和尚知道的老和尚不知道,老和尚知道的小和尚却全知道了;万里无云万里天,千江有水千江月;你过的日子神仙都比不了,为什么给自己添许多是非?”
“小和尚知道什么?不要乱说,老和尚只是图个清净吧了,早些把你来找的人带走我也好早些回去休息,你以为这茶喝了两天还有滋味吗?”悲天说完,一指玲珑塔,“人在里面,快去自己找,领回家去好生看顾,有莫大功德,这次就不收你香火钱了。”
洛桑心头疑云大起,吉祥天女被自己弄进黑玉扳指,她自己都没预料到,这个悲天老和尚怎么知道的?难道这个悲天也是神仙中人?
想到这里,洛桑凝神细察,悲天的境界也就在十一重,虽然是洛桑见过的修为最高的下界修行者了,但是也不应该有如此神通。
“进得庙来,怎能不拜拜神,小和尚清闲一刻是一刻,还是先去上三注香,也好多些神佛保佑;老和尚带路,小和尚还不知道你着庙里敬的哪方菩萨。”洛桑说完,起身站起;悲天和尚也只好站起来,笑了两声带路走向前殿,要出后院时,才又回头看了七层玲珑塔一眼;洛桑看在心里,疑惑更多了。
庙不甚大,从后院到大殿只三十余米,洛桑边走心里边动着心思,还没想出个究竟来,已经进了大殿。
悲天老和尚摸索一下,啪的一声,一盏昏黄的电灯亮了起来,洛桑一高兴,就调侃起来,“老和尚,这敬佛的蜡烛都省了,你就不怕吃罪吗?”
“能省则省,简单最好,佛是要敬在心里的,这些表面文章怎么做都没罪过。”悲天说完,从案上摸出一束香来,递与洛桑,“小和尚自己点,老和尚这里许久没人来了,扫屋的沙弥都跑去别的庙了。”
洛桑手持佛香,挥指一点,一缕火光闪过,佛香燃起,一缈青烟缓缓散开,大殿里顿时檀香四溢,悲天老和尚的香还真是上好的檀香。
上香前,洛桑抬头看上去,原来庙里敬的是普陀天王。
笑嘻嘻的普陀天王像被供在神坛上,昏黄的灯光下,普陀天王的样子没有神秘只有洒脱,堪堪和悲天的脾气;什么和尚敬什么佛,悲天的性情也适合守护这个闲散神仙。
普陀仙人是比较另人尊敬的几个神仙之一,洛桑当即收摄起心神,恭敬的鞠躬施礼,把手中的檀香举了三举,双手敬进古铜香炉里去。
上香礼佛已毕,洛桑后退几步,查看起普陀天王的小庙来。
这座大殿和灵山寺比起来规格小的多,所谓大殿也就不到四十坪,立起两米多高的普陀天王像就没多少地方了,神坛两侧只有两盈拄联还有些意思:
企慈云普覆尘寰,以天王身作如来使;
期法雨均沾沙界,现大人相镇圆通场。
默念几回后,洛桑回头问悲天和尚,“老和尚,能否开解一、二,这普陀仙人放着好好的神仙不当,去弥须山凑什么热闹?”
以悲天和尚的洒脱性情,也被洛桑的话吓了一跳,“呼”的一声就出了庙门;“你这个小和尚,当真想来捣乱吗?这些事情也问的出来?谁知道他们的心思?”
洛桑笑呵呵的跟了出去,边走边说:“我不是专门来拆你庙的,是真的不明白这些。你这普陀天王又不漂亮,我敬还敬不过来,怎么会为难你?看那灵山神佛竟然长的比我还俊俏,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什么时间有这么个佛来,拆了那个庙老和尚不也叫好吗?等我一等,老和尚怎么如此毛糙,不要跑那么快。”
“大男人那么漂亮干什么?小和尚要早些看透这些皮相,静见真如性,我爱刹那静;说这些没的扰乱我的清净。”说话间,悲天老和尚已经跑回后院,他是真怕洛桑把他这个小庙闹得不清净。
洛桑到了后院,却再不肯坐下,微笑着看了悲天一会儿,轻轻的说:“大师已经不清净了,洛桑来不来都没区别,这些也怪不得你,怪只怪佛门不静,你这山顶茅屋几时有的这七层玲珑塔,你就几时不清净了。”
听到这些话,悲天老和尚脸上的神情再没有洒脱,吃惊的看着洛桑,他不明白洛桑是怎么看出这些的。
洛桑说完,抬头望天,“再不现身,我就真走了,搞这些东西出来,很长你们的脸面吗?”
虚空中现出一团祥云,云开处,现出一群身穿白色僧衣的罗汉僧,从僧众里闪出一个肌肤深黄,面容安详的僧人飘落下来。那僧人微微一笑,令洛桑如春风沐浴,满心的疑惑郁闷都解脱了,这个僧人也没故弄玄虚,只单掌为什,静静看着洛桑就使洛桑安静下来,这分神通还真少见,洛桑再不敢乱语了。
洛桑虽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但知道他是为什么来的。刚才洛桑第二次进后院时,凝神探察了七层玲珑塔一下,发觉这个石塔根本就不是原来就在这个小庙里的东西;联想起悲天的奇怪表情,洛桑怀疑这是个陷阱,虽然还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个情形,但洛桑知道:吉祥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