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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练魂石里,也在洛桑的大度下得到了很大的好处,而他们对洛桑做的事情却不合仙人的身份,所以倍受良心煎熬的他们对南天王对自己的惩罚毫无怨言。他们知道,司徒家都已经没有了,自己做的事情只比司徒家更过分,不是他们能感知炼魂石的情形和洛桑的位置,南天王都不会有兴趣看自己一眼的。
子夜十分,洛桑正在和刚加讨论发给扎尔额尼大喇嘛的电报该怎么措辞,难的是不能让旁人看出自己的意思而扎尔额尼大喇嘛又必须明白;洛桑心神忽然被轻轻触动了,一个梦在召唤着洛桑;洛桑对依然在推敲电报稿的刚家说:“我出去一下,不要等我。”转身跃出了十二号别墅的窗口。
香山的高处,雪后无人上来过的地方依然保持着原始的雪原味道,洛桑风一样的赶到了这里,并一直掠向山顶处。
山顶出现了一抹白光,那一株最大的枫树下,俏立着一个白衣丽人;洛桑在看到这个白衣丽人的第一眼,魂都飘到九重天外:世上竟有如此绝色?只此一眼也不枉此生了!
枫树的红叶都落了下来,在枫树下铺成了一片红云,白衣丽人就静静的立在那红云上,一颗拇指大的明珠摇曳在她的云簪上,把一幅清丽的工笔画展现在洛桑的心田。
白衣丽人在这呼啸的寒风中只一袭白裙,单薄的衣裙下是一湾淳美的温柔;长长的云袖丝丝落下,凝脂般的葱指间捏着洛桑留在居林别墅的黑玉扳指,那扳指都被白细的肌肤也衬得似仙境了;猛烈的北风只能微微掀动几丝裙裾,体贴的白裙勾勒出三分诱惑,露半点金莲心疼着洛桑的眼睛。
洛桑已经忘了自己为什么来到这里,忘了在被触动心神时那一丝惶恐,他的心里甚至没有了整个世界,只牵挂着眼前的白衣丽人,俏立在光晕中的白衣丽人微微一笑,把黑玉扳指递到洛桑的眼前,“这个东西对你很重要,别再丢了。”手心里温暖了起来,那细微的接触也让洛桑战栗不已。
轻巧的几句话,把洛桑的的魂魄都收了回来;“你是有大缘法的人,不要用世俗的眼光看待眼前的一切,就象梦总会醒来一样,只要这个梦足够精彩,且不仿好好做下去。”
白衣丽人缓缓升起,脚下的枫叶也随着她舞动起来。
洛桑终于能开口说话了:“我还能见到你吗?什么时间能再见到你?”声音沙哑,只说这一句洛桑的喉咙就哽咽了。
“君且记,好好保有它,每年的这个时候你会在这里见到我;君且记,好好保有你手里的东西,好好活者,只要活着,总能见到我。”
仙音未落,人以缈然,只漫天雪花又飘舞了起来。
火样的枫叶在风雪中旋转而下,在雪舞的半空中幻出两个篆字:吉祥。
三十二、床上悟道
一声君且记,洛桑痴痴仰望着天空;斯人已去,只留下一句君且记。
十一月十四日的午夜,只瞬息间,洛桑记住了这个这个时刻,他在回忆着刚才的一切,这个梦境中哪一丝的模糊都要令他仔细回想;到最后,洛桑才想到,自己根本就记不起白衣丽人的容貌,从开始到结束洛桑就没勇气去凝视她那张笼在流氲中的绝世容颜;只那袭白裙就迷醉了洛桑,只那支云簪就迷失了洛桑,只那点金莲就迷茫了洛桑,只那几缕仙音就迷离了万物,只那几寸凝脂就带走了洛桑全部的迷恋;这些种种组合在一处就是一个梦幻,仿佛最美的就在前面,但谁也没勇气去探究了。
这也是爱情吗?洛桑在回想,想了半天却不记得当时自己的感受,他只想多白衣丽人半眼,为那半眼洛桑能抛开整个世界;洛桑回想着,那时刻自己真的什么都忘了,一片空白的脑海里只有那明珠下的一袭白裙;渐渐的洛桑全都回忆不起来了,只有一袭白裙下和那一句君且记。
什么是梦?什么是真?为何只有一声君且记?洛桑紧握住黑玉扳指,想要保留住那细微的触感,怕黑玉扳指上仅存的一点温润也被风雪夺去了。
大雪把洛桑包裹成了雪人,天亮了,雪人仍立在那里。香山的红叶凋零在雪人的四处,再一阵风过后,红叶也卷聚到山坳里,片刻就被雪覆盖了,夜又降临了,风雪中的香山红叶只几片在树枝上坚持,渐厚的积雪把残余的红叶也给遮盖在枝头。
比登的十二号别墅里已经乱成一团,王思韵在别墅里转来转去,已经三十多小时了,洛桑还没有出现;王思韵把前天就拔下的电话接头从新插上,打开了洛桑和自己的手机,没一会儿电话就响个不停。看着屋外漫天的大雪,王思韵的眉头皱得紧紧的。
这些电话都是演出公司和大的媒体找王思韵和洛桑的,有邀请演出的,有邀请上节目的,更多的是邀请洛桑接受采访的。王思韵的助手在应付这些人的同时,也在抽空拨打电话询问几个熟悉的人,小心的试探洛桑的消息;但是没有任何人知道洛桑的去处。
刚加一直在书房里看经,对于洛桑的失踪,刚加表现的十分淡然,他只是对焦急不安的王思韵说:洛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一定有自己的理由。这个解释王思韵当然接受不了,她开始怀疑洛桑是否对自己厌烦了,故意出去躲避自己了,又怀疑洛桑被谋杀了,而洛桑就在不远处的香山上呆立着。
王思韵不敢对朋友说洛桑的情形,只是把田小姐和陈律师找来商量怎么办,如果外界知道洛桑不见了,又一个大新闻就要爆出了;如果洛桑真出了什么事情,现在不报警的话,以后也说不清楚了,只是刚加的镇定使大家心里想到了些什么,这个刚加这个时间来,且他一来洛桑就失踪了,洛桑的失踪一定和他有点关系,只要他不走,洛桑就有回来的希望。
天天站在书房的门前,她小心的监视着刚加,但是这个年轻人一整天都在看书,饭也不吃,连卫生间都不上一回。
午夜,围坐在客厅里人正商量着明天是否报警,洛桑神情木然的回来了。
看到洛桑一身的白雪,众人都不敢说什么,王思韵忙把洛桑带进卧室。
洛桑任凭身上的衣服被王思韵扒去,又被她引进卫生间冲洗着,当热水终于温暖了洛桑的身躯后,洛桑才发现王思韵正为自己揉洗着肌肤,温热的水声里隐隐透出压抑的哭泣声。当王思韵要去掉悬挂在洛桑胸前的佛珠时,洛桑紧紧抓住了黑玉扳指,奇怪的看着王思韵,失神的眼光渐渐有了光彩;洛桑摇摇头把花洒中喷出的水丝摔下额头,看到王思韵凝视自己的眼眸,看到那被水湿透的衣衫下美妙的曲线,洛桑的喉咙深处咆哮了一声。
洛桑把王思韵抱到身前,对着她泪水模糊的大眼睛吻了下去;对于洛桑突然的反应,王思韵热烈的迎合着,把自己的热情挥发得分外淋漓。
“叱”的一声,洛桑撕开了王思韵的领口,把头埋进她丰满的胸前,用力撕咬着那点嫣红;王思韵把头向后仰,用力抱紧洛桑的光头,双腿缠在洛桑的腰间,牙齿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的痛从口中泻出。
没几下,王思韵身上的衣物已经飘在地上,洛桑已经进入了她的温润,把她的双腿分在肩后,强健的手臂牢牢的把住她,把王思韵挤压在浴室的墙上;王思韵的腰肢扭曲出奇妙的角度,使自己尽量迎合洛桑的冲击,修长白嫩的手臂紧贴在黑色的瓷砖上,只从她紧扣砖缝的手指间能感受到她的忍受。
一串呻吟终于传了出来,那里面已经没有了痛苦的意味,昏乱状态的王思韵挂在洛桑身上,四肢缠绕在洛桑腰背间,热水撒下的雾气也被剧烈的动作搅乱了,浴室里,不知是天堂或者地狱。
当洛桑终于睡去时,王思韵仍举着酸软的手臂擦拭着洛桑身体上的汗水,白色的床罩被洛桑身上的水珠溻湿了一片;王思韵吃力的翻动着洛桑那健壮的躯体,把一条毛毯垫在他身下,洛桑梦呓着,仔细听去,只有两个字:吉祥。
王思韵痴痴的看着洛桑,全不顾自己依旧赤裸着的身体上滑落的汗滴,忽然又埋进洛桑胸前痛哭起来。
雪后初晴,洛桑睁开眼时已经是下午了,第一次他睡了这么久,整个别墅里没一点声息。洛桑又开始回想起那个午夜的情形,一想这些脑子就开始乱,飘舞的枫叶、漫天的风雪、神秘的白衣丽人、盘旋不去的那声“君且记”一起涌了过来,洛桑又开始迷失起来。
时间已经过了半小时,洛桑越想越模糊,头也开始疼了;想不清楚时洛桑开始解刨自己了,他开始对照陈月寒的“爱情分析”解析自己的状态,发现自己面对神秘的白衣丽人时没一点能对照的上的,当时自己全是感动了,一点冲动也没有;想着想着又开始替白衣丽人考虑了:自己能得到如此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