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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依然捂着受伤的部位,他的大手碰到了她的手,微顿,然后轻轻拨开,轻柔地落在她已经红肿的脚踝上魁。
长眉一凛,“穿着高跟鞋,还跑那么快,难怪会伤得这么重!”
他的长臂,一只揽住她一只穿过她的腿弯,将她抱了起来。那一刻,他感觉到她的纤瘦,明明是新婚,怎么会一点肉都没长,还瘦了?
他抱起她,她没有躲避,亦没有抗拒,身子因为他的那一抱,而贴在他的胸口。他看了一眼怀里的她,她的脸上布着泪痕,眼睫低垂,连呼吸都是极轻的,不说话,亦不抬头。
他轻叹一声,抱着她向着楼下走去。下了楼梯,穿过一楼的大厅,到了大厦的门口,有保全人员将门给打开,林若谦抱着她向外走去。
说不上,已经是第几次看到她扭脚了,这次连高跟鞋都折了,他不敢想象,再扭重一些会怎么样,直接扭折了骨头?
他把她放在他车子的后厢,说道:“你忍着点儿,马上就到医院。爱蠂燁璂汧瘕瀑”
车子平稳地滑上公路,向着最近处的医院驶去。医生给惜然的脚做过处理之后,很庆幸地说道:“再扭重一点儿,你这骨头就该折了。”
林若谦得听眉心拧得更紧。而那女人,则是小脸刷白,抽搐变形。
显然是极疼的。
从诊室出来,电梯处围着很多的人,林若谦便背着她走楼梯。他的双手托着她的大腿,她的身子伏在他的背上,头,埋在他的肩头。他的步伐沉稳,背着她,一步一步下着台阶,两个人谁也没有说一个字,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彼此缭绕着。
惜然趴在男人的肩头,他的肩膀一如当年那般的结实有力,当年的她,总是这样子喜欢趴在他的肩头,撒娇地让他背着她。而他,从不推拒,只是淡声两个字,“上来”。
他微微弯身,然后她便将身子贴过去,咯咯笑着两臂勾住他的脖子。然后,身子一轻,她就被他背起来了。他背着她,爬过楼,背着她淌过雨水地,背着她站在山头看过风景。
那时,她就是那般幸福甜蜜地在他的肩头,脸上带着世上最最美好的笑容,耳旁缭绕着最最动听的笑声,他的世界,因了她而美好。
肩膀上有凉意袭来,林若谦的脚步顿了顿,深拧了眉心。身后的女人,头在他的颈窝处一下一下艰难的呼吸,似乎死死地压制着什么。林若谦眼角底闪过一抹异样,脚步微顿之后,继续下着最后的几级台阶。
惜然没想掉眼泪的,但是心底的悲伤却是一点点地漫上来,在她的心口越聚越多,然后终于汇聚成河,如山洪暴发一般,从她的眼睛里,簌簌地掉下来。起初还是一颗一颗的,后来便是串上了线一般。林若谦的肩头很快就湿了。他的耳窝处湿粘粘的,一面的脸颊上也有湿意袭来。他的身形僵了僵。
她压抑的低泣声让他没法再前进一步,他的身形在医院的僻静处停下,抬头看向远处乌云漫布的天空。他深吸了一口气,叫自己继续向前。
这段路明明很近,只是下三层的楼梯,然后再步行几百米到停车场,可是竟像是走了一个世纪那么的长久。不是说,身上的女人有多么重,而是他的心,自从她扭到脚的那一刻,就被死死地揪着。
惜然不知,他是何时将她放到车上的,她一路浑浑噩噩地,他将她放到车上,她都像是不知道一般。
车子没有去‘千宇’,也没有将她送到她和叶明川的家,而是驶向了一条偏僻的郊外公路。远处是绵绵的群山,深秋的季节,仍然青色如黛。
车子在一处宽阔的地界停下,林若谦将车窗打开了一些,然后从扶手箱里掏出烟和打火机来,香烟嚓的燃着,他打开车门下去了。
惜然垂着眸,情绪没有因为男人将车子擅自地开到这偏僻的地方,而出现波动,脚踝的疼依然是一阵阵的钻心,但她脑子却是麻木起来。
男人吸完烟又上车了。
他在她身旁坐下,低叹一声道:“然然。”
这一声唤,让身旁的女人,全身竟然似如遇了电击一般。她的大脑一阵的恍惚,侧眸望向身旁的男人,眸中依稀是水光。
林若谦看着她,两人的眸光在相隔咫尺的地方,定定相望。两对漆黑的眸子,一个眸光深沉如夜,一个水光潋滟,唇角抽搐。
“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男人定定地凝视着她水雾弥漫的双眸,艰涩的出口。
惜然的心头如万箭穿过,那种痛岂是一个疼字了得?
“从她,抱着孩子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的世界已经崩塌;从你,让我净身出户,我们,就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她忽然间哽住,强烈的悲伤让她的心似被一只大手揉/捏,又紧紧地撕扯,呼吸,变成艰难的事。她的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两行清泪,簌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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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247章 倾心而谈
爱读屋 更新时间:2012…2…27 20:59:33 本章字数:2576
她的话,让林若谦大脑出现一阵的空白。小说网。xiaoo。提供本书最快更新。他缓缓地合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心头像被什么塞住。竟是窒得厉害。。
一念之差,一念之差。
当初,若不是他去找柳湘玉代孕生子,如若不是他,心存妒恨,让她净身出户,怎么会有如今的结局魁?
一切,只是咎由自取。
深深地一声叹息从那张薄唇中发出,眼底已是隐隐湿润。
惜然艰难地呼吸着,巨大的悲伤让她快要窒息了一般。谁能知道,她当初几乎叫做身无分文的离开林家,疼爱她的父亲,绝症而亡,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而她,身怀有孕,那激烈的妊娠反应,让她连一份正常的工作也难以坚持。再加上,那如影随形的,杀人犯的恶名,她像是一只过街的老鼠,在那种人人卑视的状态下,掩耳盗铃般的生活。女儿出生三个月,她狠心掐了奶,将女儿交给沈琳来带,然后出去工作,可是她的可怜的孩子,却在一岁不到的时候便是双目失明了。这世间最让人伤心,最揪扯人心肺的事情莫过于自己的幼小的孩子失去明亮的眼睛,那时的她,可说是万念惧灰。
三年的时光匆匆而光,他,却是在离婚三年之后以那般光耀的身份出现了。带着他的妻。他们在同学会上,在校庆会上,他们在她的面前,高调地秀着他们的恩爱,这一切,都可以忽略不计。爱蠂燁璂汧瘕可是她,在他想要她回头的时候,她怎么可能说回就回?三年的时光,她已经适应了她的生活里没有他,而且,她也有了深爱她的人。当年的误会造成了今天的一切,她知道,自己有错,但是
她已是别人的妻。说什么,都已是太迟。
眼泪再次滑下,冰冰凉凉的泪水顺着她苍白着的脸颊滴下去,落在她的领口瀑。
他的手,抬起来,落在她挂着泪痕的脸上,他的深眸带着异样深重的神色,他的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一片湿凉的脸,心里的悲伤让他的手指,忍不住地轻颤。
她的眼泪掉下来,又啪的砸在他的虎口上,一颗,两颗,她的眼泪越聚越多,最后便是断了线一般的砸下来,砸在他的手指上。
“你可知道,那三年,我是怎么样过来的?我要多大的勇气,才可以支撑住自己,顶住那杀人凶的恶名,多大的勇气生下女儿,又是多大的勇气,来面对,女儿双目失明的事实?林若谦,你怎么能知道……”
她的眼泪簌簌地落,越掉越急。
林若谦的手指一阵地轻颤,他的嘴唇也在哆嗦,他真的好想,拥她入怀,真的好想,用他的手,抚平她心底的伤痛,真的好想用他的后半生,用他的倾尽一生的爱,来抚慰她的悲伤。但是他,手指轻颤,却是不敢拥她入怀。
他的身子一点点地拉近了和她的距离,濡湿的手掌依然捧着她的脸,他的薄唇凑过去,却是一吻落在她的额头。
“对不起。”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假若不是当初的一意孤行,不是当初太过自负,高估了自己掌控事情的能力,那么,便不会有后来的柳湘玉带着孩子找上门。而想到那个孩子的死,他的心里,那份潜藏着愧疚便是越发的明显。明明是遗传病发而死,却生生说是他的妻害死了那孩子,虽说,是因他自以为的背叛,可必竟给她安上了杀人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