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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变幻出各色虹光,有如梦境般绚丽多彩。
一艘小船沿着水流从南面驶来。船头站着身背金剑的夜叉族小姑娘。
在她身后,一名老海盗以娴熟的技巧架驶着小船,却又忍不住看着这只有在传说中才能见到的神秘仙山。明明知道应该装作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不想看,但这样一个奇妙的所在,还是让他无法控制自己。
巨大的玉轮从远处的深渊破空而起,带出瀑布般的水花,冷月紧追着玉轮,飞向南边的天空,老海盗心惊胆战却又满是激动地看着。
回去后,如果告诉别人自己竟然到过这样一个日月所出的地方,究竟有几人会信?
他控制着小船,想让它平平稳稳地停在冰山旁边。
夜叉族小姑娘却突然跃起,跃起的同时剑光一闪,老海盗胸口中剑。倒在船上,鲜血染红了小船,又沿着船舷渗入海水。
海水载着小船,自自然然地绕过冰山。只一会儿,就随着海流坠入那无尽的深渊。
夜叉族小姑娘落在冰山之上。依旧身背金剑,面无表情,连头也不曾回上一回,就仿佛那老海盗的死,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踏着步子,沿着一条平滑的坡道。她慢慢地向上走着。
来到山头,一个圆柱形的洞穴笔直地向下伸着,冰壁半整,有如鬼斧神饿
小姑娘双臂一张,纵身而去。
疾风在耳边呼啸而过,这种下坠的感觉竟让她内心深处生出一种久违般的畅快,依稀间,想起五六岁时,有人用巫灵载着自己在天空飞翔,自己却因为贪玩,想要在那巨蟒一般的巫灵上行走,结果掉了下去,然后被那个苍老的妇人呵呵笑地用巫灵追了下来,将她接住,
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突然刺了一下。
然后,那些许的记忆再次被尘封在心灵的深渊里。
所有快乐,所有痛苦,所有会影响到自己与生俱来、且必须要完成的任务与职责的情感,都必须被封印。
没有一丝一毫的余地。
身子如蛇一般扭曲了一下,她窜入了冰壁上的一个通道。
进入通道,沿着光滑的阶梯。慢慢地向下走着。
来到阶梯尽头,是一个空旷的密室,室室的壁面上用朱砂画着无数咒符,这些咒符千年不化,艳红得一如鲜血。
密室中央,有一个巨大的铜鼎,鼎里沸水滚滚,却又没有一点热气涌鼎上方,飘着一块块玉牌。这些玉牌全都复着字,或是“山”或是“河”或是“天”或是“地”又或是乾、坤、震、巽等八卦,又或是金、土、水、火等五行这些玉牌不时落入沸水,又自行窜出。
天地洪炉,水煮乾坤。
铜鼎旁,有一个石阶,石阶上站着一个老人,全身枯瘦,满脸皱纹,也不知是经历了多少年的风霜,才能将一个人折磨愕如此苍桑与衰老。
老人缓缓转身,一步一步地走下石阶,那颤抖与摇动的身影,让他看上去像是随时都会倒在地上,就此死去。纵然有着千年不散的灵魂,却也无法阻止**的衰老,这老人的存在。仿佛就是为了印证这世上所有生灵的悲哀。
卢眉娘静静地立在那里,老人下了石阶,负着手从她面前走过,绕着铜鼎走了一圈又一圈。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等着。
过了有半个时辰,急风涌入,一个身影御着风飞了进来,飘浮在他们身边。那是一个有着鱼尾的女人。上身**,只在胸前罩着两个贝壳。她的秀发很长,神情却是异常的娇媚。一笑之间,风情万种。
人人都知道血海龙王身边有一个妖姬青斑。却没有多少人知道,妖姬青斑乃是一个蛟族的人鱼。
青斑飘在那里,用手指卷绕着飘逸的秀发,娇笑道:“周老 眉娘。让你们久等了。”
周老连咳了几声,喃喃道:“也不太久,也不太久
“只是,周老”青激收起笑容。“姑射让。的发展,与周老您以铜符铁卷之术算出来的结果,似乎颇有不同。以周老您算出来的结果,北雪世家就算没有被龙王攻陷,仙音《恋空》也必将成为绝响。仙音《恋空》对我族克制极大,上千年来,我们用尽各种手段,想方设法,才慢慢让大昊皇族再无人能够弹奏《恋空》。却不想如今我族反攻在即。却又冒出一个能够弹奏《恋空》的丫头,若不能除去她,对我族将来的战事恐将不利。以往周老您所算结果。从未出过差错,这次为何却让那丫头逃过一劫?难道是周老你的铜符铁卷,不及北雪世家的星算?”
周老叹道:“你看那里。”
他伸手一指,指向飘在铜鼎上方的那些玉牌,这些玉牌共有三百六十个,绝大多数都在飘来飘去,不时落入沸水,又自行飞起,其中却有五个定在那里,一动不动。
妖姬青斑诧异地道:“周老,这是怎么回事?乾之策二百一十有六。坤之策一百四十有四,文止三百六十之数。您穷尽上百年,坤策一百四十四文已尽行参透,乾策二百一十六文,不也只剩了四文未能悟出?为何现在却又多了一文?”
“此事确也奇怪”周老看着那些玉牌,“若按老夫所算,经我们这一番安排,那个叫谢庭庭的女孩子在这一劫中,本该必死无疑。就算是北雪世家的星算也救不了她。然而冥冥之中,却又似乎另有一种力量干涉进来,将她的运数强行改变,天地之数,牵一发而动全身,她未死。又影响到了其它地方,使得我本已参透的这乾策二百一十六艾,又多了一文未能算清。这种情况,我以往也从未遇到过,其中原因,暂时是不得而知。”
妖姬青激冷然道:“可要我安排人手,再去杀她?”
“不可,不可。”周老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她既已避过这一难,你再去杀她,只会让原本便已无法算清的地方,变得更加复杂难测。”
他看着铜鼎上的那些玉牌,连咳了好几声,无奈地道:“若是能够将这三百六十文尽数参悟,天地虽大,便已再无不可算清之事。只可惜天不假年,我已算出我
卢眉娘直到现在才终于开了口,道:“可惜水晶龙宫里的翠虚珠是假的,真的牵虚珠,却是无人知道它在哪里。”
“要是有朱光玉碧腴,一样也可延长老夫的寿命”周老低声道,“然而,就算是公孙世家,亦不可能在三个月内配制出朱光玉碧腴。我天族两千多年来的屈辱和痛苦即将雪清,我却在这关键时候,寿命将尽,不得不再次转生,未能助上一臂之力,实难甘心。”
妖姬青斑问:“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
沉默许久,周老道:“办法到是还有一个,却是一招险棋。”
妖姬青斑问:“什么办法?”
周老将手一招,铜鼎之上,一个玉小牌落在他的手中。
他看着玉牌,缓缓地说道:“修罗神机**!”
青斑和卢眉娘互相对望一眼,青城皱眉道:“木藏子的修罗神机**?但木藏子已经死了,他的修罗神机**,普天之下,只怕已无人能会。”
周老冷笑道:“虽然如此,但木藏子的魂魄应该还在冥界。不曾转世,只要能把他找出来问个清楚,自然大事可成。”
卢眉娘愕然道:“从冥界强行召出死者魂魄?若是还没有渡过冥渡的魂魄,还是有召回人世的可能小已经进入冥界,便归冥王管辖,谁有这本事,能够从冥界唤回木藏子?”
“有一斤,人”周老淡淡地道。“鬼师 ,孙穷经。”
庭庭和幽幽的体力一天一天地恢复了。
只是,在这段时间里,我还是没有等到冰尖仙子的蒋息。
无奈之下,我只好想着不如登上缥缈峰,试着找找她。
毕竟,我也不能一直待在姑射山,除了等着冰梦仙子的消息 其它什么事也不做,如果冰梦仙子真的已经离开了姑射山,难道我就这样一直傻等下去?我把这个决定告诉飘飘夫人后。她想了想,也没有反对,只是提醒我缥缈峰上禁制重重,上去后要小心些。
张莲、庭庭、幽幽、石然都说要跟我一起去,连北雪若桦都说从小到大,她都还没有登上过缥缈峰。也想去看看缥缈峰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形,这么多人在那起哄,连一直跟着石然的小樱桃都想要来凑热闹。
我觉得这又不是去打老虎,哪里需要去这么多人?
万一冰梦仙子喜欢清静,这么多人跑到山上去,她瞅着都烦,那就更不会出来见我们了。
想了想,我决定就只带张莲和石然上去”不过虽然是这样想的,庭庭却向我抛了好几个媚眼,又用甜甜的话儿一绕,我就被她迷住了,一不留神,答应把她也带上。
幽幽同学幽幽怨怨地看着我,那神情。就好像半夜里突然出现在床头的女鬼,如幽似泣的,看似可怜,却又分外吓人。
我只好装作没看到她的表情”四个人上山已经太多了,如果再带上她,那还不如把若桦大美女和小樱桃也带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