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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色平静,那脑袋里不知道在纠结着什么复杂的念头呢~
既然他苏默的妻子迷惘了,做丈夫的,有义务帮她清醒。
静默了半分钟,苏默忽然浅浅笑起来,“你好像还没对我说过那三个字。”边说,边开始‘拆礼物’。
每每二人亲密之时,这个男人总是喜欢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她磨嘴皮子,思想跳跃程度无比火星。
经常让她在云霄之间还要抽空思考他提出的那些没营养的问题。
唉……都是什么毛病。
安澄眨眨眼,指尖在他面颊上轻触,流连忘返的,“你也没对我说过。”语气似有不满。
关于那三个字,如同一场两人之间的竞赛,好像谁先说,谁就会先输。
但是无论在感情上,还是以往孩子气的争执上,她又什么时候赢过他?
他褪下她的裙,雪白的肌肤完全置于自己眼底,苏默喉头轻微涌动,隐忍了下,缓道,“今天是我生日。”
她不能拒绝他的要求,狡猾到了极点,不愧是狐狸的祖宗。
那三个字不是那么容易就说出口的,是承诺,是禁锢,感情不到位,或者心里没有准备好,她不敢轻易说出来。
所以安澄为难了。
我爱你很多(20)
说了第一个生日愿望,苏默就留她独自酝酿,自己没心没肺的乐在其中。
适当雷雷爱妻,心情舒畅,“内衣不错。”言毕,拆掉,低头浅吻住她的唇。
动作近乎慢镜头的反复回放,缠绵。安澄立刻闭上了眼,本想看着他,但当他攻势展开,她唯有被动承受,呃……或者说……享受。
火热的手掌缓缓的,逐寸逐寸的在她身上游走,摩挲,他很清楚如何用最快的方式在她身上点火。
星火初燃,就汇聚成燎原之势,他给她的记忆太深刻,从小到大,早就深深烙印进她心里,她肌肤每一寸。
他柔顺的眉毛,深绿的眼眸,骄傲的鼻子,微勾的唇角,宽阔的胸膛,线条分明的肌理,还有欢/爱时候身体上剔透的汗水……
欲望一旦被撩起,就如同山洪爆发,天崩地裂的将她淹没,总共耗时不过一秒。
而后男人在她微喘之际压着沙哑的嗓音魅惑的要求,“对我说那三个字。”
“……我、爱……你。”
断断续续,朦朦胧胧。
思想早就溃不成军,唯有那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像大海里无倚的小舟,不知道自己会漂到哪里去。
苏默满意的笑了笑,长腰一沉,埋入她的身体,开始温柔的律动,黑夜里深眸中漾出一片柔和的光辉。
并未打算放过三魂没了七魄的人。
再许第二愿,“给我一个孩子。”
她无力拒绝,轻点了下头,喃喃,“好。”
意识在忽然间‘噌’的窜回了她的脑袋,让她难过的不是他没有告诉自己就收购了安氏,让她压抑的不是表哥的指责和舅母的辱骂,让她不安的不是母亲的训诫……
所有失落的情绪,通通来自于那一句要他们离婚的话……
她……不想离开他。
害怕失去的恐慌在血液里蔓延……不自觉,指甲深深的嵌进他的皮肤。
忽然他抱紧她猛的翻了个身,让她骑在自己身上,安澄的心脏陡然突跳,睁开布满水泽的双眼不解的看向苏默。
我爱你很多(21)
他们就像两个出生的婴孩,不着一缕的身体上只覆盖着银色轻柔的月光。
最后一个愿望,他面色沉寂,目光如炬,音色如咒语,“宝贝,让我看看你有多爱我。”
……(那个啥……要共建和谐社会,此处省略XX字)
夜色如魅,苏默靠在床上,将安澄抱了个满怀,时钟指针刚过12点,二人都没有睡意。
他打开了床头灯,替她将额前的乱发拨到耳后。
因为之前欢爱的肆意,她整个人都是可爱的粉红色,蜷在他怀里,傻乎乎的发愣,不知道思想又神游到哪里去了。
这个生日,苏公子过得餍足且舒心。
“饿了吗?”他问。
安澄摇头,又抬起眼皮问,“你饿了?”蛋糕还没有吃……她老惦记着那个东西。
苏默哑笑,“不要小看你的男人。”
“……我可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将放在心里的事告诉我?”
一句轻轻浅浅的话,她颤了下。
原来,他是知道的。
“你舅妈可不是沉得住气的人。”就算苏默刻意想瞒她,她的家人也不会,再说,他根本没想过要对她隐瞒什么。
“也就是说你回家一直看着我纠结自己心里偷着乐?”这个时候才思想开窍,算不算晚?
他什么都知道,不可能不知道。
可是却摆了副置身事外的姿态悠哉的观望,她的按捺,她的苦恼,她对他的依依不舍全都收入他平静的眼底,最后……还要将她风卷残云般吃得干干净净。
他像是在暗中对她无形的试探,在得到满意答案后给与乖宝宝一颗蜜糖作为奖励。
忽然觉得自己被耍了!
“混蛋!”空气了安静了几秒,安澄像是受了惊天刺激,怒骂了一声,气急败坏的推开他的暖怀,起身就要走。
苏默竟然是在笑,伸手抓过她用力一扯,人就自然而然的回到自己的怀里,这次连挣脱的余地都没有。
我爱你很多(22)
他笑得极奢侈欠扁,痞气的安慰老婆,“动作轻点,肚子里的那一个吃不消。”他可是记得,刚才分明是辛勤播下了生命的种子,苏公子可是眼巴巴的期望着能够开花结果,长成遗传了他优良基因的下一代。
“什么肚子里的?”就因为他要许什么愿,她就通通满足,傻气段数无人能敌,“我一辈子都不会给你……唔……”
衔住她的唇,啃咬侵占,体内还残留的激情,瞬间浴火重生。
安澄气愤的捶打着他的心口,却又不由自主的给与回应,恨得生出果断把自己了结的心!
“一辈子都不会怎样?”一吻终了,苏默眯着危险的眼眸,看着满脸潮红的她。
“滚开,我不想和你说话。”安澄声音里都是委屈,至于那句‘滚开’,说得是一点气势一点儿威慑力都没有。
她把脑袋偏向一边,现在看到他那张脸就恨。
不是恨他,是恨自己!
“唉~”难得苏公子叹气,“傻瓜,我怎么会吞了安氏。”
“你利用这个来试探我!”她目光都看回他,怎么都带着恨意的,真的恨。
“可是你也没问。”苏默无奈道。
“借口!”过个生日就了不起了?就予取予求,对她为所欲为了?
“好。”他投降,“我承认,只是想看看你会有如何反映,是我过头了。”
说完,安澄就抬起头朝他肩头上狠狠咬去。
苏默吃痛,咬牙‘嘶’了一声,却没敢躲,恶趣味的苦果,该的!
小丫头也真的被气到了,这一口咬得不轻,没留半点余地,以至于她松了口,那整齐的牙印子都渗出血来。
罢了,往床上扬倒,舒解时的吐了口气。
“解气了?”苏默眯笑,不解气,再给你咬一口。
斜了他一眼,安澄语气不佳,“你拿着我的股份去做什么坏事了?”严刑拷打才刚刚开始。
见她开始问正事,苏默挑眉笑了笑,翻身躺在她旁边,腾出一只手把她揽入怀中。
我爱你很多(23)
“我们没结婚以前,你舅舅不是一心想把你嫁给郑家的二公子吗?”
“是啊,因为那时候安氏遇到个不小的危机,如果找不到合作伙伴,很可能会破产。”后果相当严重,所以当时安澄对这门婚事,也没有立刻拒绝。
她真的有想过……
“不过后来舅舅还是找到了别的办法,保住安氏上下。”安守正还是有一定能力的。
苏默抿唇,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没问过你舅舅,公司的危机是怎么度过的吗?”
这个在后来度蜜月回来后,有听安腾飞跟她说过,是海外的华商看中了那个年度项目,注资合作,公司才重新运转,还因此购了安氏一部分股份,成了股东。
但是很神秘的是,那位华商一直未露面,一直都用代理人与安氏洽谈。
海外……
再看苏默神秘的笑容……
“难道是你?”
猜测已是多余。
他顾及安澄对安老的尊重和敬爱,所以顾及安氏的体面。
如果苏默直接注资,安家会被人说是卖女儿,没准,安守正那极为偏执的人,也不一定接受。
“我手上有14%的股权,加上你那部分……”苏默低眉望了她一眼,换言之,整个公司早就在安澄把股权给他的那一刻开始,归他所有。
那么他做得决绝明显的恶意收购等于多此一举。
她就知道,肯定是有隐情的。
“你舅舅想把生意发展到国外,设立分公司,然后上市,原本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