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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回家,发现不凡已经沉沉睡去,他终究听不出我话语的真假,终究不在乎我是否平安到家。怪谁?只能怪我自己先逃离战场,又岂能怒不凡叛变。夫妻本就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的。
起床,遵从主屋的习惯向大家问安,用餐,聚在一起说些说不着边际的话,然后各自回房休息。生活多美好,只要你别破坏了别人的规矩。
上半夜睡得并不安稳,几次醒来,终于看到、摸到老婆,纠紧她入怀,在她耳边轻叹,我这次败的好惨。
大清早,老婆还在睡,被父亲“请”到书房里谈话,问黛儿这次住院两星期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想难以启齿,回禀父亲只是每年例行的身体检查。父亲说我以前始终没让他失望过,相信我将来也不会让他失望。
失望,苦笑,这次若不是让黛儿失望,就是换卿失望。若真的让亲失望,那我剩下的只有绝望了。
家庭成员一切暗号。
黛儿有病还是没病?
早上帮不凡换衣服,他问我的手怎么那么冷。天热,特地用冰水洗的手,我借口找得越来越溜。一整天把自己所在房里面,告诉婆婆和李婶,我有工作要做,尽量别来打扰我。看着婆婆善解人意的眼神,内心还是愧疚的,请原谅我的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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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公司好,工作好,在家里只有烦心。让小汤把原来送呈靓、不登的文件都拿到我的办公室,这么多事情够我忙,够我加班了吧。
回家看到卿也在工作,索性和她背对而坐,再开了电脑做下半年公司运营分析。
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正要下楼帮着准备晚饭,电脑传来特殊的声响,心下一怔,蹭到电脑面前,搜索邮件,果然是我要的那份材料,老头子动作真是快啊。仔细看了一下文档,压缩过的文件还那么大,看来内容很多呀。加了密先保存起来,不看是因为我还存着一份期盼之心吧。
不凡加班,回来很晚,也好,免得我不知道和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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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汤问我晚上有个就会要不要亲自去。去!脱口而出,还不想回家面对黛儿,这两天我避而不见,她也就没有再抖过,这个多年的抖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靓捅了捅我的后腰,抬头看到刘老满面笑容的和我问话,听靓附耳重复了刘老的话,堆砌假笑回话。
回到房里,卿已经睡下了,留了纸条说今天看了一天电脑,眼睛好酸,就先睡了。换了真心的浅笑,俯身轻吻她的睡颜。
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有病还是没病?
在樱塔聚餐,想着这样的聚会恐怕是聚一次少一次了。这周第一次和不凡同桌吃饭,对他的问话统统回以“嗯”字。这是害哪门子的羞啊?婆婆嘲笑我。对陌生人怎能不害羞,这是与我亲密的,同床异梦的陌生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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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主屋吃饭,让我好过很多,几杯啤酒下肚,话似乎也多了起来。对于多话的我,老婆似乎很有陌生感,对我的问话都简短的回答一个“嗯”字,似乎我们角色转换过来。双方父母嘲笑说我们这对小夫妻今是怎么了?我们这是小别胜新婚呀。
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有病还是没病?
把欲点开文档的手缩回来。明天是周五,去楼阁的日子,不凡可能会和我谈一谈,可能会告诉我为什么会和黛儿说那个“好”字。不凡一定以及肯定有他的想法,我似乎应该给他一点时间。他不是善于吐露心声的人,总是要深谋远虑才会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上次是这种情况,上上次也是这样,这次,我可以再等等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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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周简直过得乱七八糟,说是忙工作却几次差点出差错,家里也没顾上,每天就回家睡觉了,这样下去真的不行。空了一个下午整理心绪,渐渐有了明目。其实只要确定黛儿到底有没有疾病,就能解决问题。
若没有生病,自然不理会她。若真的有,那就及时诊治,万一的万一我们暂时不生孩子对缓解黛儿的病情实有帮助,那可以和卿商量着暂时一两年不生育孩子,卿是通情达理的人,而且我们也还年轻,将来有的是机会。
醍醐灌顶,自然也有了工作的精神,回家的心情。
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到底有病还是没病?
从心急等到心焦,一到楼阁坐下其实就等着不凡开口了。现在我甜点吃完,不凡也叫了茶来喝,却丝毫没有打算开口的意思。看他连线上网,还不时做着笔记,不会是想列个一二三对我做长篇大论的说服工作吧。
又气又怨,你大爷给个痛快呢!爽快点说我们就是不生孩子了,或者编个故事骗骗我也好呢?我也不知道我想要哪个答案,但也不要他守口如瓶,奉行沉默是金的人生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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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打算去拜访一下王教授,问问他有没有其他好的医师推荐给我诊治黛儿的情况。今晚在楼阁做功课,上网查一下“抖” 是什么病。隔行如隔山,有关医学的资料上的句子每个字我都认识,可是连在一起就是不懂什么意思。本想问老婆的,但老婆一副我等着你问的姿态,摆明在笑我不懂装懂。不能让老婆看轻老公,我奋斗一个晚上也有懂一点东西,至少明白“抖” 是一种症状,而导致“抖”的疾病有很多种,例如缺钙,例如发烧前的寒颤,还有癫痫… …这两个字念什么呀?
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到底有病还是没病?
独自往返娘家,不凡说是有事不来接我,男人变心起来倒真快,他恐怕不知道女人一旦变心则绝情。
不知道王医师和不凡说了什么,他的心情倒没有出门前凝重,想是黛儿没得什么会“呜呼”的毛病。我真是坏女人,竟然诅咒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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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工作,和王教授约好了下午到他的办公室相谈。从黛儿回到主屋起,就是王教授一手诊治的。说来黛儿小时候也经常发抖,王教授说是年幼体弱。以为这几年调理下来,她的身体能稍微好点。可是,现在黛儿又再次频繁发抖,似乎不能用年幼体弱来解释。
王教授给我画了一个大圆圈和小圆圈,详细缓慢的向我解释说医学是一门科学,目前人类所掌握的医学知识局限在大圈内,而他掌握的知识在小圈内,有更多没掌握的知识都在圈外。圈外不就是无穷?谁能掌握无穷?但我必需承认人类对医学的知识是局限的,也明白王教授的意思就是让我另请高明。
点头,表示我不会为难他,但是希望他给我指点一下方向,毕竟我不认识其他的医师。
巅峰?又是巅峰。也听得一些风声,说是巅峰能解疑难杂症,可连王教授都不能替我引荐的团队又让我何处去寻觅?真是给我出难题。
回到主屋,看到卿已经从岳母家回来了,真好。
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有病还是没病?
记得以前有个笑话说把大象放到冰箱有几个步骤,答案说是三个步骤,开门,放大象,关门。而不凡不用言语,不用行动,已经把我关到了冰箱里。他还没有和我谈一下的打算,看来是要冷淡我,冷却我们的感情,冷冻我们生孩子的计划。
接着说笑话,我成为下堂妇要几个步骤?还是三个。开门,踢我出主屋,关门而已,呵呵,真是好笑呀。
找了“不”字辈的所有成员开会,大家花所有的力气去打探“巅峰”的消息。关于巅峰,我目前所掌握的资料如下:一、能治疗疑难杂症的私人医疗团队;二、只为有钱人服务的团队。幸好,殊家还算有钱人。
回房间,看到卿在发呆。问她想什么,说是想把大象放到冰箱里的笑话。这是笑话还是神话,大象那么大,哪有比大象还大的冰箱呀?谁会造这样一个冰箱去放大象呀?
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有病还是没病?
给不凡的endline已经过期,既然如此,你不仁休怪我不义了,打算拆封老头子给我的邮件。这次出差,让老头子帮我找出了黛儿从小到大,包括这次住院的全部记录,我想好好了解一下黛儿到底生的是种什么怪病。
没想到主屋今天有那么多事情要做,又遇上周一,忙得一点时间都没有,那只能待明天了,我绝不会再拖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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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上班时,水管突然坏了,哗哗的往外冒水,李叔一个不巧被溅了一身水。大家都是趟着水去开车的,好在排气管没有被水淹掉。告诉卿,水管修好了给我打个电话,也让她小心别被冷水浇到了。虽是夏末,但一冷一热更容易感冒。她这两天都没精打采的,只怕是感冒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