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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揣进口袋准备离开,结果刚下楼梯一条毛茸茸的大萨摩就蹿出来,直接扑到她身上。
沈若初被扑了个趔趄,而后看着它长长的舌头,一阵恍惚。
她想起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是在景焱办公室。
那时它才一岁零一个月,一见她便很友好的扑上来,丝毫不像它的主人那样。而她正艰苦的行走在追男神的路上。
她问景焱“它叫什么?”
他头也不抬的只回了一个字,“狗。”
她丝毫不觉尴尬,边逗弄它边上赶着没话找话,“我当然知道它是狗不是猫。我是问它叫什么名字?”
“狗。”还是那一个字。
于是她死皮赖脸地自告奋勇,“哪有叫这种名字的呀,我给它起个名字吧。唔……就叫大白!好不好?”
“随便。”景焱仍旧盯着文件头也不抬。
只有大白狗兴奋地叫了两声,似乎知道自己有了新名字。
后来,当沈若初知道景焱不喜欢带毛动物时,问他“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养?”
他说“没有为什么,养了就养了。”
直到前一段,她才猛然发现,那条狗是他心里那个人送他的。而他只是爱屋及乌,哪怕是他不喜欢的东西。
“唉……”一声轻叹缓缓溢出。
三年了,从她嫁给景焱那天起,这条狗就一直是她在喂。可感情再深又怎么样,终究不属于她。
她连人都不要了,更何况是一条狗!
沈若初心一横,用力将一脸讨好的白狗扒拉到了一边。
白狗毫无准备之下爪子打滑,摔倒在了地板上。
委屈的呜咽从它喉咙里发出,脚步声也同时在她身后响起,“你有什么不高兴直接冲我来。何必和一只狗较劲。”
“我就是喜欢,怎么着吧?”沈若初回头,一脸‘你奈我何’的表情。
景焱步子一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眉心越拧越紧。
而沈若初在他冷沉的目光下脖子一梗,毫不示弱,“我讨厌狗的主人,自然也讨厌它咯!反正我这种恶毒的女人连人都害呢,虐待动物怎么了?”
他嘴角的肌肉跳了跳,最终只是沉默着快步走下楼梯。然后在经过她身边时,忽然出手擒住她纤细的腕子,不容分说地拽着往外走,“我送你回去!”
“用不着!”沈若初一把将他甩开。而后从包里翻出了这栋别墅的钥匙和小区门卡,泄愤一般往地上一扔,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
☆、07。我只是关心你(上)
沈若初那满满一肚子的火气,在她走出小区大门没多久后,就彻底被脚上那双高跟儿小皮靴给消耗殆尽了。
她今天是特意穿了双新鞋来和景焱办离婚手续的。就为了讨个好彩头,穿新鞋走新路。从今以后一切重新开始,越走越顺。
可早知道今天要走这么多路的话,就不装x了好吧!
她感觉左脚上至少已经起3个水泡了。
快的和滴滴上叫了4辆车了,大晚上没人愿意过来。
沈行之那逗比手机不开也不知道要闹哪样,关键时刻找不到人。沈爹和沈夫人目前是隐瞒对象,死活不能找。至于别人……算了吧,她弄得这么狼狈可丢不起那人。
正在路边感叹自己命苦,后背明亮的灯光一晃,紧跟着景焱那辆黑车就在她身边停了下来。
车窗是开着的,他眉头微蹙冲她开口道:“上车。我送你回去。”
沈若初眼皮一翻,扭头走了。
宁走不做嗟来之车,而且还是前夫的车!这点儿骨气她还是有的!
景焱也没再叫她,只是盯着那抹纤细的背影,重新启动车子。始终保持着2米左右的距离,缓缓跟了上去。
一人一车就这样以龟速前进了大概5分钟。
沈若初忽然顿住脚步,气势汹汹地转身走到了车窗前,“你吃饱了没事儿干呀?!能不能别跟着我!”
“我说过的,送你回去。”
“我不是说了不用么!”
“我没答应。”
“你……”沈若初咬牙切齿,还不等开口就被景焱打断。
“上车!”
“用不着你假好心!”说完她再一次转身走人。
这回景焱没开车跟上去。
沈若初大概走了不到十步,忽然脚下往边上一歪。等站稳之后,踉踉跄跄地又返了回来。
边开车门边愤愤地嘟囔,“好女不吃眼前亏。上车就上车!”
之后两个人便是一路无话。
一个专心致志地开车,真正的气定神闲,静若泰山。一个则始终撇头看着窗外霓虹闪烁的夜景,尽量忽略掉身边那个强大的气场存在。
车子驶上二环的时候,景焱忽然开了口,“去医大那边么?”
沈若初“哦”了一声,算是给出答案。
b城的大学不少,前些年城市改造大部分都搬迁到了郊区大学城,只有医大仍留在市中心。
沈若初在医大附近有套两室两厅的公寓。
是沈行之买来送她的新婚礼物。
她到现在还清清楚楚记得,逗比哥哥把门钥匙交到她手里时的语气和神情:妹啊,哥就总觉着你跟景焱那冰块在一起不幸福。这房子送你,万一将来有点儿变故闹个离家出走什么,也好有个属于自己的地方落脚。
如今想来,不免有些郁闷。
沈行之那张嘴,绝对是乌鸦中的战斗鸦!
简直无敌了!
那套公寓景焱去过几次。
封闭式的小区,因为地处市中心,治安很好,管理上便相对松懈。
他轻车熟路的将车子拐到沈若初楼下,这边刚踩下刹车,她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安全带,准备推门下车。
“进门之后把阳台的灯打开示意我一下。”
沈若初一只脚已经迈出车门落了地,听见他说话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然后一言不发的下了车把门一甩,连头都没回。
☆、08。我只是关心你(下)
沈若初这套公寓的是坐北向南的,里面的格局是两间卧室朝阳,厨房和阳台还有餐厅在北面,客厅被夹在了中间。
她开门进了屋儿之后,也没特意去阳台开灯。
换了鞋把包儿往沙发上一扔,一路边脱衣服边进了浴室。
热水器的管子里存了不少凉水,等了好一会儿才放热。
沈若初站到花洒下面,冲到整个人开始微微出汗时,才从瓶子里挤出洗面奶。
结果她这边刚把泡沫在脸上抹匀了,外面就隐约响起了敲门声。
洗脸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正考虑要不要理会的时候,敲门声已经变成了砸门声。
这特么的谁啊!洗个澡也不让人消停!
急忙冲掉脸上的泡沫,她一手关上花洒,一手扯过架子上的大浴巾围在身上,直接冲出了浴室。
紧促的节奏一下接一下,音量简直震耳。
“来了来了,谁呀?!”沈若初一溜烟儿到了手到搭在门锁上了,忽然想起什么又收了回来。
倾身从猫眼儿里往外瞄了瞄,就看见景焱变形的身影近在眼前。
大晚上的他跟上来做什么?!
她稍有犹豫,还是开了门锁。
防盗门推开的那一刻,他劈头盖脸地责问她,“为什么不接电话?!”
沈若初慢了一步,那句“你有病啊”卡在了喉咙里,憋了一阵儿后硬生生偃旗息鼓。
“我问你为什么不接电话?!”景焱语气冷然,脸色也有些阴沉。
“我洗澡呢,没听见!”沈若初脖子一梗,十分不耐。
“我不是让你上来之后把阳台的灯打开示意一下么。”
“我没答应。”她将他刚才的话原样送还。
景焱忽然静默了,两秒钟后一声叹息,“若初,我只是担心你而已。”
或许是夜色太寂静,又或许是因为其他什么。
沈若初因着他那声轻叹蓦地心尖儿一痛,语气也跟着柔了几分,“一共就3层楼,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这不是没事儿么。”
“你没事就好。”说话间,景焱的目光落在她圆润的肩头和小巧的锁骨上,顿时幽暗了几分。喉结上下滚动了两次后,他轻轻吁了口气,“我现在走了,你早点休息。”说完便冲她点点头离开了。
而沈若初盯着他消失的那处拐角,微微失神。直到楼道里的感应灯灭掉,眼前一片黑暗,才关上门,转身回浴室了继续。
沈若初今天折腾了一天本来又乏又累,可一个热水澡洗完之后反而却精神了。
睡不着,索性翻出急救箱往客厅茶几上一放,边看着电视,边处理脚上磨破那几处。
10点多钟的时间,地方台的黄金剧场刚结束,正放着b城的什么《说新闻》的栏目。
她把用过的棉签扔进垃圾桶,准备收拾箱子的时候抬头漫不经心地瞄了眼屏幕,瞬间就被上面略血腥的场面惊了一下。
还不等反应,下一秒画面就被切走了。
随后就听见那个长得有点像说相声的男主人说道:“歹徒专门晚上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