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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余永庆他们毕竟来的时日不长,还难以打进雍京官场内部,得到更机密的情报,这两天他的一名手下通过酒肉关系认识了大元帅申济的一个小舅子,此人叫蒋清,他的姐姐是申济的第十房小妾,颇受申济的宠爱,而这个蒋清嗜赌如命,余永庆正在考虑,如何利用他这个弱点,将他控制在自己手中。
“头,外面有人找你!”
门口传来他手下的禀报,“来人知道你的真名,是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1余永庆心中一动,在雍京知道他真名的人并不多,除了茶庄大掌柜和他的手下外,另一个人就是白明凯了,难道会是白明凯的管家?
他立刻吩咐手下:“带他去茶庄的贵客室等我!”
余永庆也起身向楼下而去,他走到茶庄内专谈大生意的贵客室,见这个中年男子正坐在那里喝茶,便拱手笑道:“让这位贵客久等了,在下余永庆,请问先生是.王管家很谨慎,他并不认识余永庆,也不会轻易把老爷的信交给这个人,他也笑问道:
“阁下说自己是余永庆,可有什么证据?”
余永庆笑了笑,走到他身旁坐下,又从腰间摸出一块银牌,轻轻往桌上一放,“先生请看!”
银牌上有三个字‘余永庆!’王管家相信了,再临时刻也来不及,他便取出怀中信递给了余永庆,“这是我老爷给你的信,他是刑部尚书,你应该认识。”
“见过,我雍京第一个就是见到白尚书。”
“那好,你收好信,我就告辞了!”
王管家起身拱拱手,便告辞而去,余永庆拿着信快步回到五楼自己的房间,他小心地拆开信,看了一遍,心中暗暗吃惊,雍京将正式和齐王结盟,约定八月中旬全面进攻豫州,这绝对是一个极为重要的情报,余永庆想了想,时间还有近两个月,比较充裕,这封信他不能用鸽信的方式送回,必须把白明凯的原信送回楚州。
余永庆叫来一名得力手下,将信交给他道:“这封信你立刻送回楚州,亲手交给殿下,事关重大,路上不可大意,也不可耽误了。”
“请将军放心,七天之内,我一定将信送到殿下手中。”
手下接过信收好,向他施一礼,便转身去了,余永庆慢慢坐下,暗暗思忖:’如果八月份要发生大战的话,他这里也必须要加强对军方情报的获取了。’
“生了!生了!”
随着一声响亮的‘哇!哇!’大哭声响起,产房内两个接生婆欢喜的大喊起来,“恭喜王妃,是一个公子!”
产床上,满头大汗,脸色惨白的苏菡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上苍终于誊顾了她,让她也得到了一个儿子。
她用十分虚弱的声音吩咐道:“请把喜讯告诉老爷,也通报太皇太后!”
“恭喜老爷,王妃产下公子,母子平安!”
报喜声在王府内回荡,府外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响了起来.,六月二十日,就在皇甫无晋收到白明凯亲笔信的当天,他的妻子苏菡终于临盆,生下了一个五斤重的儿子,母子平安,这个消息不仅让太皇太后欢喜异常,她亲自给孩子命名为皇甫昭。
孩子的出世也让一直绷紧了弦的苏逊长长的松了口气,苏菡生下了儿子,这就是意味着无晋的嫡长子出生了。
对于皇甫无晋,第二个儿子的出生固然让他喜出望外,但这个喜事只让他休息了一天,白明凯的来信使他不得不将更多的精力放到即将来临的大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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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七章 夜战蒙兀
在大宁王朝的北部草原,并没有一个强大的草原民族,在四百多年前,草原曾是契丹和回纥两强争霸的历史,渐渐形成了东契丹、西回纥的格局,武周王朝在联合契丹共同剿灭了回纥后,契丹便渐渐坐大,开始威胁到中原,从武周末年,中原王朝便开始和契丹进行了长达五十年的拉锯战。;
大宁王朝的开国高祖皇甫铁厉便时任大宁王朝的征北大将军,率领四十万大军北征契丹,在马邑郡一战击溃契丹后,随即在太原府黄袍加身,开创了大宁王朝。
之后的一百年时间内,大宁王朝屡败契丹,将契丹打回到辽河一线,元气大伤,契丹不得不向正式大宁王朝投降,在其后两百年的漫长时间内,契丹屡发内讧,再也没有恢复从前草原霸主,连原本被它兼并的奚族和誓族也得以重新独立,而此时的草原则分布着大大小小数百个小部落,回纥、突厥、蒙兀、仆骨等等。
七月中旬,草原上的热火已经退去,早晚开始变凉,天高云淡,万里无云,仿佛一块湛蓝色的宝石穹顶笼罩在这片无边无际的草原之上,北方的远处,隐隐可见黑色山脉,那里就是著名的于都斤山。
这天下午,一支数干人的队伍出现在于都斤山以南的草原上,这是由一千辎重兵和两千火枪护卫军组成的楚州护银大军,运送五百万两白银前往西凉,一千辆大车延绵数里,其中运银大车约四百辆,其他六百辆载着粮食和茶叶。
大军乘船北上,借道契丹进入草原,楚州战船进入辽河,以火炮加茶叶的方式进行威胁利诱;最后在在齐瑞福的协调下,契丹被迫答应借道,接受了一千担茶叶的借道费,护银军顺利通过契丹控制的领地,进入草原。
一路之上,护银军以茶叶换取牛羊,行军一个多月,大车已经空了四百辆,还有两百辆马车的茶叶和粮食,但他们的目的地也快到了,他们是前往居延海,那里有三干西凉驻军,张崇俊特地派大将前来迎接他们。
护银军的主将叫卢翰飞,河间郡人,身高七尺,满脸大胡子,使一杆百斤重的大铁枪,他原是梅花卫校尉,来楚州后,被提拔为都尉,后又提拔为偏将统领,统帅一万新军,这次随他护银草原之行,便是他手下的三干新军。
“刘管事,这一带是什么部落的地盘?”
卢翰飞用马鞭一指周围的草原问道。
刘管事是齐瑞福负责和草原贸易的大管事,五十余岁,二十年来一直往返中原和草原之间,对草原的情况非常熟悉。
他是商人,讲究和气生财,加上他也常去卢翰飞的老家河间郡,所以一路大家相处得非常不错,他指着北面一条河呵呵笑道:“那里就是于都斤山以南的天鹅水,应该再向前走大约两天,就是于都斤山1日镇,有二百户人家,是商人来草原的必经落脚之地,我们可以在那里休息补养,不过这一带并不太平,天鹅水以北是蒙兀部落的地盘,他们生性好斗,也好抢掠,卢将军可要当心了。”
卢翰飞哈哈一笑,“一路上平淡得要憋死人,最好他们来抢掠!”
话音刚落,一名士兵大喊:“将军快看,有探子!”
卢翰飞凝神向北望去,只见天鹅水对岸有几个小黑点,是骑马的人,周围没有牛羊,应该不是牧民,几名骑马人看了他们半晌,便掉头向北而去。
“是该死的蒙兀人!”
刘管事忧心忡忡道:“蒙兀人是室韦人一支,和契丹的关系极好,他们应该是得到契丹人的消息,契丹人被火炮打怕了,不敢动你们,但他们又不甘心,所以通知了蒙兀人,让他们来出面抢银,蒙兀人号称草原夜狼,他们会晚上出来,我们可要当心啊!”
卢翰飞凝视着远去的探子,冷冷一笑,“我就怕他们不来!”
入夜,仿佛黑色天鹅绒一般的幕布笼罩在草原上空,绒布上缀满了星星点点的宝石,在夜空着闪烁着璀璨的光泽。
护银军队背靠天鹅水驻扎下来,他们选择了河面最宽的一段,河面宽十余丈,深两丈,蒙兀人难以在这一段渡河,他们一般会选择上游五十里外的一段河水渡河,那一段河水长十余里,虽然也很宽,但并不深,河水只齐马的肚子,很适合骑马泅水而过。
卢翰飞出身梅花卫,在如果对付胡人骑兵袭营方面有过专门的训练,他命人将六百辆辎重车围成里外三个半圆,将四百两银车和马匹牲畜安置在内圈,两千火枪兵伏在外圈车上,连一千辎重兵也手执弓箭,夹杂在火枪兵中间。
他们今晚没有像平常那样燃篝火烤羊肉,而是每人草草吃几口干粮,喝一点水,士兵们都明白,有三千军队护卫,蒙兀人还敢来夜袭,那他们至少要来万人以上。
草原的夜色凉如天鹅河水,轻轻地吹拂着每个士兵的脸庞,两千火枪军和一千辎重军中只有一百名老兵,其他全部都是刚入几个月的江淮新军,尽管每个人都经过了严格的训练,但真的面临战争,所有士兵都显得有点紧张。
卢翰飞坐在一辆大车上,他手中扶着一门臼炮,冷冷地打量着周围的情形,刘管事和其他十几名齐瑞福的伙计每个发一把刀,都躲到银车里面,心中忐忑不安。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已经是一更时分,草原上依然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