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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万年取出一把横刀,双手递给无晋,“这把刀是三百年前天下第一刀匠段冶火的收山之作,刀名’战天’,齐家三十年前在雍京无意中得到,特赠给将军,为齐家的一点心意。”
无晋也不客气,他接过刀,抽出一截,只觉刀刃寒气逼人,冷光森森,令人心悸,他点点头,“多谢老家主,我收下了!”
他起身告辞,齐万年给孙女使了个眼色,齐凤舞连忙站起身送他出来,齐玮也要想送,齐万年却一把拉住儿子,向他摇摇头,齐万年非常精明,他让孙女去送是有用意,他看出无晋有话要说,如果齐玮跟出去,这个皇甫将军恐怕什么话都不会说了。
毕竟齐家之中,只有他孙女齐凤舞和这位年轻的皇甫将军最为熟悉。
无晋和齐风舞走出小楼,马车依然在外等候,无晋向她笑道:“我自己去帐篷那边,小姐就不用送了。”
齐凤舞也急着向祖父说四个人之事,她便点点头,笑道:“我祖父蚶你很好,这把刀可是我曾祖父心爱之物,一直挂在齐家内堂中,没想到祖父居然送给你了,出入意料。”
这倒让无晋有些意外,他原以为这把刀对商人之家没什么作用,所以才欣然收下,没想到竟然是前任家主心爱之物,这让他不好意思,既然齐老家主这么大方,有些话他也不隐瞒了。
“齐小姐,请你转告你祖父,我向他提个建议,如果是我选后台,我宁可选申国舅,而绝不会选择太子。”
他拱手施一礼,坐上马车便走了,齐凤舞一直望着马车走远,这才满心疑惑地转身回小楼。
房间里,齐万年的女儿齐玲珑有些不高兴地埋怨父亲,“父亲,那把刀是祖父心爱之物,为什么要送这个人?”
“比起齐家的家业,一把刀算什么,你祖父虽然喜欢,也不过拿它做摆设,也从不使用,不如送给有用之人,让刀发挥真正的作用,也能得个大人情。”
齐玲珑犹豫一下,又道:“可是.,...他未必知道这把刀对齐家的重要,我们是商家,他以为只是仓库陈列品,我就怕他不领情。”
齐万年捋须微微笑了,“你以为那丫头会不说吗?我让她跟出去,就是让她去说,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
“原来祖父让我送他,是这个意思!”
齐凤舞快步走进房间,娇嗔道:“下次我坚决不送他了。”
她坐了下来,忍不住笑道:“我告诉他那把刀的重要,我看得出,他很感谢祖父。”
“那他说了什么?”
齐凤舞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很严肃地告诉祖父,“这个皇甫将军让我转告祖父,如果他选后台,他宁可选择申国舅,而绝不会选择太子。”
“什么!”
齐家父子同时吃了一惊,齐万年眉头皱威一团,“他自己不就是太子之人吗?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未完待续)
第九十六章 齐府寿宴(五)
齐玮因为百万两假银票一直对无晋耿耿于怀,而且他本人是极力主张投靠太子,侄女齐凤舞的话让他很不以为然。。
“父亲,他这句话说得很轻松,没有任何依据,难道齐家就会因为这句话而改变原定计划吗?”
按照齐家的计划,今天太子来为家主祝寿,齐家就会借这个机会正式投靠太子,让太子成为齐家的靠山,这是齐家反复商量后做出的重大决策。
齐玮的话无疑说得有道理,齐家做出的决策不会因为某一个外人不关痛痒的一句话而改变。
但齐万年心中还是有一点不安,当初在做出这个投靠太子的决策时,并不是所有人都支持,长子齐f冒就提出了反对意见,理由也很昨确,他们并不了解太子,申国舅是狼,但太子就会是羊吗?
但当时的情况是因为申国舅逼迫得很急,使他们不得不尽快做出抉择,而齐玮的一句讵也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太子会是将来的皇帝,为了齐家事业的延续,他们当然是应该投靠太子。
现在想起来,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齐万年一时也有点思绪混乱,他又问齐凤舞,“g他还说了什么?”
齐凤舞叹了口气道:”他说我们齐家这次办寿太张扬了,是取祸之道。”
齐玮大怒,“他怎能如此无礼?”
齐万年一摆手,止住齐玮的发怒,神色凝重地对孙女道:“你继续说下去,把他说的讵原原本本告诉我,一个字不能漏!”
齐凤舞便将无晋说的原话一字不漏地告诵了祖父,同时将四个人的话也一一说了,最后她道:“祖父,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我们并家不仅会被申国舅报复,更重要是,我们有生意上的竞争对手,东莱商行和百富商行,这…df家都是官商,他们不会公平和我们竞争,如罘不是因为齐家给朝廷贡献的税赋是这两家的…I倍,他们早就利用权势把我们齐家灭了,虽射他们不敢明着来,我担心他们会联手对付齐家,现在我们这么招摇,不正好给他们联手Y;借口吗?祖父,我觉得应该采纳他的建议。”
这时,一直比较沉默的齐玲珑也道:“父亲,虽然太子会是以后的皇帝,但我们确实不了解他,他会在多大程度上保护齐家?他会让我们齐家贡献多少钱财,假如他开的天价让弱们无法承受,我们该怎么办?我最担心的是,不等他登基,齐家就已经被他掏空了,毕竟他不像楚王,财力雄厚,可能不稀罕齐家的铋财,而据我所知,太子没有什么收入,他也需要巨大的财力维持军队,这个财力需求我们并家是否承受得起?”
应该说齐玲珑的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如果太子有长远目光,他就不会竭泽而渔,有陲度地从齐家获取财力支持,可如果太子并没奄把齐家放在心上,他就不会管齐家的死活,研命压榨齐家,最终让齐家成为他的赚钱机器,成为他登上皇位的牺牲品,关键是看太子怎么想,这就是问题的核心和关键,他们并不了船太子,不了解一个人就自己送上门去,这确霉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无晋提醒他们的,就是这一点,上船容易下船难,连他都说出宁可投靠申国舅,也不投靠太子,这句话的背后告诉他们一个什么信雇呢?那就是太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真是传说中的那样宽厚待人吗?
齐万年陷入沉思之中,他开始反省齐家的决策,是否太仓促了一点?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长子齐瑁出现在门口道:“父亲,客人大部分都到了,我们应该司以过去了。”
长子来得正好,齐万年便对齐玮和齐玲珑道:“你们先去招呼客人,我随后就到。”
齐玮知道父亲是想和大哥再商议,他有点不想离开,“父亲,孩儿也留下吧!”
齐万年瞪了他一眼,“你去!你父亲没有老成白痴,心里比你清楚。”
齐玮无奈,只得去了,齐万年又对齐凤舞道:“你也去,问问皇甫无晋,太后喜欢什么样的礼物?”
众人都走了,房间里就只剩下齐万年和长子齐瑁。
“坐吧!”齐万年对长子摆摆手。
齐瑁已经感觉到房间气氛有点压抑,便问:”父亲,出了什么事?”
齐万年长叹一声,“我们齐家可能将遇基百年来最大的挑战了,事关齐家生死存亡。”
齐万年便将刚才发生之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齐瑁,他不再说话,满怀希望的望着儿子,他对这个长子一直是非常信任,长子不信其他儿子,其他儿子都善于经商,却不太懂锃官场之道,而长子比他们要懂,而且在大事上头脑很清醒,前些日子齐家讨论是否投靠六子,所有齐家人都一边倒,惟独长子反对投靠太子,他的意见倒和皇甫无晋一致,现在,齐万年想听听他的看法。
齐瑁一边听父亲的讲述,同时也在思考,等父亲说完,他头脑里便基本上有了一个粗咤的想法。
“父亲,我的想法是,我们不用急于在今天投靠太子,本来我们着急投靠太子的原因是怕申国舅报复,但现在申国舅并没有报复,刃【我们就不要着急,再观望一下,仔细观察一下太子。”
齐万年点点头,还是长子头脑清醒,能拨到有效的对策,确实,他们可以观望一下,不用急于一时。
齐万年又问:“那你觉得皇甫无晋的建议如果…”
齐瑁点点头,“他四个人的建议,我觉得非常精辟,我们应该完全采纳,确实是这么叵事,把这四个人笼络好,齐家恢复爵位有望,至于太子和申国舅的选择.....”
齐瑁沉吟一下,又道:“我觉得皇甫无舀的建议很有深意,或许就是他自己的体会,弘知道他原来是太子的人,为太子送银进京,司今天他居然是和邵景文一起来,这很怪异,兰然,他现在已经是凉国公,可以不用依附六子,可我总有一种感觉,他和太子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他才会说出与其投靠太子不如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