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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长公主带走!”火光一闪又一闪,说话间,他脸上的疤上下起伏,面目狰狞。
三个着银色盔甲的禁卫军粗鲁地将柳叶从鸿彦身边扯开,鸿彦的眼中腾起浓烈的杀气,脸部肌肉微微发抖。非墨反而看得一脸淡然,一把握住鸿彦紧握的拳。鸿彦胸腔中燃起的恼怒之火似乎被汩汩凉水熄灭,非墨只是悄无声息地点了点头。
他到底是什么人?鸿彦看着火焰下有些妖艳的非墨愣了神,非墨的冷静让他觉得有点像一个人——楚御。
二的人总是无处不在,鸿彦不犯二的时候,柳风跳出来犯二了。
“你们这群畜生!放下皇妹!”
当肉搏碰上冷兵器,前者不堪一击。柳风话音刚落,便被刀疤男左臂上划了条深深的口子,暗红的血顺着柳风的胳膊滴落在地牢的地面。柳风咬着牙,硬是不叫一声。
“好一条汉子。”非墨和鸿彦异口同声道。
“皇兄!你们放开我!”柳叶拼命挣扎,那小身板哪能挣脱虎背熊腰的侍卫。
“杀!”刀疤男脸上抽刀出鞘,一道寒光划过。
只听得咔嚓一声——
血溅起如泉涌,柳风的身体轰然倒下,他的头滚落在地,滚出两米远,恰停在柳叶脚边。他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柳叶,她似乎看到柳风嘴角勾起了笑。
乌王死了,那个慈祥的老者,尸骨未寒;柳风也死了,那个她刚刚才见过的蓝衫男子,温润亲和。
柳叶忽然抬起头,笑得促狭:“鸿彦、非墨,你们两个胆小鬼!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鸿彦、非墨本因柳风被杀痛心疾首,听到柳叶的话,居然更加神色淡漠、无动于衷了。
“堵了她的嘴!”柳叶口中被塞入一块早已准备好的白布,她皱着眉,冲鸿彦、非墨发出呜呜的叫。
“还以为你自己是大皇子呢?!去你的!”临走,刀疤男狠狠地踢了一脚柳风的头,头颅又滚到鸿彦的脚边。
“把他们都解决掉!”刀疤男留下四个侍卫,亲自押解着柳叶走出了地牢。
见着柳叶背影远去,非墨松开了抓着鸿彦的手,长吁一口气。
“动手!”四个侍卫一拥而上,四道寒光乍现。
忽然,地牢中弥漫开一道白色的烟幕,四个侍卫举着大刀便直挺挺翻了白眼,倒了下去。
“快走。”鸿彦、非墨捂着鼻子消失在地牢门口。
“还是要感谢楚萧的天下第一迷药,果然好使。”一袭绯衣的非墨终于恢复了男儿身,只是可惜了他的美髯。
“鸿彦,你的人民币呢?”
“什么人民币?”
“就是你的那匹黑马。”
……
半个时辰之后,瑶城门口,伫立着一黑一白两个男子。
“我要去救公主。”黑衣男子蹙眉冷对白衣男子。
“你这是去自杀!”
“自杀我也要去!”黑衣男子紧了紧手里的缰绳,跃跃欲试。
“那你去吧,我不会拦着你的。”白衣男子潇洒转身,远离瑶城。
“驾——”黑衣一挥马鞭,大喝一声:“等等我。”
*****
压近乌云国边境的靖国大军军营里,一列列整齐的士兵正在操练,做着出兵前的最后杀敌演练。
“报——”身披战甲的小兵匆匆冲进将军军帐里。
“说!”殷红披风的将军头也不抬地看着乌云国地图,手拿小旗做着一个个记号。
“乌云国国王驾崩,皇后被抓,已作为人质押往乌云国边境。”小兵顿了顿,继续道:“鸿侍卫和非墨公子不知去向。”
“知道了,退下吧。”大将军一挥手,示意小兵退下。
只一会儿,一只鸽子扑啦啦飞出将军帐外,朝着锦城方向快速飞去。
*****
皇后遇劫。
短短四个字,楚御看了十几遍,心猛地揪了起来。呵,他心里果然放不下那个叫柳叶的女人。
朕御驾亲征。
看着白鸽飞远,他将桌案上未批完的奏折理到了一边。
“宣萧王进宫见朕。”
“喳。”蔡公公急急地退出御书房,嘀咕道:“最近萧王倒是成了常客。”
半个时辰后,御书房的紫檀木雕花香炉里青烟袅袅。
“皇兄,本王最近很忙的。”红衣男子倚着房门微微喘气。
“叶儿被柳孜越扣押了。”楚御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难得才见的不安,他的手心已经沁出了汗。
第2卷 V19
V19(2291字)
“嗯哼,她是你的皇后,与本王无关。”楚萧懒懒地揉了揉似乎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哈欠。
“是吗?”楚御一眯眼,话锋一转,“皇弟不是一直想要朕的皇位吗?”
“难道皇兄要退位让贤了?”楚萧随意地撩拨了一下散落肩头的青丝,嘴角的笑意勾人。他微挑凤眸,逼视着楚御。
“朕……”楚御脸上凝起一层霜,忽而又一脸戏谑道:“随口说说而已。”
楚萧一口气噎在胸口,“皇兄有事直说,绕那么多弯子臣弟会迷路的。”
“朕请你帮朕代理几天朝政,朕要去……”还不待楚御说完,被楚萧一个长长的哈欠打断。
“赶紧去找叶儿吧。”楚萧收起一脸怠倦,斜睨了一眼楚御,朝他挥了挥手。
“拿着!”楚御从怀中抛出一个黄色绸布包。
楚萧的红袖还停留在半空中,楚御已经不见了人影。楚萧打开绸布包,嘴角漾开一丝笑意。果然楚御想的周到,连人皮面具都做得这么精致。
“为什么又是本王替他善后啊?”御书房传出一声哀嚎,一袭红衣伏案疾书。
*****
“启禀太后,皇上出宫了。”小宫女瑟瑟地跪在慈宁宫大殿上。
“真的去救柳叶了?”花舞自言自语,摆弄着手边胜放的牡丹,眼神忽然闪过一丝狡黠,“让雍美人和秦美人晚上去御书房等皇上就寝。”
“是,太后。”
“楚萧,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花舞折断一枝粉色牡丹,眼神恨恨。
*****
“皇上!”
“皇上!”
酉时,御书房外一阵媚过一阵的娇滴滴的声音,房内的楚萧听得头皮发麻,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楚御貌似只让他负责上朝和处理朝政,没说过要负责这两个女人的……争宠。
女人真麻烦!楚萧看着剧烈抖动着的御书房房门,轻轻扯了扯一旁的蔡公公,道:“这门够结实吧?要不你去门口堵着吧。”
“这……恐怕不太好吧。”蔡公公瞅了一眼满脸委屈的楚萧,心生恻隐。
楚御闻言萌一抬头,挤出两滴泪水,“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本王惨遭那两个女魔头**吗?”
女魔头……**……这些词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呢?
嘭——
御书房的房门在雍觅和秦香儿不断推搡了半个时辰之后,终于坚持不住华丽丽地完成使命轰然倒下了。蔡公公和楚萧面面相觑,一阵唏嘘。
“皇上!”
“皇上!”
烛光摇曳生姿,雍觅和秦香儿红扑扑的脸上绽放着胜利的喜悦。
女人好可怕!楚萧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眼神看向一侧的暗处的黑影。
“是我先来的!”
“是我先来的!”
不知何时,眼前的两个女人已扭打在一起,或拉扯着对方的头发,或拉扯着对方的衣服,互不相让,俨然一副市井泼妇打架的场景。
“放肆!”蔡公公先是一愣,而后细声喝道:“皇上面前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闻言,楚萧整了整明黄色龙袍,定了定神,眼眸流转,道:“两位美人今晚真的要陪朕吗?”
蔡公公见楚萧嘴角一勾,无端比楚御多了一分妖媚,那雍觅和秦香儿哪里受得了这般挑逗。
“是。”“是。”两女子点头如捣蒜,两眼放光,暗送秋波,以至于波及蔡公公。
“也好,不如……”楚萧端起桌案上的白玉盏,伸出舌尖微微沾了点清酒,一抿朱唇。
这模样,这神情,这动作,惹得雍觅和秦香儿浑身无端燥热起来。
“朕与两位美人把盏言欢吧?”楚萧心下一动,凤眸一挑,眼底倾斜两汪秋水,漾得美人**荡漾。
楚萧向前一步,径直走到雍觅面前,他修长的手指滑过她尖尖的下巴,“陪朕喝花雕,可好?”
雍觅贪婪地看着楚御,一时忘了言语。浓密的睫毛下美眸半睁,莹润的朱唇微启,面颊白皙如玉,这眼前的楚御不知怎的比平时多了分柔美。
“皇上,你好偏心!”一旁的秦香儿见状不依了,扭着小蛮腰往楚萧身上蹭了去。
“哦?那这次朕再送一盏玉壶给秦美人。”楚萧瞥了一眼雍觅,揽过秦香儿,左拥右抱,好不热闹。
雍觅心有余悸,诺诺道:“皇、皇上,臣妾突然不适,臣妾想先行告退。”
雍觅之事,秦香儿也略有耳闻。据说,皇上在某次宴请雍觅后,赏赐一玉壶,雍觅失魂落魄地回了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