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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心语见丢了人,心里的怒气不免也撒到了桑兰身上,“嫂嫂你总拦着我做什么?上官姐姐又不是外人,我说这些话她自然不会挑理,到是你这样扯来扯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姑嫂二人一起连着手欺负外人呢,要说起来,你还总是在我面前好奇将军夫人什么样呢?这次也算有机会见到了。”
小姑子从小娇生惯养,眼前又这样,桑兰心里气的翻来腹去,也只能忍下去。
白心语这才又将矛头指向今日的导火索,“眼看着就要到用午饭的时候了,上官姐姐可有什么特别想吃的菜?不如说出来,妹妹好让下人去准备。”
上官清明冷然道,“不必。”
干脆利索的两个字,让人无缝可插。
桑兰早就看出来,这丞相府的结巴小姐不是传说中那样任人可期,只希望今日不要惹出什么大事来,不然她这个做嫂嫂的也逃脱不了责任。
至于其她几位女子,早就置身事外,明哲保身了。
白心语不死心,“上官姐姐来了之后还一直没有喝过茶呢,不知道想喝点什么茶?”
上官清明好看的挑挑秀眉,“茉莉。”
就不信自己说的出来,你白府能拿的出来,就她所知,这古代的茶品虽多,偏偏没有茉莉这种茶。
果然,白心语脸上露出为难之色,不过马上又欢快的笑起来,“哟,妹妹还真没有听说过这茉莉茶是什么?不知道上官姐姐可否细说一下,也让妹妹派人去寻。”
白心语今日是铁了心让上官清明丢丑,自然一直想引起她多说话而露出结巴这个毛病,偏偏对方就是两个字两个字一崩,跟本找不到机会,眼下这机会到是自己就来了。
上官清明这么精明,岂会不明白她的心思,可偏不随她的意,听了她的话后,面上作思寻状好一会,半响才又摇摇头,一副不知怎么可解的样子。
“上官姐姐莫不是拿妹妹说笑?能说出茶名却解释不出来,这事换成谁会相信呢?还是当了将军夫人,就觉得我们这些惜日的姐妹当不得与你一个档次了?”
白心语的话犀利而刻薄,让在场的人不由得都变了色。
上官清明冷冷一笑,却只用鼻音冷哼一声,轻蔑的斜视白心语,满脸的挑衅之意。
白心语冷吸一口气,下一秒已腾的站起来,纤手直指向上官清明,“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这是哼谁呢?”
她堂堂的白府千金,在京城里也是有头有脸的大家小姐,谁敢哼她?而眼前的这个结巴不但哼她,还用鼻子哼她,原本就已积了一肚子的火气,眼下可就再也忍不下去了。
上官清明一返之前的淡漠姿态,也直站起身子,“你………指………指谁?”
情急之下,长音没长成,竟又结巴了,明显气势上略了一程。
白心语哈哈大笑,扬指出的手指也笑着颤抖起来,“你们大家看看,这才一句话就忍不住结巴了,我怎么说来着?就这样的结巴指怕在将军府过的也不好,你们还羡慕她呢。”
这还没有说完呢,挑衅的看向上官清明,“就指你怎么了?刚刚不是还挺能装吗?现在怎么沉不住气了?”
上官清明到没见有众人想像中那样的怒火,“你、、、你的本质、、、也、、、也不过如此。”
俗点说,大家彼此彼此,谁也好不到哪去。
语罢,上官清明又坐回到软墩上,这可是白府的待客之道,她怎么能白白浪费了对方的心意呢,而且吵架这么累的活,当然要坐着吵。
呃、、、
这一举动,让屋内的人又是一愣。
桑兰也适时的出口劝慰,“小语,好了,既然都是好姐妹,有什么说的不开的,别让大家笑话了,前厅还有客人在呢。”
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别引来前面的客人,到时事情闹到了,对谁都不好,而且这里毕竟是白府,到最后丢人的也是白府。
白心语听明白了,心里也知道,可看对方的气焰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嫂嫂,你今儿个怎么总帮着外人,要说起来,你与南宫将军还是青梅竹马呢,自己的青梅竹马娶了一个结巴,要是换成我,我的心也不甘啊。”
这时只听一道厉声从外面传来,“住口,这话也是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能说出口的?”
正文 过激
门从外面被用力推开,几道身体前后拥了进来,其中有上官清明认识的自己的父亲和白松然,至于不认识的那几个,其中正一脸怒气瞪着向屋里,该是这府里的一家之主吧?
果不其然,屋内的众女子才刚起身,那边一脸怒气的一家之主已又发起飙来,“小语,还不给我跪下。”
这句话正加证明了上官清明的猜测,这才细细打量过去,浓眉大眼,双目不怒而威,中等身材却甚透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特别是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众人更不好插口。
白心语脸上一横,“女儿又没有错,为什么要跪?”
向来疼爱自己的父亲,当着众人的面让自己跪下,对白心语来说是第一次,更是一肚子的委屈,面子和心同时受伤,她怎么也接受不了。
古人最讲孝道和礼数,当着众人的面被自己的儿女顶撞,让白父脸色更加难看,“反了反了,你一个好好未出阁的姑娘,那些是你该说的话?顶撞长辈更是不该,还不给我跪下。”
别人不好开口,这时只有家里的长子白松然出面,“爹,还有客人在呢,过会儿在说吧。”
上官清明听了心下觉得好笑,这白松明看着也是个精明的人,怎么不明白自己的父亲是一个脾气火爆又爱面子的人呢。
如今已当着众人的面发了火,就不可能这样收场,他不劝还好,这一劝反到更让自己的父亲下不了台了。
上官清明的预料果然没有错,白父听了火气大的更加吹胡子瞪眼,“一个个的都没有规矩,难怪小语会变成这副样子,都是被你们宠坏了。”
白松然摸摸鼻子,惺惺然的退到一旁。
上官清一直都是冷漠的站在一旁,他心里当然生气,被邀来做客,自己的女儿却受这种待遇,若不是他们顺路过来,还不知道这一幕呢。
思及到这里,看向女儿的目光又柔了几分,自己这鼐可怜的女儿啊。
不过正因为这样,让上官清明触到了女儿身下的软墩,都是大户人家,软墩是给那些有些颜面的婆子和下人坐的,屋下四周寻视了一圈,楠木做的椅子中,只单单自己的女儿身下是软墩。
这、、、、欺人太堪了。
只是一瞬间,还不等白父再次发脾气,上官清已冷声出口,“老白,看来白府并不欢迎我们父女,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所有人皆是一愣,全一脸不明的看向上官清。
上官清明从微愣中回过神来,猜到了父亲生气的原因,垂下头微微扯了扯嘴角,果然还是父亲最疼女儿啊。
“老清,你看我这不是正训小语呢吗?你和她一个不懂事的一样计较做什么?”白父到劝慰起来。
上官清一点颜面也不给,“明儿,咱们走,别在这里连下人都不如。”
呃、、、
这话更让白家父子搞不清怎么回事了,至于其他几个外人,早躲到了屋子外面,避免让白老更没有面子,毕竟这是家务事。
“老清,这话从何而来啊?”白父一头的雾水,人已拦到了上官清的面前。
上官清扭身过子躲开他的手,冷哼一声不语。
白父无奈,只能恨铁不成钢的看向自己的女儿,一脸的寻问之意,可偏偏白心语更恼恨着,哪里会顾及父亲的感受。
最后还是白松然心细,眼光在上官清明身上扫了几周后,最后落到上官清明身后的软墩上,凤眼里闪过惊愕又很快的恢复平静,这一次看向自己妹妹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怒气。
不过眼前让他也不能多说,只能上前劝道,“伯父,又不是外人,有什么说不开的,您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别因为小辈的错伤了身子,您放心,这事只此一次,定不会再让明儿妹妹受委屈。”
话一说开,上官清也不客气了,“再?以后白府我们上官家是不敢在登门了,你们白府的身价高,我们上官府高攀不起啊。”
“老清,你有话说话,怎么还得理不饶人了?”白父早就知道这上官老头心眼小,特别是对自己这唯一的宝贝女儿,所以在听到自家女我的话后,他才当场发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