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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等开口,李贤从外面接过话,“母后莫做这些了、、、、我是不会再伤害、、、表妹了,你若在这样苦苦相逼,那儿子只能继续回山里了。”
“贤儿”太后惊愕出声。
她怎么能再逼着儿子回山里呢,可是看着一脸决绝的表弟,心下又有不甘,再看向儿子坚定的神情,才叹了口气,“你叵怪母后,当年母后也是为了你好,要知道你一直念念不忘着清儿,以至于不娶妻,母后又怎么会再乎她是不是结巴,只是一切变成了这样,母后也很内疚。”
李贤背在身后的手握成拳,“母后多虚了。”
太后听在心里,知道儿子是真的怪自己了。
上官清也不管他们母子怎么样,一甩衣袖转身离开,他太明白了,只要这个表姐动了这样的心思,那么就不会罢休。
李贤不顾身后母亲的呼叫声,一路无魂的往外走,清儿竟然就是自己心心念着的表妹,而她结巴也是因为自己才造成的。
或者说她今日变成这样子,也与自己有关。
仰头长叹,李贤摇了摇头,竟还说自己要给清儿幸福,可是她的不幸就是自己造成的,眼下自己哪里还有脸去面对她?
回到府里的上官清独自在书房里生站闷气,想了一会,才去了后院,见女儿正哄着两个孩子笑,脸上才有了笑意。
但是上官清明还是看到了父亲的意有些勉强,也不多问,直到父亲哄着两个孩子睡了,见父亲没有走,也知道父亲是有话与自己说。
待听到父亲将太后的话说了一遍后,上官清明脸色沉了下来,太后就可以如此专横了吗?
“太后那个人我太了解她了,只要是她想做的事情,一定会不择手段。”上官清叹了口气。
上官清明一笑,“如果她真逼急了我,那我就带着孩子回将军府,难不成她还要去将军府抢孩子不成?就不怕世人的言论?”
“这也是唯一的出路了”上官清没有挑明,却也知道南宫离对女儿的心思。
可是想到他曾经对女儿做过的那些事,心下怎么也不舒服,甚至是不想与他在有任何的牵扯,可想到太后的自私,自己宁愿女儿选择前者。
父女两做了准备,也就松了口气,这一晚,上官清明也没有像以往一样早早的就睡了,看着床上两个睡意正浓的孩子,上官清明才推门走了出去。
初春的晚上还是很冷,她紧了紧身上的斗篷,在院中慢步,看着淡淡的月光,心里也平静了一些,现在自己很幸福,有两个孩子,有疼爱自己的父亲。
安静的院子,突来的踩石子时,引得上官清明侧头向暗角落里看过去。
“出来吧”上官清明轻轻开口。
看着仍旧没有一点动静的角落,上官清明又道,“南宫离。”
见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上官清明心下一怒,这个男人,从自己生产那天,就让自己觉得他一直偷偷的出现在自己的身边,那角落里的人一定是他了。
果然,一见人怒气的走了,南宫离才从角落里大步出来。
上官清明一听到脚步声,猛然的回过头,“这回出来了?”
南宫离冷然的错开看过来的视线,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其实他每天都会来,只是近两个月了,从那次生产到现在,他还是第一次露面。
上官清明挑眉,“怎么?觉得没面子?既然没面子还何必做这种举动呢?”
“你、、、”南宫离瞪过去,愤然的转身就走。
“喂,就这样走了?明天还来不?”惹他生气,上官清明心里突然就很爽了。
南宫离的身子一顿,随后身子一跃便没有了身影,上官清明看了良久才转身回屋,躺在床上,不多时便睡着了。
从那以后,每晚上官清明都要把南宫离气走,可是第二晚,南宫离仍旧会出现,慢慢这也成了每晚必不可少的一个习惯。
直到有一晚,上官清明突然多问了他一句,“你这样总不回府,府里的姨娘怎么办?”
南宫离深渊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再多的人也不及心中的那一个不是吗?”
正文 相对(19)
上官清明听了他的话只是淡淡一笑。
其实挣扎了太久,可是回想起一切,当年落涯时,那个霸道的男人也不是如此不近人情,虽自己落涯是他的错,不过那时两人的关系,又被白松然那样的戏弄,在落涯的那一刻,那将自己挡在身下,她就已很感激了。
涯下的生活,两人纵然谁也不相对,可自己生病还有他的照顾,那些都是不可以当没有发生过,真如他所说的那样,他的本质是好的,只是当时在错的时间,两个人不该相遇,那样就不会有伤害,那样今日是不是自己也就会坦然的接受他?
“若说情,其实之前发生了那么多,我们两个人很难走在一起,将军可懂得?”上官清明转身过看着身后的人。
南宫离倏然的抬起头,眼睛在黑夜里闪闪发亮,甚至有些激动,可以他的性情硬是压了下来,“我懂得。”
上官清明垂下头,想了一会,又道,“其实,你也许该知道,另一方向我也是在利用你,太后要抢走我的孩子,而唯一的办法、、、”
两个人都是聪明人,其实可以不用说的如此通透。
南宫离笑容却很真,“你放心,我会把他们当成我的亲生孩子”
“就当是不补偿是吗?”上官清明接下他后面的话。
不过却也笑了,如此再好不过。
这一次,话说开之后,晚上南宫离再也没有来过,不过却传出南宫离回府的消息,雪竹还以为将军是好了,满脸的不满。
“还以为将军对主子是真感情呢,这才伤感几天啊,就又回府了。”到也不知道晚上两人常见面的事情。
上官清明怀里抱着孩子,答非所问,“到是八贤王,许久不来了。”
从父亲那次说起宫中的事情之后,便再也没有看到他的身影,以他的性情,定是在责怪自己吧?可是想想或许这就是命吧,哪里怪得了别人呢。
只是他不出现,自己也苦无机会宽慰他。
至于李贤,也做了起了南宫离的勾当,每晚偷着来,当然也就发现了南宫离与上官清明的秘密,心中苦涩的同时,也有了几许的安慰。
这样便好,看着她幸福就足以了。
同时也换位想过,若是清儿怀的是南宫的孩子,自己会做到南宫那样吗?何况以南宫的脾性,如此也看的出来他是真的在乎到一定程度了。
上官清是个只老狐狸,府内的事虽不知道,却也觉得无形中有些什么东西正在发生着改变,这阵子太后又宣他进宫几次,都被他以有病为由拒绝了。
到是一直安静的将军府,近几日又传来了热闹。
“你说什么?要与她们合离,各行改嫁?胡闹”老夫人听了儿子的话,气的直拍桌子。
南宫离寒意的神情冷冰冰的,对跪在地中间抹泪的李姨娘视而不见,对于坐上母亲的怒火更是全然不在乎,他这种态度看在老夫人眼里,气可就更大了。
“好好好,你说说,她们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老夫人强压下火气,尽可能心平气和的开口。
屋子里反应最安静的当属刘如娟,跪在那里,似一切与她无关一般。
“娘,让人拿了银子给她们,就这样了。”没有解释。
老夫人指了儿子半响,才嘤嘤的哭起来,“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眼下丢人丢的已出不了门,如今你好不容易回来了,却又闹什么合离,难不成真的一次合离就把你刺激成这副样子?而且哪里有说给侍妾合离书的?你这不是糊涂吗?”
南宫离也觉得这样不好,只是为了自己,如今要将两人赶出府,心下愧疚,才觉得合离也能让两人有些颜面。
李姨娘抬起红肿的眼睛,“将军,妾身知道入府这些年,让老夫人和将军*心了,可是这一年多来,妾身一直安份守已啊,并没有什么过错啊?将军就这样赶了妾身出去,让妾身怎么有脸见人啊?”
南宫离冷哼一声,“你以为拿死就能威胁到本将军?”
又变成了那个嗜血冷酷无情的人了。
李姨娘的脸色就是一白,这样的气势,连一旁的刘如娟身子也微微颤了一下。
老夫人道,“你这是在闹什么?是不是怪娘当初做的那些错事?娘已舍了脸去认错了,你还要娘怎么办?”
南宫离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