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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量越大,身上的压力就越重。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感觉让阿尔丰斯十分消沉,原来想保护其他人,到头来却发现连自己也保护不了,这就是他需要面对的现实。
老老实实地答应痛苦女士,替她管理在这座城市?不,阿尔丰斯艰难地甩了甩脑袋,绝对不行,要这样,自己以后肯定不会安心,抛弃自己的朋友和部属的事情他绝对做不出来。不答应,后果也极为严重,就如痛苦女士所说的那样。就算她肯让自己离开印记城,世上也再没有容身之地了,那些对印记城市垂涎三尺的神祗,肯定会用各种疯狂的方法进行威胁,也包括用自己最关心的人作为威胁,光凭兰希一个人也无法抵抗这么巨大地威胁,其他人更是可想而知。
有什么办法可以缓解眼前的危机?阿尔丰斯带着这个疑问颓然走出了深坑,身心俱疲的往巨龙之塔走去。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只是接受不了这种力量相差悬殊的打击和过度的威胁,如果是自己一人,那答应或者拒绝就变得直接了当,现在,身为集团的领袖人物,他不仅仅是要考虑到自己,还得为自己的部属打算。
自从在战场上干起偷鸡摸狗的勾当,阿尔丰斯就没有再在乎过自己的生命,所有的冒险,只是在不断赌命,完全没想到能够走到今时今日这个地步。他提醒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尽量恢复平常的心态,才能解决现在这个进退维谷的艰难处境。
如果非得按照痛苦女士地意思接管印记城,最为理想的情况就是解散这支部队,把追随自己的部属带到印记城,这样才可以让他们免于遭受各种威胁。但一想到这座城市里林立的派系,他又犹豫起来,以自己的性格,并不能够作为一个出色的管理者,更没有力量来保护这座城市不受侵犯,最主要是就是他不想再陷入无穷无尽地派系之争中了。
不过真要这么干,恐怕第一个挑战的对手就是易卜拉欣,他可不是易与的人物,虽然没有真正较量过,但就算赢,也要付出相当的代价,恐怕痛苦女士真的看走眼了,以现在自己地力量,实在无法把这座城市的现状维持下去。
“什么人?到巨龙塔的路已经被封锁了,旅行者请绕道而行。”两个人挡住阿尔丰斯的去路,还不时摆弄着手中的武器进行威胁。
一肚子窝火的阿尔丰斯连问都没问,“砰砰”两脚把他们踢飞到一边,这两个家伙还真会选择,在一个正确的时间出现在一个错误的位置上,他们抱着自己的小肚子,差不多闭过气去了,但巨大的痛楚却让他们的神经保持着清醒。难道刚才那句话说的不够客气,惹火了这个厉害的人物?他们呆呆的看着面前这个失魂落魄的家伙,被打了都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您回来了?还真是巧,标记者联合源头信徒会对我们发动挑战,部分混乱会的成员也参加了进来……”阿尔丰斯穿过两条街道,古比正带着百来个人正在修筑街垒,看到阿尔丰斯马上迎了上来,热情的打着招呼。
阿尔丰斯还在想着自己的事情,对他的招呼好像一点也没有发觉,径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那些雇佣兵在身后窃窃私语,好歹古比也是草菅会的重要成员,这个生意佬竟然给他脸色看,肯定是活得不耐烦了,古比暴燥的性格那是无人不知的。
出乎他们的意料,古比只是很恭敬的站到一边,目送着阿尔丰斯的身影消失,“你们这群小兔崽子,给我快点干活!在啰里啰嗦的废话,小心我拔掉你们的大牙!”古比也很郁闷,因为上头有命令,绝对不可以首先动手,以免再次惹怒平静阁下,他们才只能构筑防御工事,不然他早就带人将菲尔架回来了,不知道阿尔丰斯怎么会搞成这副样子,他出去的时候可不是这种颓废的神态。
阿尔丰斯轻轻划破自己的手指,挤出几滴鲜血滴到了阿兰身上。它和阿尔丰斯本来就是同一血脉,吸收了血液以后,生命的气息逐渐增强,再不复刚回来时那种奄奄一息的状态。阿尔丰斯身上的伤口在进入巨龙塔的时候已经完全恢复,虽然全身的衣服看起来像一个要饭的乞丐,他对这些全然没有理会,因为心中的那个结还没有完全解开。
易卜拉欣和朱迪思由始至终没有问过一句话,任由阿尔丰斯把自己锁在房里。
阿尔丰斯尽量将呼吸调节到最缓慢的程度,他告诉自己,任何事情总会有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法,只是现在想不出来而已。
第八卷 圣战 第八十九章 解决方案
更新时间:2008…12…13 4:54:55 本章字数:5079
“主人,魔族的要求只是打开通道,并没有要求我们帮助占领印记城,不如说服痛苦女士打开通往巴托地狱的传送门,让他们的军队开进来,这样我们也就完成了自己承诺,至于能不能够达到目的,那就是他们的事情了。”阿兰缓慢的蠕动着自己的躯体,向阿尔丰斯提出建议,其实它也存在私心,在印记城内不能大开杀戒的进行大范围吞噬,只能找一些免费的代替品,无穷无尽的魔族无疑成了最好的粮仓,与其将所有的兵力浪费在血战战场,还不如给自己恢复身体更来得实在。
阿尔丰斯右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臂骨,骨头发出嘎嘎的刺耳摩擦声,他只能用这种方法让自己平静下来。
不得不承认,友情的拖累让阿尔丰斯变得前所未有的胆怯,和痛苦女士作战失利的阴霾始终挥之不去,现在的他很怕死,但并不是畏惧死亡的本身,而是害怕自己一死,身边的人会受到伤害,他不清楚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种心情,就算力量再强,也无法抵挡这种心灵上的负担。
“人一旦开始胆怯,则遇到任何事情都会变得胆怯。”这是毒眼费迪南德常挂在嘴边的话,阿尔丰斯那时候只是一笑置之,孤独也有孤独的好处,不用担心身边的人因为自己的原因受到伤害。有什么办法才能振奋起来?这是他现在唯一想解决的就是这个问题。
剩下的时间已然无多,现在再也不能像几天前一样随意回到自己的世界,痛苦女士没有那么好说话,把自己困在这里十年八年也不成问题,但后天之前必须出现在大本营,这是最后的期限。痛苦女士那种超越一切的力量固然是让人害怕的根源,但最让他害怕的,就是无从说服这个来历不明地女人。
一切的挫折不是源于他人。
只是发于自己的内心。要战胜自己内心地彷徨和恐惧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痛苦女士只是一根导火索,把阿尔丰斯长期以来积压在心灵深处的恐惧全部引发了出来。就连当初面对赫拉克提,他都感觉不到现在这种苦恼,想得越多,牵挂就越多,心也就越乱。风欲停而心不止,或许这就是阿尔丰斯内心的真实写照。
阿兰想出的确实是一个初步的解决办法,除了牵涉到印记城的安全,痛苦女士不会顾及太多的平民问题,开启传送门不是问题,但怎么让魔族知道这个信息?印记城外面就有大批低等巴特祖魔族,只是却无法保证他们能够将信息以最快的速度传回巴托地狱。
一牵涉到阴谋诡计,阿尔丰斯慢慢冷静了下来,实际情况并不总是能如自己所愿,痛苦女士稍微的一次心血来潮就让整个计划发生重大的改变,这次来到印记城已经不再是试探性质了,而是将那个计划提前进行。他默不作声的盘算着一切的可能发生的情况。
无论是善蛇还是恶蛇,它们衍生出的都是秩序的力量,掌管各个地狱的魔将、领主之类的强悍人物和神祗一样,穿不过印记城空洞的封锁,对这个小小的请求,痛苦女士应该不至于拒绝。至于她的要求,阿尔丰斯的思路逐渐清晰起来,能不能再稍微往后拖延一点时间?不过她也不是笨蛋,就这么放跑自己,谁知道还会不会遵守诺言。乖乖的回到这里?将心比心,换作是自己也不会相信空口的诺言。最大的问题就是提出一个可信的方案,稳住痛苦女士,让她觉得自己不会做出这种背信的事情。
阿尔丰斯能够想出的最好办法就是抵押人质,或者让她在自己身上施加一个降咒。他往阿兰看了一眼,显然这个生物地分量还不足以达到抵押的要求。最亲近的人就只有兰希了,但远水救不了近火不说,他也不愿意让她涉险,万一自己命丧塔隆,痛苦女士将会用怎样方法来对付她?一想到这里阿尔丰斯就不寒而栗。
“我去找痛苦女士,和她就这个问题进行谈判。”阿尔丰斯深深吸了一口气,也许用自己的性命作为抵押,才不失为一个最佳的选择。
大群大群的人在来回奔跑,几乎都是草菅会的佣兵,其中还夹杂着一些住在本地区的市民,那场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