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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彩,但加诸在它身上的束缚却让他狂暴的大脑逐渐安静了下来。
“快点和你的杰作说再见吧。你不会是喜欢上了这个血战战场,想留在这里吧?”钦奈抚摸着自己的冲天小辩,左手中指轻轻一弹。在阿尔丰斯头上打开了一个传送门,“穿过这道门,就可以回到你的地世界,相信不久的将来我们会再次碰面,那时候我会亲自教你的力量。”他的身体和索萨慢慢消失了,只有声音还有这片地方回荡着。“形成这个通道地能量只能够维持十分钟,要是你在这里磨蹭太长时间,恐怕就只有印记城的痛苦女士才能帮你回到那个主物质位面的世界了。”
阿尔丰斯吸了一口气,低头看着地面上的黄液,“我叫阿尔丰斯。泰勒,我帮你取一个名字。阿兰,觉得怎么样?”“我……我……不知道。如果您觉得好,那就叫阿兰吧。”这滩黄色液体对名字并不感冒,“父亲,我能……跟在你身边吗?”它虽然头脑不怎么好,但也知道阿尔丰斯即将离开这里,幼小的生命不管再怎么强大,始终会有一种留恋的情感,这点倒是像极了人类的小孩。
“不,你留下,我需要回去处理一点事情。但你一定要记住,别为任何人而活,你只是你。”阿尔丰斯也不想说什么长篇大论,时间无多,他简练的交待着,这句话虽然简单,但能够做到这点的生命却是寥寥无几。
“别把我留下来,我……害怕!”阿兰有点惊恐慌的回答着,液态的身体逐渐起了一点波动,“我想……跟在你身边。
”它意识到阿尔丰斯是要将自己孤独的抛弃在这个冰冷的深渊世界上了阿兰的话让阿尔丰斯心中一酸,他好象又看到了自己小时候,母亲酿酒场干活时候,自己也曾经这么说。这个家伙的形态和人类绝不相同,但性格和孩提时代的自己一模一样。
“放心吧,一旦手里的事情办完,我就会回来找你……”
“不,不要。”阿兰没等阿尔丰斯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我是个很听话的好孩子,不会捣乱的。”它心中一急,说话突然流利起来,这一点也和阿尔丰斯很相似,就是对新接触的事物具有很高的领悟力。地上的液体逐渐发生变化,大量的水蒸汽从液体表面冒了出来,液体越来越稠,一分钟后,只有阿尔丰斯脚边还保持着一团三尺大小、像虫子一样蠕动着的深黄色物体,地上大量积聚真情煌腐殖质为阿兰提供了生命所必须的能量,它这么一浓缩,战场的地面就出现一个一寸多深,差不多两里的大型大坑。
一个淡淡的面容从那团黄色的液体中间显示出来,虽然五官齐备,但却没有男女老少的区分,“父亲,我可以把自己的身体压缩成这个样子,带我一起走吧。我不想呆在这里。”他几乎是在苦苦哀求着,好象非常不适应血战战场上这种幽冷清森的环境。
阿尔丰斯弯下腰,双手把阿兰抱了起来,触手的感觉就像一块巨型果冻,手指稍微一用力就陷了进去,但倒也还能够牢牢抱住。
“我去的地方不方便带着你,”阿尔丰斯轻轻抚摸着阿兰软软的身体,“我生活的世界里没有多少可以供给你的食物……”
“嘿,没有食物?那些十字军是干什么的?人类不是无时无刻都在制造尸体吗?”黑龙灵突然插了一句,“与其把它留给魔鬼,还不如把它带在身边更安全,至少它会对你完全忠心。”
阿尔丰斯没有回答,抱着阿兰走到一具魔像前,“你跟我回去也不是不可以,我试试能不能让你寄存在魔像里,那样也兴地太过引人注目,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绝不能滥杀生命,可以做到吗?”
充沛的生命能受到意志的指挥在阿尔丰斯身体表面形成了一层透明的保护膜,它的皮肤就像打过蜡一样光滑,隐隐可以看到像水一样流动着的能量。这层护膜并不是固定的,而是由身体各个生命门的气流构成。当它传过传送门回到沙漠中的时候,莫妮卡还呆站在原地。双眼毫无神采的看着前方,阿尔丰斯在她面前轻轻打了一个响指,震荡的生命能让她从精神的禁锢中完全清醒过来。
“真奇怪,我是怎么了?”莫妮卡用手拍打着自己的面额,“我刚才做了个梦,发现四周有好多的树木,但怎么走都走不出去。”她这时候才注意到阿尔丰斯身后跟着一个破残不堪的铁魔像,手里的巨剑只剩下半截,“你什么时候找了个忠实的看门狗?这种东西可是很值钱的。”
一缕劲风从莫妮卡耳边擦过,两条断发从她的额头上飘了下来。
“如果你再多说一句,下一个断的就是你的脑袋。”魔像里的话冰冷而无情,阿兰在阿尔丰斯面前是个畏缩的小孩子,但对其他人却一点感情也没有。
莫妮卡的脸色顿时变了颜色,她吃惊的看着魔像,拥有自主意识的魔像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她并不知道阿尔丰斯只是在模仿冷山的杰作,冷山那个魔像才是真正具备了自主意识,阿兰只是借用了魔像的外壳进行活动而已。 阿尔丰斯用自己的生命能填补了魔像破损的身体结构,铁块的微小空隙中包裹着一层能量护膜,可以防止铁质制品所畏惧的腐蚀性物质,阿兰就依附在里面,通过连接自身的生命能控制了魔像身体的各个部件。阿兰的生命能本质和阿尔丰斯同出一辙,所以才可以把吸收的生命力反馈到阿尔丰斯体内,但不同的是阿尔丰斯的生命能源自身体,它则是以阿尔丰斯体内的生命能为本体,再在里面加入了各种生物的生命力,现在的它既是包含着充满执念和正义的圣武士,又有最邪恶的魔鬼和最狠辣的恶魔,这种混合能量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力量。
如果不是在误打误撞中弄出这么一个“儿子”,阿尔丰斯就算勉强回到这个世界也会变得奄奄一息,但现在,他已经不再是一天前的那个阿尔丰斯了,外面有更大的空间和未知领域等待着他前去探索和民掘,如果不是为了诺言、朋友和孩子,他已经对这个世界没有什么留恋了。从这一点上,奈落希望他死去是带着某种善意的,早死一步,获得的时间就越多,不用为了在人类感情的羁绊中而浪费多余的时间。阿尔丰斯在七门齐开的时候已经清楚到这一点,奈落只是在袖手旁观,既不帮忙也不干涉,世界上出尔反尔的人比比皆是,犯不着在这个问题上生奈落的气。
其实并不是阿尔丰斯心胸开阔,看得开,他只是不太习惯借助别人的力量办自己的事情,只要是亲力亲为,多无聊的事情也充满着乐趣。
一般的铁魔像都不会奔跑,因为它们没有类似人类的韧带和肌肉,而且由于身体太过沉重,想跑也跑不起来,所以它们的速度在制作的时候已经定好了,通常是比人类的速度稍微慢上一点,但阿尔丰斯和莫妮卡策马疾奔的时候,阿兰还能够跟得上来,只要身体里的生命能量没有枯竭,能量膜就能起到韧带和肌肉活动的作用。完整的生命能超出了阿尔丰斯的想像范围,阿兰的速度几乎可以和马匹相同,前提是供给它足够的食物。这个家伙的胃口是个无底洞,不知道什么叫饱,只要有生物,无论多少它都能够消化转换。
沿途的牧民们可是大发了一笔财,只要是阿尔丰斯所经之处。他们都能够把拳养的牲畜卖完,不但不需要赶到集市上出售浪费时间,还多得了一倍的钱,幸好阿尔丰斯身家丰厚,也不至于被这个败家子吃穷。不过,养它却比养一百头龙还要困难,龙族的食量虽然大,起码还有一个底限,知道什么时候满足,哪像它,一碰到牲畜的身体,十秒钟之内连皮带骨消化的无影无踪。五六天下来,阿兰就干掉了五六百头牲畜,虽然花不了几个钱,但阿尔丰斯总是担心这么吃下去迟早会吃得开出问题。而且这是个极好奇的孩子,什么都吃,不但动物,就连植物都不放过,它甚至可以吃沙子,只是无机物中没有多少值得利用的生命能,只能作为临时的口粮。
地上的植被越来越多,耐旱的灌木,稀疏的草地都逐一出现在阿尔丰斯眼前,第七天,看到了大片的绿草,第八天,竟然出现了一片树林,这标志着他们已经穿过了整个茺漠,算起来阿尔丰斯限定的天数已经过半。但他不太着急。有五天时间给他就已经足够了,以他现在的速度,最多五天就能够回到阿克镇外的十字军大本营。
不断有一队队百人规模的斯林姆士兵出现在阿尔丰斯面前,萨拉丁的军队节节胜利,把忠实于曾吉王朝的叛军逼到了幼发拉底河以东的地带,他在战略上完全正确,攘外必先安内,没有一个安定的后方,是不可能提提供足够和十字军决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