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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场景气度恢宏,人物神容惟妙惟肖,连战甲衣袂皱纹都是清晰如初,历经数百年风雨,依然活灵活现,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佳作。
四枚巨柱外加高厚的拱券构成了一主二仆三道门坊,匍伏在巨柱下的图案竟然是用各种形色服侍截然不同的人形构成,显然是被帝国征服的外族形象。
我下意识的将手按在了巨柱之下,光滑的大理石带给我清凉的感觉,浮凸有致的图案花纹更是让我有一种要融入到这副充满杀伐之气的历史长卷之中去。
一种奇妙的感觉在我心间荡漾,我无法用语言来描述这种体验,不是大理石带来的凉意,也不是壮丽画卷带来的视觉冲击,而是一种被带入到历史长河的吸入感,就像是我被传输到这个人类世界中那一瞬间的失重虚脱感。
我骇然,难道这里也是一个空间裂缝?可是在这样显眼的地方就没有人发现或者遭遇奇迹?
我想要收回手,但是却发现自己似乎全身的气力都被汲取吞噬一空,而对象就是眼前这座浑然天成的拱门,我不知不觉将自己的身体依靠在拱门的基座旁,完全依靠基座的支持力量才让我的身体没有滑落在地上。
这一刻我发现拱门似乎随着整个空间变得扭曲模糊,就像是空间力场出现了短暂的动荡,难道我又要离开这个世界?
我想叫喊,但是近在咫尺马车上的蓝蔻似乎都没有发现我的异样,而我现在却连发出声音的力量都没有,也许除了扎眨眼睛,我再无其他能够控制我身体的力量。
正当我惊慌欲绝的时候,忽然间,在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形下,我发现自己突然可以随意的活动包括双手在内的身体,体内澎湃涌动的力量甚至比方才我从马车上下来那一刻更雄劲悠长,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刚才只是我的幻觉?
我迷惘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然后又仔细的察看了一下拱门的基座和整个拱门,什么都没有变化,恍然如梦,而这梦似乎太短暂了,只是短短一瞬间。
瓦卢斯从马背上轻轻跳了下来。弗拉门戈去交票去了,任务已经完成,需要在最短时间消票,这样自己的档案上又可以记上漂亮的一笔,不过瓦卢斯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多高兴。
瓦卢斯瞥了一眼那个家伙,一副呆头呆脑的乡巴佬模样,满脸虔诚的抚摸着凯旋门基座,在干什么?祈求君士坦丁大帝赐予他力量还是智慧?还是在仰视崇拜大帝的无敌功勋?
一霎那间,瓦卢斯发现自己目光似乎模糊了一下,凯旋门似乎晃动了,一股强大力流似乎在那一处空间中流动?这是怎么一回事?
瓦卢斯揉揉眼睛,凯旋门仍然屹立在那里,而那个家伙依然是呆呆的靠在拱门基座旁,一切似乎都很正常,什么也没有发生。难道是光影角度的变化让自己眼花了,瓦卢斯疑惑的瞅了一眼斜挂在天空中明亮的太阳。
但是那股力流感觉却决不是虚妄,瓦卢斯不相信自己的感觉会出现恍惚,他定了定神瞥了一眼一直站立在自己身旁的费雷拉,发现对方的脸色也有些奇异,他确定了自己的感觉并非幻觉。
“费雷拉,有什么感觉么?”
“嗯,瓦卢斯,你也有么?”费雷拉神色很古怪,“真是不可思议。”
“怎么了?”瓦卢斯心中一紧。
“据说君士坦丁大帝具有十分特殊的血脉,不同于我们所知的任何一个种族,而这座凯旋门是君士坦丁大帝亲手奠基,而奠基当时大帝曾经用短剑割破手指滴血以示郑重。而有预言师曾经预言,当与大帝血脉相通者与大帝握手时,世界将为之震动。”
“你想说什么?你的意思是那个家伙会与君士坦丁大帝有同样血脉?会让世界震动?”瓦卢斯心中一震,但是却无法接受这样荒谬的言论,忍不住厉声质问。
“瓦卢斯,我不是说过么?这仅仅是那些无聊者的胡乱妄言而已,你觉得可能么?”对于瓦卢斯的不逊,费雷拉并没有在意,他的目光中却是太多的思索。
“预言师的胡乱妄言?”瓦卢斯虽然不信,但是相当理智,“什么预言师?哪一位?”
“时间太久远了,我也不记得了,也许在历史书中能够找到他的名字吧,好像是一名精灵,那个家伙还说过,信则灵,不信则废。”费雷拉耸耸肩膀,若有所思的道。
瓦卢斯又是一怔,“精灵预言师?”
费雷拉不再搭话,瓦卢斯想了一想便径直向那个仍然在拱门下徘徊的家伙走去。
“汉密尔顿先生,看来你对君士坦丁大帝的丰功伟绩似乎很感兴趣啊?”沉稳而又不失气度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嗯,瓦卢斯大人,君士坦丁大帝号称千古一帝,是帝国历史上最伟大的皇帝,我想凡是帝国子民,没有谁不为他的豪迈情怀倾倒吧?”我的直觉告诉我到这个家伙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难道这座拱门真的有什么奥秘在其中?
瓦卢斯一时为之语塞,谁能无视君士坦丁大帝的无上风姿?
当年在帝国历史为祸最烈而又面临外来危机最关键的时刻,正是君士坦丁大帝以一名羽林军统领身份力压群雄,一手平息的权臣军阀们的骚乱,随即平定了内部叛乱,又挥师远征,将寇边的蛮族联军打得落花流水,这样的丰功伟绩谁人敢漠视?
“呵呵,汉密尔顿先生说笑了,我只是觉得汉密尔顿先生对于君士坦丁大帝的倾慕之情非同一般罢了。”
“如果说帝国历史上还有哪一位皇帝陛下能够和称之为大帝,我想我一样会为之倾倒的。”我巧妙的说了一句俏皮话来化解有些僵硬的气氛。
“汉密尔顿先生,我们已经到了翡冷翠,只要进了翡冷翠,就没有谁敢轻举妄动,你不需要在为你的安全担心。”瓦卢斯嘴角的笑容总有一种冷峻的讥诮味道。
“是么?翡冷翠的治安好到了这种程度?我怎么听说翡冷翠是犯罪的天堂,杀手刺客的温床呢?”我歪着脑袋微微一笑。
瓦卢斯第一次感受到对方言语的犀利,不过他并不在意,“汉密尔顿先生,作为鹰罴卫,能够保证你不受国家暴力机关的无端袭击,却不能保证每一个公民都能在阳光下享受安然的生活,这个世界还没有平和到那种程度,那也是内政部门的事情。”
“瓦卢斯大人,你所说的国家暴力机关是指军方和内政部门么?”
“嗯,我的意思是如此。”瓦卢斯不得不小心一点,这个家伙似乎每一句话都有设陷阱的嫌疑。
“如果这些机关雇请指使外人行凶呢?”我紧跟着问。
“这,”瓦卢斯犹豫了一下,这种可能并非没有,“谁又能证明那些行为是他们所雇佣指使呢?”
“说得好,瓦卢斯大人,所以归总结局一句话,我还是得靠我自己,对不对?”我抿嘴浅笑。
“鹰罴卫不是摆设,汉密尔顿先生,你成为鹰罴卫一员,你就享有鹰罴卫的一切权利,当然你也需要承担义务。你会看到你的生活将与你原来的生活甚至是你想象中的生活截然不同。”瓦卢斯发现自己似乎很轻易的就被对方激怒了,这不是一个好现象,这个家伙口才很好,思路也出乎意料的清晰。
“谢谢瓦路斯先生,我很期待。”我微微一笑不再多言。
瓦卢斯狠狠的瞥了我一眼,悻悻离去。
第一第二章 翡冷翠
我回到马车上,马车开始启动,我悠然的拉开窗帘浏览着窗外的街景。翡冷翠的街景对于一个远来的旅者就像是一副难以割舍的奇美画卷,画卷中的每一栋建筑,每一件事物,都是那样令人心醉神迷,充满着富足和奢靡,人们都是那样闲适优雅,举手投足间尽是帝国首都的风范英姿。
这就是翡冷翠,一个让无数英雄豪杰折腰醉卧之地。
“激怒对方有什么好处么?”蓝蔻脸上浅浅笑意很逗人喜爱,俏脸虽然仍然有些尖,但脸色比起最初我见到她的时候不可同日而语,白皙中红晕淌动,浅紫色的眸子灵光流溢,恍如一朵在风中摇曳的花骨朵。
这个丫头几乎是一天一变,似乎是前几年流亡生活压抑下的生长发育期一下子集中到这段时间爆发出来了,就连我一直认为是波澜不惊的胸部现在也隐隐有了一点茁壮的苗头。
“嗯,好处就是让对方不敢小觑我,你没有看出这帮家伙看我的目光中都带有一种隐隐的不屑么?他们以为我是他们上司为了讨好约克家族而不得不接受的孱头,一个乞求鹰罴卫保护的可怜虫,我讨厌这种目光。”我轻哼了一声道。
“难道不是么?如果没有鹰罴卫的到来,我们都已经成阶下囚了。”
这个小丫头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存心找我不痛快么?我翻了一个白眼给对方,“蓝蔻,你是不是一刻不打击我心里就不舒服?”
“嘻嘻,我只是要你面对现实,能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