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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布伦特顿时感受到了来自我身上的杀意,他竭力稳定住自己地心神,微微笑了一笑。“如果你真的想要要我的命,我想你不需要多和我废话,那也就意味着我还有些价值,谈谈吧,需要我怎么做?只要不是太过分,我想我们应该可以握手言和。”
“聪明。”我诡谲的笑了起来。“我想我们会找到共同语言的。也许你会觉得你这一次不虚此行。^^”
“不虚此行?大人,那这个代价也未免太大了一些。”索布伦特眯缝起眼睛撇了撇嘴。“也好,我就听听大人所谓的共同语言吧,但愿我们可以找到一个切合点。”
两个小时后,索布伦特和他两个随从悄悄消失在山岭后。
费雷拉瞥了一眼那几个消失身影,耸耸肩,没有搭话。他知道我既然放这三个家伙走,自然有我的道理,我的心思不是一般人能够揣摩透的,他早已有所体会。此时席兹尔已经开始让完成任务地鹰罴铁卫开始整队,他对后续的事情不感兴趣,他只知道主要任务已经完成,属于他和下属的东西一点也不会少了他们的。
哈德良若有所思的望着那个消失的背影,肥胖地脸上满是深刻的印痕。
这个不卑不亢的家伙表现实在令人意外,这头一次出任务就弄出来这么大一件事情,价值几十万的丝绸也就罢了,虽然数量价值大了一些,但是按照***里约定俗成的惯例,大不了左右平衡一下,也就摆平了,倒是这后面这一帮子事情有些棘手。
不过正如那个家伙所说,这既是麻烦,同时也是一个相当可观的机会资源,敢于做这样刀口舔血地生计,在这帝国上下,板起指头也可以数得出来,虽然自己现在还不清楚这究竟是哪位胆大包天地主儿在背后操作,但是要想查清楚并不是一件难事情。
克里米亚总督苏克貌似一个软柿子,一个老好人,似乎啥都不闻不问,但是哈德良从来没有认为这个家伙就是善人,韬光隐晦这个词语用在这个家伙身上再合适不过了,似乎什么人都可以很容易的压他一头,但是谁要小瞧这个家伙地能量,那可是要吃大亏的,前两年的抗税事件不就让帝国财政署一样弄得灰头土脸难以收场,连库罗巴特金这样权势滔天的超级红人也没有在他身上讨得多少好,谁还敢真的认为他是一个无害的人?
只是什么人能够让苏克这样奸狡谲猾的家伙背上这样一个如此沉重的责任呢?哈德良琢磨着,十八驮火灵晶石,若是被有心人得到,那是何等危险?这是足以抄家灭族的弥天大罪,真要捅出来,怕立即就是一片人头滚滚,不知道多少人会坠入地狱,当然都是一些替罪羊,不过这也足以惊世骇俗了。
哈德良脑海中一个个人名和面目如画卷一幕幕掠过,动机,目的,针对性,之间的联系,千丝万缕的关联让哈德良觉得自己脑袋都要大了一圈。
可以肯定的有一点,这批货物最终的主人肯定与军方有着莫大的关系,如此大一批火灵晶石只能用于军事目的,而谁又想要避开军方正常渠道获得这批火灵晶石呢?
哈德良抽丝剥茧一般的分析着,那个汉密尔顿眼光犀利,一语中的,这批火灵晶石只是粗货,要被精练提纯不是一般作坊能够胜任的,也就是说货主具备提炼能力,或者说至少与具备提炼能力的工坊工场有着莫逆关系,没有哪个工场主敢轻易冒灭族的风险来干这种事情,具备这种关系的似乎就为数不多了,这样一来划定的***范围可以缩小许多。
整理了一下思绪,哈德良才发现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浓重的阴霾让天穹都低沉了许多,似乎也象征着此时帝京风雨欲来的压抑气息。
流年不利啊,兽人们似乎也发疯似的在南边亡命的折腾,三个行省局势都处于靡烂状态,西面情况也差不多,蛮族们似乎窥破了现在帝国的虚弱,肆无忌惮的在帝国土地上蹂躏,如果不是巴斯克行省集中了大量雇佣兵和佣兵团支撑,也许塞维利亚也早就完蛋了。
阿拉贡行省那边的进展也很不顺利,匕锋营这一次算是栽了一个大筋斗,没想到那帮叛乱的角斗士竟然和山盗们纠结在了一起,甚至还有魔法师卷了进去,也难怪打了当地驻军和匕锋营一个措手不及,只怕现在作为匕锋营营卫的奇朗也是坐卧不安。
想到这儿哈德良心情更是灰暗,他不是什么忧国忧民者,但是眼见得帝国这样沉沦下去,只怕目前这个好日子是难以持续多久了,但似乎自己也无力改变些什么。鹰罴卫看似强势,但是毕竟只有这么大一个摊子,比起那些手掌军政实权独霸一方的总督们,比起那些操纵着元老院的豪门望族,自己在他们面前更像是一个浮在表面上的小丑,不可同日而语,就像这一次克里米亚行动一样,又能怎么样呢?不过就是死了三百无辜士兵罢了,苏克那个家伙完全可以想出一百种办法来推卸责任,最后顶多也就是不痛不痒的调查,然后不了了之。
所以说,那些家伙才是真正的帝国中坚柱石,但是正是这些所谓的帝国中坚柱石们正在一点一点的动摇着帝国的根基,这一点似乎很多人都明白,但是他们又都酩酊大醉一般沉迷于眼下的奢华繁盛中,谁也不愿意真正的面对繁华背后的阵阵深寒。
迷惘也许浸润着帝国像自己一样的所有人,哈德良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波谲云诡的现实,就像处在一个无底得泥潭中一样,挣扎似乎只能让自己沉沦得更快一些,随波逐流也许是唯一选择,而这种生活往往会让人感到迷茫和绝望。
油灯摇曳的光焰噗嗤跳跃了一下,哈德良轻轻叹了一口气,想太远只会让自己更烦恼,处理好眼前的事情才是最现实的。
第一第十九章 脉脉温情
“回来了?”我回到木屋时竟然有一种很久没有体会到的回家的感觉,淡淡的留恋萦绕在心间,甚至有一点恍惚。这种感觉似乎只是存在于我还在龙族世界中时与深渊魔物们大战之后返回地底龙窟的时候,而现在,这种感觉似乎又回来了。
“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么?”我轻佻的调戏着一副淑女状的蓝蔻。
“哼,怎么一回来就是这样?你就不能正经一点么?”
“蓝蔻,人生苦短,何必活得那么古板辛苦呢?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轻松一些难道就有错么?”我轻轻摇摇头,很自然的将手放在她匹缎般滑爽的秀发上,“要学会享受生活,这样才能感觉到这个世界的留恋之处,你说是么?”
似乎被我这一番话触动了她心中的某些心结,蓝蔻原本僵硬的身体很快就柔软了下来,“你总是有无数歪理邪说,不过呢,倒也的确有些道理。”
“歪理邪说?”我哑然失笑,“是真理才对,不过是有些生活化的真理。”
流淌在我和蓝蔻之间的气息显得格外温馨,我不能确定我和蓝蔻之间的这种模糊关系究竟属于哪一种,但是我知道绝不同于我和古奥穆娜、米兰还有费雯丽之间的感情。古奥穆娜给我的是如冰似火一般的狂热,让我在燃烧自己的同时欲仙欲死;而米兰则给我地是一种迷醉的沉沦。醉生梦死,尽情享受那魅惑世间的风情;至于费雯丽,也许那只是存在于我心目中的一种单相思,但是哲人们都说单相思最让人刻骨铭心,那种淡淡的伤情足以让人一辈子在半梦半醒之间魂牵梦萦。
而我和蓝蔻之间呢?兄妹之间地亲情?不太像。我似乎还没做到纯洁无暇的那种阉割情怀;情人?噢,那更不像,至少现在不是;那是单纯的朋友?可我可能有单纯地异性朋友么?好像不可能。^^首发君子堂^^想到这里。我自己禁不住笑起来。
看着我脸上诡异的笑容,蓝蔻下意识的警惕起来,“汉米,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不要把我想得那样不堪,我心纯洁若水。”
“贪婪的口水还是肮脏的污水?”小丫头跟着我一段时间语言也变得锋利起来。
我无言的翻了翻眼睛。
“好了,汉米。我们也别尽在这里斗嘴皮子了,你这一趟怎么样?”蓝蔻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一言难尽,不过收获异乎寻常地丰富,也许蓝蔻你真的会后悔为什么没有和我去这一趟。”我笑了笑,“你绝对会后悔。”
“噢,什么东西这样值得我后悔?丝绸么?我知道精灵一脉的丝制艺术品无与伦比,但是你觉得我是这般酷爱奢侈品的女孩子么?”蓝蔻扬起漂亮的眉毛。
“不,你误解我了。”我摇摇头,“丝绸不过是添头罢了。我是指比起这一次的所见所闻,我觉得丝绸只能算是添头了,当然这个添头貌似很重。”
“说来听听。”蓝蔻更感兴趣了,她感觉出我并不是在那里故弄玄虚。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