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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盖子的移开,我看到一件奶白色的连衣裙,胸前绣着精致的花纹,一路蔓延到腰际。我将它从盒子里拿出,就在它舒展开的一刻,我被它裙摆上的花朵惊艳了。
层层叠叠的奶白色裙摆自上而下镶嵌着逼真的花朵,从腰际到脚边依次由大到小呈流线型自然的开起。一种清新的春意扑面而来,似乎所有的阴霾都已被它驱散。
“这是为了迎接你归来的礼物。”辛慎明温柔的解释。
“很美。”我由衷的赞叹。
“说起来,它还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辛慎明将礼盒放到床上,从后面环住我的腰。
“哦?是什么?”我掩去羞涩,甜蜜的问。
“拜你所赐。它叫——”他拉长了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呵出两个字:“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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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我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辛慎明脸上难得的忐忑。
“嗯……回家。”他支支吾吾。
“我们不是才从家里出来么……”我对他说谎的能力表示强烈鄙视。
“回那个家,”他扬起笑,“见我们的小公主。”
我盯了他好一会儿,试探地问:“小公主?是……辛绯雅吗?”
他只笑不语,我便了然。在一起的两个月来,我知道总有一天,我要与他共同去面对。
面对辛慎明生命中,极其重要的宝贝。
“可是我都没有来得及带什么礼物呢。”我有点懊恼。
“没关系,诺。”他递过来,“你就那这个当礼物吧。”
“哈?”我愣愣的接过——金卡!wωw奇Qìsuu書còm网
“这么多年我一直拿这个当礼物给她的。”他笑笑解释道。
想起他昨天说的话,我忽然开始理解了他看似冷漠的行为。因为不能给女儿更多的爱和照顾,也只能给她金卡让她去得到别人无力得到的物质上的补偿。
“算了,我还是替你多陪陪她吧。”我淡淡地说,将金卡放回他的口袋。
“这回不是‘赔’了?”他玩笑般地说。
“呃?”我莫名。
“那天,你在我走的时候,不是对着门说自己傻到连‘赔’和‘陪’都分不清吗?”他随意的说着,好像在讲最普通不过的事情。我却愣在那里,忆起那天我在家门口拉住他的风衣的一幕,他对我说“赔我。”我对着关上的门板自嘲自己。
“你,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他转头,一脸温柔的看着我,“就在门的另一边。”
动容。在心底铺天盖地。
凝着他款款的深情,我沉思了良久不得不喊:“辛慎明!麻烦你开车的时候看前面!要追尾啦!”
他急忙踩下刹车,及时避免了与前车的亲密接触。我正松了口气,他却赌气的问:“你叫我什么?”
“额……”我想起刚刚直呼他大名,忽然有些不自然。
“再叫一遍。”他冷着一张脸看我。
我不自然的轻咳,红着脸轻声唤:“……慎明。”
他拍拍我的头,然后抿起嘴边的笑意,一脚油门直奔辛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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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这座建筑独特的别墅,紧张地用手捏着衣角。
“她估计还没有起床。”慎明站在旋转楼梯下向上看,“今天她有重要的联赛,以她不服输的性子昨天肯定奋战到很晚。”
奇?“你站在那里又看不到。”我笑他的憨态。
书?“可是听得到她的声音。”慎明低下头,掩不住疼爱的表情。
网?“你说她要是不喜欢我怎么办?”我的紧张情绪继续着,慎明走过来拥住我安抚。
我沉浸在明的怀抱里,直到发现站在楼梯边一直注视着我们出神的女孩。我迅速地从明的怀抱里跳开。
细细打量着她,一身简洁高雅的淑女连衣裙,脸上画着淡淡的妆,高挑的身材,白皙的皮肤,手提淡紫色包。她姣好的面容上满是沉静,一双漆黑的眼通透无底。
可就在对视的时候,她身上那种和慎明极为相似的冷漠让我的心也跟着疼。
我想守护我的辛慎明和白秋桦,现在也想守护这个叫辛绯雅的女孩。
我想用我的全力去给这个辛宅爱,给这个家足以避风的温暖。
“夫人,夫人?”管家轻摇我的肩,将我从回忆中唤醒,“是总裁的电话。”管家恭敬地递过电话。
“喂?慎明,是我。”我温柔地开口。
“嗯,没事。想你和孩子了。”他的声音传来,伴随着传来的,还有家的甜蜜,浓浓地一直传到心底。
作者有话要说:第四部分也就此告一段落了,接下来就是辛绯雅与白秋桦故事的高潮~
59
59、59 为爱成疯 。。。
一周后,我和白秋桦参加了平莎的葬礼。
我望着棺材中平莎波澜不惊的容颜,一阵怔忡。灵堂前的巨幅照片上,她的表情还如此灿烂。那是在白秋桦秀中的平莎,那是她人生最美丽的时刻。只是如今,那样的笑已经掩埋进了时光深处,只能通过照片的定格来缅怀。
我的视线胶着在静静躺着的平莎身上。似乎是因为她的遗言,她的家人让她穿着白秋桦送她的唯一一套作品火化。那套时装依旧红的明艳,那张动人的脸庞却已经停驻成苍白。
火化日期是明天。明天过后,她的一切,都将随着无情的火焰,混入尘埃。
对于这个时尚界名模的迅速窜起与陨落,引起了众人一片唏嘘。可是唏嘘过后,又能将她铭记多久?观众只能让她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却永远不能为她真正地痛过。
眼睛木然地转动,看到平莎父母的恸哭。他们前不久还沉浸在女儿成名的喜悦里,继而丑闻,自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年迈的他们几乎不能承受。
自杀。不错,平莎自杀了。就在离开辛宅的三天后,她用一把小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我预想过很多后续,却独独没料到这结局。
白秋桦揽着我,我们上前给平莎献花,深深地鞠上一躬,道一句“安息”。
“白秋桦,你说她看到我们一起来参加她的葬礼,是不是在地下,都不会瞑目?”我转过头,看到同样一袭黑衣的白秋桦。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穿黑。
“走吧。”白秋桦低低道。今天,他与我同样沉默。
“嗯。”拜问过平莎的父母,我们静静地离开,离开这个充满了压抑的地方。
我与白秋桦到今天才知道,平莎的精神早已在米兰就出现了问题,强迫症与妄想症天天折磨着她的神经。所以,平莎才会看不见馥月模特那张与白秋堇截然不同的脸,自欺欺人地以为那就是白秋堇本人。我在那天察觉到了不对,却没想到问题已经这么严重。而我,却还让她在那样的歇斯底里过后,悄然崩溃。
我去洗手间洗了把脸,从镜子看到一张毫无表情的面孔。那样坚硬的伪装,将所有的情绪都紧紧包裹起来,没有一丝一毫的外泄。难怪葬礼现场的人,看到完全没有痛色的自己,会流露出那样奇怪的表情。
白秋桦在外头等我,我去找他的时候见到他面前另一个男生。熟悉的消瘦身影,熟悉的清秀面容,只是黑色将他点缀得更加成熟稳重。似乎那么久不见,他已从一名少年,正式成长成一个男人。
我停下了步子,没有上前。看那两人嘴唇翕动,似乎在交谈着什么。直到一人离去,我才走出与白秋桦并肩。
“他说他叫纪言治。”走在回去的路上,白秋桦终于开口。
“嗯。以前我和平莎的同学。”我淡淡地解释。
“他问我你怎么样了。看来,他也看出来平莎对于你是特别的。”
“都过去了。”
“他希望我好好待你。他说,有些人注定能在身边陪伴,而有些人却是注定于身后守候的。”白秋桦顿了顿,“他喜欢你。”
“我知道。”我叹口气,“只是,我的心就是这么小,小到装不下他。”
“绯雅,”身侧紧握的手被轻轻拉起,白秋桦掰开我的五指,然后与他的相合,“我差点就吃醋了。”
我白他一眼。意思是今天竟然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
“等我。”他突然开口,然后倏地放开我的手,小跑开去。
“白秋桦!”我低低地喊他。身边他的气息戛然消失,让我在一瞬间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地合拢手掌,似乎这样能多留下一些他的温度。
“给你。”过了一会儿,举着白色冰激凌的手伸到我眼皮底下。
我抬头望他,他低头看我。脸上扬着笑。
我凑近冰激凌,鼻尖是淡淡的香。于是我伸出舌头,轻轻地、试探性地,舔了一口。
浓郁的甜味,带着冰凉的触感,从口腔直直向下,好似要冲刷掉我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