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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节 千年
我的怀里把着卡门,身轻如燕。怀里的卡门,也能称得上翩若鸿毛——这倒不是我们是什么高手,而是,在这宇宙空间的飞船上,微重力环境下,卡门在我的手里,就像一条滑不留手的丝绸围巾的重量一般。
另外一个我,走在前面,面前的门,一扇一扇自动而无声地打开。我平静地走向浴室。那是在飞船另外一边的一个放了几十立方米纯净水的密封舱。
身手抱着卡门的我,却是春心荡漾,喜不自胜,一只手托着卡门,另外一只手,小心的,轻抚卡门的躯体,像是在慢慢地梳理着怀里的一只美丽天鹅的毛发一般。
卡门在我的怀里,脸上的笑容不可抑制。她的肌肤已经微微发红发烫,随着我每走一步,她胸前的波涛,便荡漾数次,像是不安份的兔子……她的两条腿,更是已经不知道放在何处好了。
随着浴室的密封门缓缓打开,我先进去,房间的灯自动打开,密封舱里的快速热水器开始工作,十一秒,已经将水温加热到四十一度。
在卡门刚入浴室时,她大叫了一声,从我的手掌里飞了出去,扑腾一声,直接跃进了水里。
水花四溅,像我们一样几乎无重力约束的水花,撞在刚刚关闭的门上,又跌回到了浴室……其实是在浴室的四壁来回激荡。开始进来的我,身上的衣服全湿了,所以,下去和卡门共浴的反倒是开始冷静得甚至有点冷漠的那个我了,而开始时雀跃兴奋的的那个我,又奇怪地冷静下来,身子依靠在墙上,带着笑,看着卡门在自己的另外一个躯体上跳跃。转着圈儿,像个孩子一样地开心。
卡门,她天生就这样?我有点怀疑——还是传说中的“研究”让她成了这样?
我这样想的时候,卡门已经让她自个儿闹得上气不接下气,瘫软在我的怀里,她的眼睛火热地看着我。
“嗯哼……”我吱唔一声,感觉到她盘旋在我左腿上的她的两条光腿,已经有种滑不唧溜的味道。
“我想让你快乐!还有我自己!”卡门的嘴唇撅起,送到我的嘴边。
我吻着她,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吻了数分钟,卡门在急促的喘气声里,呻吟着说:“快,别磨蹭……”
我立刻挥军走入。
水,不时被我们的动作从身边赶走,又不时地冲了回来。既像是在颠簸的马背上,又像是在激流汹涌的海浪中做爱……
一边的我,闭上眼睛,奇怪的感受着这样的事情。
那是一种多么奇怪又刻骨铭心的感觉,非常的冷静,又极度地疯狂,既惬意,又无法言语的舒爽——卡门真的不是一个人——她简直是一个性感的女神!
我大喊了一声,第一次败下阵来,抱着卡门,一下子淹没在无究无尽的快感和从四面包围过来的池水中。
时间过得极漫长,但又极其短暂。
被压在我身下的卡门,本来就上气不接下气,这样被我压进池底,立刻喝了几口水,挣扎脱离我的怀抱,冲向水面。
仍然淹没在快感里的我,在自己熟悉的水环境里和那种久违的快感中,闭着眼睛,躺在池底,一动也不想动弹,还在慢慢地消化那样消魂的体验。
卡门咳了几声,伏在水池边上大口地踹气。胸前的乳波,气吞山河……
在旁观的另外一个自己,此刻,看着卡门,没有去帮她,却也没有去骚扰她。
倒是卡门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后,好奇地抬起她那张既看起来娇嫩的几乎透明却红艳欲滴的脸,看了看另外一个我的躯体,她娇笑了几声,似乎是害羞,又似诱惑,问:“你!”
“我!”我点了点头,微微笑了一笑,像是祝福,又像是在为自己开脱,但态度非常友好。
“你不需要?”卡门问。
“我已经和你做爱了。”我说:“谢谢,感觉好得离奇。我知道了,就算为这一刹那,我来这太空就算不能回头,也值得了。”
“我感觉也好极了。”卡门脱口而出,接着更好奇地问:“你不是一直在看?
那……那人是你哥哥还是弟弟?你们是双胞胎吗?”
“我们是一个人。”我说。
“一个人?”卡门笑了笑,乳头在水池边的金属边缘碰了两下,立刻又坚硬地挺了出来:“许多双胞胎都这样想的!”
“哦,你还记得什么有趣的事情?”我引诱她说点有意思的事情。真的,我忍不住要说,感觉非常奇怪,一边的自己仍然沉没在无尽的高潮余韵之中,而另外一个自己却冷静地开始和一个女人叵用心机地聊起天来。
“有趣的事情?关于双胞胎的?”她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但是,额头却一点皱纹也看不到,仿佛只是水波在她的脸门上一闪:“这个……倒是有过吧?真的,要是你们喜欢,我也会很喜欢的!”说着,她像是很自恋一般地挑起自己的一侧乳房,陶醉地掂了掂。
“有过很多?”我微微笑了笑,说:“我可是活了一两百多岁的人了!不过,双胞胎……不是的,只是一个人。”
“你还非常年幼呢!”卡门笑了,身躯擅抖,真的像花枝和妖艳的果实在风里一般。她并不和我争论什么,只挑选有意思的话题说,一直这样。
“你多大年纪了?”我还真的没有有富兰克林的记忆里找到关于卡门年纪的信息。
“我?”卡门想了想,考虑再三,才说:“总有一千多岁吧!”这是她醒来后第一次在回答能犹豫。
一千多?我愣住了,连在水里享受着的高潮也被她这句话赶跑了。
卡门微微一笑,脸上的笑容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千岁的女人,而只像十几岁的少女,但是……要真是这样,那也太可怕了!比如说,要是她平均三年才偶尔一次红杏出墙的话,一千岁,那意味着她至少有三百三十三个男人……至少在她的记忆里有。
“不过,我刚才可是处女!”卡门说着,低头看了看下身。
一丝殷红,若有若无,正在她的下身洁白的两腿尽头,慢慢地渲染着清澈的池水。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观想:这克隆与记忆,真是让我困惑。卡门,算是处女吗?就算这个问题我不问,那么,卡门是少女?还是老妖精?一个人,到底是生理年龄重要,还是心理年龄应当成为衡量标准?
卡门见我发愣,也不打扰我,而是慢慢后仰,平摊躯体,飘浮在水面上。直到潜在水底的我,从背后袭击了她,在她的一声尖叫里将她抱走……
我没有能忍多几天……其实连两天都没有坚持下去。便两个躯体一起,在床上团团抱着了卡门……压根就不是永远都是一具躯体狂热而一具躯体冷静有礼。
有时候,也会两具躯体一起安静下来,一起思考着这不一样的超乎寻常的生活。
我,卡门,还有一个赶不走的偷窥者——富兰克林。
那天,在另外一间舱房,那是一间日光浴房,但若是没有很近的恒星的光,那么,这间舱房便成了星光浴房了!我的一具躯体在看星星,另外一具躯体突然从在卡门和我的激烈交合中停下来。
卡门纠缠着我的躯体,抗议。
我停了老半天,才应付了她。
因为在我停下来的刹那之间,我用了一个非常龌龊的姿势!这种姿势,是我从未做梦都没有想过的姿势。突然出现这样的姿势,这样一个龌龊又别扭的姿势却如行云流水一般被采用,那只能说明一点:这样的姿势,我记忆里有!或者说,是那个富兰克林的留在了我的记忆里……总是在某一刹那,我不由自主地会用富兰克林的方式去做事情,用富兰克林的眼光去打量卡门身躯上的某一处看起来极不起眼的肉体却意味深长孜孜不倦直到猛然清醒过来。
更让我想象不到的是,卡门,在这个姿势下,竟然只支撑了三五秒,便立刻投降了,倒在我怀里,躯体抽搐,小脸扭曲,两腿乱蹬……
我后来问她为什么这样?她一脸的迷茫。她记不得富兰克林,更不知道富兰克林对她那样深深地爱过。我开始同情富兰克林,另外,我也开始怀疑,我这次激活的富兰克林的记忆体,也许不是富兰克林记忆体的完全本,而只是他记忆体的一部分!就像卡门的记忆经过改造一般。
在我卡门热闹了几天后,我重新将生活的重心投入到学习中来,重新去学习和掌握这个世界的科学知识。我知道,下次,再让我有机会去在自己的克隆体上激活他人的记忆——这个方法可以节省学习时间——那我也万万不敢了!如果不是去死地求生,那这们的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