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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不一定是这样,只能说这是其中一种可能而已。”苏立摇了摇头,说:“那个预言我也看过了。不过现在的情况看来有一点出入,,你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了么?”
流水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力量还是完全没有恢复的迹象,皱着眉头说道:“与我交手的那个骷髅攻击手段太诡异了,他不知道在我的身上动了什么手脚,现在的我根本使不上多少力量。”
“动了手脚?不对!真实情况可是比你想象中的不知道要严重多少倍!我一直都有追踪着那骷髅,当我循着那能量的痕迹找到你时,你身上嵌入的神之本源已经被夺走了。知道了吗?”苏疼说完,一张光盘丢到了流水的旁边,然后接着说道:“而且,我安插在龙腾军事基地里的手下还拍摄到了一点有趣的
听到体内的神之本源被夺走,流水神色马上变了。把光盘放到了电脑中去,画面立时转到了前几天晚上流水等人在龙腾军事基地外战斗的境况。
虽然拍摄时间是在夜晚,但是摄影机的质量很好,画面很是清晰。完全没有模糊地地方。拍摄的画面聚焦在战场上冲杀的三人身上,只是当录像进行到一半时。流水突兀的在原地消失了,毫无预兆,就这样凭空消失掉,仿佛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这时我应该是被那骷髅转移到了那教堂中去了,到目前为止录像还没有什么诡异的地方,那么,所谓的“有趣”是发生在我离开以后吗?
画面又向前了十几分钟时间。就在流水有些不耐烦时,情况发生了改变了!
不知道为什么,飞鸟忽然间竟似发了狂似的,爆发出异乎寻常实力。瞬间毁灭掉全场大部分的怪物。尔后,他与游鱼二人之间出现了非常诡异的对话:
“白云已经死了,是吧?”
“是瑰”
“那么,流水大概也已经完蛋了?”“是的。”
接着飞鸟便对游鱼摆出了战斗的架势。
流水在心里约略推断了一下。这个时间。不正是自己挡在白云面前的时间么?白云的死亡时间大概就是这里了,飞鸟的发狂大概就是被白云的死影响到自己的心神吧?
“为什么不开弓射过来?尽管射出来好了,如果你认为能够伤害的了我的话。”
飞鸟却是没有动手,反而说了些奇怪的话:
“恐怕我是杀不得你了。虽然我已经猜到了一切都是你鼓捣出来的,但就凭你现在比我只强不弱的力量”存羁绊的我也是不可能赢得了你的。我说得没错吧,游鱼?还是说该称呼你为神之本源?”
“都可以,两种称呼都没有错。准确来说,我是吞噬了游鱼心灵。拥有了自我意识的神之本源。”
从游鱼的话语里看来,竟然游鱼才是整件事情的幕后黑手!看到这里。流水的心里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自心底里投了出来。
“那么,看来我们当初冒险把你放出来,还真是做了一件蠢事啊。”
“只是,我想不到你竟然这么轻易就放弃了,真的很让我意外啊,本以为至少你是会与我打上一场的。游鱼记忆中的飞鸟可不是这样的啊。”
“游鱼记忆中的我?想不到竟然会被你这样的家伙教到啊,看来游鱼真正的心灵是被你吞噬掉了。而且,利用白云的死来打击我,利用游鱼的身份来让我动摇,尽一切可能的削弱敌人,的确很符合游鱼那一贯的形式风格。只不来”
“不过你这家伙毕竟不是真正的游鱼,相比之下,我比你更要理解他。在这种情况之下的话,他一定会选用成功率最高的方式去完成任务!耗费了大部分力量的我,已经很难打倒你了。所以,我并不打算与你交手,而是一直接把你拖下地狱去!”
接下来,正如他自己所说,飞鸟以雷霆般的手段毁灭了游鱼,但是同时自己也死在了这能量的自爆中。
“飞鸟真的死了吗?”流水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撼中没回过神来,他对飞鸟的死还是没有接受过来。
苏立脸上露出了一丝惋惜,说:“是的,那么强悍的一个男人,竟然就这样死了。虽然很让人难以置信。但是,我想这东西恐怕只有在他死了以后才会掉落出来吧?”
说着,把苏立惯用的那张银色大弓拿了出来,递给了流水。
流水伸手接过来,抚摸着弓面上的镂空花纹,想起了那个男人与自己在地下练室中的交谈,以及对自己的嘱咐,再想起香消玉殒的白云。心中又是一阵阵刺痛。
抱歉,我没有能够完全你对我的嘱托。但是至少让我保护住另外一样你重视的宝物吧!
“那神之本源死了吗?”流水咬着牙问道,心里对这一切的源头的忿恨到达了极点。
苏立摇了摇头:“似乎就没有了。从那骷髅抢夺你身上的神之本源看来,它应该也是神之本源的一部分才对。分分割到你身上的只是一小部分而已。现在,所有的神之本源都融合在一起了,我想那才是完全的神之本源。只要把它抢到手的话,我想应该有办法可以度过这末日的浩劫。”
“有办法找到他吗?”
苏立脸上露出了思考的神色。好一会以后才慢慢开口道:“很难。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还记得那么末日预言吗?“当最后一轮红日没入地平线以后,世界将会永恒的黑夜。人类将会在挣扎中走向覆灭。而神之子,将会终结这一切。我们假设在这个预言完全正确的情况之下,那“最后一轮红日没入地平线”应该就是指力荷口月引日的夜晚,也即是在此之后,无论如何。他也还会再次出现,我想那应该是我们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机会了。我们要做的。就是把这“神之子。之名抢过来,成为浩劫的终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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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开始
“快点醒过来!流水你这个混蛋!”一
剧烈的摇晃之下,流水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清了是一脸不爽的凡舒以后,微笑着问道:“怎么了?”
“怎么了?!!亏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你不是要指导我修行吗?怎么指导着指导着反而自己睡着了?。
凡舒绝对有不爽的理由,因为流水的指导可是有条件的,本来就已经尖酸刻薄到极点的任务酬金,以后还要从中抽一半作为“指导费用。”
不过这事情也不能全怪流水小其中有一半原因是因为他自己做事情不经大脑,在热血沸腾之下答应了流水要从任务中抽头的条件。
心里不平衡了一番以后。他疑惑起来了,开口问道:“很少见你像刚才那样完全没有警戒啊,到底怎么了?不舒服吗?”
并不是他忽然良心发现,而是如果流水真的生病了的话,他就有理由光明正大地休假了。
不过让他失望了,流水微笑着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没什么,只是梦到了一点小以前的事情而己。”
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流水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了一句让凡舒有些兴奋的话:“明天你们休假吧。”
凡舒兴奋之余,心里的疑惑更重了。不单单是他,就连在一旁打坐运气的达米安也走了过来,一手摸了摸流水的额头,自言自语道:“奇怪,没有发烧吼”
也难怪他们俩有些难以置信。休假这种事情自流水口中说出来,近乎是奇迹一般的存在了。
想来也是。昨天深夜他们才拖着满身的疲劳回到普林斯学院,以为可以趁着假期好好休整一番,但却被流水勒令今天必须要到万事屋上班。直把两人气得破口大骂,当场就要造反,反对流水虐待员工。
不过流水只是笑眯眯地把契约拿出来在两人面前晃了晃,他们便不的不老实下来,契约之下,形势比人强啊,只能忍耐了。今天鸡鸣了三遍以后,被逼准时赶到了万事屋,然后无所事事了一整天。
这样一个尖酸刻薄的老板竟然主动要求自己放假,自然是一件怪事了。
阴谋?
两人脑海中同时闪过了这样一个念头,毕竟流水整他们可不是一次半次了。
流水眯起眼睛看着迟疑不决的两人。开口道:“怎么了?不愿意休假吗?那么当我没有说过吧,下午继续上班吧。”
“休想!说出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哪里收得回来!”凡舒马上斩钉截铁地说道。
管你有什么阴谋,只要我跑的人都没影了,不怕你找我麻烦。凡舒的心里可是打定主意了。
达米安也是连忙点头附和,看样子是打着跟凡舒一样的主意了。
流水笑了笑,说:“那么,你们现在可以回去了
话还没有说完,凡舒与达米安二人已经跑得没影了,怕死了流水出什么阴谋诡计“暗算”他们。
流水微笑着自言自语道:“看来差不多该开始我的计划了”。
出了大门鬼鬼祟祟地狂奔了好一会以后,两人这才停下来,疑神疑鬼地向四周张望着,在确定没有人跟着以后,才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凡舒想了想,说:“流水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