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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记得,小北拉他来酒吧,小北接了个电话就离开,而自己没跟他一起离开,然后一个女人来勾引自己,他将女人赶走了,之后喝了一杯酒,知道酒里被下了药,然后……就这样了。
他甚至不知道,昨夜那个女人是谁。
冷烨伸手去拿衣服,感觉手中有什么东西,摊开一眼,双眸微微一眯,杀气涌现,将五十元撕得粉破,抛向空中飘舞,与孙幽悠撕毁了大头贴混合在一起。
冷烨在怒火猛烧中,自然没注意到那被撕碎的大头贴。
快速将衣服与裤子穿上,余光瞄见沙发上那抹红梅,目光一闪,有什么触动着他的心,那女人居然是第一次。
走出包间,直杀向楼下吧台,由于酒吧是夜晚营业,酒吧里不见一个人。
也许是有人故意安排,也可能是巧合,昨晚为冷烨调酒的师傅打开大门,走了进来。
冷烨见过他,阔步走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昨夜是谁?”
调酒师一愣,微微蹙眉。“先生,请放手,还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冷烨也知道,药不可能是调酒师下的。“带我进包厢的人是谁?”
“美女。”调酒师吐出两字,超有想象空间。
无论冷烨如何问,都问不出自己想要的答案,酒吧里每天来的人那么多,他们只是个调酒师,哪记得那么多,只记住男人是帅哥,女人是美女。
走出酒吧,冷烨是坐小北的车来,车被小北开走了,他只能打的回去。
坐在的士上,冷烨冷艳的脸上表情阴沉到了极点,的士司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冷烨手肘抵在玻璃窗上,手指撑着下巴,对昨夜发生的事,他真的一点也想不起,回国第一次去酒吧,居然就遇到这种事。
冷烨失神之际,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他衣袖上的钻石扣上,那光芒刺痛他的眼,冷烨目光一寒,伸手准备将钻石扣扯下来,手突然僵硬住,衣袖上还挂着一只珍珠耳环。
冷烨取了下来,这只珍珠耳环好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在珍珠转动时,冷烨目光锁定在珍珠上的某一处,他想起来了,一年前,那次拍卖会上,这珍珠耳环不是很值钱,还有点瑕疵,却被拍到了八位数。
雪儿也看上了,他叫价在七位数,却被一对夫妇叫到八位数,然而,他放弃了,那对夫妇用八位数的价格将这对珍珠耳环买走。
“昨夜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冷烨将珍珠耳环紧握在手心里,冷艳的五官瞬间染上危险的色彩,娇艳而致命。
无论是谁,他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将人找出来。
“孙大小姐。”调酒师敲了敲房间,躺在沙发上的孙幽悠一愣,蹭的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动作太大,原本浑身酸痛的身体,更痛了。
“啊!冷烨,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孙幽悠再次在心里狠狠地将冷烨,祖宗十八代诅咒了千百万遍暂时才解气。
裹着睡袍,孙幽悠跑去开门,调酒师一愣,如果他没记错,现在正是夏季,她至于穿冬季的睡袍吗?“孙大小姐,你没事吧?”
“我被人强上了一夜,你说有没有事?”孙幽悠的话让调酒师嘴角一抽,这种事不应该藏着掖着吗?“打发掉他了吗?”
调酒师咽了咽口水,点头。“照你的吩咐应付了他。”
他只能说是应付,冷烨的那又凤眸太过精明,他也看不出冷烨到底信了自己的话几分。
“他信了吗?”孙幽悠摸着下巴,在他知道自己将他视如珍贵的大头贴给撕得粉碎,还有他发现那张五十元,还有那上面写的字,她可以想象出他脸上的表情肯定很精彩,孙幽悠忍不住绽放出一抹喜悦的笑意,能打击到他身为男人的自尊,被他强上了一夜,似乎也没那么难接受,她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只要克服心里障碍,一切OK。
“应该没有。”调酒师即使加了个“应该”,他的语气却坚定,毕竟他在酒吧工作了两年,又是首席调酒师,混在这种地方,形形色色,能从大多客人面色中洞察一切。
冷烨虽然没多问,但他感觉得到,冷烨没有相信他的话,却也找不到不相信的理由。
“行了,你去休息吧。”孙幽悠朝他挥了挥手,关上房门朝床走去,将自己抛进柔软的床上,孙幽悠望着天花板。“信不信都无所谓,美女,哼!每天来酒吧的美女太多,他要在S市找,也如大海捞针般。”
第二十五章 珍珠耳环
孙幽悠本想再休息一会儿,可她急不可耐的想回去看冷烨脸上的表情,在她看来,她是被他强了,反之,在他看来,他被人迷强了。
孙幽悠去衣帽间,看着里面五花八门的服装,孙幽悠有些傻眼了,对海燕的品味惊叹,除了钱之外,海燕最多的就是服装,无论在哪儿,只要是她休息的地方,都会设有衣帽间,而且里面的衣服多得让人眼花缭乱。
找了一套算文雅点的连衣裙,孙幽悠脱去睡袍,看着仪容镜里原本白皙的身体,此刻布满吻痕跟齿痕,还有腰间被他掐出无数青紫的痕迹。
“冷烨……”孙幽悠再次把冷烨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孙幽悠看了一眼手中的连衣裙,如果穿上身,根本遮掩不住身上的痕迹,果断的丢开了。
大约十分钟后,孙幽悠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打扮,宽大的长袖T恤,胸前有个大大的米妮,长度极大腿,一条黑红格纹及膝的打底裤。
孙幽悠转身之际,突然瞄见左耳垂上的珍珠耳环没了,心顿时漏了一拍。
“糟了个糕。”孙幽悠蹭的一下跑出衣帽间,朝昨夜那个包间跑去,满屋子找了一圈,就连沙发跟茶几都被她翻了过来,连她的手机都在沙发下找了出来,依旧没有找到珍珠耳环。
“找不着,难道没掉在这里?”孙幽悠跌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头,抓着头发。“掉哪儿去了呢?”
珍珠耳环的重要性,她比谁都清楚,是一年前海燕的父母在意大利出差时,特意在拍卖会上以八位数的价格拍到这双珍珠耳环,准备在海燕十七岁生日那天送给她,结果却因飞机事故,夫妻俩双双归西。
海燕是在父母死后半月,她生日那天,快递公司将珍珠耳环送到她手中签收。
如果不是海燕的父母想给海燕惊喜,没亲自带回来给她,而是让快递公司送,珍珠耳环也不可能到海燕手中。
她回国参加父亲的婚礼,海燕将珍珠耳环送了一只给她,深知珍珠耳环对海燕的重要性,但她没拒绝,而是理所当然的收下,这也意味着,她跟海燕亲如姐妹。
“糟糕,糟糕,完了完了,如果让海燕知道,我把她送给我的那只珍珠耳环弄丢了,海燕一定会伤心死,我就是在她面前,分分钟钟切腹也无济于事。”孙幽悠悔啊,悔得肠子都青了,她昨天是抽了什么风,非带那只珍珠耳环出门。
“怎么办啊?如果实照说?还是隐瞒不报?”孙幽悠纠结了一个小时,最后果断的选择坦白从宽,捡起地上的手机,拔了海燕的手机号码,响了很久对方才接起来。
“孙幽悠,你丫的最好有天大的事找我,否则等我明天回国,肠子都给你拽出来。”海燕的床气很重。
孙幽悠将手机拿开,还好她了解海燕,不然被她这大嗓门儿一闹准耳鸣,S市十二点,巴黎凌晨五点,海燕是半个夜猫子,没有二三点是不会睡觉。
珍珠耳环的事,话到嘴边,孙幽悠还是不敢说出口,她不怕海燕回来找她拼命,她怕海燕伤心,还有可能重新考虑她们的关系,珍珠耳环算是她父母留给她最后一件遗物,这么重要的东西她都送给了自己一只,而自己却没保管好弄掉了。
想到海燕送给她时,她拍着胸脯保证,豪情壮志的说,珍珠耳环在人在,珍珠耳环亡人亡。
现在珍珠耳环掉了,她人还活着。
“海燕,我被人强了。”孙幽悠略带哭泣,她是真的哭了,并非因她被人强了的事,而是珍珠耳环。
孙幽悠只听手机一阵诅咒,结束之后,海燕也平息下来,问道:“知道那人是谁吗?”
“知道。”孙幽悠哽咽着,她跟冷烨的梁子是结大了。
“你等着,姐回来找人强他全家。”海燕愤愤的说道:“敢强你,***不想活了,不看僧面也看佛面,强你就等于是强我,***他全家都欠强。还真以为你爸给你娶了个后妈,带了两个比你大的兄妹,你就真变成了那倒霉的灰姑娘了吗?好欺负吗?”
孙幽悠破涕为笑,捏了捏有些酸痛的鼻子。“傻妞,我是骗你的,你还不知道我吗?谁敢在你的酒吧强我。”
她并不想让海燕知道此事,她不想让海燕卷进她跟白凤云之间的恩怨中,况且,这事冷烨都处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