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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是想谋一个身份。”大司马突然说道。
顾倾城两眼放光,“你说,只要我顾倾城能做到的,一定让你满意。”
大司马轻笑一下,“不知道,你们金国的驸马一职,你能不能帮我谋到?”
“呃,这个嘛……”顾倾城有些口吃,这个男人,胃口不小啊!
大司马收起笑意,转身离去。
“我到是想,可是万一圣云的大司马知道情儿要嫁给别人,就以金国现在的情况,三个也不够他摧残的……唉!”顾倾城靠在柱子上自言自语。
没有走远的大司马脚步顿了一下,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这一句话,说的他心里春光明媚。
沐薏情安排好一切,天都快亮了,这里有卫长风与顾倾城守着,她没有什么不放心的。现在,就是担心律王竹蓝打水一场空会做到什么狗急跳墙的事情。
行宫外,大司马准备好了马车,靠在一旁等着沐薏情与轩儿到来。¨wén rén shū wū¨
沐薏情拉着轩儿朝外走去,就看到那辆马车,不禁微蹙了一下眉宇。
“干嘛坐马车?”不但费时,又不舒服。
“你身子刚好,又几晚都没有休息好,要多多休息。”大司马说罢,直接上前一步将她拉到面前。不由分说,托着她的腰身的将她放到马车上。
沐薏情感觉到他用力的双手抚在她的腰上,一股酥麻的感觉在全身上下游走,全身都有些软绵无力。
大司马看着她的突然有些绯红的脸颊,脸上的笑意更甚,他的小情人还是那么害羞,可人的模样简直想让人咬一口。
他的双手故意收紧了一下力道,腰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果然,小情人控制不住的颤了一下。
“痛。”大司马顿时缩回手,后背上赫然插着一根银针。
小情人头也不回转到马车里去了。
轩儿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不禁吞了一下口水,看着那根银针他感觉头皮一紧,心里顿时想着,还好刺的不是他。
“疼吗?”
大司马将银针取下来,朝着马车内大声说道,“心更疼。”
“切!”沐薏情小声的嗤了一声,那阵酥麻的感觉到现在还没有消退,她感觉脸上火烧一样,一想到他掌的温度,那些曾经亲密的动作就浮现在脑海……
她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解开领口上的扣子,重重的吸着气,他刚刚一定是故意的!
轩儿爬上马车,看到他娘亲那个模样,顿时上前去小手按在沐薏情的额头。
“娘亲,你生病了吗?”
大司马一听到这个声音,顿时掀开马车帘子朝里望去,只见小情人脸颊绯红,呼吸急促的模样,唇角顿时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再往下瞧去,小情人连外面的狐裘披风都解了,棉衣的扣子也松了几颗,露出诱人的锁骨,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诱人的美景若隐若现,他突然感觉,呼吸也有些困难了。
“出去赶你的马车。”沐薏情别开脸,不敢直视他的灼热的目光。
“我看看是不是发烧了。”大司马就是不出去,怎么可能放过这和好的机会。
“我没事……”沐薏情感觉额间一沉,他的手覆盖在她的额头上,那烫人的温度让她有些受不了。
谁发烧了,明明他的温度要比她热很多好不好!
“长凤叔叔说送我的长矛忘了拿了,娘亲,你等我,我现在就去拿。”轩儿的小身子顿时朝马车外挤去。
“不用拿了,回去我去取一个给你。”沐薏情顿时拉着轩儿,她害怕与他独处,特别是现在这个状态。
“去拿吧,等着你。”大司马顿时让开,让轩儿下马车。
“娘亲,我很快就来。”轩儿顿时挣脱沐薏情的手,跳下马车跑回行宫里。
爹爹,我能帮你的就这些了,剩下的,全靠你自己了!
“我没事,你去看一下轩儿,长凤正在清点人数,不知道会去哪里,那么大的行宫去哪找。”沐薏情一边说着,一边朝马车一角缩去。
“你害怕?”大司马逼前一分,直到将她的困在角落里退无可退。
沐薏情顿时抬起手抵在他的胸前,嘴硬的回了一句,“我有什么好怕的。”
“不怕为什么要躲?”大司马轻问。
“我没有躲。”沐薏情坐直身子抬起下巴仰视着他。
大司马抬起手,捂着她的双眼,缓缓将面具取了下来,细碎的吻落在那双娇艳的红唇上,两唇相碰,浓烈的感觉像是放置了百年的纯酿一般醉人。
她跟本就无法抵抗他的攻势,灼热的气息袭击着她的理智,紧挨着她的脸颊的,不是那冰冷的面具,而是她熟悉细嫩的皮肤。
“你的心跳为什么那么快?”大司马带着无尽的宠溺询问道,“嗯?告诉我,是不是因为我。”
沐薏情顿时摇摇头。
“不乖,看来,还得让你诚实一点。”大司马再度吻了上去。
他的温柔就像一缕春风,能吹走所有的严寒,也能让她的心里,暖意融融。
“如果还不乖,这一点惩罚,是远远不够的。”大司马贴在她的耳边轻轻咬了一下。
“我想告诉你,影子也好,我不在乎,我只想陪在你的身边,现在,还要把我拒之千里之外吗?”他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回响,以势不可挡的姿态占据着她的整个心扉。
沐薏情再也忍不住,紧咬着下唇,艰难的摇了摇头,鼻间一酸,眼中有些湿润,靠在他的肩膀嘤嘤碎泣。
她从来没有想过,在他面前,她会如此的脆弱。
大司马感觉手心里全是潮湿的泪水,慌乱的抬起手,却被她拉了回来。
“别……”沐薏情沙哑的吐了一个字,缓缓摇了摇头。
大司马心中一阵刺痛,他明白他完全明白小情人心里的苦楚,可是眼下,他没有一点办法。以她的聪慧,又怎么会猜不到,那天他被人暗算突然放出那一箭,究竟是谁安排的。
她心里不比他也好受不了多少,甚至更苦,当她选择前往金国走上这条她不喜欢也从没有想过要走的这条路时,她的心里是多么的憋屈与无助。
可惜,那时候,他却不在她的身边。
一个是他的家族,一个是她,他必须做出决择,她用她的方法替他做了选择,这一刻,他真的相信,她是爱他的。因为爱他,所以她全都忍着,选择这条复国路来成全他。
大司马看着她这个模样,纵然迫切的想要她,却紧紧的抱着她,越是这样,怀里的人儿就哭的越凶,像个任性的孩子。
他的心倍受煎熬,却不知道怎么才能止住她的泪水。
“乖宝,别哭了,都是我不好。”
沐薏情一言不发,紧紧的搂着他,靠在他的怀里哭个彻底,不知道过了之久,哭累的她靠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就连那张睡颜还带着残留的泪滴。
大司马抬起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水,解下身上的披风盖在她的身上。
轩儿拿着长矛回来时,就看到坐在马车外面一言不发的爹爹,面色比他前几日见到时还要凝重许多。
“上马车,你娘亲睡着了,别吵醒她。”大司马交待一声,勒紧手里的缰绳,轩儿一爬上去,顿时挥了一下马鞭,马车迅速的朝前方而去。
沐薏情回到玉屏城,没有想到才刚刚进入城中,一些百姓提着一些烂菜鸡蛋正等着她。没有防备的几人顿时被愤怒的百姓围住。
大司马的顿时护住身边的母子二人,烂菜叶子鸡蛋全都朝他招呼了过来。
“明明是洛川王的杂种,偏偏来冒充公主。”一些人开始骂骂咧咧。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金国公主。”沐薏情从大司马怀里探出头来,岂料,一个鸡蛋顿时朝她飞了过来。
大司马挥手接住,朝那个丢鸡蛋的人砸了回去,只见那人顿时朝后飞去,落在七八步开外的地方,鸡蛋正砸中额头顿时昏了过去。
一时间,没有一人敢再丢出手里的东西。
“公主问你话,回答!”大司马怒喝一声。
“以前侍候皇后的太医都说了,皇后当初并没有怀孕!”那人嘴巴死硬,虽然声音有些小,但是却字字清晰。
“太医现在何处?”沐薏情再次问道。
“就在律王府。”那人回应道。
果然是律王爷!
“当年侍候母后的还有一个老嬷嬷,那日我回来之时,大家都是看到的,她亲口说过,我就是公主。”沐薏情耐着性子解释。
“你先是买通那个徐嬷嬷,然后又杀人灭口!还好徐嬷嬷留了书信,藏在她的屋里被人发现。”那人指着沐薏情双目腥红,他就是徐嬷嬷辛苦养大的孤儿。也是他第一个发现惨死在屋里的徐嬷嬷。
大司马怒气,还未出手却被沐薏情拉住。
“这一切都是律王爷教唆的,与这些百姓无关。”沐薏情说罢,不顾那个男子的愤怒再次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