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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我刚刚去瞧过了,左相大人精神很好,一口气吃了三个红烧肘子。”大司马面不改色,抱着怀里的人儿大步朝府门走去。
“真的?”沐薏情知道,伤重刚醒的人是比较饥饿,可是左相大人那么温文尔雅,一口气吃三个肘子?!光是想想这画面,怎么那么没有维和感?
大司马低头,看着他的小情人一脸不信的模样,“还有一锅大补甲鱼汤。”
如此的话,好像是没有多大问题。沐薏情不再多言,靠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景恒烨的伤势已经稳定了,接下来主要靠调养,相府那么多下人,自然能把他们的主子侍候的好好的。
她其实也有一点不想见景恒烨,这个时候面对他的柔情,她真的狠不下心来说那些让景恒烨死心的话,但她又受不了他那种柔情似水的模样,所以还是不要见面的好。等他的伤彻底的好了,她说的时候也能心安理得一点。
是的,她就是这么自私的一个人,也不知道慕容怎么受得了。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沐薏情才发现,他的眉宇间有些疲惫之色。
大司马面色不悦,“乖乖呆着。”
“我是怕你累,你又想哪去了?”她脱口而出,其实,要不是实在是累极了,她也不会在左相府里歇着。
她的心里一直担心着慕容灏,担心着他的安危,担心着城外的情况。可是,一睁眼,他就出现在她的想到此,不由自主的环着他的腰身,紧紧的将小脸贴在他的胸膛。
慕容灏露出一丝甜蜜的笑意,他之前的确是累极了,战火停息以后,握着兵器的手都在颤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片刻都没有休息解决完一切事务冲到相府后,抱着她的身子反而觉得全身都冲满力气。
“小情人,你信不信,我还可以再战一场!”
沐薏情听完,小脸上染上一抹嫣红,“慕容灏,你不炫耀、不克制一回,会死么?!”
“不会死,会生不如死!”这对于大司马来说绝对是实话。
沐薏情这一觉,睡到了第二日的日上三竿,她也不知道大司马究竟是哪里来的力气,争战的三日三夜,转移了一个阵地还能再战大半夜。
而且,今日一早,他还得五更起身早朝,简直是头永远也使不完蛮力的耕牛啊!
洗漱了一下这才走出后院,今日依然是艳阳高照,虽然还是很冷,但是也不像前两日那种让人牙齿打颤的阴寒。刚刚走到医馆内,便见一身华服的淳安公主坐在医馆内,只不过衣服的颜色是灰白色,头上的首饰也摘去了大半。
“微臣见过公主。”沐薏情福身见礼。
“沐太医。”淳安公主缓步前来,面上带着几分凝重。
“公主可是有什么不适?”沐薏情小声询问。
淳安公主一脸为难,好像有点羞于启齿,“我这几日刚好月事,可是却与平常不同。”
“公主大可放心,身子是否觉得清爽许多?”沐薏情轻声询问,一边执起淳安公的手替她把脉。
“是的,特别是小腹经常有坠痛感,这一次没有了。”淳安公主现在简直把沐薏情当成送子观音,态度都多了几分谦恭,要不然也不可能来了近一个时辰了,听说沐薏情还未起身,就在外一直等着。
“公主的脉象很正常,没有问题。”沐薏情松开淳安公主的手,却被淳安公主反握着,只见淳安公主面露尴尬之色。
“以前,因为青阑与大司马的事情,对沐太医多有得罪,还希望沐太医大人大量。”
沐薏情连忙摇头,“公主真是折煞微臣了。”不得不说,面对不同的环境,就连她的性子都变了很多,知道圆滑,知道什么叫适应,和什么样的人打交道就要说什么样的话。
淳安公主朝沐薏情点了点头,“沐太医能够不计以往,淳安心里更为感激,日后,若有用得着淳安的地方,沐太医尽管开口。”
“会的。”沐薏情点点头,不着痕迹的抽回自己的手,她还是不喜欢与人这么近的接触,尤其是陌生人。
“青阑郡主她……”看淳安公主这身素服,虽然知道青阑郡主的下场,但是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下。
“皇上赐封青阑为英烈郡主,按公主仪式出殡,皇后亲自操办丧事,现在人在庆王府,三日之后下葬。”淳安柔声说道。
那晚,受庆王妃所托入宫之后,淳安还没有见着皇上,圣旨就已经下了,她入宫的目的都不是去求情的,直接去了栖凤宫住了一晚。
淳安眉宇间还是有些愁绪,再怎么不喜欢,可那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尤其是在死之前还受这样的屈辱。
“公主节哀。”沐薏情淡淡的回应了一声,还有些地方她不明白,那就是青阑郡主为何出现在十里街。
“我还有一事不明。”
淳安拿帕子拭了拭眼角,“沐太医请讲。”
“青阑郡主的喜乐仪仗为何出会现在十里街?”
淳安公主叹了一口气,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沐薏情。
听完之后,沐薏情无奈的摇了摇头,只能说,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青阑郡主偏偏又是倒霉中的极品!
“府中还有事,我先回去打点。”淳安说了一声,便退出医馆。
沐薏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青阑郡主真不知道是真爱大司马,还是赌气一定要嫁给这个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男人。感觉青阑的执着已经属于心理上的偏执,可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这一下,庆王府的人就算是想埋怨谁都没处埋怨。
走到一旁的柜台上,从抽屉里拿出肉干塞到嘴里,取出景恒烨上次送的灵芝,又配了一些名贵的药材包成一包。
“李雪茞,把这几包药给左相大人送去。”
李大管家顿时从角落里跳出来,看了看柜台上的药方,修长的手指飞速的拨弄着柜台上的算盘,谁知还没有算出药价,便结实的挨了一巴掌。
“怎么了?”被打的摸不着头脑的李大管家不知死活的询问。
“你丫还敢收诊金!”沐薏情直接想掰开他的脑子,看看李大管家的大脑回路是不是被熨斗烫平过!
“不收,你说不收就不收。”李大管家拎起药飞速消失在沐薏情面前。
看着空荡的医馆沐薏情觉得她现在是不是要做些什么,比如,光耀营在战后是不是很多将士都受伤了?这个时候,光靠军医忙得过来吗?
想到此,立即走到一旁,将她精心配制的各种救命良药塞了满满一药箱子,再带好她常用的工具大步朝医馆外走去。
来到光耀营大门处,她还是控制不住的犹豫了一下,就这样来,不知道会不会不给她进啊?她一没受谁指派,二不是光耀营将士的家眷,万一被挡在门外怎么办?
谁知,守门的将士见了她,立即冲她友好一笑,恭敬的站直了身子。
沐薏情抬起小手,朝那两排侍卫打了个招呼,然后,有些不确定的朝前方走。
一步,两步,三步……不但没有阻拦她,看那模样反而很欢迎!不过那眼神让她有点不舒服,看着她好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
沐薏情感觉心跳一阵一阵加速,她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她承认,是为了,呃,为了慕容灏。怎么好像有点羞于启齿,无地自容的感觉。
就是因为觉得他们看她的眼神的模样,就好像在说:瞧啊,那个沐太医就是与咱们大司马有一腿的那位!
深吸了一几口气,又朝前方走了几步,没什么大不了的,本来也是,她岂止与大司马有一腿,早就不知道数了多少次青蛙了。
“我进去了?”沐薏情伸手指了指前方的营地。
“沐太医请!”那两排将士齐整整的答了一声,那声音叫一个洪亮。
沐薏情心里本来就有些扭捏,没想到这群野汉子突然这么大声的回应她,这一惊一乍的,害得她连手中的药箱都没有提好,“嗵!”一声落在地上。
她,她有这么胆小吗?!真是丢人丢大发了!连忙捡起药箱快步朝营内走去。
“沐太医好!”又是一惊一乍!
沐薏情就不明白了,怎么感觉好像整个光耀营的人都认识她一样,有这么出名吗?
“这位兄弟,你知道军医在什么地方吗?”
那个将士立即跑上前来,恭敬的朝沐薏情说道,“军医这会在各个营帐中医治伤员,属下带您去找一找。”
沐薏情突然停下脚步,“伤者没有集中起来?”
“刚刚退下来的和之前退下来的都在原本的营帐中,现在还没有将伤员全部撤下完。”那个将士如实回应。
“你去上报大司马的副将,根据伤员数目腾空几个营地,将伤员全都集中在一起,另外,分清楚伤员的伤势,按轻重缓急分配营地。”沐薏情这会也也没有时间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