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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
青阑主动去慕容府见她哭得肝肠寸断,虽然通过上次的事情,慕容夫人不怎么喜欢那个准儿媳,可是婚事都定了,日后还得相处。再说了,身份又是庆王府的独女,即使再怎么不如愿,也怠慢不得。
沐薏情一听到青阑这个名字,顿时吐了一口气,这个女人真是不消停!看着慕容夫人一脸为难的模样,为慕容灏,她就走上一趟,看青阑郡主准备怎么翻腾。
“夫人稍候,我换件衣服就来。”
慕容夫人一惊,正准备说,如果实在为难就算了。没想到她竟然答应了。
沐薏情朝后院走去,对着铜镜淡淡的妆点了一下,直到看着铜镜中的面容更加娇艳,这才满意露出一丝淡笑。衣柜里挂着一个火狐皮毛的小褂子,天气渐渐转凉,慕容灏刚给她准备好的。
火红的狐毛围在脖子上,什么贵气都弱爆了,浑然天成的女王范十足。
来到前院时,慕容夫人看到眼前的人儿时,都忍不住双眼发亮。
“夫人,走吧。”沐薏情淡笑一下。
光有倾国倾城之姿又有何用?有一种人,哪怕你还没有看到她的容颜,都会被她混身所散发出来的气场折服,这个人就是沐薏情,这个世上,绝无仅有!
两顶小轿缓缓的朝慕容府的方向而去。
光耀营内
大司马拿起一旁的披风准备回去,肖宇急急忙忙的从外面跑了进来。
“主子,夫人派人请你回去用膳。”
“不去!”大司马冷声回应了一句。
“我听府上派来的人说,青阑郡主一早就来到府上,这会,可能还在府内。”肖宇看着主子面色越来越阴沉,停顿了一下。
“这次的事情似乎对她没起什么作用,竟然还敢登慕容府的门。”大司马的脸上带着一阵不屑,拉了拉衣领将披风系好,一股清淡的味道扑鼻而来。
现在,他的每一件衣服上都有这种味道,那么的清新,好像闻到了小情人的味道,他现在只想奔回去搂着她娇软的小身子,以解这半日不见的相思之苦。
肖宇一脸难色,吞吞吐吐的朝大司马说道,“主子,府上来的人说,说……沐小姐也在府上。”
大司马眉宇紧拧,快步朝外走去,直冲慕容府的方向而去。
慕容府的内院内,慕容夫人坐在主位,身旁各坐着两个女子。
青阑落落大方,就是那张小脸显得楚楚可怜,眼中带着一丝红肿,有几分柔弱的美感。那模样简直就像个深闺怨妇。这还没有责备她一个字呢,就成这副模样,究竟装给谁看呢!
另一旁,沐薏情一身艳丽的装束,加上那名贵的火狐,那张小脸越发精致的让人移不开眼。不管青阑郡主怎么说,至始至终都是那样的表情,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眼中一片清冷,也不知道她究竟听进去了没有。
“我那日去秦府做客,听到他们兄妹几个谈及此事,我当时极力的劝解。后来,身子不适就先回了王府,本以为他们只是随口说一说,谁知道,真的做出这种下作的事来。”青阑郡主一脸真诚,又带着几分歉意。
沐薏情淡笑一下,依然没有出声。
“我与大司马的婚期日渐临近,也知道大司马对妹妹甚是喜爱,这些我都不介意,能多一个人照顾大司马我求之不得。”青阑郡主将贤惠大度发挥到极致,那份委屈求全的姿势也装的入木三分。
沐薏情连笑都懒得再笑一下,妹妹?亏她唤得出口!一口东西都没吃都感觉反胃。还多一个人照顾大司马?她忍不住了,想抽人!
远远的,大司马就看到他有小情人那隐忍的模样,这个青阑郡主真是该死!
一见到慕容灏的身影,三个女人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来。
“灏儿,来。”慕容夫人热络的招呼着。
“母亲。”慕容灏唤了一声,抬步朝沐薏情身边走去。
总共就四个位置,只有青阑郡主与慕容夫人之间有空位,而大司马却直接走到沐薏情身边。
“冷吗?”大司马的声音温柔的能掐出水来。
“不冷。”沐薏情含笑摇摇头。
大司马还不相信,握着那双小手放在掌心里揉搓着,“手还是那么冰。”说罢,坐下身来将那个小人儿抱坐在他的腿上。
慕容夫人看到儿子公然的对一个女子如此亲密,脸都羞红了,不敢朝那个方向望。
青阑郡主看到这一幕,气的差点没吐血,尴尬的坐了下来,目光不时的朝沐薏情投去,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沐薏情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大司马的关心还没有完,揉了揉她的胳膊才发现,她连棉衣都没有穿一件。
“有这个就够了,很暖。”沐薏情指了指身上的火狐小棉褂子。
“那我再去猎几只来,给你做个小棉衣。”大司马宠溺无边的回应了一声。
还用多言吗?大司的心里眼里至始至终只有那一个人的身影。
慕容夫人尴尬的叫下人上膳,这一下真正的是遇到难题了,轻轻的拍了一下青阑郡主的手无声的安慰了一下。
“大司马军中事务繁忙吗?”青阑深吸了几口气,压下心中所有的愤怒,嫉妒,恨。朝着那个让她心心念念多年的男人展开一抹如花的笑颜。
大司马头也没抬,连回一句都觉得没有必要。
“人家问你话呢。”沐薏情笑着提醒。
“废话有什么好回的。”大司马接着给她暖手。
青阑郡主就算是再怎么脸皮厚也撑不住了,低头咬着下唇,一言不发,说什么,做什么,全都是自取其辱,她今天本来是想借慕容夫人来奠定自己的地位!
她想让沐薏情那个贱人知道,即使占着大司马的喜爱,也坐不上正室的位置!在她面前,贱人永远都要低她一等。
膳食全都上齐了,也不见大司马放下怀里的人儿,而是如若无人侍候着他家的小情人。
“妹妹,你这样让人瞧去,岂不是坏了大司马的威名?”青阑郡主带着几分苛责的声音响起。
沐薏情靠在大司马的怀里,侧目朝青阑郡主望过去,这话音里的意思,怎么那么浓的教训的味道。刚刚还随意放着的小手突然绕过去搂着大司马的脖子!
大司马乐了,抬起手捏了一下她的俏鼻子,今天小情人表现的真乖!
青阑郡主不知道,大司马巴不得名誉扫地,巴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这是我的女人,这是我的小情人!
大司马筷子都不舍得她的女人拿一下,夹起一块她爱吃的菜塞到那张小嘴里,目光这才朝一旁的青阑郡主望去,只是那清冷的目光,让青阑郡主忍不住浑身一颤。
“我宠我的女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青阑郡主的脸色一阵青白,紧紧握着双手,这样的羞辱她受够了,装也装了,忍也忍了,他从不拿正眼瞧她一眼。
“大司马,我呢?你将我致于何地?”
大司马冷笑一下,“那你得去问你自己。”
“我喜欢你有错吗?”青阑郡主站起身来,看着大司马的眼神简直就像是看着个负心汉。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现在去悔婚还来得及,如果你执迷不悟,后果自己承担。”大司马冷声提醒。
“好!很好,你喜欢这个女人是吗?我偏不让你如愿!我才是正妻,她永远只能做妾!”青阑郡主恨不得将那个窝在大司马怀里的女人揪出来,撕了她那张明艳的小脸。
大司马抱着怀中的人儿缓缓站起身来,“我警告你,别在背后玩什么玩样,秦家就是例子!”
青阑郡主控制不住的颤抖了一下,可是她不甘心,究竟她哪里不如这个贱人,为什么大司马会这么讨厌她!
“母亲,儿子还有事,先行告辞。”大司马抱着怀里的人儿欲转身离去。
青阑郡主见大司马要走,上前一步拉住他的衣袖。
“慕容灏,你为何如此狠心?”她真的放不下,如果能放手早就放手了,何必等了这么多年。
突然指尖传来一阵的刺痛,握着大司马衣袖的手迅速弹开,鲜艳的豆蔻顿时颜色暗淡,然后就见那只纤细的十指上的指甲开始脱落。
钻心的疼痛已经让青阑郡主叫都叫不出来了。
“怎么回事?”慕容夫人惊叫一声。
屋内顿时乱成一团,为什么别人碰在大司马都没事,偏偏青阑郡主一碰就出现这种事情?难道那双美的指甲上有毒不成?
青阑再也承受不住这种疼痛,昏了过去。
大司马才懒得理会这种混乱,抱着怀中的人儿走出慕容府,白驹都未牵进府里,可见他跟本就不想多呆。两人跃上马背,缓缓前行。
“小情人,你在我衣服上弄了什么?”大司马又忍不住嗅了一下衣服上的清新味道。
“精心配置的毒粉,与青阑郡主指甲上